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

文章来源: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被阅读 次)
作者走访晋西北,获见一批当年种植鸦片的档案,为40年代的边区鸦片种植提供了确凿证据。利用这批档案和相关资料,结合采访到的民间记忆,作者对边区鸦片经济做了较全面的梳理。

今年春天,笔者来到了延安南泥湾,“陕北的好江南”。如果不是因为其在大生产运动中的特殊地位,这几乎是一个平淡无奇的陕北小镇。

周边是黄土高原的群山,山下是窑洞,以及一些新盖的房屋。建筑群沿着一条沟向两边延伸。一条崭新的水泥马路穿过小镇。偶尔会有零散的旅客驾车前来,在眺望远处的水稻田后远去。早春季节,远处山上的森林还没有长出叶子。小镇前方大片的水稻田还未种植,上面是去年收割后剩下的干草。数十年前,这里还是延安的一片原始森林,有野猪、野羊等出没。八路军三五九旅开荒后,森林消失,变成了田野。

南泥湾大生产展览馆是南泥湾的中心。里面的文物和资料详细讲述了八路军三五九旅在上世纪40年代大生产运动的历史。但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事实,整个展览只字未提。这就是三五九旅开荒后的田野上,曾种植了大量鸦片。

回顾上世纪40年代的历史,与“自力更生”精神相比,中共缔造的鸦片经济对政权存亡具有决定性作用。

上世纪90年代,台湾学者陈永发对中共鸦片经济做了基础性研究。此后,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不断深化,新的资料陆续出现,其中之一是《延安日记》。这是苏联人彼得·巴菲诺维奇·弗拉基米洛夫在上世纪40年代的日记,对延安鸦片经济现象做了直观描述,里面有一些中共对鸦片经济的决策过程。1942年至1945年,弗拉基米洛夫以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兼塔斯社记者的身份,在延安工作,与中共高层有过密切接触。《延安日记》提到,“鸦片是当地贸易中最重要的一宗商品。”

笔者以这些研究、记载为基础,结合新发现的“忻州鸦片档案”,以及采访到的一批民间记忆,对延安鸦片经济这个“中共历史上的最大机密”(陈永发语)作一次较全面的梳理。

“忻州鸦片档案”

近期,笔者在山西省忻州地区见到一批当年晋西北种植鸦片的档案。据拥有这批档案的人士介绍,这批档案从忻州某县档案馆流出,以“卖废纸的价格”卖给了文物贩子。该人士花高价从文物贩子手中购得这批档案,并妥善保管。

根据档案所在地和内容,笔者将这批档案初步命名为“忻州鸦片档案”。

“忻州鸦片档案”数量达两百多件,内容涉及晋西北鸦片种植、收割、运送、税制等等,全方位勾勒了上世纪40年代的鸦片经济。出于学术研究和写作需要,该人士向笔者提供了其中的五件档案,内容包括鸦片种植、运输、税制等。“忻州鸦片档案”纸张都已经泛黄,但里面的毛笔字工整,信息量较大。


“忻州鸦片档案”中的一件,“《谢家坪自然村烟簿》,三十七年八月一日制”

“忻州鸦片档案”的面世,能够较大地夯实解放区鸦片经济这一重大课题的立论基础,为这一课题的研究提供全新的文献支撑。

目前研究延安鸦片经济的文献来源主要有几大块:陕甘宁边区的经济文件,国民政府的情报文件,国共报纸的一些线索,《延安日记》、《谢觉哉日记》等日记。与上述信息来源相比,“忻州鸦片档案”具有系统性,比如有完整的税制表等。

严重的危机到来

1941年,在陕北立足数年的中共迎来了严重的生存危机。这场危机是中共鸦片经济产生的直接背景。

皖南事变后,国共关系极度恶化。国民党停止了对中共的财政补贴“协款”。协款是国民党按月发给八路军的军饷粮米。此前数年,国民党的协款在中共岁入中占支配地位。1940年,协款比例仍高达73.54%。

国民党同时对陕甘宁边区全面封锁,试图切断边区与外界的联系。这对经济主要靠外援、内部工业基础薄弱的陕甘宁边区来说,是致命威胁。1937年至1940年,陕甘宁边区接受的外援最多占到85.8%。


吸食鸦片的用具

为应对危机,1941年2月,边区银行宣布停止法币流通,开始发行边币,当年就发行边币2300多万。但边币发行缺乏雄厚的经济后盾,发行后一年之中跌了七八倍之多,引发了严重的通货膨胀。边区的绥德、关中、陇东等地出现了拒绝使用边币的现象。边币也没有将法币挤出市场。到1942年底,法币在边区仍占有65.4%的份额。

国民党封锁致使边区物资奇缺,物价暴涨。1942年,延安的小米价格涨129%。

1937年后,边区农民的财政负担主要是救国公粮。1940年,征收9.7354万石,人均负担7升多,占年收获量的6.38%。而短短一年过去的1941年,征收20.1617万石,人均负担14.8升,占年收获量的13.85%。沉重的公粮重负下,1941年,陕西志丹县发生了多次抢粮事件。

毛泽东在边区高级干部会议上说:“我们曾经弄到几乎没有衣穿,没有油吃,没有纸,没有菜,战士没有鞋袜,工作人员在冬天没有被子。”

