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笔,有勇气去写一些东西的意念都生疏了;提起了笔,现实五味与其说顿然而失,不如说为了忘却的纪念而更加失去了勇气。
当写一些东西都要变成一种禁锢时,我便彻底的失去了一些自由,像是关在一间屋子里,黑暗满了周身,呐喊都被压迫的静的可怕。这样,剩下的就是梦了,而且我避开噩梦。
于是好梦成了选择,这是躯体逝去以后灵魂的重生,就像到了大山之前没有了路,只剩下一个洞,然而横下心穿过去却到了一个世外桃源。但愿它能容的下我的灵魂,而且让它能够安息着。。。。
梦之一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彷徨过雨巷,忧郁的眼神越过迷蒙的雨。她还没有完全忘记昨天旧爱恋,而今天此时就寻找到了新恋情。
昨天她还在我的怀中小鸟依人,而今天她又在另一个人的臂膀里娇羞甜蜜。
昨天她还和我一同食那甜美的果酱,而今天她即将和另一个人同杯共饮。
昨天她在我耳边甜美地吟唱的那句歌词,今天她为他吟唱的依旧深情款款。
昨天公园的排椅还嬉笑着她和我的身影,而今天湖边油纸伞下便是那诗画般她和他的2个人的背影。。。。
昨天她还深深的吻过我的面颊,而今天她的吻更使他甜如吃蜜。。。。。
我时而欢笑的回想着她,时而无奈的叹息着她。时而想起要死死的抓住她不放手,却抓住了莫大空虚,许久不逝去。
她就这样在我,另一个人,再另一个人中间徘徊着,但是从不留恋着,让任何人拥有着,却又让任何人失去着,这是她的通行证。
今天她撑着一把油纸伞,彷徨过昨天的雨巷,而忧郁的眼神会同样留给了明天迷蒙的雨。
她,就是我们的青春,为所有人所占有,为所有人所失去。
vinter于2006年10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