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爱一百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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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我心中的你,献给我心爱的你

你的霞,于 1993 年初夏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 曹雪芹

----- 也献给可悲可泣的“第三者”们

四、日记

1993.5.3 云 月 (mon)

我今年已是 36 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激动呢?与你约好了明天下午去你那儿,今晨还是忍不住给你挂了个电话。我也许是自作多情?看来我也逃脱不过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说法?也许你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愿热过这一次会渐渐平息。从与你相见到今天还不到一个月,在你那儿住了四天四夜,你又来我这儿住了两夜一天。回味起来第一天晚上你的举动和形象,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新奇和激动。 回想起去波鸿车站接你时,你下车后给我的那个吻(我只伸出了手去和你握,而你却一把搂住了我)真是一种“ ことばにならない幸せ( 无法用语言表示的 幸福) ”,然而送走你之后的“ 形にならない悲しみ( 无法形容的 痛苦) ”也够人受的。 静下心来想想,这也许不过是“久旱逢甘露”一种条件反射,但愿这种激情也会很快过去,不然这“债”怎么还得起呀!

与你的在一起时的那种激情,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我不知应该如何来描述这种让我发狂、让我如痴如醉地想你、爱你,我无法否认,你征服了我,看来我是多么脆弱、不可一击呀!那首歌中唱的:人们的希望之心,就象那小河的流水,找不到幸福和欢乐,流向那无边的大海。你和我谁都不坏,只是啊,软弱无能,顺从着命运的路标,忍受着无奈的悲哀。我真经不住你那甜蜜的吻的诱惑。为什么竟然要用去三天假,到你那儿去呢?我毕竟是我,与你又哪能走到一条道上去呢?当时说我姐姐时那么振振有词,到了自己头上就“当时者迷”了。现在刚刚三点钟,就想着回去,想着明晚的与你相见,将来的事儿不愿去多想,只顾眼前了。

早上与你通话时他还急切切地叫我有可能的话今天过去,我说还是明天吧,因为我也只是从周三才请假。可你到现在还没给我回电话!不管你怎么想,只要你能给我让我心发酥的吻我也许就会成为你的俘虏。真的身子一给人,心也就去了吗?

1993.5.10 晴转雨 mon (月)

去汉堡的这几天一晃就过去了。这种“体验生活”真是自找苦吃。昨天临别前,竟止不住多年没流过的泪水,到波鸿下车时,老天也是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的,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一上班来,就见桌上摆着好几份传真,处理完了之后,时已近中午了。抽空去了一趟车站,问了问那没有用过的车票,但说是要有证明才能退票,我便抓紧时间给你寄了回去,让你处理去吧。

银行来信说是我的存款数字上有错误,午饭时去了趟银行(与 Jutta 一起去的)弄清楚了。下午想静下心来给父亲写信。提起笔来,就不知该从哪里写起。心里老想着你:也许这是中国人的特点,所以现在中国人口众多。甚至李倪靖(我的前夫)也问过我,为什么不想多要个孩子!你对我这次也是十万分的怀疑,一口咬定时我吃了药的,还说是在安全期内,没有必要吃药,为什么不听其自然,等等。你怎么与李倪靖那么相象呢?我也的确想在要个孩子。可而如今,什么保障都没有,再来个孩子 ...... 。这的确可以满足男人们,尤其是中国的男人们的“占有感”,可是孩子和母亲的处境,以及今后的生活保障,考虑过没有呢?中国人有“四海为家”的本领,那也得是成人之后呀!目前我这儿一个女儿就够让我揪心的了。在心理上、道德上我都无法接受“私生子”这个名字,尽管在德国是鼓励生育的,单亲家庭也不少,也无所谓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的。你是有妻室的人,又没有什么能说服人的理由抛弃你的妻子、子女。或者说我并不值得你去抛弃他们那样去做。所以我这是在“害己害人”。

我也是的,当初从你的电话中已经听出有些问题,为什么还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我的原有的傲气哪儿去了呢?与你,我可以说是有思想准备的。虽然也意外,但也许是你说的:“欠得太多了”的缘故,就自我放荡起来。回想起这几天的“放荡”我真不知该怎么责备自己才好。可是回想起与你在一起的时时刻刻、日日夜夜。总叫我有股来自心底的、抑制不住的一种激动、欲望。或许这是一种病态?不正常?也无法理解?稍有些理智的、意志坚强的人,恐怕是不会象我这样子的吧?我对你来说,都只不过是个奢侈品,而你对我来说是什么呢?为什么我是这种可怜的角色?在某些人的眼里甚至是可恶的角色!从我所接触过的男人们身上我早该明白男人们的占有欲是多么强烈。从李倪靖身上,我也早该明白,男人的自尊心有多么强。不论是个多么不起眼儿的人,一旦伤了他的自尊心,其结果是难以设想的。对你,我怎么一点儿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呢?是你的做爱技术太高了吗?

