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手机支付 难住外国游客 “数字鸿沟”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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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一次从香港重返上海的江山发现自己“没钱花”了。

疫情期间,因为他长时间不在上海生活,所有支付宝、微信支付绑定的银行账户因为太久没动而被冻结,想刷POS机很多地方也都不接受。他意识到,“如果持续下去的话,很多境外人士回来或者旅游都会很不方便”。

作为上海市政协委员、香港大中华会执行主席,江山在2024年上海市政协十四届二次会议上提出了《建议进一步采取有效措施推动境外人士境内支付便利化》的提案。他认为,包括欧美发达国家在内的很多国家和地区仍然将刷卡和现金作为主要支付形式,使用移动支付的人不多,不同的支付习惯造成了外籍人士入境的支付难题,并引发了一系列衍生的“数字障碍”与“数字鸿沟”。

这个问题在当前显得更有紧迫性。近期,中国免签的“朋友圈”持续扩容,与越来越多国家正式迈入“免签时代”。1月28日,中国与泰国签署互免持普通护照人员签证协定;1月25日,中国与新加坡签署互免持普通护照人员签证协定;此前,自2023年12月1日起,中国对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西班牙等国持普通护照人员试行单方面免签政策。

随着中外人员往来进一步密切,部分境外来华人士支付不便的问题已经引起重视。2023年12月28日,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张青松在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上表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人民银行会同有关部门,已经建立了专项工作机制,下发了指导意见,正在组织各单位有序推进各项工作。解决方案概括来讲就是‘大额刷卡、小额扫码、现金兜底’。”

在多位受访者看来,境外来华人士支付问题涉及商务、金融、文旅、交通、外事、公安等多领域,是外国人通向中国的最后一段里程,需要多方共同参与、努力。如何让入境者得到最佳的体验,才是核心问题所在。

来源:支付宝官方账号

信用卡不好使,手续费太高?

“2023年,我的很多同事来中国后产生了困扰。”在华生活的加拿大人大卫所在的公司属于质量检测行业,因此员工经常要去中国一二线城市之外的出口工厂工作。到了这些地方之后,大卫和同事发现,只能在酒店刷卡消费,出了酒店之后就没有可以刷卡的地方,大部分地方都是只支持扫码支付,使用现金也不方便。

“即便在附近的餐厅付了预付款,想要使用信用卡结账时,餐厅经常会假装机器坏掉了或者不记得如何使用为由拒绝刷卡。”大卫提到,同事们只能一直在酒店吃自助餐。

在2024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大会上,万事达卡大中华区市场营销副总经理吴焕宇曾表示,根据万事达卡数据,2023年三季度全球跨境支付交易金额已达2019年同期的155%。虽然全球范围内消费韧性可观,但入境人士在华支付仍面临外卡受理覆盖率不足等困难。

从事国际旅行已有十余年的朱君杰,在2023年接待了超过一千位外国游客。他也提到,这些游客在一些大城市以及大型商场中是可以刷卡的,但是在很多小城市以及小商铺是没有办法刷卡的。但事实上,即便在一线城市,可能情况也不乐观。

2023年5月,上海市政府参事课题组开展了一项关于提升入境人士境内支付便利度的调查。课题组领衔人顾晓敏在牵头调研时发现,一般国际游客希望用信用卡支付或者是用近场支付,但是像联网的移动支付,他们基本上不愿用。

顾晓敏在课题组开展调研的过程中发现,由于疫情影响,外卡收单业务逐步萎缩,许多外卡POS机退出市场。课题组委托第三方机构选取上海全市范围内外籍游客出现频率高的商圈、地标中的401家商户开展了实地抽样调研,结果显示,外籍游客最希望使用刷卡和现金支付,但401家调研商户中安装外卡POS机的仅有183家,占比45.39%,不足一半。

顾晓敏还提到,外卡刷卡手续费高昂,单笔费率基本上在2.5%到3.5%不等,而支付宝单笔费率仅为千分之3.8,因此很多商户更愿意让外国人使用现金或支付宝、微信,外卡刷卡率仅为23.19%。

