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孝衣唱我的祖国” 戴玉强正经历一场网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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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玉强的母亲,去世了。

和大多数人去世的反应不同,戴母的葬礼热闹非凡,家中人在门口搭了戏台,找了徒弟来唱歌跳舞。

参加葬礼的,没有外人,都是些平日里的邻里乡亲,大家进场,递了礼钱,随后围着大圆桌坐下。



戴母走的时候91岁,按照当地的说法叫喜丧。

“喜丧”,换而言之就是能够无病无痛活到这个岁数,是一件好事。

因此,到场的人包括戴玉强本人,脸上都没有过于悲伤的神情,甚至还喜笑颜开。

热闹是习俗,也是一种礼貌。但,大多数人不了解。

于是,戴玉强遭到了“网曝”。


“戴玉强你走走心,这样办丧事合适吗?”

“穿孝衣唱我的祖国,你真是头子。”

“硬生生把葬礼,开成了草台班子演唱会,赚足了世俗的眼光。”

一句句谩骂,让60岁的戴玉强,成为了“不孝子”,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工地到舞台的十年之遥


戴玉强的成功,是无人能复制的。

在歌剧艺术阳春白雪的今天,他凭借实力成为了名扬海外的“歌剧王子”。

从中国的歌剧舞台,到美国的皇家剧院,从歌剧《图兰朵》再到《阿依达》,戴玉强以他刚劲奔放的高音让全世界为其折服。

辉煌。耀眼。独一无二。

但成功路上布满荆棘,以至于,这一路他都在挣扎和跋涉。家住农村,祖上三代务农。


而他异于常人的艺术基因,来源于他的整个家庭,一家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吆喝几嗓子。

久而久之,戴玉强对有了一个伟大的梦想:登上舞台,展现自我。

但,造化弄人。

考中央音乐学院,屡战屡败,最终,他只能去了一所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的煤矿学校就读。

之后,大学毕业,他被学校分配到了太原的某矿区工作,再之后,挖矿、搬砖、打地基......一干就是两年。


枯燥且乏味。

这样的生活,显然不是戴玉强所期望的。

于是,为了圆梦,他开始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后来的事情我们也就知道了,21岁被山西歌舞话剧院选中,并凭借惊人的天赋被送往中戏深造。

开心吗?开心。但,开心归开心。等待戴玉强的,却是一个个难以跨越的难题。


首先是资金问题。“如果选择上学,就不能在北京生存。”

为什么不能?因为他没有钱。东拼西凑凑齐学费,但一日三餐却无法解决。

不甘,委屈。但所幸,他的意志惊人。

为了能在北京生存,为了能实现自己的梦,他开始半工半读。

这期间,他当过保安,搬过砖,为了省钱,一天只吃两顿饭,买一张大饼,中午吃一半,另一半留作晚饭。


一张饼,孩童都吃不饱,何况人高马大的戴玉强,因此,他经常会被饿的发昏。

其次,歌剧太“小众。”

在当时那个年代,人们听的最多的歌曲就是粤语和英语,而歌剧,了解的人少之又少。

于是,就出现了下面这种情形。

专家对他的评价甚高,但只要他参赛,最终面临的结局都是被淘汰。


参加中央电视台举办的青年歌手大赛,初赛没过,后来鼓起勇气参加复赛,结果惨遭淘汰。

好不容易在1993年得到了一次去参加歌唱比赛的机会,却因为过度劳累意外失声。

一场一场的噩梦,就像魔咒一样和戴玉强如影随形。

但好在,他从来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不管遇到多少挫折,他都没有气馁,反而愈来愈越发愤图强。

命运的转折点,是1996年。


那一年,他参加了国内外各种赛事,并在其中取得了傲人的成绩。

在国内,他在多个城市举办音乐会,在外国,时代华纳为他录制了很多个歌剧。

出乎意料的,戴玉强,走向了国际。

随着事业的稳定,爱情也悄然降临。

是爱人,也是伯乐


让戴玉强春心萌动的,是一位叫做刘艳的女孩。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宛如出水芙蓉,只一眼,戴玉强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同于戴玉强的一见倾心,刘艳对戴玉强的第一眼“很一般”。

胡子拉碴就算了,还整天搭拉着脸,跟他待在一起,周边的空气都显得不那么好。

唯一的优点,就是唱功好,但也仅仅是唱功好。


所以,刘艳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在关注过这个男人。

值得玩味的是,唱歌木讷的戴玉强,在感情这方面却异于常人。

不矜持、不腼腆,遇见真爱果断出击。

邀约时,他说:“我很喜欢你的为人,明天我们有个聚会,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跟朋友介绍她时,他说:


“这是我见过最天真、最美丽、最可爱的女孩子。”

表白时,他说:“我没有追过女孩,你是第一个,所以请答应做我女朋友。”

直接,坦率。刘艳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被他的真情实意所打动。

从相识到相知,在从相知到相爱,最终步入婚姻殿堂,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事实证明,戴玉强的眼光是不错的。


和刘艳结婚后,他的事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商演不停,代言不断。

不可否认,戴玉强是成功的。

但大众不知道的是,他成功背后更多的是心酸。

心酸,他的成功是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心酸,如果不是因为他,刘艳本可以有更好的人生。

倒不是说戴玉强辜负了她,而是她为了戴玉强放弃了正在上升的事业,主动承担起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物。做饭、洗衣、照顾老人、帮助兄嫂......