1993.5.11 晴转雨 (火) Dienstag

昨晚你又打来电话,如此勾魂,我如何受得了。你完全占据我的整个心头。可是一旦认真地考虑结合的问题,我倒没了主意。也许这种主意永远用不着我来拿。只要你人敢“挺险”,我就会觉得我该义不容辞地去与你“共命运”的。目前,我只不过是在这儿“苟且偷生”而已。

给父亲回了信,并寄上五张在汉堡照的照片。( 17g , 3 马克)

德国人也真笨,或者说慢,没有多少活儿,却忙活了好几天。一个 Stück Liste ( 零件 清单 ) 能把他们难死。这几天从车间来了两个工人,用一台终端,一套图纸输了近两个星期都没输完。我输一套四级齿轮箱的图纸,只要两、三个小时,列一个零件清单,也只要半天时间。真不知他们是如何在工作的。

下班回来,一个人也没心思好好做饭,昨晚就做了个汤。吃了从你那儿带来的点心,后又一边看电视又吃了些炸土豆片。水果已吃完了,该去买些来了,可毫无兴趣去商场。今天又是去不成。

中午又忍不住给你打了个电话,显然你刚刚进门吃午饭,也只是泛泛地聊了聊天儿。我的好朋友小花两口子趁有几天连休计划去伦敦了,这好几天的连休 (Feiertage) 我该 怎么过呢?

你说你想找个去法兰克福差出,顺便就可以到我这里来。我虽然在电话中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十分可望你的到来!难道你成了我的必需品了吗?

天晴得这么好可我心上总是罩着阴云。爸爸在信上反复强调叫我慎重,自爱,他又如何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有人说永久的幸福也就觉不出幸福来了。就象阳光和空气一样,我们根本不觉得这些对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而我怎么总不能成为阳光、空气一样重要而平凡呢?为什么我只是为别人的生活去添一些小小的插曲,却起不了主导作用呢?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你的一切?为什么生活要对我如此不公平呢?

1993.5.13 晴、阵雨 Donnestag (木)

昨晚你打来电话,我说要请你来听我公司的员工大会( Betriebsversammlung )。因为你说工 作上你最头疼的就是与你公司工会的那些人打交道,我只想让你看看我这个公司的老板是如何与工会的人打交道的,只是也没来得及问工会管事的 Jutta ,这样做是否合适,管他呢,只是你是黄种人的脸,肯定是很显眼的。那个热心的 Jügeng 也不在。不然问问他也好呀!就这样我行我素吧。

公司的二老板打来电话,问我 Pfingsten (基督教的圣灵降临节 --- 复活节 后的第七个星期日) 的前一周能否在这儿? --- 又有客户来,须我接待。

中午问了问设计组小巧玲珑的 Rortmund ,你去听我们公司的聚会是否合适,她说最好还是问问老板,或几个工会的人。看来问题还严重了呢!当然你能否来还没确定。中午给你打了电话,告诉你 Pfingsten 前的那一周我不能去你那儿了。可你还是没有确定周末是否来我这儿。我去问了问老板,问他是否允许公司以外的人来听我们公司的员工大会,他说没有什么 da gegen ( 反对 ) 的,叫我再问问工会的人 (Betriebsrat) 。可 Jutta 不在。 不然可以让 Jutta 问问。不过我估计问题不大。

1993.5.14 阴 Freitag (金)

昨晚你打来电话,说是今天要来,问我没关系吗?我答应当然高兴,你问真的吗?你说有一个条件,叫我不要吃药,我只答“等您来了再说”,你说:“那不就晚了吗?我还没到你就把药都吃进去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吗?我与你认识刚刚一个多月点儿,我怎么能拿一条性命去跟你打赌?何况在没有任何任何保障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冒这个险?

我给 Jutta 打了电话,问可否让你听一下我公司的聚会,意外地,她竟说: “geht nicht! (不行)” 真是没想到!连老板都说 habe nicht da gegen (没有反对意见), 可她却在这儿 小题大做起来。说什么公司的员工大会是内部的事儿,让外人知道不好,等等,真是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跟你说了,你说听我的传达就个行了。你倒是好说话。

今天下午要去采购一番,你说你下午不上班了,吃完午饭就来,乘 14:52 的车, 17:48 就能到波鸿了。我还得去车站接你。

你要提前一小时来的话,我去采购还要加快步伐呢!还有半个多小时就下班了,先去大超市 Novo 吧,乘 31 路转 35 地铁下车要走几步。天阴沉沉的,气温只有 16 摄氏度。我今天穿了那件背心连衣裙和有大领结的绿衬衣,好久没穿这一套衣裳了。