根据2023年万事达卡重点商圈外卡(即国际支付银行卡)调研,在北上广深四个城市,零售餐饮商户的外卡受理覆盖率不足四成,可以“拍卡”商户的覆盖率不足三成;此外,境外人士的刷卡消费主要集中在住宿,达到了近七成,在零售、餐饮和百货等商户,相关外卡消费有待加强。

“依托于软件和互联网,扫码支付在国内一下子就普及开来,实体机具受理就开始萎缩。”信用卡资深研究人士董峥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支付行为和支付受理环境上的改变,让外国人来华支付就变得有些麻烦了。

在多位受访外国人的反馈中,刷卡困难之外,现金的使用也不方便。来自北京的一位留学生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刚到北京时,由于不会使用打车软件,也没有移动支付手段,付了现金后司机无法找零。大卫则提到,当使用现金的时候,90%的商家的回答是“我们没有零钱”。

近年来中国人民银行也关注到拒收人民币现金的问题,持续推进整治拒收人民币现金工作,对核实为拒收人民币现金的,依法处罚并予以曝光。

朱君杰谈到,当国际游客进入中国境内时,他们惯常的做法是帮外国人兑换一些人民币,帮助他进行购物,要注意的就是在银行取现金时就不能只取百元大钞,而是多取一些五元或者十元的零钱,这样才能花出去。“兑现金越来越麻烦,需要到处找ATM机。”

中国曾经是全球最大的ATM市场,数量在2018年达到顶峰后开始下降。2011年,ATM数量跌破百万台;2022年,数量跌破90万台。这种情况对现金的取用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二维码对外国人来说是一个挑战”

生活在中国一年多,吴心语已经完全适应了中国的“移动支付”生活,深感其便利性。然而今年夏天,当她的表姐前往北京的第一天,她就发现表姐对中国的“线上操作”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在中国“该用什么软件干什么事”。无论是打车、点外卖或者预约景区,都是吴心语在帮表姐操作。

特别是当吴心语带着表姐坐上从北京到上海的高铁,中途在高铁上点了一份外卖,并在下一站停车被送上来时,吴心语的表姐十分震惊,感受到了移动支付的便利。

不过,满大街可见的支付二维码对她表姐来说是相当陌生的。兑换了一万元人民币的表姐并没有多少机会使用现金,基本都要吴心语代为扫码付钱。

对吴心语的表姐而言,想用上如此方便的服务并非易事。对短期国际游客来说,想用自己的微信支付或支付宝,面临很大的困难。支付宝一般可以通过护照实名认证,但是需要绑定中国的银行卡才能够支付;微信可以注册,但是没有银行卡的话无法实名,更不用谈支付功能。

“如果一个外国人已经在中国生活了半年以上,在手机号和银行卡都办理后,使用软件进行移动支付都会比较方便,但是如果只是来旅游不到一个月,可能存在一些困难。因为无论办电话卡还是银行卡,都不太可行。”吴心语对《中国新闻周刊》提到。

2023年7月,为了解决来华境外人士支付便利问题,支付宝、微信支付相继支持绑定境外银行卡。这意味着境外用户可以用境外手机号注册,并支持包括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回乡证)、台湾居民来往大陆通行证(台胞证)、港澳居民居住证、台湾居民居住证、外国人永久居留身份证、国际护照等进行认证。

据支付宝相关人士介绍,境外用户只需要简单2步,即可开通使用支付宝:首先,下载注册支付宝App;然后,绑定银行卡。目前已支持主流国际卡组的银行卡,如Visa、Mastercard、JCB、DinersClub、Discover等。

微信支付相关人士表示,注册并登录微信后,仅需两个步骤——找到入口填写信息和绑卡认证,即可完成绑定。境外用户无需再绑定国内银行卡,也可体验覆盖多种场景包含扫码、被扫、微信小程序、In-APP等多种支付方式。

