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成为第一人口大国是古代精英精心策划的结果 |
送交者: 水寒 2006年11月20日19:05:50 |
中国成为第一人口大国是古代精英精心策划的结果 作者:水寒/中山水寒 古代生存条件恶劣,瘟疫、疾病、自然灾害、猛兽、战争、饥荒等常使得人口剧减。人类繁衍非常缓慢,并且充满风险。很多曾经辉煌的民族都先后灭绝。繁衍后代是一种动物本能。但是如何使得这种本领得到强化,就是生育文化。现在幸存的民族都经过长期的摸索,建立起一套生育文化,这些生育文化支撑着民族的持续发展。 中华民族人口一直居世界第一,除了比较有利的地理环境外,更得益于独特的中华生育文化。中华生育文化可以归纳成两个点: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强调的是利益和精神激励;“万恶淫为首”是通过将“性”局限于夫妻而保护生育器官、维持社会道德(看看现代“性解放”所引起的社会问题和低生育率就知道为什么“万恶淫为首”)。因此中华生育文化可以浓缩成两个字:“利”、“性”。“利”指的是“百善孝为先”,“性”指的是“万恶淫为首”(笔者在《谈性说爱论人口》将单独讨论)。 1、百善孝为先 《孟子.离娄》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孝三事,赵歧的注释是“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也。”孟子认为,无后是比陷亲不义,不赡养父母更为不孝的事。在孔子学说中,“孝”首先意味着生育传嗣,延续香火。可见生育传嗣在儒家思想中是被视为了“孝”的最高体现,“孝”也就成了人们最强的生育动机。中国历史上一直维持在几千万人口,“无后”所以“为大”者意义在此。孔门的孝的意蕴是丰富的。孝的生育动机对维系宗姓的存在,促进人口发展与社会进步,对创建东方特有的家庭道德准则,培养汉民族传统的亲子情感,对提高人的生育动机水平,使之远离全凭性欲驱使的动物生育心理都起到了积极作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标志的生育文化至少有下面多重含义: 有人说中国没有产生宗教,但在世界各大宗教产生时的几千年之前,中国就已经有家庙、祖宗祭祀。据甲骨文记载,中国夏商时期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而系统化的祖先祭祀仪式。扎根于每个家庭的祖宗崇拜文化其实是中华生育文化的重要部分。这些生育文化将个人利益与繁衍高度挂钩,并且上升到宗教的高度:养育孩子不但可以防老,而且还影响死后的祭祀。孔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没有子嗣(或者子嗣夭亡),祖宗祭祀就会结束,香火就会断绝,家族就不能持续存在。因此孔子认为保持身体健康无病也是对父母的孝,孔子说:“父母唯其疾之忧”。养老只需要几年、几十年;而死后的祭祀却需要数百年、上千年,比养老要重要多了。人死为神,并且这个神是自己家族的神,专门保佑子孙后代的,因此子孙的“孝”既有本能,也有“功利”(希望祖先死后保佑)。西方是上帝崇拜,中国是祖宗崇拜。从心理学角度看,“孝”是驱动人们生育的动机力量。因此有人说:宗教是犹太人的历史,历史是中国人的宗教。根据《礼记·昏义》所说:婚姻的目的是 “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生育的传宗接代的目的非常明确。 其次,在儒家生育思想中,“孝”还从赡养,尤其是敬重父母上起着生育动机作用。孔子说:“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孔子认为,孝不能仅局限于养父母,因为犬马都能养主人,重要的是敬重双亲。怎样才算是敬呢?“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只能算是赡养,尚不是称为孝敬。要做到孝敬,一是儿子在父母面前要经常有愉悦的容色。《礼记.礼充》中说:“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惋容。”二是“无违”,即不违父母旨意。儒家学说通过对孝的规范,不仅制定了儿子对父母的行为准则,也把父母的生养、死葬和精神愉悦都托付给了儿子。