直接的应对就是大生产运动。

1941年3月,八路军三五九旅开赴南泥湾,成为大生产运动的标志性事件。



 
三五九旅南泥湾垦荒遗址留念

1942年10月,中共西北中央局召开了高级干部会议,提出“边区党今后的基本任务是建设,而建设的任务就是生产与教育两大工作,其中生产更有决定性。”著名的大生产运动大规模展开了。

大生产运动是一场政权自救运动。陕甘宁边区政府专门成立生产委员会,制定和采取有效措施,扩大耕地面积,提高粮食产量,并号召种植经济作物。

而一种最重要的经济作物,却被教科书屏蔽:鸦片。

长期以来,开荒种地、伐木烧炭、纺线织布等成了大生产运动的宣传图景。而大生产运动最核心、最重要、最隐秘的部分,却是鸦片经济。

1941年,在中共延安政权最困难的时候,鸦片登上了历史舞台。1945年1月15日的《谢觉哉日记》提到,“毛说我党犯过两次错误,一是长征时乱拿人民东西(不拿不得活),二是种某物(不种度不过难关)——缺乏仁政观点的人,则认为这是直截有利的办法,甚至发展到某货内销。”其中的某物、某货,指的就是鸦片。从谢觉哉的叙述“不种度不过难关”可知鸦片经济的重要性。

鸦片种植

鸦片在上世纪40年代能充当中共延安政权“救世主”的角色,并不是一种突兀的历史现象和天才的经济设想,而是有其历史延续性。

鸦片作为商品有几大特征:运输方便,价格高,市场广泛,山陕一带适合种植。此外还有关键的一点,鸦片是民国一种普遍流行的硬通货。《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提到,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当时在贵州,鸦片通常代替货币流通。张国焘的军队没收地主财产时也没收鸦片,用来购买给养。

1941年,中共下达种植令,辖区农民每户栽种五至十亩鸦片。对外销售,对内禁烟,是中共发展鸦片经济的方针。1941年底边区成立禁烟督察局,后改为禁烟督察处。据《延安日记》记载,任弼时被任命为“鸦片问题专员”。

1943年9月22日的《延安日记》记载了中共高层对鸦片经济的决策过程,“政治局讨论了经济困难问题,找出了一个相当别出心裁的办法。政治局批准,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与贸易’。同时决定,作为紧急措施,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鸦片。”

《延安日记》还记载了任弼时转述毛泽东的话,“任弼时说,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1942年,陕甘宁边区和晋绥边区开始大量种植鸦片。两地气候适合种植鸦片,在清代、民国都有种植鸦片的历史。据学者陈永发的叙述,1942年,晋绥边区有河曲、保德、偏关、神池、宁武、五寨、平鲁、朔县、岢岚等九处栽种鸦片。陕北分布更广,“除交通要道和接近国民政府地区外都有种植”。

山西民歌也提到了当年种鸦片的事。山西忻州市河曲县文化馆贾德义采访整理的民歌《种洋烟》提到,“过了大年是春天,家家户户种洋烟。十亩地来八亩田,留下两亩种洋烟。”

另一首民歌《种洋烟》唱道,“青天兰天紫圪兰兰的天,什么人留下个种洋烟。”

山西省忻州市退休干部王思聪,1945年至1953年,在晋绥边区文联下属的文工团、晋绥边区“七月”剧社、人民剧社等单位工作。王思聪当年亲眼见证了晋绥边区种鸦片的场景。

1945年8月,12岁的王思聪在晋绥边区入伍。他年纪小,不能打仗,就待在文工团。王思聪告诉笔者,“晋绥边区种鸦片可以追溯到1942年。当时阎锡山、日本人封锁边区,外边的物资供应进不来。通过种鸦片这种办法解决棉布、棉花物资等经济问题。”

1947年,王思聪跟随部队文工团待在晋绥边区首府兴县。在兴县的大川里面,王思聪看到了大片罂粟,“一道沟到处有”。在他印象中,这一带的鸦片种过一年。“当时有规定政策,每户允许种多少鸦片,但我年龄小,记不得了。”王思聪。

但王思聪亲眼见过农户收割鸦片的场景。那是天气很热的7月份。收割在中午太阳最热的时候进行。“将大烟壳一割,白水流出了。鸦片刀下面附一个小桶,是农户自己拿铁皮做的。拿指头一抹,白水就流到小桶里面了。”王思聪回忆。

王思聪描述,当时种鸦片确实在一个艰苦的背景下进行。他入伍后,部队两年发一套棉衣,一个季度发一块毛巾和一块肥皂。他那时候年纪很小,发的鞋很大,就在鞋上弄两个孔,拿绳子拴起来。那时候他们冬天就发棉衣、棉裤两件,里面也没有内裤穿。冬天没有袜子穿,鞋口的肉冻得流血。夏天也没有替换的衣服。衣服脏了到河里洗,洗了放在石头上晾干。人赤裸着在河里边,等衣服干了再上去。

文工团之后,王思聪在剧团工作。当时他们十几个小孩每天练功。练功特别费衣服,发的鞋不够穿。有次贺龙到剧团视察。他们的鞋前面都露出脚趾头了。他们十几个小孩拉住贺龙,让他一个一个看。贺龙发现他们的鞋确实烂得不行了,就写了个条,说“到后勤部领去吧”。机关就派了牲口到后勤部,给他们一个人领了一双鞋。