如果非要用一个物品形容刘艳,那我觉得最贴切的就是:砖头。

哪里需要,往哪搬。

因此,只要有人问“你妻子为什么不唱歌了”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自责。

旁人不知情,只有他知道,刘艳为了他付出了的实在太多太多。

不过好在,这份愧疚,随着女儿的出生慢慢减轻。


1996年,刘艳为戴玉强生下一女,并取名戴梓伊。

或是因为耳目渲染,也或是因为遗传,总之,从幼年开始,戴梓伊对音乐的感知,就要比常人好的多。

9岁为多部电视剧、动画片演唱插曲主题曲;10岁发布第一张专辑进入音乐圈;11岁出现在戴玉强的独唱音乐会;17岁,跟随父亲登上人民大会堂舞台。22岁以全额奖学金考入知名的音乐学府。

当别人还在为了生活在底层摸爬滚打之时,她已经闯出了一片天。

每每提起,戴玉强总是止不住的骄傲:“她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吾家有女初长成,娇俏可人及倾城。

戴玉强的女儿戴梓伊,正是如此。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不管怎么看,60岁的戴玉强都是人生赢家。

可出乎意料。出道至今从无绯闻的他,却因为母亲的去世背上了“骂名”。

“喜丧”


一场葬礼,让戴玉强饱受争议。

有人骂他不孝,有人骂他虚伪,然而大众只看到了他在葬礼上的喜笑颜开,却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大家知道:

这个家还没有散,生活还会继续。

死亡对于死去的人而言,只是一个瞬间,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

这个过程需要很多人的搀扶和帮助,需要他人在葬礼上说说笑笑来宣告生活并没有因此停滞不前。


如果非要用一个物品形容“死亡”的话,那么我认为最贴切的就是:列车。

每到一站,就会有一个乘客上车,而我们,就是其中之一。

而当我们上车之后,我们也希望自己的亲人不要沉浸悲伤,也希望邻里乡亲能在席上谈笑风生。

正如我们开开心心的来,走了也要开开心心的走。

而戴玉强所想表达的,或许正是如此。

湾区范儿 发表评论于
91岁老人家过世,算很长寿了。
fk50c 发表评论于
应该唱“党啊,亲爱的妈妈!”
LaoG 发表评论于
喜丧可也,但办的好像世俗了点儿,可能跟地区风俗有关吧!好在老人走的不寂寞。
TYTOU 发表评论于
女儿上的美国的音乐学院,都不能提校名了么?
俺是农民 发表评论于
美国人葬礼上通常有最好的朋友发言开玩笑什么的,没人动不动就扣一个不孝的帽子。91岁没受罪走的,我们那儿也是叫喜丧,是不是这么办不晓得,但是不要和农村似的,非得嚎的满地打滚才叫孝顺吧。
非同凡响001 发表评论于
人有自己选择怎么做葬礼的权利,有这个自由
还好吧 发表评论于
他或许是真的太高兴了!
加拿大小毛驴 发表评论于
91岁高寿去世,又没有大的病痛,当然可喜可贺,悲从何来?
油管上有戴玉强的系列网课《戴你唱歌》,风趣幽默、自然洒脱的教学风格,令人喜闻乐见,不愧是一代歌唱大家。我最喜欢的一期是《那就是我》,妙趣横生,屡屡引得我捧腹大笑。
不好吃懒做 发表评论于
歌剧太“小众” - It's his choice so no complaint and it's his life "no pain no gain". "Happy Funeral" is very stupid (at least for me) and never get it.
wumiao 发表评论于
俺父亲去世时92岁,家里除了我们直系亲属难受哭泣之外,其他亲朋都说这已经很好了,都还说笑是喜丧。
bluetag 发表评论于
胡扯,老毛去世的时候,他敢搞个喜丧吗?
过滤词 发表评论于
为党国披麻戴孝似乎早了几个月。


弯刀月 发表评论于
水浒描述的官场贯穿了中华历史
秋林小屋 发表评论于
烂文,不停翻篇也没几个正经字,净是头像,烦。
FollowNature 发表评论于
农村里老人八十岁以上去世叫发喜丧是当作喜事来操办的。来客不让哭。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