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Florida回来,就遇上一个古董商到纽约,昨天才送上飞机,今天就上来看,还真有人看我的文章,接着写。
在纽约的Flushing 仅仅工作了两天,就收拾起行李开始我在美国漫长的出差历程。
我已经了解到,公司的产品,诸如夸张可怕的大水晶耳环,项链,手链,是专门卖给那些参加BallRoom Dance比赛的人员。由于产品的及其特殊,只能在比赛场地推销给舞者。
第一次去两个城市,Chicago & Denvor. 等到老板开车经Holand Tunnel离开纽约,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只有旅行袋中的一切用具,及好久没穿的泳衣,在提醒我出门了。
同行的好友老板从新加坡来度假的女儿,到Chicago的一家五星酒店,大家一起卸货,第一次我也不懂,就是观察老板安装的流程。好在我的专业是理工,一看就懂,就开始简单打下手。忙里偷闲,我向四周打量,旁边都是在忙着摆Booth的Wender, 基本都是老外,连黑人都没有,我们是唯一的黄皮。所有的wender在一个厅,最大的厅已经布置成比赛场地,有舞台和观众席。等booth 布置完毕,在强烈的灯光下,所有的水晶都最大程度地闪光,我几乎不能睁开眼睛,心里不禁嘀咕,这么土,谁买!
因为比赛第二天才开始,当天完工后,就可以自己转转,也可以游泳。说实在的,能在美国享受公费旅游,我莫名的兴奋,就自己先把酒店转个遍。和国内的五星比,就是房间大点,窗外的天蓝云白,游泳池没人,还有就是我买了一些明信片,了解到Chicago不仅仅有公牛队的Jordan, 还有那个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的像,我也不知道远近,统统买来,寄回纽约。
晚上7点,是wender经常碰面的时间,老板戴着我去lobby和大家见面。远远见一些怪怪的人在一起,穿着怪异,打扮出个,大声喧哗的动物,和Bobby拥抱,亲吻(带声的),寒暄,我那时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Bobby他女儿和我介绍给大家,好像我脸上有字,傻帽,农民,反正大家只和Bobby的女儿拥抱,仅和我握手,节省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来熟了,我也不农民了)看着自己在一群分不清男女的怪物中间,听着自己不懂的噪音,我怀疑我到了 外太空,脑袋嗡嗡作响。找了个机会,向Bobby示意游泳,溜了。
在游泳池里,就我一个人,蓝蓝的水,清澈无比,而且一点没有漂白粉味,玩了一会,累了,就抱救生圈在水面上漂着,直道眼皮沉了。等我躺倒宽大的床上,装谋作样地翻开圣经,就很快进入梦乡了,一点也没有背房间设施打动,直道三年后,一名国人朋友,在美国有机会经常入住星级,每次说起房间的豪华时兴奋不已,才记起当时自己太麻木了,没有深刻体会一下资本主义的腐败。关键我是在国内已经腐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