长春市的职业画家张钰最近放出惊人之言,他声称自己的姥姥就是著名人物满清皇室后裔日本间谍川岛芳子!这是真的吗?
川岛芳子难道真在刑场被替身换出,隐居于长春直到1978年才死?惊人言论来自于长春市的职业画家张钰。研究者何景方介绍,张钰的姥爷段翔(尊重被采访者意愿,此为化名),正是当年把川岛芳子送到长春的3个人之一。
“这些事,都是姥爷临终时告诉我的。”昨日采访中,张钰确认了上述说法。
■不同观点
“诈死说”遭到怀疑
连日来,本报关于“川岛芳子诈死隐居长春”的报道引起多方关注。
昨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吉林市民胡先生打来电话称,他曾是一位记者,写过200多篇传奇人物的传记,“1998年,我在廊坊采访过川岛芳子的亲妹妹金墨玉,她亲口证实在刑场被枪决的就是川岛芳子本人。当时金墨玉和亲人没看到行刑过程,也没有看到川岛芳子的尸体,但他们确信,那不是替身。”胡先生说,“我认为,现在研究者们的说法是荒谬的。”
对此,何景方等人认为死刑过程虽存疑点,但的确不能证明什么。他们的论点支撑,在于目前找到的证据。
方姥在1978年去世
主攻工笔画的张钰,1967年出生在长春地区。她的名片上,写着5个社会头衔,包括中国书画研究会会员、长春市政协书画院理事等。
张钰介绍,她的母亲是日本遗孤,1岁时被段翔收养。段翔住在四平,家有一妻三儿。在长春新立城附近,段翔还有一位关系很深的女子,此人姓方,张钰称其为“方姥”,当时包括家人在内,都以为方姥是段翔“外面的女人”。
“我母亲5岁到9岁时与方姥经常住在一起,我小时也常去方姥家玩,记得她个子不高不矮,大约在1.60米到1.65米之间,肤色发黄,挺爱化妆的。”张钰说,“1978年,方姥去世了。”
姥爷的临终遗言曝出“惊天秘密”
张钰说,2004年年末的一个晚上,86岁的段翔把她叫到床边,“姥爷让我把灯和电视都关了,打开台灯,他说有话要交代。”
“姥爷指着墙上一幅画,让我拿下来包好,回长春交给我母亲保管,他说这幅画是方姥画给我的,留作纪念。”张钰说,这幅画正是记者看到的《日本风情女子浴嬉图》(详见本报3日4版)。
“ 接下来,姥爷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方姥就是川岛芳子。”张钰说,“我以前听过评书《少帅传奇》,知道川岛芳子是谁,我看到这句话几乎眼前一黑,完全不相信。姥爷接着说,‘伪满’时,他为满铁四平铁路伪警察局局长当翻译官,经常去天津东兴楼饭庄(记者注:史料载,川岛芳子曾以东兴楼为据点刺探情报),接触到了川岛芳子。后来有人在刑场上用替身换出了她,在东北挑选了几个供川岛芳子隐居的地方,最后把隐居地点选在新立城。1949年,姥爷等3个人带着川岛芳子来到新立城,把她安置在这里。”
张钰说,姥爷交代这些话时,身边只有她一个人,“没过几天,姥爷去世了。”
段翔有可能接触过川岛芳子
去年,张钰把段翔的遗言详细告诉了研究者李刚、何景方,这些话引起研究者的兴趣。“我们先想到,应该调查段翔这个人,看他的经历有没有可能与川岛芳子接触上。”何景方说。
根据何景方等人出具的材料,段翔在伪满时期上过日语学校,于1935年至1942年间在“满铁”工作,精通日语。“伪满”后期,段翔考入“伪警察学校”。解放战争时期,段翔参加我军后又叛变投敌,两次参加国民党部队。
“ 段翔有此经历,我们认为他与川岛芳子存在交往的可能性,而且他有帮助川岛芳子的‘立场’因素。”何景方称,随着调查深入,“张钰母亲又透露一个信息,段翔的亲娘舅于老太爷,在乾清宫当过御前侍卫,与肃亲王善耆交好,清末时在肃亲王府结识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善耆、川岛浪速分别是川岛芳子的生父和养父。
“钰”字与川岛芳子的妹妹有关?