鸦片统购

在陕甘宁边区和晋绥边区,农户收割鸦片之后并不能自由销售,而是由政府设立烟站统购。

忻州作家任存弼告诉笔者,他父亲的第一个老婆韩秀女当年曾在晋绥边区农村种鸦片。1942年,任存弼的父亲任强熙到内蒙古五原去了。任强熙的老婆韩秀女留在村里种鸦片。收割鸦片后,农户需要到政府部门设立的烟站销售。韩秀女有一天去烟站卖鸦片。她当时觉得她产的鸦片质量等级很高,够头等。但烟站收购的人却给她将等级压得很低,说成三等。韩秀女脾气刚烈,当天在烟站据理力争,自己受了气。回去后她就把熬鸦片的水喝掉死了。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腰庄烟亩税册》,有关于腰庄农户鸦片种植情况的详细记录。根据《腰庄烟亩税册》,种鸦片的农户成分多数为贫农,少数为中农。该表统计了土地原耘亩和折苗亩的面积。原耘亩是土地的总面积,折苗亩是土地用于农业的有效使用面积。

笔者现将该村10户的鸦片种植情况列举如下。

谭二才,贫农,原耘亩是1亩,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5等,产量是20两,征税是3.8两。

郭双喜,中农,原耘亩是1.2亩,折苗亩是1.05亩。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36.7两,征税11.8两。

张狗完,贫农,原耘亩是9分,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28两,征税7.48两。

郝成成,贫农,原耘亩是4分,折苗亩是3.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8等,产量是5.25两,应征税0.68两。

郝连栓,贫农,原耘亩是1.2分,折苗亩是1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7等,产量是1.8两,免税。

郭毛人,贫农,原耘亩是9分,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6等,产量是17.6两,未写明征税数量。

郝三人,贫农,原耘亩是2分,折苗亩是2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6等,产量是4.4两,免税。

郭四虎,贫农,原耘亩是2.5分,折苗亩是2.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4等,产量是7.5两,征税0.98两。

柴贵贵,贫农,原耘亩是1.5分,折苗亩是1.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4等,产量是4.5两,免税。

郭存存,贫农,原耘亩是4分,折苗亩是4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14两,征税2.24两。

《腰庄烟亩税册》显示,农户种鸦片5两以下免税。“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份《48年药税征收比例》,对中共鸦片税收政策作了清晰的说明。当年晋西北的鸦片税制是按累进税计税。

1、 一律按每户总产量计征。

2、 每户总产量在五两以下者免征。

3、 每户总产量满五两者征收百分之十。

4、 每户总产量在五两以上至十两者征收百分(之)十三。

5、 每户总产量在十两以上至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十六。

6、 每户总产量在十五两以上至二十两者征收百分之十九。

7、 每户总产量在二十两以上至二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三。

8、 每户总产量在二十五两以上至三十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六。

9、 每户总产量在三十两以上至三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九。

10、每户总产量在三十五两以上至四十两者征收百分之三十二。

11、每户总产量在四十两以上者均征百分之三十五不再累进。

鸦片统购政策是冷酷的。农户种鸦片也有任务,属于政治摊派。如果完不成任务,农户得自己拿钱买鸦片,然后再上缴。

农户去烟站出售鸦片,之后换回等价货物,沿途设有严格的稽查岗位。需要有许可证才能放行。“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36年交换许可证放行》。这件档案的日期是“中华民国三十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即1947年9月25日。《36年交换许可证放行》写着,“兹有宁武县第四区谢家坪村李喜牛、李金牛等五人携带药品三十六两到县上带换回等价货物,换布及衣服牲畜,业经批准发给许可证明,希沿途放行,此照。又给安满苍收执。县长王子仁 税务局长张一心”。

与以往研究者遇到的“特产”、“特货”等词汇不同,“忻州鸦片档案”出现了“大烟”字样。“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档案《烟站致赵应堂烟布价》,文字为:“赵应堂同志:祝您好吧。大烟已收下,毛重29.6两,皮重13.8两,净重15.8两,6个烟,共25万8000元,买布世齐布6匹,地球布5匹,又零尺7.8尺,请照数查收为荷。烟站侯成明启(1948年)4月30日”。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该档案详细地描述了1947年山西省临武县统购鸦片的事情。在档案中,鸦片被隐晦地称为“药材”。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提到,1947年边区政府在临武县统购鸦片,是为了“解决贫苦农民的生产资料”。统购鸦片则能“解决存药户农民的一部分生产资本,把它用于准备生产上,来积极克服困难。”档案介绍,1946年,临武县灾荒普遍、农产收成很低,一般是三成至五成,在1947年积极准备大生产的时候,“农民的口粮种子都很困难,主要应该生产中解决”。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提到了统购的具体方案,提出在统购中首先满足灾荒比较严重区村全体农民出售药材(即鸦片)的要求,来解决生产资本。受灾荒较轻的村庄这期则只能统购一部分,统购对象数量均有限制。

