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估计那会儿比较黑瘦,家里又穷服装不是很好,头上还戴了顶蓝色的八路军棉帽,再加上不是高干或军干子弟,所以很不起眼。

但这都不妨碍我胸中怀有跟于连同志类似的抱负。跟我有时候一起打球的一个女孩儿,长的小巧玲珑,父母都至少是在四野打过日本鬼子,官衔儿还不低。我那颗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心对这个小女孩全敞开了,连门槛儿都锯了。

只要这小女孩儿朝我稍微有些微笑,我就晕。世界上所有的单相思都是这么形成的:对方只不过把你当个非性爱的好朋友,但你却认真起来。那些日子,我就跟拿卫生球画了个圆给圈起来的蚂蚁一样,没头没脑的。

当时我有几个很要好的小哥们儿,其中一位跟小女孩儿一个院儿的,我把我晚上如何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情况哭诉了一番,当然,被大家毫无同情心得嘲笑了一把。我第二天不甘心,又非常难过的重复了一遍,并加以演驿:我梦里梦到我和那个小女孩儿在树林里追来追去的 (后来的电影很多都采用了这个手法)。小女孩儿同院儿的小哥们儿这次听懂了,自报奋勇替我传话。

我那天晚上真梦见小女孩儿了。

第二天,小哥们儿把小女孩儿的话带到了。。。待续,嘿嘿

老五道口 发表评论于
小姑娘说:我爸说不让我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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