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大姑大姨啧啧称奇:乡下的手终于遇到城里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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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大姨啧啧称奇:乡下的手终于遇到城里乳房 -------------------------------------------------------------------------------- 【来源:张怀旧博客】 小时候,我长得比较丑,与现在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我女朋友在看到我小时侯的照片时,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张怀旧,你在哪里整的容? 实事求是地讲,我也弄不懂我小时候为何长成那样。但那会儿,长得丑对我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根本就没兴趣也没时间泡妞。我的兴趣就是整天拿着把自制的弹弓,呵呵,我并不是去打树上的小鸟,而是偷偷摸摸地去打人家院子里的小鸡,打晕一只就迅速抓回家,剥了皮下了锅进了肚,刻不容缓一气呵成!不久人家就会循着血迹找上门来,我奶奶为了息事宁人,一般都是按黑市价赔偿了事。这样一来,别人倒觉得是很划算的,所以就整天盼望我去打他家的小鸡。以至于我后来挂了弹弓金盆洗手时,竟让村里人着实遗憾了一阵子。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会儿受伤的小鸡吃得太多了,害得我现在长了一脸的雀斑,还长成了一米八几的个头,穿衣服无故要多花钱。 直到十六岁的时候,我对自己的长相才感觉不妙。我记得我们村里有位德高望重的老头,有一次,大热天顶着个大太阳,哼哧哼哧地跑到我家对我说:小家伙,爷爷真担心你啊!你长成这样咋能讨到老婆呢?接着他开始逐一点评我的五官,结果和我那时的语文成绩一个样,差不多全是“丁”,最后,他还不忘鼓励我要跟着自己的老子好好干,每天多杀它几头猪,攒了钱将来托人到某南带一个老婆回来。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穷村的姑娘都赶着嫁到镇上或富村去了,而穷村的小伙子如我就只好花几千块钱到某南乡下带一个回来。这说明了某南乡下比我们村还穷。哎,这种风俗真是害苦了不知多少某南乡下的小伙子,让他们的一杆杆弹药充盈且每晚擦得锃亮的大枪没处使。不过,听说这几年某南一些靠近边境的地方还是出了不少暴发户的,不知道人家做的是哪行买卖。对了,我并无轻慢某南乡下人之意,只是世风确实如此,我亦无可奈何。 那位老头在对我语重心长的时候,我正站在我家里拿着根待灭的黄瓜当作话筒深情高吼: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当时,我的确如你一样还想起:姜光头把巩俐从花轿上抱下来背到高粱地深处的电影镜头,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本人发育迟,那会儿还没有过梦遗,所以我对姜光头施暴要运用到的一系列动作技巧就不是很有研究,虽然那会儿看巩俐的时候,我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但只是好奇,至多也就是跟着村里的一干老光棍们一起发情般地吼几声瞎起个哄而已。在那位老头和我推心置腹之后,我就再也不好意思唱类似的歌了,并且一直到现在,我也没对哪个姑娘亲热且肉麻地叫一声小妹妹,只是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作为姑娘私处的代称时才会偶尔提及。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经常陷入深思状态,以至于我的班主任老师夸我说:张怀旧现在喜欢安静了,有进步。我们老师的逻辑是:虽然你学习成绩不好,但是如果你很乖很听话也仍不失是个好学生。不过我奶奶却不喜欢我这样,她先是以为我傻了,但发现我夹菜的动作仍然比我堂哥敏捷,她就觉得我不像个傻子了。后来,看到我近乎痴迷,就一口断定我被什么怪东西给迷住了,于是请村里的老仙婆到我家里给我叫魂,该神仙居然在我的两只小耳朵里塞满了干泥巴,说是很灵的。弄得我到现在每次去饭店吃完打包时,正如你所见,我女朋友就会在我的两只耳朵中一边塞一只大闸蟹。