在统购手续上,《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指出:1、各村农民到统购站出售药材必须经过各村代表及工作团同志的讨论该出售多少,解决生产中什么困难,与组织生产结合起来,经过审查批准由村公所给予介绍证明才能来统购站出售,换取他在生产中必须资料(布花),如没有证明介绍,私人不得携带药材出售,违者查获没收。2、药材价格,应依照布花粮主要的价决定……不使群众吃亏。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将统购时间定为三月份至四月底,设立了多个统购点,“依照各村各户不同情况民主讨论大量介绍存药农民前来出售,特别着重于组织生产解决其生产中的困难,以便积极开展大生产运动。”

鸦片贸易

边区政府收购鸦片后,在新华等化学工厂加工成熟鸦片,之后涉及到出售的问题。如前所述,鸦片在政策上禁止内销。两大边区种植的鸦片,最后被售往国统区或日伪占领区。1943年12月19日的《延安日记》提到,“不管怎么样封锁,特区同国民党各省甚至还同日本占领区进行着活跃的贸易。从特区运出盐、羊毛、家畜,近年来还有数量不断增加的鸦片。”

陈永发在《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一书中介绍,中共鸦片贸易开始是分散经营,后来集中统销。负责鸦片统销的主要是西北土产公司。土产公司是边区各党政军机关的合资公司,1942年底成立,主要任务就是推销鸦片,换取和掌握法币和日常必需品。1943年中共设立物资局,合并贸易局、土产公司等,全力展开鸦片推销。该年,中共从鸦片统销获利为岁入的40.82%。据此数据,鸦片经济在挽救中共政权中起了决定性作用。

陈永发引用的国民政府调查显示,中共的鸦片由本地或外来商人承购,由军队保运。负责保运的是萧劲光的八路军留守处。保运费一两九十元。商人除缴纳保运费之外,每两烟土需缴纳登记费七十五元,过境税二十元。

1943年,陕甘宁贩卖的鸦片,60%左右来自晋绥边区。1944年,几乎全部来自晋绥边区和日本占领区。《延安日记》提及,贺龙部队所在地晋绥边区,是主要提供鸦片的地区。

根据现有资料综合判断,陕甘宁边区种植鸦片是从1942年至1944年。而晋绥边区种植鸦片时间要长很多,大约从1942年到1948年。

在中共鸦片贸易中,军队参与是典型特征。陈永发指出,军队中的警一旅、独一旅、警三旅等也做鸦片生意。1943年1月29日的《延安日记》记载,“到处都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柴陵,还在后方的步兵第120师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在第120师师部里,讨论的中心不是战斗任务、作战和其他军事问题,而是怎么做买卖和赚钱。”《延安日记》还提到,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份都将由部队来管。贺龙的120步兵师长期做鸦片生意。

虽然有严格的统销政策,鸦片黑市仍然存在。1943年十月十九日的《谢觉哉日记》提到,“法币和边币比价,牌价一与二二,黑市有至一与五六,甚至九者。原因是黑白二物统销不密,致银行不能掌握全部或大部外汇,加以破坏份子作祟所致。拟在一二月内做到消灭黑市。”

国共“鸦片战争”

在中共进行鸦片贸易时,国民政府实行的是禁烟政策。而国统区是中共鸦片的主要销售地,这势必引起尖锐矛盾。

与矛盾而来的就是国共之间的“鸦片战争”。国民党曾几次派人到邓宝珊驻地榆林和绥德一带购买鸦片,后转运到平凉和关中一带倾销,以打击中共鸦片统销政策。

事实上,国共军队间也有秘密的鸦片贸易。

忻州当地作家杨峻峰,1957年出生。1975年,杨峻峰在神池县农具厂工作,遇到老木工谷三。谷三是神池县大磨沟人,当时50多岁。谷三曾在八路军工作。他对杨峻峰讲了很多事。让杨峻峰记忆最深的,是八路军拿鸦片换国民党军队的武器。活动范围就在山西北部。

谷三介绍,国军有武器,而八路军有鸦片。双方有交换的需要,会事先沟通。交换都是秘密进行。在具体交换中,八路军将鸦片埋在野外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之后就离开了。国军过去,按照约定方位把鸦片挖出来,再把八路军需要的武器放进去。这些地方一般位于山区,比较隐蔽,但又不偏僻,人容易去。在双方整个交换过程中,人不见面。国民党部队当时不允许贩卖武器,都是偷着卖,私下想要鸦片倒卖。

杨峻峰告诉笔者,神池县大磨沟另有一位老人丁执中,现已去世。丁执中1937年8月当兵,曾任连长。他是八路军里面负责拿鸦片换敌占区白银的主要执行者,13年职务没有动过。

阎锡山是实行禁烟政策的,提倡“烟赌脏欺的自治禁绝”。《阎伯川先生言论辑要》为中共鸦片贸易提供了佐证,“至鸦片一物,禁种我省已经禁绝,禁吸实未除根。而邻省则因有土匪之故,大种而特种,现款之输出该省者,尤为不可胜计。”

在1942年1月17日的《阎锡山日记》中提到,“此次七十三师营长党金堂等四人之执行纪律,我们是万分的痛心。”日记中所讲就是阎锡山军队与“河西某单位”拿武器换鸦片的事。当时的参与者是阎锡山军第七十三师第二十七团第一营营长党金堂等四人,驻守大宁县黄河渡口。他们与中共辖区相关部门以货易货,从中谋利,被人告发。阎锡山获悉后,令党金堂等四人自裁。第七十三师师长高悼之奉命后,着团部军医勾鹿付给毒药。四人服毒而死。

1944年4月28日的《延安日记》记载,外国记者要到延安来访问,毛想借此同反法西斯联盟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建立正式关系。但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大片土地都种上罂粟。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丢脸的事情。”但怎么掩盖几百公顷土地都已种植的事实呢?