这样,对孝的动人后果的歧望与追求,必然成了推动人们从自身的“老有所养,老有所敬”诸方面而去谋求生育儿子的强大动机力量。 其实任何文明的生育文化都有“孝”、“回报”的概念,只是表述不同而已。“孝”文化是人类各民族family security系统的核心,而familysecurity系统的确立使得人类走向文明。换句话说,繁衍是本能,孝是文明。现在西方国家由于socialsecurity的建立,“孝”的观念降低,很多中国人还以为“孝”只是中华文化特有(其实只是中华文化将“孝”文化上升到宗教高度;但是西方还有其他依附宗教的生育文化,而中国却没有)。其实几十年前欧洲的家庭模式与中国没有太大的差别:老人在家帮忙照顾孙子、孙女,儿子、儿媳承担家庭主要劳动。 《论语》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就是说:如果对于去世者的丧礼能慎重地处理举行,日久之后亦能定期举行祭礼不断追思的话,社会之风俗道德也一定可以渐渐笃厚起来的。换句话说,慎终追远讲的是孝道,厚德由行孝而来。那么慎终追远之后,为何民德就可以归厚了呢?因为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本能的、不讲回报的,是心甘情愿的;一想到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拉扯大,付出了无限的心血和爱意,人就会产生一种回报的心理,这种回报的心理就是“孝道”的神髓,此孝心经过不断地培养、成长、扩展,最会形成了一个人的良好的道德品质。这种父母和孩子之间的爱和孝扩展到全社会,就是孟子所提倡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也就是为什么儒家说“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自古就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行为规范,历代统治阶级不但在意识形态领域进行教化(古代还有举孝廉的制度,最近也有学者和政协委员提出要将“孝”作为选拔公务员的标准之一),而且还在立法上进行多方面的保护,甚至将不孝列入十恶不赦的罪行之一。 中华文化的核心是家庭,中国家庭结构被计划生育政策所破坏,预示着今后道德的沦丧(事实上现在已经开始了,将本来应该用来养育小孩的精力化在歌厅、酒吧、牌桌上,社会道德能好吗?)。几千年来“断子绝孙”是最恶毒的咒语(因为意味着家族和民族不能持续发展),现在竟然无所谓了。“以德治国”必须以恢复家庭结构为前提。 2、古人谈人口与国家富强、社会稳定的关系 古人早就注意到了人口对于一个国家的繁荣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国家需要劳动力,需要征收赋税,需要征发徭役,需要兵源,这些都需要人口的基础。在我国古代思想家、政治家中,以富国强兵为生育目的者不绝于史。南宋思想家叶适总结说:“民之众寡为国之强弱,自古而然矣”。也正因为如此,古代中外先哲一致强调“以人为本”,中国的周公、老子、孔子、荀子、墨子,以及西方的亚里斯多德都先后论述过“以人为本”。春秋齐国名相管仲说:“地大国富,人众兵强,此霸王之本也”,“夫霸王之所始也,以人为本。本理则国固,本乱则国危”,“地大国富,人众兵强,此霸王之本也”,“仓廪实而知礼节”。孔子说:“地有余而民不足,君子耻之”(孔子说这话的时候,中国人口占世界1/3以上,现在中国人口只占世界的1/5,不久将下降到1/6),就是说国家领导人的首要任务是发展人口,相对于土地和生产力水平来说,使得人口最大化。每当看到人口众多时,孔子便情不自禁地赞叹说:“庶矣哉”(人真多啊!),冉有问:“人多有什么好处?”孔子说:“富之”、“教之”,就是说人多才能富强,富强才能产生文明礼义。总结管子和孔子的观点:人口多才能富裕,富裕之后才能懂礼节,文明才能大行其道。道理类似现代城市化的“聚集效应”。 战国秦国改革家商鞅说:“人众兵强,此帝王之大资也”。管仲和商鞅首先强调的是人众,其次才是兵强,人众是兵强和国富的基础。 墨翟的政治理想就是“国家之富,人民之众,刑政之治”。他认为生育众多的人口是使一个国家富强最为迫切的事,人口多国家更好治理,社会更为稳定。“然则土地者,所有余也;王民,所不足也”(缺的不是资源而是人口)。他将大量进行生育看成是富国的基础,指出人口不足,“天下衣食之财,必将不足。”《尉缭子》说:“夫土广而任则国富,民众而制则国治”。孟子说:“土地、人民、政事”是国家的“三宝”。