1993.5.17 晴 Montag (月)

你上周五不到五点就到了,我去车站接你来,周六一起去了瓦藤沙伊德 Watenscheid ,可惜你没听成我们的员工大会。在外面等了我一个小时(我还迟到了近一个小时),然后在瓦藤沙伊德的繁华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点儿吃的,本想给你买件外套,可你不让,我也作 罢了。星期天中午,小花来电话约我去,我问你去不去,你说不去,我只好答应小花今天去她那儿。周五的晚上,小花也给我打过电话,我竟没听出小花的声音,问是不是她,因为我与你太疯狂了,她的电话铃响了足有两分钟我也没接。你说五月份的这几个周末我们都在一起,简直是“红五月”了!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我也觉得自己太放荡了。你说我爱念“紧箍咒”,可 ...... 我说你是教唆犯,告诉你,我曾下过还几次决心不与你多联系了,你说这你能想得到,还叫我“用不着下决心”,相信你。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你甚至还教我抽烟,这不是教唆犯是什么?

1993.5.18 云 Dienstag (火)

昨晚在小花那儿呆到十一点才回。你硬是打了好几次电话终于把我等回来了。我虽然已决定明天 19 日晚去你那儿度长周末(加上 Feiertag ),但心中已暗暗下了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与你毕竟是没有前途的,又是萍水相逢,能有多少恩怨呢?早些结束为好!不知我自己能否挺得住。但愿我能坚强些,能从你这个陷阱中自拔出来。我能体会到你是在看我能否下决心。我说到“我与李倪靖一起走出去时,人家都以为李倪靖大我好几岁呢!”你说:“我与你在一起,你不嫌我太老吗?”我说:“我嫌与不嫌,也只不过是几天的事儿,哪能长久得了?”你说:“那还不就看你!”你让我不用下决心了,可你自己没有任何行动。我的自尊心也不容许我再这样下去,况且还有道德、教养的制约我不能做让人唾弃的人,害人、也害自己。我提到这一点时,你总说:我们也不妨碍别人,有什么不好的?

昨晚十二点多才睡下,现在上班来,把从小花那儿取回的《红楼梦》看了几眼,困得要命,眼皮打架。今天穿来了这件咖啡色的无袖连衣裙 (one Piece) ,惹得大家不住地看我! 我还准备 明天也穿它去你那儿呢!今天穿的是小花给我的这件黄色外衣。

1993.5.19 雨、云 Mittwoch (水)

午饭后你又来电话,我已告诉你今天下午 8:06 汉堡车站见,今天就不打电话联系了,一切见面再说。

1993.5.24 晴 Montag (月)

昨晚十一点半左右到了家,尽管这几天与你相爱相守的日日夜夜,对我来说是比密还甜日子,在最后的一个晚上,我还是终于下了决心,对你说了今后不再欢迎你来波鸿,我也不去再你那儿了。这是自尊心驱使的。在身体上的要求,我恐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却说不要控制自己,听其自然。你这个人心里怎么想的!我能看出一半来:想要个女儿,又不愿失去儿子和老婆!我不会那么贱的,我应该控制自己。这几天恐怕会很难过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的。我是否还可以逗逗你呢?

与你的关系,无论如何得搞个段落出来,也许我太性急,相互了解还太少。但在这种极不正常的关系中,受损的只是我,你又有什么能丢失呢?听你说的那句不太从心的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贪你床上功夫,爱你体贴人的劲儿。可是无论如何我要控制住自己。这几天可是难熬啊,几次拿起电话要拨,不也是放下了吗?忍一忍,心宽气平;退一步,天高地阔。何必呢?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能有什么前途?可现在心里怎么还是老想着何时与你重欢?真没出息!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鮹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

1993.5.25 云 Dienstag (火)

昨晚与你又聊了近一个小时,你反正是有公家给你付电话费,但我忍了很久想告诉你的话还是没说,那是近来听到一首歌里所唱的: “Ich möchte dich ganz alleine für mich haben (我希望你的全部都为我所有)”。我明白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 我指在人们心目中,但这是我的真实感情,起码现在是。今天晚上你再 打电话来时呢? .....