不过据多位受访对象反馈,注册登录往往会遇到问题。疫情后很多入境人士支付App的身份认证需要找回账号,或者触发微信的15天冷静期。这种情况下,微信支付相关人士提到,为解决部分需要正常使用支付功能的境外用户,因各类安全措施造成的影响,已尝试在部分入境口岸、一线城市等区域,以灰度方式,逐步降低境外用户登录时出现各类验证的频率。但在这方面的优化,仍需要在安全合规与方便之间探索平衡。

此外,当不少来华人士想要注册绑定银行卡时,还会遇到手机没法验证、实名信息认证过慢等情况,而且绑定外卡后并不能支持红包、转账甚至限制一些消费场景。这意味着移动支付方面仍存堵点。

“二维码对外国人来说是一个挑战。”2021年,大卫一家人从加拿大飞回北京,大卫的妻子是中国人,在妻子的帮助下大卫适应了移动支付,“这个过程也很艰难。”

在中国,“二维码扫码+手机短信验证+实名信息认证”的移动支付注册门槛,往往令很多来华外国人无所适从。

此前据媒体报道,普华永道一共对27个国家地区的21000多名受访者进行了有关移动支付使用调查,在全球范围内,移动支付业务的平均增长率为24%,34%的消费者使用手机支付购物费用。数据对比显示,中国的移动支付普及率是全世界平均水平的三倍左右。

大卫说,很多外国人到达中国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移动支付。他的不少朋友甚至都还没有使用智能手机。即便一些支付APP的英文系统做得不错,但对移动支付的不了解,让他们担心隐私和安全等问题。大卫说,日常绑定支付App时,他绑定的银行账户最多只存5000元。

zzbb-bzbz 发表评论于
难住了小偷,外国来的偷情报的也难了,只能靠某些中国移民
Fransh 发表评论于
难住外国游客的不仅是手机支付,手机支付只是众多问题之中的一个问题而已。有些问题在当下的中国是不可能得到解决的。由此外国游客蜂拥而至中国的概率很低。
yummycupcake 发表评论于
墙国里的那个唯一的裆天真的以为整个世界都以它的意志为转移呢...LMAO
前些日子不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把地铁等公共场所的英文标志统统给换成“汉语拼音”嘛,据说在打了自己脸之后,又悄悄的改回去了...LMFAO
没事逛逛88 发表评论于
这位政协委员在自身利益受损的情况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果不是自己被逼得没钱花,谁会去关心这个问题?
herlion 发表评论于
一刷手机就莫名觉得自己科技领先全球了。
破棉袄 发表评论于
中国的支付就是为了人民币国际化,跟我玩必须用人民币,必须用我指定的方法,结果,大家都不跟你玩了。
janeice60 发表评论于
现金支付有什么好吹的,互相不信任再加上假钞太多,电子现金支付大家都不用捏着钞票左看右看的辩别真假
百冢争呜2012 发表评论于
微信虽然说开放给外国人绑定银行卡,但是亲测无法使用,帮老外同事们绑定几次无一次成功,护照银行账户都提交了,说转到人工服务,拖上你几天,告诉你审核不通过,然后不了了之。压根就是一个噱头,骗人下载微信而已。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从来没在美国丢过钱,倒是丢过钱包手机和包包(都是因为我马虎),最后都找到了,被送到商场失物招领处。还有一次丢手机,捡到我手机的人甚至没交给保安处,直接帮我保管。我电话打进去找的时候,她给了我她家地址,我去她家里拿的,为表感谢还买了点礼物送给她。美国人比中国人淳朴多了,老中在国际上的名声就是以sneaky著称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3:45:32

你如果在美国人工洗车,你的车里如果有5美元在座位上。你洗完车后,这5美元一定消失。
但如果你在中国人工洗车,你的车里如果有50元人民币在座位上。你洗完车后,这50元人民币一定还在。
对不?