孟子就说,诸侯有三宝,一是土地,二是人民,三是政务管理。南宋叶适则进而论述了以富国强兵为生育目的的道理:“民之众寡为国之强弱,自由而然矣”,“为国之要,在于得民,民多则田垦而税增,役众而兵强。田垦、税增、役众、兵强,则所为而必众,所欲而必遂”。《资治通鉴》:“人口滋多,则斌税自广”。就是说人口多,生产多,赋税多,兵员广,国力就增强,也有能力进行救灾、度荒,并且人均赋税轻,人均承担的国防任务也轻,老百姓日子就好过,国家也就容易管理,社会也就更加稳定。 因此统治者都十分重视人口的增殖。为了尽快增加人口,管子、商鞅等提出了“徕民”(招徕他国之民)政策;荀子提出“以德”、“以力”、“以富”三种方法来“兼人”(即兼并他国人民)的政策。孔子认为首先应推行仁政,爱护百姓,以招徕其他诸侯国的人民。“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 可见中国古代先贤们早就认识到人力资源是第一资源。综观历史,凡是真正做到“以人为本”的时期都国运昌盛;而视百姓为草芥的时期都国运衰败。 “地有余而民不足,君子耻之”,现在发达国家无一例外都在鼓励生育,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还在“徕民”(吸引移民)。加入“徕民”队伍的国家将越来越多。 3、多子多福、早婚早育的时代背景 由于生育对家庭有回报,对国家也有利,历代统治者都鼓励生育,多生多育意愿、多子多福观念深入人心。早在周代,就有“螽斯羽,诜诜兮,宜乐子孙,振振兮”,“卑尔昌而炽,卑尔寿而富”之类子孙繁昌的祝福歌谣。统治者还通过采取一些措施鼓励生育,比如管仲提出消除社会鳏寡现象的“合独”主张,他说:“所谓合独者,凡国都皆有掌媒。丈夫无妻曰鳏,妇人无夫则寡,取鳏寡而合和之,予田宅而家室之,三年然后事之。”墨子反对“重丧”、“蓄私”等一些不利于生育的习俗和制度。在这些思想家、政治家的多生意愿影响下,追求多子女成了我们民族生育心理的一大特点。 为了增殖人口,发展经济,中国古代还提倡早婚早育。男人决定家族,父母催着儿子结婚;女人决定民族,政府催着女子嫁人。 《黄帝内经.素问》:“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就是说男子16岁、女子14岁之后就具备生育能力,可以结婚。齐恒公曾令“丈夫二十而室,妇人十五而嫁”。孔子主张“男子二十而冠,有为人父之端;女子十五许嫁,有适人之道。于此而往,则自婚矣。”墨子说:“昔者圣王为法曰:丈夫年二十,不敢毋处家,女子年十五,毋敢不事人,此圣王之法也”。墨子解释说:“欲早处家者,有所二十年处家:其欲晚处家者,有所四十年处家。以其早晚相践,后圣王之法十年。若纯三年字子,生可以二三年矣。”即是说,如果按三年生一个孩子,早婚十年,就可早育三个孩子。但是由于好不容易将女儿培养成劳动力,父母还想女儿为家里多做一些贡献,父母并不希望女儿过早结婚离开家庭。在这种情况下,统治者就用法律来设置结婚上限年龄(现在的婚姻法却是设置结婚下限年龄),防止晚婚。从古代墓志等资料总结,古代女子在15-19岁结婚为多。古代平均寿命短,夭折率高(需要生育六七个孩子才能防止人口减少),要珍惜生育时间,早结婚的话,孩子长大成人就是帮手;要是像现在30岁才结婚,一方面完不成生育六七个孩子的任务,一方面很多人在孩子未成年就会死亡,孩子便成孤儿了。并且早育对晚育更有利于优生(使得大多数孩子都在母亲黄金生育年龄出生)。 在古代农业社会的生产力模式下,男子20岁、女子17岁已经接近人生中物质再生产能力的鼎盛时期,具备养家糊口的能力,而这个时候生殖能力也接近最佳,无论从物质再生产还是人口再生产角度,这个年龄结婚都是比较理想的。人口再生产与物质再生产是协调的。过了这个时候再不结婚,可能会因为性饥渴的原因出现社会问题。 由于古代夭折率高,瘟疫、战乱常使得人口剧减,这种多子多福、早婚早育的观念对维持中华民族人口的数量非常重要(很多古代与中华民族势均力敌的民族都消失了)。 4、现在西方国家鼓励生育的力度还比不上中国古代 中国古代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励精图治,最终雪耻灭吴的故事一直在流传,其实越王勾践是否真的卧薪尝胆倒是不可考证,但是古籍《国语》却明确记载了越王为了强国而鼓励生育,经过20年的鼓励生息终于灭亡吴国。现在西方国家生育率低下,人口减少,在鼓励生育,但其政策力度还不如2500年前的中国越国。勾践说:“我听说古代的贤明君主,四面八方的移民来归附他就象水往低处流似的。