答案正是著名的八路军三五九旅。三五九旅被派往该旅驻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营地的道路两旁去铲除罂粟。

参考资料:

“忻州鸦片档案”

《延安日记》(东方出版社2004年版)

《谢觉哉日记》(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1990年12月《新史学》一卷四期)

《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解放军出版社2001年版)

《中国共产党历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2年版)

《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史》(甘肃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延安曾经是天堂》(陕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陈傼 发表评论于
整天张嘴闭嘴道德、正义,诸位能哭死董贼否?诸位能哭死英法联军否?诸位能哭死八国联军否?诸位能哭死侵华日军否?
说一声 发表评论于
中共天生都不是什么好鸟
专灭西崽 发表评论于
中共种鸦片是事实,但不能否定另一个事实:在国统区,金条、银元和鸦片是三大硬通货,可兑换到任何商品,畅通无阻,包括武器、药品和粮食布匹。杨张部下的地下党,很多时间就是为中共完成这些任务。可见,当时国府的社会状况现代人拿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再多说就没劲了。
GG2006 发表评论于
wtf BS
Lynn123 发表评论于
我相信当时中共是种过鸦片的,但说是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就有些夸大了。写这么长文章说这个事无非就是想恶心一下中共,但别忘了,中共的对手里面,抽鸦片大有人在。建国之后,中共迅速禁毒,这是多少朝代都办不到的事。
cgz 发表评论于
中共在延安种鸦片, 是铁的事实, 谁也否认不了. 我们研究所的副所长就是延安时期情报部的干部, 他在1970年就讲过延安种鸦片的事情.
江上一郎 发表评论于
"鸦片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
JYX-003 发表评论于
胡说八道!
sp89 发表评论于
当年的南泥湾就是今天的阿富汗,中国共产党就是现在的塔利班。
RomanticOnly 发表评论于
to knightkiller

您就偷着乐吧,再过70年,爷爷们就要去美国加拿大祸害你们了。
CMOS 发表评论于
我相信党的干部们是怀着共产主义理想种点鸦片,搞点阳谋,贪污几个千万,包养几个二奶的!
shakuras 发表评论于
土共种鸦片赚钱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说没了鸦片土工就混不下去了,这个纯属搞笑。
RomanticOnly 发表评论于
成者王侯败者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就像十几个世纪之后,人们只会记得千古一帝李世民,有多少人会谴责他手刃了两个兄弟?只有杨广那样的失败者,才会被后人把所谓的“弑父夺权欺母镇兄图嫂戏妹”天天拿来说事。
行云流水一心间 发表评论于


正论反论都无法掩盖一个简单的事实————鼠窜一样的流寇,到底靠什么养活一支为数不小的军队,就靠老老实实种庄稼、搞农活??!!

打土豪,分田地也就是短期行为,治标不治本,长期的军饷从哪来??不搞见不得人的走私勾当和毒品买卖,钱从天上掉下来?

尼玛没事就扯JB蛋吧。


HappyNow?! 发表评论于
那段艰难的历程,只可领会,理解,同情和感慨。红军没有“双抢”,草鞋过草地,雪山留血战,“事非经过,不知难”。
gmruo 发表评论于
“特貨”是“花馬池鹽”麼?看看硏究:

,,,謝覺哉在書中曾將鹽和特貨並列,表明兩者並不是同一樣東西:「三,鹽公司總能收銷一部分鹽。四,就是特貨一項得的法幣占政府收入……盡夠支用。」這花馬池鹽何等牛逼,居然能單獨支撐整個邊區政府的財政?《抗日戰爭時期陝甘寧邊區財政經濟史料摘編》里同樣多次提到這個神秘的「特貨」,並且和食鹽分列,「特貨」的出口額竟佔到總出口額的68%(第二名食鹽連14%都不到),其平均價格更達到食鹽的4000倍以上!
更奇妙的是共產黨只將特貨銷往國統區,嚴禁內銷。《謝覺哉日記》中記載:「常常一小步差錯,在群眾中可鬧出大亂子。『特貨內銷』即其一例。」如果這「特貨」真是花馬池鹽,何必如此?
gmruo 发表评论于
哈,哈,哈,這个最好笑!
------------------------
俺属于不明真相的群众,但是觉得某人发言相当的自相矛盾:
先说:“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再说“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难道您“煮”的时候是不用烧点啥的嘛?延安时期是用电热杯的不成?
gmruo 发表评论于
蘇聯派住延安的欽差大丞在日記中就有記載。早就不是秘密,現在史料給一點點挖出來,中共要員自己的話也證實了他們大種特種鴉片,只有給土共洗殘的人才繼續否認。
笔名已被占用 发表评论于
赞 星巴克一族 !!
有理,有据;不温,不火;实实在在。把个“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批驳得体无完肤!

