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孩子――兼说王纳文和某某的孩子

你的目光是钉,会令我的面颊落满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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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孩子――兼说王纳文和某某的孩子

 

我是对舆论和媒体毫不感冒,虽然他们是我获得信息的重要来源。往往字面的意思和它的事实会有很大的出入,但是明眼人还是容易从字里行间里得到灵感,迅速得出自己的结论。尤其是对真正关心的人而言,简直如同纸里包不住火的。

 

高峰,那英,王纳文以及孩子。首先我不懂那英怎么爱上高峰的,虽然那英也不漂亮,怎么打扮也象个硬大姐,其实现在的化妆术是很厉害的,几乎可以象京剧画脸谱一样,可以完全取决于人的创意。现在刘晓庆都50好几了,还乐此不疲,可是那英大姐的形象,总也难上一个台阶。或许这就是说她和高峰相爱的基础吧,既然高峰也不是什么帅小伙。总之,二个人的名气倒还登对。

 

不是我势力,也不是我想亵渎他们的神圣,纯洁而又美好,一则惊天地,二则动鬼神的爱情传奇。但是美好的爱情从来都是二个人相对的时候最美好,但是一旦见了天日,就象光天化日之下相拥相吻都被视为有碍观瞻,更遑论温柔缱绻缠绵。所以我对爆绯闻的男男女女一向各打50大板,觉得当事人本身难责其咎。我也不是有偷窥癖,但是你把一堆私事扯到我面前,我看见了也不会刻意回避,不咸不淡说几句固然是我的无聊,但是还是你找上门来,我不得不说。

 

再说到底我也没有伊丽莎白二世的尊贵,不必大庭广众之下认为裸跑者是对她的亵渎。至于我,如果裸跑者健美的象铜雕一般,我作为一介平民,是不会介意他多跑二圈的;否则的话,如果对大众的眼睛没有一点娱乐功能,那么我们还是同心协力,把他视作老鼠,人人喊打吧,把他赶回他自己的小窝,自己一个消受去。因为只能独乐乐,不能众乐乐。

 

这则报道也是同理,高峰能做二个孩子的爸爸是他的荣幸,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为男人生小孩的,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孩子的。

 

现代的女人渐渐和婚姻越走越远,一个有强烈独立能力的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一个人独立抚养孩子了,她们甚至不再介意谁是孩子的父亲,只是一个精子而已。实在找不到可心的男人,不是还有精子库吗?我接触到的第一例说这话的是个25岁和我一起做project的伊朗女孩,她说,到了30岁,不管到时候结没结婚,孩子是一定要生的。因为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男人也不再能够剥夺女人做母亲的权利。

 

有意思的是和我们同一组的另一个印度女孩子,只有22岁,却说寒假要回家和她家里指定的一个男子结婚。她的言下之意,似乎是说她们家的地位在当地比较显赫,因此她必须听从母命的安排,她也并不关心嫁的人如何,只是说要拿了她置装费先去周游世界。

 

事实上男人也不过是充当这样一个角色而已――尤其是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来承担和行使一个做父亲的荣耀,尊严和责任的时候。女人只要能够享有孩子,就能在情感上的获得极大的满足,她们在家庭中情感的最终指向也必然是孩子。没有听说过吗?只要能够在孩子的脸上亲一下,就知道了什么是幸福的感觉。所以王菲在答记者问的时候说,她一看见童童就感觉很快乐。张艾嘉显然也是首当其冲者,以作母亲为荣。

 

当然按此逻辑推理下去,婚姻对于未来而言,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那时候的男人,将面临着更多的感情的危机,不被需要,不被重视的社会角色,他们会更惶惶然于他们一生的归宿,变得也许更加堕落。因为没有女人,他们只能碌碌无为,虚度一生,什么都留不下来。这样想想,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微不足道的蚂蚁王国和蜜蜂王国里,会繁衍后代的都被称之后,享受毕生的荣耀。总有一天,不善于履行自己的职责的男人们会被女人从情感上,家庭中各方面摈弃,仅仅沦为精子的捐献者,而且还要大做广告。