如今我无能力吸引移民,只能带领男女百姓繁殖人口”。 越王勾践 “令壮者无取老妻,令老者无取壮妻”,因为这种年龄悬殊不利于生育,一方有生育能力,另外一方却没有,导致夫妻不育 。现在在没有哪个西方国家有这种婚姻法。 勾践对不实行早婚者还要罪及父母:“女子年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现在日本25%的男人和16%的女人在近40岁的时候都还是单身,日本妇女还有一半的人到33岁还没有生育过孩子。 勾践并重视生育安全:“将免者以告,公令医守之”,这是说,孕妇临产时要向官府报告,官府派医生守之,免费医疗,确保母子平安。现在西方国家还做不到生小孩免费医疗的,还得靠自己缴纳医疗保险费,保险外自己还得掏钱,比如日本生孩子时保险会给30万日元的补贴,但住院生孩子的平均费用为41万日元,加上怀孕期15次的孕妇健康检查,还有婴儿用品和孕妇服,所有费用加起来平均为60万日元。 勾践尤其是大力奖励生育:“生丈夫,二壶酒,一犬;生女子,二壶酒,一豚;生三人,公与之母;生二人,公与之饩。令孤子、寡妇、疾疹、贫病者,纳宦其子”。就是说,生男孩,奖给一壶酒、一条狗;生女孩则奖励一壶酒、一头猪;倘若生了三胞胎,则国家委派专门的乳母照料;生双胞胎的,国家负担其中一个的抚育费。那些孤老、寡妇、患疾病的、贫困无依无靠的人家,官府就派人收养他们的孩子。越王勾践时代生育一个孩子奖励二壶酒和一条狗、猪(当时生产力水平低,粮食产量低,养一头猪、一条狗不容易,就是1980年代初,农民家庭一年也养不了几头猪,能够杀猪过年就算不错的家庭了),这个奖励分量相当于一个家庭至少两个月的收入(美国2005年家庭中间收入4.6万美元,要达到越王勾践的奖励强度,得奖励7、8千美元才行,但是现在美国生育一个孩子只有1000美元返税;日本家庭收入600万日元左右,但是生孩子的补贴2006年增加后也不到40万日元)。对于生育双胞胎的,还没有哪个西方国家承担一个小孩的抚养费的,对于生育三胞胎的,也没有哪个西方国家提供免费保姆的。 汉高帝规定“民产子,复勿事二岁”,意即百姓生子,可免徭役二年。2002年日本男女职工平均工资收入为447.8万日元,二年徭役意味着给国家贡献986万日元。日本政府现行政策只给每个家庭区区40万日元,要是依照汉高帝那种鼓励政策,得给986万,相当于节省三分之一的抚养费(日本养一个小孩从小到大要花3000万日元)。 西汉惠帝六年(公元前189年)诏令:“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汉代人口税中有一种算赋,是15岁至56岁的男女成年人交纳的,每人一算,120钱。惠帝这个法令使15岁至30岁的未婚女子多交算赋,且达常人的5倍。也就是说,你不出嫁,不生育,那么应该生育的子女的人头税就要你来负担。现在西方国家虽然通过纳税惩罚丁克家庭和单身,但是其力度远远达不到汉惠帝时候的程度。 日本政府现在赞助媒婆,相对于中国古代来说真是小巫见大巫。 西晋政府法律规定:“女年十七,父母不嫁者,使长吏配之”。也就是说,女儿到了十七岁,父母不嫁国家包办。日本要是采纳中国西晋的做法,大量的女光棍会被吓死。 唐太宗观元年(公元627年)下诏:“其庶人男女无室家者,并仰州县官人以礼聘娶,皆任其同类相求,不得抑取。男年二十、女年十五以上,及妻丧达制之后、孀居服纪已除,并须申以婚媾,令其好合”,“刺史县令以下官人,若能婚姻及时,鳏寡数少,量准粤户口增多,以进考第,如导劝乖方,失于配偶,准户减少附殿”。由此可以看出,唐太宗将婚嫁情况作为考核官吏升降的标准之一。现在西方国家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将降低单身率作为政绩考核的。 可见相对于中国古代来说,现在西方国家在鼓励生育方面一方面气魄不够,另一方面还太小气。以西方国家目前这种不痛不痒的鼓励措施,难怪生育率不升反降。 从上面也可以看出,中国人口一直居世界第一并非偶然,也不容易,而是古代精英们精心策划的结果:一方面得益于精英们设计的生育文化,一方面也是历代统治者苦心经营的结果。中国人口众多,主要是生出来的,而不是同化来的(有些民族同化了上千年,至今没有同化过来)。中国人口众多,使得中国没有像古罗马那样蛮族化,没有像拜占延那样突厥化,也没有像印度那样杂化。罗马帝国被蛮族所灭,再也没有复兴过来;中国晋代五胡乱华,但是后面隋文帝凭借众多的汉族人口成功地重新统一了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