说“张思德是烧鸦片窑洞坍塌而被活埋致死”,稍有常识的都知道,炼鸦片只用锅煮,根本就没有烧窑这个过程。锅和窑的区别不是一般的大,发楞功造谣也得有点常识。

看看发楞功公布的退党人数把,超过一亿四千万了,发楞功造谣从来就不计较常识。

再看看那个无人问津的《九评共产党》吧,一篇烂文,还成天捣鼓几个老太太在地铁站派发,贻笑大方啊!
菜根谈 发表评论于
阿毛已经公开的感谢过日本人的侵略救了GCD一命,现在看来要再感谢罂粟花。两个
救命恩人,真是伟大
hehe01 发表评论于
俺属于不明真相的群众,但是觉得某人发言相当的自相矛盾:
先说:“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再说“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难道您“煮”的时候是不用烧点啥的嘛?延安时期是用电热杯的不成?
erandom 发表评论于
黑组织如何发家、洗白白的过程。
hyt_11 发表评论于
那几个毛笔字,羡慕。
蜂窝 发表评论于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人证证明这几件事。
当初,国民党都没有人说这话,到了60年后,才有人提,一看就是编造的。
mlarrou 发表评论于
土匪做鸦片贩子有啥稀罕的?!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诬蔑张思德烈士是烧鸦片而死的,这谎话也编得太荒谬了——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唉,都是林则徐同志虎门销烟害的,说到鸦片就想到“烧”。
至于那个什么老红军,无时间地点人物,典型的三无产品,纯属恶意捏造。本人姥姥姥爷,皆为延安时期的干部,经咨询,完全没有文中的那回事儿
附鸦片制作工艺流程:
鸦片(opium),罌粟科-罌粟属,学名为Paraver somniferum,為一年生草本植物,株高约為五十至一百公分。当它开花后,会留有乒乓球般大小的果实若切开果实的表皮,会有白色的乳汁流出,待乳汁凝结成胶状后就是「生鸦片」了。生鸦片加入头痛粉,再加入一点水搅拌成泥状后又可再吸食,称为“二砂”。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封入罐中经二、三个月发酵后就成了“熟鸦片”,又叫“熟烟”,味道更浓郁。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再说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在新区对原有的鸦片种植和流通,在一段时间内暂不取缔。这方面的例子有一个,是河南那边的一个解放区,国民党方面搞到了一个解放区政府的文告,就是文中提到的淮太西县,其中详细描述了对鸦片贩运的征税、管理等规定,落款时间是民国34年7月(1945年中旬)。这可是被当作CCP贩毒的重要罪证啊……可惜,不知道是无意疏忽还是故意忽略,国民党方面在宣传中绝口不提一个基本事实:这个解放区原为国民党军汤恩伯部防区,1944年末,国民党军在“一号作战”中溃败,CCP的敌后武装才得以建立了这个根据地。可以说,这份文告与其说是一份痛斥CCP贩毒的证据,还不如说是对国民党统治期间,该地区鸦片种植、贩运状况的真实写照!
再者,诬蔑张思德烈士是烧鸦片而死的,这谎话也编得太荒谬了——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唉,都是林则徐同志虎门销烟害的,说到鸦片就想到“烧”。
至于那个什么老红军,无时间地点人物,典型的三无产品,纯属恶意捏造。本人姥姥姥爷,皆为延安时期的干部,经咨询,完全没有文中的那回事儿
附鸦片制作工艺流程:
鸦片(opium),罌粟科-罌粟属,学名为Paraver somniferum,為一年生草本植物,株高约為五十至一百公分。当它开花后,会留有乒乓球般大小的果实若切开果实的表皮,会有白色的乳汁流出,待乳汁凝结成胶状后就是「生鸦片」了。生鸦片加入头痛粉,再加入一点水搅拌成泥状后又可再吸食,称为“二砂”。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封入罐中经二、三个月发酵后就成了“熟鸦片”,又叫“熟烟”,味道更浓郁。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2.谢觉哉日记中所说的“特货”根本就不是鸦片,而是陕西定边县出产的花马池盐。谢觉哉在1943年6月26日日记中记载“花马池盐是边区特产”(“谢觉哉日记”(上)第496页)。日记中说因为东南盐区被日本占领,青海盐区路途遥远,所以边区的食盐在周边地区很畅销。国民党对边区进行经济封锁,边区经济困难,食盐出口成为边区经济的主要支柱。
再说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在新区对原有的鸦片种植和流通,在一段时间内暂不取缔。这方面的例子有一个,是河南那边的一个解放区,国民党方面搞到了一个解放区政府的文告,就是文中提到的淮太西县,其中详细描述了对鸦片贩运的征税、管理等规定,落款时间是民国34年7月(1945年中旬)。这可是被当作CCP贩毒的重要罪证啊……可惜,不知道是无意疏忽还是故意忽略,国民党方面在宣传中绝口不提一个基本事实:这个解放区原为国民党军汤恩伯部防区,1944年末,国民党军在“一号作战”中溃败,CCP的敌后武装才得以建立了这个根据地。可以说,这份文告与其说是一份痛斥CCP贩毒的证据,还不如说是对国民党统治期间,该地区鸦片种植、贩运状况的真实写照!
再者,诬蔑张思德烈士是烧鸦片而死的,这谎话也编得太荒谬了——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唉,都是林则徐同志虎门销烟害的,说到鸦片就想到“烧”。
至于那个什么老红军,无时间地点人物,典型的三无产品,纯属恶意捏造。本人姥姥姥爷,皆为延安时期的干部,经咨询,完全没有文中的那回事儿
附鸦片制作工艺流程:
鸦片(opium),罌粟科-罌粟属,学名为Paraver somniferum,為一年生草本植物,株高约為五十至一百公分。当它开花后,会留有乒乓球般大小的果实若切开果实的表皮,会有白色的乳汁流出,待乳汁凝结成胶状后就是「生鸦片」了。生鸦片加入头痛粉,再加入一点水搅拌成泥状后又可再吸食,称为“二砂”。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封入罐中经二、三个月发酵后就成了“熟鸦片”,又叫“熟烟”,味道更浓郁。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又查了一下, 草, 这是个10年前的东西, 当年被批臭了, 现在又翻出来骗人, 你反共咱没意见, 但别无耻下流啊!