张钰还告诉记者:“我本名叫张波涛,1994年,我作画需要笔名,姥爷告诉我用‘钰’,他说这是方姥给我取的名,但我出生时母亲不同意用,现在正好用上。”
研究者们认为,如果方姥是川岛芳子,那么她最想念的应有3个人:妹妹金墨玉、好友李香兰、秘书兼情人小方八郎。“钰”字,正是金与玉的结合,这印证着川岛芳子对妹妹的思念之情。
张钰说:“我还记得,方姥当年爱听李香兰的唱碟。姥爷告诉我,方姥留下的遗物中,有一件指明要送给小方八郎。”
另一点让研究者感到兴奋的是,方姥曾经教过张钰日本话以及歌谣,其中一首歌名叫《蒙古姑娘》,据说这首歌的作者正是川岛芳子。“张钰能够背出《蒙古姑娘》歌词,而在那时她并不知道这首歌的作者是谁。”何景方说。记者现场请张钰背诵该歌歌词,与原词有出入,但差别不大。
上述证据,几乎都建立在“说”的基础上,研究者凭此得出的结论离真实有多远?张钰提到,方姥有个密码箱,里面藏有她的大量遗物,这些物件似乎更能证明其身份。
张钰决定为本报记者打开密码箱……
爱新觉罗·德崇:川岛芳子解放后来过我家
爱新觉罗·德崇穿上传统服装接受采访 本报记者 牛研 摄
想证明张钰所说的方姥真是川岛芳子,必须有一个前提:川岛芳子没有死于枪刑。就此,现居沈阳的中国北方少数民族文化研究基地发展委员会主任、辽宁省民俗协会副会长爱新觉罗·德崇先生称:“我在解放后见过璧辉!”
金璧辉,川岛芳子的中文名,在其“官方死亡”60年后,此说可谓惊人。
回忆 家里来了位神秘女客人
昨日,农历十月十三,满族传统节日“颁金节”。爱新觉罗·德崇,这位爱新觉罗家族的宗长,特意穿上了传统民族服饰接受采访。
“我的辈名叫溥旻。”64岁的德崇说,自己年龄不算太大,但从族辈来算,“我与溥仪是一辈的,算是宗兄弟。”德崇幼年时与奶妈住在北京,直到1995年回到沈阳的家中。对于川岛芳子,他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
“小时候我的家里总来客人。”德崇回忆说,大概是在1955年底到1956年初春间,“家里来了一个女人,穿着棉猴儿,围着围巾,衣着普通,但气质很好。”
按照家族礼仪,这女人向德崇父亲拜了礼,“是很地道的满族大躬。”德崇说,当时他听到父亲爱新觉罗·载骕说了一声:“来,璧辉。”
他们用满语加日语交谈
德崇说,按满族礼仪,家里来客,小孩不能在旁边听,“我向这个女人拜了礼,就出屋了。”
记者提出疑问,那个时候德崇10岁刚出头,对这件事怎么记得如此清晰,尤其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
德崇表示:“我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我两岁半就到私塾念书,小时候学的满文,40年后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德崇称,当时他出屋后,在门外听到了大人们与这个女人的谈话声,“具体内容听不清,但我记得他们是用满语夹着日语交谈。”德崇说,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待了两三个小时就走了。
姐姐说她是“金璧辉”
时隔不久,德崇和姐姐溥贤(已去世)一次谈话,不知怎么就谈到这位神秘女客人身上。“当时我问,那个女人也是家族里的人吗?溥贤姐姐说:‘她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而且这个女人不得了,能文能武,特别有能耐,连死都有人替。’姐姐还告诉我,那个女人挺有名的,叫金璧辉。”德崇说,那时他还小,不知道金璧辉是谁。
德崇看过张钰对方姥照片的临摹画像,他表示:“虽然我无法断定张钰的方姥就是川岛芳子,但这画像与那位女客人确实非常像。”
德崇还透露,爱新觉罗家族里不少上岁数的人中,有着川岛芳子在死刑场上被替身换出的说法。
对证 方姥当时确实在辽宁
看过本报上周报道的读者应该记得,张钰称:方姥夏天时在长春新立城居住,冬天会到浙江某寺过冬。然而,根据德崇的说法,去他家做客的“璧辉”是在冬天来到沈阳,那方姥是不是这个“璧辉”呢?