 

至于我,记得我刚生下孩子时,孩子的父亲整天东忙西忙,每天在外面奔走。基本上我没有坐月子一说,打孩子一落地,就开始承担为人母的百般辛苦。一年之内,对我的身体的承受而言,如同过了五年。他那时对孩子也很隔阂,我对孩子无比的亲近让他感觉非常不习惯。他出差时也不忘叮咛我,不要让儿子睡他的地方,免得养成习惯了。他果然从来没有让出他的床的半边给儿子。直到四五个月,我和儿子在床上嬉戏,他还是很失落地在一边酸酸地说,“快乐都是你们俩的。”才唤起我对他的注意。

 

我们其时结婚已有五年,但我们一直没有打算要孩子。因为他不喜欢家事和琐屑,我更不喜欢,当真是油瓶倒了也不扶的主。我们刚在一起时,吃完饭,他总是笑嘻嘻地说,你别去洗碗,我也不去洗,等我高兴了,就自然会去洗的――想想这样的二个人在可以在一起当家过日子的情景。

 

我那时候总是告诉他,孩子是我的,我的。因为我怀孕,我忍受十月怀胎的百般困楚,然后我生孩子,我照顾孩子,他只是有幸成为孩子的父亲,平白无故得到这个头衔。我们每天一样上学,考试,做课题,甚至熬夜。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劳而获?孩子居然还要随你的姓?为什么要给你这样的荣耀?我觉得无论如何说不通,他也在我的坚强的攻势下渐渐觉得理亏。最终用我的姓用儿子的中间名。

 

 

曾经是我,象个奶牛一样,每天产奶养育我的儿子。我的身体则象个大容器,装满了还要往外溢,而我还得自觉自愿乖乖地一个人躲在暗处去处理。是呀,男人40一枝花,他们的身体从来都是毫发未损,而我的身体却一度是儿子的住所。我的肋骨因此有些外翻,我的尾椎骨微微外翘,我的臀部更是因为累计的脂肪开始小坠,我的盆骨再也不如从前那样纤巧美丽。。。我的熟悉了近30年的身体开始变得令我陌生和身心所悖。。。。

 

 

后来,他渐渐觉出孩子的可爱,我也渐渐觉得孩子的父亲不可或缺,才才心底里认可了他的地位。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这是个全人类共享的不宣的秘密,把孩子和父亲之间的联系用一个姓氏加以束缚和长久。但这其实就如同是一个漂亮的光环,堂而皇之套在了男人的脚面上,虽然荣耀了他们的一生,但最终也把他们变成生活的仆从。女人的妥协,也是因为她们需要帮助以便把孩子抚养成人。只要这种实质性的东西存在,孩子跟谁姓,叫什么都变得不重要,它比起孩子的成长和一生的幸福什么都抵不上。

 

这就和所罗门曾经判的一个官司雷同。官司是二个真假母亲争夺孩子。索罗门见二人争执不休,就当下表示要把孩子锯开一人分一伴以示公平。假的母亲立即举手同意,而真正的母亲这时候,却不愿意因为一己之念伤及孩子,从而请求所罗门不要伤害孩子,她愿意把孩子给那个假的母亲,而这正是索罗门所希望看到的,他由此推知,谁才是孩子真正的母亲。智慧有的时候是跟善根连在一起的。

 

王纳文的孩子生世之谜在她决定要这个孩子的时候就充满了悬念,到底赌的是爱情,婚姻,金钱,名利,孩子还是事关自己一生的幸福――只有时间会循时告知结果。不过,既然愿赌就得服输。种下因的时候,就该想到果则不免因时而化,因人而异。

 

某某一不留神,听任了爱情的结晶,如今要脱也脱不了干系,怨天怨地不如怨己无德无能。那英既然能够容纳,不如也一同认下儿子的这个同门兄弟吧――反正已经是后娘了,这也是举世皆知不争的事实。只是让我们坐看风云起,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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