由于这篇文章引经据典,很能迷惑一批人,我下来查了一些资料,可以看出,其实,中共是沾过鸦片的,因为,那时鸦片可以作为货币流通。但如果说“八路军种植鸦片”就属于造谣的性质了。“中国禁毒史”也提到陕北农村在红军到来前历来有种植鸦片的传统,中共严厉遏制,却屡禁不止。因此陕北在中共统治下存在零星鸦片田毫不奇怪。
原文说到大生产时故意回避了一个本质的问题,大生产运动是41年逐步开展起来的,拿39,40年的数字只能证明那时南泥湾地区还很荒凉,与大生产有什么关系?
至于拿出"谢觉哉日记"作证据,也很可笑。
1.谢觉哉在1943年6月6日的日记中,详细记录了边区政府关于禁绝鸦片的指示,不仅包括禁止种植,禁止运输,还制定措施严禁食用(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的"谢觉哉日记"(上)第485页)。但是反动分子从来视而不见,断章取义,手法卑劣。
2.谢觉哉日记中所说的“特货”根本就不是鸦片,而是陕西定边县出产的花马池盐。谢觉哉在1943年6月26日日记中记载“花马池盐是边区特产”(“谢觉哉日记”(上)第496页)。日记中说因为东南盐区被日本占领,青海盐区路途遥远,所以边区的食盐在周边地区很畅销。国民党对边区进行经济封锁,边区经济困难,食盐出口成为边区经济的主要支柱。
再说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在新区对原有的鸦片种植和流通,在一段时间内暂不取缔。这方面的例子有一个,是河南那边的一个解放区,国民党方面搞到了一个解放区政府的文告,就是文中提到的淮太西县,其中详细描述了对鸦片贩运的征税、管理等规定,落款时间是民国34年7月(1945年中旬)。这可是被当作CCP贩毒的重要罪证啊……可惜,不知道是无意疏忽还是故意忽略,国民党方面在宣传中绝口不提一个基本事实:这个解放区原为国民党军汤恩伯部防区,1944年末,国民党军在“一号作战”中溃败,CCP的敌后武装才得以建立了这个根据地。可以说,这份文告与其说是一份痛斥CCP贩毒的证据,还不如说是对国民党统治期间,该地区鸦片种植、贩运状况的真实写照!
再者,诬蔑张思德烈士是烧鸦片而死的,这谎话也编得太荒谬了——试问制鸦片有“烧”这个程序么?唉,都是林则徐同志虎门销烟害的,说到鸦片就想到“烧”。
至于那个什么老红军,无时间地点人物,典型的三无产品,纯属恶意捏造。本人姥姥姥爷,皆为延安时期的干部,经咨询,完全没有文中的那回事儿
附鸦片制作工艺流程:
鸦片(opium),罌粟科-罌粟属,学名为Paraver somniferum,為一年生草本植物,株高约為五十至一百公分。当它开花后,会留有乒乓球般大小的果实若切开果实的表皮,会有白色的乳汁流出,待乳汁凝结成胶状后就是「生鸦片」了。生鸦片加入头痛粉,再加入一点水搅拌成泥状后又可再吸食,称为“二砂”。而将生鸦片煮成浆状后,封入罐中经二、三个月发酵后就成了“熟鸦片”,又叫“熟烟”,味道更浓郁。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晋绥边区种鸦片可以追溯到1942年。当时阎锡山、日本人封锁边区,外边的物资供应进不来。通过种鸦片这种办法解决棉布、棉花物资等经济问题。”