研究者李刚称,张钰之母曾以书面形式介绍,大概在1955年前后的冬天,张钰之母身患重病,在长春的医院没有治好。此时,方姥从浙江赶回长春,带着张钰之母去辽宁省鞍山市汤岗子疗养院,当时方姥身穿一件棉猴儿,帽沿的转圈有着像狐狸皮的保暖毛边。
研究者认为,鞍山与沈阳很近,方姥与“璧辉”在相近的时间,出现在相近的地点,穿着相似的衣服。这可能是巧合,更大的可能是,两者就是同一个人。
另外,研究者还认为,川岛芳子曾在伪满时期多次去过汤岗子温泉,对当地相当了解。方姥提出让张钰之母去汤岗子温泉,这恐怕不是巧合。
轰动 川岛芳子好友李香兰已知此事
沈阳的证言,似乎让张钰的惊人说法更加可信。同时,本报自上周起连续多篇报道,不但在读者中引起强烈兴趣,亦在日本历史研究者和媒体中引起了轰动,川岛芳子的生前好友李香兰也已知道了此事。
那么,日方会如何评价?作为最接近川岛芳子的在世者,李香兰又会有什么说法?而这些人的说法,会让这桩迷案水落石出吗……
大胆猜测 “HM”是川岛芳子绰号缩写?
上周本报的报道中,提到了日籍学者野崎晃市对于方姥遗物之一望远镜的判断。但对于望远镜上人为刀刻的“HM”,大家没有想出贴近解释。连日来,多位读者打进本报热线,述说他们的猜测。其中长春市民王健老师的想法最为有趣:众所周知,川岛芳子曾有一个绰号叫“东方的玛塔·哈丽”。玛塔·哈丽是一战时期周旋在法德两国之间的著名美女间谍,她名字的拼写是“Mata·Hari”,按照中文姓前名后的习惯,这个人的英文缩写正是“HM”。
背景资料
李香兰原名山口淑子,是日本人,1920年出生于中国辽宁省。13岁时,认当时的沈阳银行总裁李际春为养父,也因此有了李香兰这个名字。
由于她从小天生丽质,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又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很快就被日本侵略者操纵策划的“伪满洲电影协会”相中。他们决定将她大力包装,作为中国歌星推出,为侵略政策鼓噪。此后,李香兰以一曲《夜来香》声名大噪。二战结束后李香兰回到日本。
据史料记载,李香兰成名后与川岛芳子相识,李香兰本名淑子,日语念为“YOSHIKO”,而芳子也念成“YOSHIKO”。因此李香兰叫芳子“哥哥”(因川岛芳子爱扮男装),当时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蓝狮”底座内 发现篆字纸条
打开火漆,里面是旧报纸本组图片 本报记者 牛研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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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芳子隐居在长春直到1978年才死?张钰的方姥是川岛芳子?
上周,本报报道了爱新觉罗·德崇关于“解放后川岛芳子曾来过我家”的新闻后,此系列报道即告暂停。不断有读者来电要求继续报道进展。事实上,记者一直在寻找验证张钰言论真假的突破口。
昨日,张钰终于同意打开姥爷段翔(化名)的遗物之一——掐丝景泰蓝狮子的封漆,结果发现一张神秘纸条。
“蓝狮”里的秘密
2002年报纸当填充物
本报11月6日8版曾报道,张钰说,段翔临终前嘱托她把一个掐丝景泰蓝“蓝色狮子”,送给川岛芳子的秘书兼情人小方八郎。
“蓝狮”底部用火漆封住,从破损处可看到,里面有团纸。对于纸团,研究者看法不一,有人认为是一般填充物,有人认为里面可能包着特殊东西。当时,张钰以打开火漆会损坏“蓝狮”为由,不同意拆开火漆。
这些日子,许多读者都与日本学者野崎晃市、本报记者一样,对那个“蓝狮”感到好奇,研究者们也逐渐趋向“里面什么也没有”的认识。日前,经野崎先生求证,小方八郎于2000年已去世。昨日11时,张钰终于同意打开“蓝狮”。
研究者李刚用小刀将“蓝狮”底部封层敲开,其封层是黄泥,外面刷着红漆。打开后,里面是一团团报纸,拿出一团打开一看,2002年5月17日出版的天津《每日新报》,报纸里面什么也没有。(《每日新报》2000年在天津创刊,长春没有发行,如何从天津而来又是个谜)“我说这报纸是填充物嘛,现在打开狮子,最后一点神秘感都没了。”有人在旁抱怨。
李刚继续往外拽报纸,拿出两个报纸团后,掉出一张发黄的纸条(见上图),这一发现让在场众人兴奋不已。
“炉渣”是方姥骨灰?