宝刀屠龙 发表评论于
最可怕的是办手机卡
前段时间回国,因为没手机寸步难行,不得不办个新手机
在中移动办理,到最后一步
营业员把我的新手机号码写在一个牌子上,然后递给我,我一脸懵逼,说给我牌子干嘛?!
他说,你的摘下眼镜,举着这个牌子拍照,牌子上写着公安下达的一些话
我日,脑子一翁,这不是以前电视上看到监狱收监犯人才有的待遇么?!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硬着头皮拍了,真恶心!!!!!!
亲自部署 发表评论于
脱钩了,本来就这样,西朝鲜未来好日无边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3:11:03确定不是在说反话?自然景观世界第一?都是帅哥美女?社会治安世界第一?
。。。

你再大着脸说中国治理安全是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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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在美国人工洗车,你的车里如果有5美元在座位上。你洗完车后,这5美元一定消失。
但如果你在中国人工洗车,你的车里如果有50元人民币在座位上。你洗完车后,这50元人民币一定还在。
对不?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3:11:03确定不是在说反话?自然景观世界第一?都是帅哥美女?社会治安世界第一?
。。。

你再大着脸说中国治理安全是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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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做到零刑事案件。
要知道,在美国,四分之一的女性在一生当中被性侵犯过。美国少年中,有四分之一被警察逮捕过。
2022年,美国100个人中,有两个人被警察逮捕过。
据说据说 发表评论于

外国人已经不去中国了,手机支付并不是主要原因。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中国开银行账号和办手机号码,都需要人脸输入。这个的确让外国人讨厌。希望中国政府取消。

但问题是,中国人银行账号和办手机号码,也都需要人脸输入。

中国政府的确面临困境:一方面希望外国人大量涌入中国,另一方面又不太可能为外国人网开一面。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落基山99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3:08:44绑定银行卡,上传护照,刷脸验证,手机定位跟踪..
这根本不是支付消费习惯问题,这是警察国家无缝监视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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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美国电讯运营商开手机号码还要复印你的驾照、还需要你的地址什么的,许多的app都跟踪你的行踪的。基本上都是差不多。
01-may_梅韵 发表评论于
"中航科工六院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2:04:09 like an gud and ol' american saying: STOP WHINING AND START ADAPTING" 你这段话实属无稽之谈,你让海外去中国的短期游客,为付款,打车,订票等,不得不去申请中国的手机号码?去申办中国银行账户?不仅麻烦无数,一举一动还要受中国官方的监控?海外游客的决定就是不再去中国,任你们闭关自守,自得其乐吧。
anchoret98 发表评论于
中國大陸的app,全部需要驗證,而且只有短信驗證一個選項。
沒有大陸手機號,什麼都用不了,太特麼討厭。

歐美app,也逐步普及短信驗證,但好歹保留 email 驗證。
這就方便多了。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确定不是在说反话?自然景观世界第一?都是帅哥美女?社会治安世界第一?

前两个不反驳了,有目共睹的事实放那,眼界决定智商。中国城里家家窗户按防盗网,农村留守儿童被强奸新闻比比皆是,甚至很多是老师强奸幼童新闻。还有中国独有的“宝贝回家”网站,揭露拐卖孩子是多么猖獗,前段时间震惊世界的铁链女新闻,拐卖妇女的悲惨生活吓死个人。唐山三个女孩饭馆吃饭众目睽睽下被暴打,反应城市治安会多么恶劣。还有内蒙古体育场坍塌压死10多个孩子,然后各地网吧建筑起火,一烧死就是几十个。因为这些防盗窗,防盗门和消防设施被占用阻挡。

你再大着脸说中国治理安全是世界第一!?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2:59:48

一样吗?回中国最主要的还是有家人在那里。另外,自然景观也是世界第一。还有,回去后周围都是美女帅哥,心情大好,社会治安也是世界第一。和去欧洲非洲看到到处都是其它人种能一样吗?况且欧洲非洲治安太差了。
worley 发表评论于
早就说了,中国的支付是落后的表现,中国却自以为先进。

