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21)(一封情书)

我的故事 (21)(一封情书) 交女朋友在大学是一件时髦的事。很多北大的男生女生相互追逐, 大有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架势。在一些北大人眼里,其它的大学除了清华以外好象都不是大学似的,北大的男生找北大的女生又方便又体面, 北大的女生找北大的男生又实惠又在理。 大学一年级时,班里有女朋友的人很少。那些有女朋友的好象都有一点偷着乐的味道,偶尔他们还会透露一点关于怎样跟女朋友做爱的经验来吊吊别人的胃口。北大有的男生居然到女朋友的寝室去过夜,而那些同屋的女室友们却敢怒不敢言。 好象有了女朋友,发生男女之间的情欲关系变成了上课之外的第一要事。 我当时心里也在琢磨着找一个北大的女朋友,倒不是出于什么青春冲动,主要是为了顺应潮流。 与我常在一起聚会玩耍的一个女生来自我家乡的那个省,她长得还不错,小巧玲珑,是北大艺术体操队的,后来她还得了北京高校艺术体操全能冠军。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结束,我回到家后就给这个女生写了一封长达七页的情书。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我都写了些什么。洋洋洒洒地写下来,我想我主要是为了向她表白心里的那份虚假的真诚。为了在别人的眼里成为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我居然不顾自己的真实想法写了一封七页的情书,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太正常了。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很多很多情况下,我们不都是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吗?表面上,我们很真诚,实际上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暑假结束回到学校,那位女生就来找我。结果就要知晓了。我在楼下见到她,虽然我心里并不紧张,但我还是有一点怕那种会让我失去面子的结果。她看上去非常紧张,难道有戏吗? 只见她掏出我的那封信把它递到我手中。我知道我没戏了。 假情书就是假情书,我们不是常常被自己的虚假所套住吗? 我接过那封信时,觉得它那么沉重。我跟她道完别,转身就把那封信撕了。 人生有时候就象是浪费时间的游戏,我们去寻找的常常是我们不需要的或者是我们根本不喜欢的。我真的很羡慕那些真正爱自己老婆的人,我真的很羡慕那些真正热爱自己工作的人。 后来,这个女同学仍然是我的好朋友。我们的朋友关系完全没有受到退还那封情书的影响。很多年以后,她还开玩笑说她应该把那封信留下来作纪念,那样不是很有趣吗? 她大学一毕业就与中科院的一个人结了婚,他们也来了美国。但在1997年,她的先生有了外遇把她甩了。她那时十分悲痛,就从波士顿打电话给到美国中西部找我,她在电话里问我会不会对她好,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明白她那时候只是太无助而已。 再后来,她告诉我,她在大学一年级时曾经自杀过,她试图用手去触摸寝室的电闸,因为当时她的父母亲在打离婚,她觉得活在世界上根本没有意义。怪不得她把情书还给了我,我想一来我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二来是一个要自杀的人也没有心情接受什么情书。 上帝先造了一个男人,然后看到他太孤独,上帝又造了一个女人给这个男人做伴,这个女人就成了这个男人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上帝让他们多多生养,好让他们的子孙后代遍布那个美好的伊甸园。可是这两个男女违背了上帝的律法,他们从此就被赶出了没有死亡和痛苦的伊甸园。 我们全都是那对男女的后代,在我们身上都有着他们犯下的原罪。看看我们周围的世界,如果你不见上帝,我不觉得奇怪。但我们看不到未婚同居,未婚先孕,风流一夜情,嫖男娼女妓,包养二奶三奶甚至小白脸吗?现在的人,有多少人在结婚之前没有任何性经验呢?当初我在北大时,校园里就流行一句话,“北大多才子,燕园少处女”。 最近,纽约市的小学生都可以从学校领取到免费的避孕套了,政府的理由是:“再不发就晚了”。 我们不仅肆意犯罪,而且我们还发明新罪。看看这个世界同性恋的猖獗,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要结婚,他们要与上帝许配的男女拥有同样的权利。上帝并没有造两个亚当让他们作伴,造两个夏娃让她们生养啊。这个世界的孩子被迫要接受我们这些罪人给他们遗留的新罪。在美国同性恋的家庭里,孩子同时有两个妈妈,或者有两个爸爸,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啊? 昨天,李安因其拍摄的同性恋电影“断背山”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他居然在领奖时不知羞耻地说,他的电影反映的是人与人之间伟大的爱。换句话说,难道李安认为两个男人之间肉体之爱是伟大的吗?他们背着自己的妻子与另一个男人通奸是伟大的吗? 这是怎样的混帐逻辑呢? 这个世界早已变得笑贫不笑娼了。我们的身体早已不是供奉上帝的庙宇了。肉体是我们的,我们想怎样糟蹋就怎样糟蹋;灵魂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上帝管得着吗? 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点希望, 罪人在黑暗里已经完全不得见上帝和上帝造人的美好意图。 愿耶稣早一天回来,给这个世界看看上帝的公义和最终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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