研究者们认为,这张纸条与“方姥是川岛芳子”的说法,可能存在重大关联。
他们猜测,这封信应是方姥逝后不久,护送川岛芳子到长春的三人之一秀竹所写,并交给段翔,而段翔在2002年将此信封入狮子内藏在纸团中,希望日后送给小方八郎。
研究者称,在方姥死后第3年,即1981年,浙江某寺的一名七旬老僧,来到长春将方姥骨灰取走。研究者怀疑,这位老僧可能是在“文革”时期离开长春的秀竹,而这个纸条,可能是他那时交给段翔的。
另一个让研究者们不解的是,“蓝狮”里除了报纸与纸条,还有一些似是炉渣的东西,与封口的黄泥不是一种物质,“炉渣”中有一些暗黑色又发亮的东西,不能断定是什么物质。
从“蓝狮”结构看,里面不需要填充物。如果说报纸掩护的是纸条,那么里面放“炉渣”是为什么?同时,“炉渣”中还掺杂着一点枣红色的线状物,不似头发,更像毛衣上的线丝。在场研究者们一个大胆猜测是:这些“炉渣”中,是否掺着方姥的骨灰?
没得到科学鉴定前,对包括“蓝狮”在内的所有证物之说法,都只是猜测,这些猜测离真实有多远呢?仍是一个谜。
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纸条上的字为毛笔所写,正文疑似篆文,落款是“秀竹敬具小方阁下”,旁有“广幸”字样。
此前,研究者曾介绍,当年把川岛芳子从刑场送到长春的共有3个男人,一位是段翔,另一位领头者名叫“秀竹”,段家人叫他“七叔”,但不知其姓。
如果此事不是人为造假,那么这个纸条,明显是“秀竹”给小方八郎的信。
正文共有16个字,但这些貌似篆文的字,难倒了在场人士。对篆文很有研究的长春职工大学原副校长李路翔闻讯赶来,初步断定确为篆文,但写得“不规范”。
经研究,李路翔确定出几个字,按从右至左、从上至下的顺序:首字是“芳”;次字是“魂”;第六字是“未”;第七字是“归”;第八字是“未”;第十字是“悲”;第十一字是“九”;第十五字是“奇”。
不能确定的字:第三字或是“西”;第四字或是“天”;第五字或是“至”;第十六字或是“才”,该字也或许是日本信件中常用的信尾结束字。
尚无头绪的字:第九字、第十二字、第十三字、第十四字。
综合上述,头7个字可能是“芳魂西天至未归”。另外,如从右至左横读第一行,头两字则是:“芳归”。
一个细节是,在场人士分析这些字时,坐在远处的张钰的母亲段续擎掩面而泣。问其原因,段续擎说:“看到这些东西想到了父亲。”
张钰母亲的秘密
“父亲说我是日本遗孤”
昨日,张钰的母亲段续擎接受了本报采访,首次面对媒体谈及此事。
对于张钰所称的“方姥是川岛芳子”,64岁的段续擎予以证实。段续擎说:“大概是在2000年,父亲把我招呼到身边,讲了我的身世,说我是日本遗孤,又说方姨是川岛芳子。”
段续擎说:“我母亲认为方姨可能是父亲在外面的女人,听父亲这么说,我又惊讶又怀疑。父亲说,当年是两位国民党高级军官把川岛芳子从刑场上整出来的,对那时的过程他没多说,可能他也不清楚。后来我父亲一再嘱咐我,这些话别对外讲。”
“这段时间我压力很大”
从时间点上看,段续擎于2000年在父亲段翔的口中得知此事,其女张钰则在2004年段翔去世前才知此事。
母女俩确认了此点,并表示互相隐瞒了一段时间,直到研究者们研究此课题后,才知原来对方也知道这事。
段续擎说:“方姨死那么多年了,我没把这当回事。我一开始也不同意张钰说出这事,结果还是让外面知道了。这件事见报后,这段时间我压力很大!”