外国的消费都是先消费,下个月付款。中国的消费却是微信和支付宝需要先有钱才能消费。

国外都是一张小小信用卡走遍天下,而中国却不行。
落基山99 发表评论于
绑定银行卡,上传护照,刷脸验证,手机定位跟踪..
这根本不是支付消费习惯问题,这是警察国家无缝监视跟踪。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纽西兰的冬天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2:32:27
下载个支付宝,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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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中国的银行账号就非常容易。我微信和支付宝都有,我现在人在国外,但在国内的网站给国内的家人网购物品都非常方便。
reno2389 发表评论于
markyang 发表评论于 2024-02-07 12:17:49
中。。。。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非必要,不回国,非必要,不回国,非必要,不回国,世界如此之大,欧洲,南美,澳洲,非洲,中东都可以去玩,也都欢迎用信用卡和现金支付,中国还是自己关门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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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吗?回中国最主要的还是有家人在那里。另外,自然景观也是世界第一。还有,回去后周围都是美女帅哥,心情大好,社会治安也是世界第一。和去欧洲非洲看到到处都是其它人种能一样吗?况且欧洲非洲治安太差了。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现代经济活动,银行里不会有太多钱。大部分钱都在投资里,所以必须银行里有钱才能支付这个太奇葩了。也就是说如果我房子里上千万。股票债市里有几百万,但银行里就几万,拿如果我这次旅游花销超过银行里这几万,我就不能再消费了。这个奇葩吧,根本不符合现代文明社会
纽西兰的冬天 发表评论于
下载个支付宝,难于登天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我apple pay在欧洲,日本甚至南美都畅通无阻。在冰岛甚至全程apple pay, 信用卡甚至没拿出来过。提醒,美国和其他国家,任何花销都可以信用卡,包括买瓶一块钱的水,几毛钱的零食

奇葩的是中国,所谓手机支付也是和银行里的账户相连。换言之你银行账户里没钱你就不能支付。但信用卡和Apple pay都不存在这个问题

谁先进更符合现代人生活和文明,一目了然
gladys 发表评论于
去日本台湾玩好得多。
北京_01link 发表评论于
“数字鸿沟”是移动支付产生的。在美国用移动支付也要下载App,建立户头,为了安全需要手机或email户头认证,捆绑信用卡。方便短期游客的办法就是接受现金,和信用卡。
markyang 发表评论于
中国所有的所谓的先进的移动支付,其实都是变相的数字牢笼,进行全方位监控而已,尤其是不能用现金这一条,这种不光是对于非华裔,即便是华裔都是非常不便的,外加什么派出所登记等等,非必要,不回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非必要,不回国,非必要,不回国,非必要,不回国,世界如此之大,欧洲,南美,澳洲,非洲,中东都可以去玩,也都欢迎用信用卡和现金支付,中国还是自己关门自己玩吧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中国现在忙着试图支持外国信用卡。其实真的没有必要。脱钩是未来的必然。外国访华者越来越少。支持外国信用卡多此一举。
中航科工六院 发表评论于


like an gud and ol' american saying:

STOP WHINING AND START ADAPTING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脱钩正在大步进行。“数字鸿沟”不是个事儿了。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据文化和旅游部报告显示,2023年上半年全国旅行社入境游接待人次为47.78万,远不及2019年上半年的856.16万人次。

This discussion of payment methods is becoming increasingly a moot point. As fewer and fewer foreigners visit China, the need to accommodate them is becoming less important. For those who have to go to China for a short period, they can get by with friends/relatives' help.
roliepolieolie 发表评论于
Breaking News, hot off the press:

US Trade Deficit With China Narrows to Lowest Level Since 2010
Story by Enda Curran • 4h

(Bloomberg) -- The US goods-trade deficit with China shrank to the smallest total since 2010 last year, reflecting a decline in imports from its geostrategic rival that will be welcomed in Washington.

The excess of imports over exports to China was $279 billion, US Commerce Department data showed Wednesday. As a share of GDP, the goods deficit with China came in at just 1%, the lowest level since 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