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远

就这样结束 人在他乡之一夜情远 已经忘了第一次到巴登,巴登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刚来德国没多久, 拿着周末票到处逛的那段时间. 小城不大, 但是和一般德国城市的布局稍有不同的是火车站离城市中心略微有些远了. 如果步行的话,大概要半个小时. 这里是疗养和泡澡的圣地, 巴登在德语里就是洗澡的意思. 除了温泉外,还有赌场远近闻名. 据说是欧洲最古老的赌场. 我也有心考证了一下CASINO的来历, 其实应当是法语词, 原指贵族们聚会的别墅, 而且要有些游戏. 慢慢的就成了赌场了.这里其实也算是德国的黑森林地区了. 景致很是幽雅. 大树, 绿草, 鲜花, 鸟鸣, 喷泉, 白云. 再加上颜色亮丽, 线条流畅的巴洛克式建筑. 如同世外桃园一般. 而且小城依靠着青山. 在步行街中转折几步就可以拾阶而上, 山腰有一片古朴的建筑,原来是过去的宫廷浴室,现在也开放,只不过时间有些限制. 其实在山腰可以看到谷底有一大片绿地,中间有一个园形的建筑,就是现代的温泉浴室. 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到白白嫩嫩的人在晒太阳. 春色无边. 浴室里除了温泉泳池还有大大小小的各式桑拿屋. 休闲至极. 我去过许多次巴登巴登, 无论是赌场还是桑拿, 亦或者那悠闲的街景, 都并不能钩起我心田的暖意. 只有每次下意识的遥望左首的青山, 才会在嘴角划出笑的痕迹………, 啊,青山啊,青山, 你见证了我的艳遇……. 那年2月14号, 一个现在对青春男女, 或者说是对男男女女都很敏感的日子. 情人节那天晚上, 我在巴黎的东站, 我那时是一个青春少年, 可惜是一个孤独的少年. 所以,我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 出现在了一个不恰当的城市 巴黎. 老实说, 我对巴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 上海滩里. 文哥最后是要去法国,巴黎找程程的. 那是我第一次到巴黎, 忙完正事以后,我自然会好好的欣赏一下,让文哥的女人留下的城市. 是奢华梦幻,华贵气度, 还是喧嚣奔放, 若隐若现, 总之, 就是美, 美中不足的是: 我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人在情人节的时候,对孤独可能有更深的体会, 而一个孤独的人情人节的时候来到巴黎就是大大的不对了. 不是吗, 早餐的时候桌上有玫瑰, 上午在大街上看到女人们手里拿着玫瑰, 中午在圣母院看到情人相吻, 下午在河边看到对面的露天咖啡全都是热吻和玫瑰, 而晚上在车站看到又是玫瑰和在站台接到情人的吻. 就在刚才还有一对在我面前来了个法式的吻. 哎, 可惜了我这多情的少年, 可惜了我这燥动的心啊! 我的目光在左右游走, 希望可以看到有位单身的姑娘, 好让我宽慰自己倍受刺激的心灵. 她就在这时进入了我的视线, 一个黑头发的少女孤单的座在长凳上. 我的心顿时热了. 黑头发! 再一看她手里拿的书, 我的心又凉了, 日语书, 日本人! 日本姑娘啊!, 凉了的心又热了. 经过大约十分种的考虑和策划, 我决定主动和她搭话. 她会英文!, 虽然不太好, 但是也可以交流了. 她要去法国南部, 她是一个人, 她在等车, 她的车比我的车早. 为什么现在去南部呢, 冬天南方的花没开,也不能下海! 你去哪里, 你干什么呢. 她终于也开始问我问题了, 我就大大的吹了一番德国, 不知为什么我说了句其实你可以现在去德国玩, 我对德国还挺熟悉, 那里挺好玩的, 比如说 海德堡啊. 我知道海德堡, 书上说那里很漂亮. 那你可以去啊, 我可以给你做向导, 我住在附近的城市. ……………….. 日本姑娘并没有接受我的提议, 她过了会就离开了, 可能去站台了吧, 我这么想. 我又一个人了, 我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 她又出现在我面前. 这次, 她主动提出和我一块去德国, 去海德堡看看. 我还以为是个梦呢, 于是我们以飞快的速度退了她的票,又买了和我一躺车的票. 在2月14号的深夜, 我和一位在巴黎火车站认识的日本姑娘踏上了开往德国的列车. 实在是太扫兴了, 车厢的小包间里居然还上来了另外两个人, 这两人还居然一直到边境. 于是, 我们的这几个钟头就浪费在一般的交谈和打盹上了. 直到火车到了巴登.巴登, 我们在这里下车,,大概是15号的3点多种吧.下要换乘的车要等到清晨, 我提议到城里转一下, 于是我们就打车来到城里. 不一会儿,我们就转到了上山的路, 我们谁也没有提议,谁也没有反对, 也忘了谁先谁后,在幕色中沿着台阶走上山去. 就在半山腰的长凳上,我们开始休息,座下来. 也终余可以谈点情感的事情了. 原来, 她和男朋友吵架了,所以一个人出来散心. 我似乎对她说了写安慰的话, 总之我当时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 我们说着说着就困了, 于是她躺在长登上休息, 我就在一旁看着, 心里也不断的斗争着, 直到天亮. 我如同解脱般的叫醒了她. 然后我们又走下山去, 正好面包铺也快开了, 我们就等着, 我喝了双份的意大利咖啡. 她也吃了些东西. 她说: 她不想去海德堡了,想回巴黎. 我没有反对, 和她一起来到车站, 我帮她看好了时刻和站台. 没多久, 我的车就来了. 我先走了. 连她的名字我都没有弄清楚. 后来在到巴凳.巴登我都会想起这件事情. 都会想到半山腰的长凳. 后来我总是在想, 如果弄出点风月, 又能如何, 一直在奇怪, 2月的山上,我居然没有感冒. 一段可以发生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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