在现今的在世者中,段续擎与方姥接触时间最长,“方姥”在1978年去世时,段续擎已34岁。“方姨的身高大约在1米6,皮肤白皙,口齿伶俐,脾气很急也很怪。”段续擎说,“方姨会打人,我小时候挨过她的打。”
另外,段续擎看了张钰临摹的方姥画像说:“方姨人很瘦,没有这张画像胖。”而她看到一张川岛芳子的照片后,表示很像“方姨”。
川岛芳子被指诈死隐居长春 妹妹否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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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个奇怪篆字究竟是什么,让很多对川岛芳子感兴趣的人煞费苦心。
研究者李刚、何景方等人认为,纸条内容与张钰所称的“方姥是川岛芳子”一事,存在重大关联。日前,吉林大学古文研究者对这16字,给出释义。
昨日,川岛芳子亲妹妹金默玉亦作出回应。
众多版本:破解“奇怪篆文”
16日,张钰所称的“姥爷临终前嘱咐我交给小方八郎(川岛芳子秘书兼情人)的掐丝景泰蓝狮子”,被打开封底火漆,内藏一张手掌大小的纸条,正文是16个篆字,落款为“秀竹敬具小方阁下”。
17日,该消息见报后,众多读者打来热线,开始一场破解篆文的“全民大猜想”。各个破解版本如下——
版本一
人没死
省旅游局王跃进认为,这16字是:芳魂西天,尚未归来,含悲九泉,遗今奇才。“第五字是尚,书写者用了草书写法,颠倒来写。”王跃进说,前8个字“芳魂西天,尚未归来”可能即指“川岛芳子还没魂归西天”,“含悲九泉”暗指替川岛芳子上刑场的人,“遗今奇才”指川岛芳子活下来了。
版本二
北华大学退休教授韩永丕认为,这16个字是:芳魂西天,至未归来,空悲九泉,迹今奇才。“很像佛家偈语,似是而非,说明书写者对佛学有研究。”韩永丕说,“ 芳魂西天”意指人死了,“至未归来”指魂魄到死也没回来,“‘空’字是说她没死,死者亲友白为她伤悲了,迹今奇才,迹当动词,是说她能走到现在,实属奇人。”
像佛偈
版本三
数位读者称这可能是首藏头诗。其中较有趣的说法是:单看纸条右上角四字,是“芳魂归来”,单看纸条右下角四个字,“至未九泉”,都传达“人没死”之意。若“方姥”真是川岛芳子,这可能是她在世时,秀竹写给小方八郎,传递“川岛芳子还没死”的信息。
藏头诗
版本四
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冯胜君教授称,这16个字是:芳魂西去,至未归来,含悲九泉,古今奇才。
冯胜君表示,这些篆文写得较怪,“我确信,除第四个字还不能敲准外,其他15个字没问题。”冯胜君说,第四个字从篆文角度看,既像“天”又像“去”,“单拿出这个字,更像‘天’字,结合前后文来看,我认为是‘去’字。”从字面看,表达的意思是“人死了”。
目前,多数研究者倾向于冯胜君的分析。李刚按冯胜君的分析,给出了另一种藏头解释,16字从右至左横读是:芳归古,魂归今。“意思是说川岛芳子死了,魂魄归来了。”李刚说。
人死了
川岛芳子妹妹:你们听到的是谣言
张钰:方姥是站着死的
昨日,张钰和她母亲段续擎经过回忆,又提供一些新证言。
张钰称,1978年的农历正月十五,方姥在四平去世。“当时她让我出门帮她买烟丝,回来后我看到她拄着棍,站在屋里一动不动,脸上还有点温度,眼睛睁着,有点湿润,后背也是湿的,原来她已经死了。”
段续擎说:“方姨会舞剑,会骑马,骑毛驴,还会翻跟头。”史料载,川岛芳子擅长骑马。
《男装女谍》一书中,有1947年川岛芳子在狱中写给养父川岛浪速的信:“此次如获释,一定……信奉观世音菩萨……每天诵经,做一个好人。”落款是“不孝的死刑囚芳子拜”。张钰说方姥信佛。