草, 都封锁了, 鸦片卖谁啊? 如何解决经济问题啊? 讲这话的人逻辑清楚吗?
大飞牛 发表评论于
先不论中共有没有种鸦片,就种了,即便不是做医药,而是拿来赚钱,也没什么。在那个时期,二战时期的可口可乐都加有可卡因。Coke Cola的第二个Co就是coca shrub — the source of cocaine。
******straightdope***/columns/read/384/is-it-true-coca-cola-once-contained-cocaine
不同时期人类对很多东西的认知是不一样的。 打击中共,你还是要多点历史知识,胡说八道,你只会事与愿违,越打越强!
大飞牛 发表评论于
先不论中共有没有种鸦片,就种了,即便不是做医药,而是拿来赚钱,也没什么。在那个时期,二战时期的可口可乐都加有可卡因。Coke Cola的第二个Co就是coca shrub — the source of cocaine。不同时期人类对很多东西的认知是不一样的。 打击中共,你还是要多点历史知识,否则你只会事与愿违,越打越强!
星巴克一族 发表评论于
看看"延安日记"的来历 "弗拉基米洛夫死后,该日记经其子弗拉索夫(V. P. Vlasov)編撰后于1973年在苏联以《中国特区:1942-1945》为题名,由莫斯科文學通訊社出版" 1973正是中苏论战对峙的高潮阶段, 那时出版的30年前的日记有多少可信性吗?
百家争鸣2012 发表评论于
种鸦片是完全必要的。不要看到鸦片就想到毒品,它还是医药用品。要知道鸦片是医用镇痛剂吗啡的重要原料。中共当年缺乏药品,绝大部分需要从敌占区运送回来,而做手术用的吗啡经常缺乏,当然需要保证吗啡的供应。实际上,很多时候手术没法进行下去,就是没有镇痛剂的原因。

而且就算是贩卖鸦片,至少根据地的人民没有成为受害者。能够吸鸦片的是什么人?敌占区的有钱人和汉奸等,这样会降低敌占区敌人的战斗力。
dentdoc 发表评论于
早就不是秘密了。同理可以推出美国建立在对印地安人的种族屠杀的基础上的。看看有没有来右派洗地。
沱江舵爷 发表评论于
二十五年前,我在北大学中共党史研究生同学就告诉我,南泥湾种鸦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种粮食的经济效益不如鸦片,是不能养活那么多人的。这和国民党军队败退到金三角后,也种鸦片是同样的原因,为了生存而已。不要过分抹黑,也不应掩盖。
黄金右脚 发表评论于
还有人说苏联当年每月给中共30W美元的援助,都被毛自己拿了。
抗战期间,日本控制着几乎所以的海路,大部分陆路,种了鸦片卖给谁啊?卖给国军么?还是卖给地主啊,地主的钱不是用抢的更快么。。。
别说中共没钱了,就是有多少美元,也买不到啥东东。
Liulliu3 发表评论于
中共种鸦片没把自己的兵都种出毒瘾, 还居然在获得政权后很短时间彻底消灭吸毒贩毒,真真世间奇迹呀。XX功想象力创造力值得嘉奖。美国主子应尽快开采这毒品之说。反共反了几十年都没有这麽有效的反共利器,赏!
笔名已被占用 发表评论于
不是说“日本侵略挽救了中共政权”吗?怎么变成了“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
你们到底有个准没有?

至于发楞功的那个“九评共产党”,一篇烂文,不值一提。
没头没脑 发表评论于
我们看非洲国家的童军和阿富汗,伊拉克内战中的童军都非常震惊。但是我们忽略早期中共为夺取政权采取了同样卑鄙的手段。已故的总书记胡耀邦就是一个童军,一个这么年纪的童军就能明白共产主义的意义可能码。也就是这个经历加上文革才可能使得胡耀邦认识政治改革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我们民族的历史为了政权的稳定而被歪曲,悲剧必将重演。我们已经看到了公开呼唤血腥男儿下的悲剧先兆。寄希望与海内外的炎黄子孙共同阻止悲剧的发生。
xwenxuecityy 发表评论于
鸦片是毒品,也是药物。延安时期种鸦片也不奇怪。至于“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 整个就是胡说。鸦片如怎这么灵,为何它只救得了中国,却就不了全世界垂死挣扎的政党政权
父亲88 发表评论于
据中共官方说法,张思德是毛身边的中央警卫营士兵,在一九四四年响应大生产号召,在延安附近的安塞县挖烧木炭所需的泥时,窑垮被活埋。毛泽东写了《为人民服务》文章追悼他,六十年代被捧为“老三篇”之一,迫令全国人民背诵。中共至今仍维持这个人造神话,捧张思德为英雄。

实际上有关在南泥湾种鸦片的真相,在此之前早已在海外有不少报导。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记》、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都有经考证后的详细记载。
父亲88 发表评论于
九评共产党早就揭露了,被毛泽东赞扬为“死得重于泰山”的张思德,实际上是因烤鸦片而死。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耀杰近年在一篇批评中共篡改历史的文章中证实了这个说法。

他在文章中说,毛泽东的著名文章《为人民服务》中所说的“死得重于泰山”的张思德,实际上是在烧制鸦片时,窑洞坍塌而被活埋致死。

他说,中共在延安时期为经济自救,曾在南泥湾地区开展“大生产运动”,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后来被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而死的。

张耀杰说,据他的研究中共党史的朋友告知,这些事情在中共内部文献中也有记载。但毛泽东却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据中共官方说法,张思德是毛身边的中央警卫营士兵,在一九四四年响应大生产号召,在延安附近的安塞县挖烧木炭所需的泥时,窑垮被活埋。毛泽东写了《为人民服务》文章追悼他,六十年代被捧为“老三篇”之一,迫令全国人民背诵。中共至今仍维持这个人造神话,捧张思德为英雄。

实际上有关在南泥湾种鸦片的真相,在此之前早已在海外有不少报导。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记》、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都有经考证后的详细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