1993.5.26 雨 Mittwoch (水)

昨晚饭煮了两碗米,炒了个 ham-egg ,加上剩的罗卜炖鱼,可以说是顿象样的饭了。剩 下的今天带来成了午饭

昨晚饭后可能贪了些凉,头疼咳嗽起来,嗓子也不得劲。先睡了一会儿,觉得发起热来,吃了片阿斯匹林,躺在那儿就胡思乱想起来:若你打电话来,跟你说些什么呢?跟你说得太深,我怕自己陷进去了,但目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说出来,憋在心里也难受。但又能怎么样呢?这种状态是我早该料想得到的。你只是为解一时之渴,我也只是为图一时之乐。我不能理解的事儿是:你为什么那么切望要孩子?我也多次向你表明我不能再制造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出来。而你说:怎么会没有爸爸呢?这是一条性命的大事,我怎么能轻易信你呢?你与我相识才一个多月,又怎么能比得起与你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又给了他一个棒儿子的结发妻子呢?我看你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到了这个年龄的人,一般是不希望生活有什么波动了。我是给你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占好了还可再得个孩子! ----- 想多要孩子, 这是中国男人普遍的想法,“多子多福”的思想使中国现在成了一个人口大国,李倪靖也问过我还想生吗?他看来是还想要,你也是一样。我对你说:“你可以让你的妻子再生一个就是了。”你说不行了,我想不出原因来,你告诉过我,你妻子只是带了环,取了环是一样可以生育的嘛。为什么呢?年龄太大了?早干什么去了呢?我又为什么要当这个受众人唾弃的“第三者”呢?你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要离开她,这对你来说也是个难题。你若真这样做,社会压力,家庭压力,就我一个人是弥补不了的,你心里所想的,是我不能接受的,也是不可能实行的。所以你不敢说出来,只是想诱我上钩,说些难以、或是不可能兑现的大话来哄我。昨天下午你打来电话时,我问你说的这些话有多少能兑现?你还挺自豪地说 90% 。我说我倒要算算了有多少在我这儿能兑现。

昨晚直到我要要关电视睡觉了你才打来电话,说你自己也感冒了,吃了药,也睡了一觉。我说我也不舒服,你还问得很紧,我说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是不是怀上了孩子?我问你想过没有真的怀上了会怎么样?你没做声,我说:“我不相信你没想过!”你仍无声。我接着说:“你若真没想过,是这种不负责任得父亲,我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的。”你说:“怎么可能呢!”你问我是不是还没有来例假,我说还没有,他又问上个月是几号,我告诉你是 28 号。你说还没到时间呢!我说:“是呀,你着什么急呢?”你说这些事儿,我们以后慢慢再说吧。我说好吧,都不舒服,早些睡觉吧。就要挂电话,你还要我做个好梦,我说我只求不做恶梦就行了。你说,至于那么悲观吗?我说:“你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呀。”

昨晚因咳嗽,我找出了牛黄蛇胆川贝液来,喝了一支,今晨见了些效果,但看来扁桃体又肿了,嗓子,尤其是右边的痛得吸气时象刀子在刮一般。整个右半边脑袋都是沉甸甸的。。。

午饭时,你打来电话,邀请我这个周末去你那儿,因为是个长周末,有个 Pfingsten ( 圣灵降临节 ) ,周一是假日。我说还是让我清静一会儿吧,电话里我说得很坚决:我不再去你那儿了。你连着问了我好几个为什么,我说我怕自己在你那儿陷得太深,不能自拔。你让我别多想,我说怎么可能呢?

下午头疼得实在支撑不住了,跑到卫生间吐了个痛快,回办公室的路上,遇上销售部那个爱开玩笑的布莱克思勒,竟也没跟我玩笑两句,估计我的脸色一定是很难看的。我与头头打了个招呼就去看医生了。在医生那儿等了好长时间,因为没有事先预约,医生也说没出个所以然来,只给我开了点儿去痛片和两天病假。我把病假条交到公司后,取来了这个日记本。就直径回住处了。

1993.5.27 雨 Donnestag (木)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睡了多久,被电话铃叫了起来,是你打来的,说是打到我办公室里,几次都没人接,你以为我开会去了,午饭时,我同事接了电话告诉你我休病假,你就赶忙给我住处打来了电话,让我到你那儿去休病假,又有长周末,你会好好照顾我的。我说你自己不是也病了吗,泥菩萨过河呢,如何照顾我?况且我也不用照顾,这点儿头疼脑热的,睡一、两天就会好的。而且,在波鸿我也有几个好朋友,我实在不行的时候,也会有人来照顾我的。你说那不一样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想自己破自己刚刚立下的戒:不再去你那儿了,尽管我一想到你那温馨的怀抱和甜蜜的吻,心头就不禁要颤抖。

未完待续

与你相爱一百天(5)
rongsun77 发表评论于
偶尔看了你写的日记,已经过了13年左右了。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吗?还是一个人?
祝你幸福!!
我现在日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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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for reading!
linda319g 发表评论于
i very like to read your story,hope can see more and see it soon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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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是不是统计机器出了毛病,以一当十了?
jk 发表评论于
看的人还真多。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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