李香兰:半信半疑
前日,读卖新闻社、东京时事通信社等多家日本媒体云集长春,采访此事。
东京时事通信社记者林先生称,川岛芳子密友李香兰知道此事后半信半疑。“李香兰说,官方消息当时称川岛芳子被处死,但她在日本听过关于川岛芳子没死的各种传说。川岛芳子隐居在长春到1978年才死,李香兰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钰展示的方姥遗物中,有一张李香兰的老唱片:1941年的《苏州之夜》。张钰说,“方姥在世时常听这张唱片。”
林先生说:“李香兰提到,川岛芳子说很喜欢她的歌,几乎天天听她的唱片。”
金默玉:都是谣言
昨日下午,记者电话采访了住在廊坊的金默玉。
金默玉,1918年生于辽宁省旅顺市,是肃亲王善耆最小的女儿,川岛芳子的亲妹妹。电话中,90岁的金默玉思维较为敏捷,交流毫无障碍。
对于张钰所称的“方姥是川岛芳子”一事,金默玉说,“当年她(川岛芳子)被枪决时,也有被替身换出的谣言,我们看了行刑后的照片,那是她本人,没有错的,你们现在听到的都是谣言。”
金默玉表示自己年事已高,身体不佳,不愿再对此事发表看法。
研究进展:认为方姥是川岛芳子者居多
16日发现的纸条,使大多研究者认定:方姥是川岛芳子。
研究者李刚、何景方等推测:1948年,川岛芳子从北京刑场脱逃后,由秀竹(老七)、于某护送,经烟台、大连至沈阳,找到张钰姥爷段翔(化名),3人一同把川岛芳子送至长春新立城,租住在新立城镇齐家村下齐家窝棚屯逯家中,化名方老太太,就此隐居。“文革”初期,于某自杀,秀竹在浙江某寺削发为僧。 1978 年,川岛芳子病故。1981年,秀竹取走骨灰,留下这张纸条,委托段翔交给小方八郎。2000年,段翔将此事告知段续擎,嘱其勿外传。2002年,段翔在天津将纸条封入“蓝狮”内。2004年,段翔自感不久于人世,遂将此事告知张钰。
关于“蓝狮”中的“炉渣”,有读者表示或许是防潮。研究者表示暂接受此分析,下一步可能要做科学鉴定。
见过多人证言与证物后,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王庆祥表示:“张钰说方姥是川岛芳子,我从前是有怀疑的,但见过这么多证物和证言,尤其是这张篆文纸条出现后,我认为这事是真的。”
■记者手记
每个人
都是“侦探”
这些日子,很多人一再问我:方姥是不是川岛芳子,能否给出准确结论?
我们试图用DNA、指纹、笔迹等科学鉴定身份手段,得出结论。因客观条件限制,上述办法都无法应用。
张钰母女的证言;爱新觉罗·德崇的证言;逯兴凯、陈良的证言;澍培法师送给方居士的礼物;望远镜上的英文缩写;纸条篆文……对这桩历史悬案,哪怕证言与证物多么逼真传神,在拿到科学鉴定结果之前,都不能在报道中给出确定性结论。
退一步讲,即使上述证言与证物能确定真实性,也很难就此在报道中告诉大家“方姥一定是川岛芳子”,万一这是段翔留给后代的玩笑呢?
有些读者告诉我,他们把3日以来的所有相关报道,均剪下留存,这是做仔细研究的好办法。其实大家不用再问我,关注这组报道的每个人,都是“侦探”,大家可以在众多线索中逐条分析,抽丝剥茧,争取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不管你的答案是否接近真实,有一点毋庸置疑:作为的川岛芳子,随着1948年的那声枪响,已经在历史中凝固了。
至于张钰所说的方姥,只是一位信佛的老太太,无论她曾经是谁。
未来,此事若有突破性进展,我们将继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