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小时候,我会不屑一顾的蔑视如粪土的金钱,而选择优雅。而现在,我闭上眼,想都不用想,就会选有钱。
优雅,当然,很多女人都会选优雅。有了优雅,那众人的眼光,就会绕着女人,打出个耀眼的光环,这女人,就成了众目睽睽的中心。或者,这女人款款的优雅,会牵动着她心目中男人(们),和她亲近,为她折服,拜倒在石榴裙下,那种被宠爱的感觉会带来无比的陶醉。也许,这优雅,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自娱自乐。是的,因为女人天生爱美丽,女人天生应该扮演优雅。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选择有钱。她们会质问我的俗气,问我爱钱做什么,难道钱可以带来幸福,可以带来爱,可以带来优雅?
我没有做过系统的研究,本我粗浅的人生阅历,我知道,所谓钱不能买到快乐,不能买到爱情。可是,钱的确可以买到自由,买到机会。是的,有钱,意味着有机会,是通向最终目标的一种可能。虽然不是最后的确定,可的确,为人生打开了无数的门。
有钱,就可以买来所谓的品味,所谓的教养,所谓的时尚,当然和所谓的优雅。当然这些,需要时间的打磨,需要有健康的心态。不过,总得来说,如果运气不算太坏的话,有钱是通向这些世人仰慕的品质的捷径。
有钱,对于自己,可以有个自由的提升,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了无障碍。可以去帮助别人,也可以提高自己。可以去看世界,可以去实现梦想。有钱,说这些话的时候,做这些事的时候,要容易的多。
我看到那凉山行的照片,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我看着那些照片,至少所谓“优雅”,不能帮助这些孩子做任何事情,可是钱可以。有钱,可以让我去修路,去这些山区给这些孩子建一个好一些的学校,和买一些干净衣服。
就像我每次看到Bat Man Return。我看到Bat Man的父母,他们是那样的有钱,而又富有爱心和正义。而他们所作所为,是可以在小局域内改变很多“普通人”的生活轨迹。不必讨论历史是英雄创造的还是人民创造的。那种讨论难有结果,因为历史的有着太多偶然和必然。
在我看来,钱是世界公认的一定程度上公平的奖惩。通过自己的勤劳智慧而有钱的人,对他们来讲是奖励,而这种奖励可以让他们娶到漂亮的妻子,生出健康活泼的孩子,而他们的孩子,如果继承了他们的财富,是对这种财富积累的奖励。所谓的祖上烧了高香,那么后代就有了福气。
不过,我们的社会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勤恳一辈子,未见得有钱。而有钱人的钱,到后来到了一定程度,就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越来越容易。其实这世界的财富,是来了又走,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可是,如果财富,能掌握在有良知,有远见,有智慧的人手里,在他在世上那一段有生的时间甚至他去世以后,都是可以给很多人们带来好处的。
所以,如果真有上帝,听见了我的祈愿,他办成鹤发童颜的老人,敲响了我家小木屋的门,问我,这个口袋里是优雅,拿了它,我可以变成最优雅的女人。另一口袋,是金钱,拿了它,可以让我挤身世界最有钱的人行列。我会去拿那袋子金钱。因为,上帝能这么照顾我,我真是不该辜负他的厚望。而且,生命这么短,我不需要整天体现着优雅,吸引别人的目光。我只要钱,而来做一些我愿意去做的事情。
不过,我也是女人,也被优雅所吸引,所以在我干完正经事之后,会留下一些钱,专门打造和包装我的优雅。嗯,我估计,我这么贪心,上帝一看,就把那袋金子变成沙子了。刚好不够我扮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