去年,我慕名来到一家以专做人体某部位紧缩手术而著称于世的医院,咨询一下我的耳洞能不能缩小一点,有位看上去好象已见识过无数大洞小洞的医生在翻了一下我的耳垂后,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此后,我就只好把自己当成了大耳朵的刘备,想到将来还能三分天下,所以才暂时苟活于世。 我的确是在思考,但老实讲,我并不是在思考数学题,单元测试书的反面就有标准答案,傻子才去思考。我是在思考我未来的老婆会是哪里人长得怎么样等等,日复一日持之以恒不间断思考的后果就是在那一年的夏天,我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一次,你别瞎想,只是第一次梦遗而已,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有份的,没什么好妒忌的。我记得出事的第二天早上特别热,我在家里深思了一会儿后,就像往常一样,只穿着件我老子给我的大裤头,拿着那把不断改良的弹弓,出了家门,开始在村前村后鬼头鬼脑。这时,前村的正站在猪圈边上刷牙的堂叔一看到我却诡秘地笑了,还盯着我的大裤头说:阿怀,你可以结婚养儿子了!我就顺势也低头看了个究竟,终于发现裤头上有些许硬硬的污迹。因为这一阶段我也刻苦预习过几本生理卫生方面的教科书,也顺便偷看过我堂哥结婚时领到的《新婚指南》,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本人已名副其实了,只是没想到这东西竟来得这么无声无息,搞得我很尴尬,看来以后每天晨起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检查一下大裤头。缺口一旦打开,从此我那万千子孙的遗迹就不断化作股股浊浪如滔滔黄河之水泛滥般夜夜长流,以至于到了十多年后的今天竟似有了枯竭之象,恰如整存零取的存折,存款是越取越少了,忽然就想起了广州小恶棍刘原的一句话:有一点积蓄是多么的重要!要是早几年听到这厮的忠告就好了,搞的现在连梦遗都成了稀罕之事。 我不是个很听话的孩子,所以就对那位老头的话不是很以为然。我从此竟把不讨某南乡下姑娘当作我的人生梦想,不好意思,这简直是对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头的近百年人生智慧的公然污蔑! 十年后,当我把我女朋友 (本省某城某单位漂亮的未婚团支书)带到村里的时候,村里的那帮大婶大妈大姑大姨都啧啧称奇,说连张怀旧都能讨到城里姑娘了。言下之意是她们的儿子讨上十个八个城里姑娘都没有问题。我带着我女朋友在村里显摆了好几天,不过,就是一直没遇到当年鼓励我攒钱讨老婆的那位老头。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就忸忸怩怩地跑去问我的堂哥,堂哥告诉我该老头早已歇菜了,我听了不禁感叹:无论你当年的精神是多么的矍铄,但最终你还是要歇菜的。所以现在,当有人说某人精神矍铄时,我都要朝这个某人多看几眼,就怕没过几天大家就见不着面了。 对这样一位以前无偿为我指点迷津过的高人,我无论如何都应当有所表示的,我就买了十块钱的冥纸兴致勃勃地想跑到他老人家的坟上和他拉拉家常。但时值初夏,一排排齐腰深的庄稼使去路变得极为难走,这时又跑出一条臭花蛇蛮横地挡在路中间,吐着红信子,像是叫我留下买路钱,我只好就扔了几张面值为一个亿的冥纸给它,可是它还不买帐,竟敢色迷迷地朝我女朋友不断闪烁着淫荡无比的七寸。好男不跟淫蛇斗,我只得原路返回。哎,十块钱的冥纸不仅没能完美地帮我圆一下十年的梦想,却反倒成了我一辈子内心的软肋。 现在,我坐在S城市中心某个百来个平米的住宅里,一本正经地敲着键盘幸福地和你扯淡。我女朋友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海苔味的乐事薯片,并大呼小叫地看着碟,还不时调情般地叫我给她倒杯水作首诗什么的。行文到此,请你允许我再次小叹一把:我一个乡下小伙子跑到城里月薪还没超过三千块,而几年前好不容易才付了首期的本住宅,今年的房价竟然傻呼呼直翘翘地一路窜到六十万!吗呀,幸亏按揭得早,要不,呵呵,我这双来自乡下的虽然温柔无比但仍然保持黑乎乎本色的小手,哪能如此自在地动着城里姑娘的歪脑筋?兄弟们,趁早按揭吧!对了,我女朋友不太喜欢本文的标题,说是怕春光外泄,我就很不客气地批评了她:好了哇!那东西谁家没一对两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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