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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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 |
另一份是我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又看到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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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问:如何看待国外的大公司准备到国内去投资及家人要回国? 师:家人回国,不修炼,回国就回国了。修炼人最好你别回去,回去等迫害呀?作为大法弟子你不做大法弟子的事,你自己也于心不忍,做你又会遭到迫害。这里也有你该做的事。” |
这就奇怪了,海外弟子连国都不敢回的,难道算没有怕心?而且这里只是讲回国,包括私人原因回国,包括不从事任何使中共不快的“正法”行为的回国。这时候师父怎么不指责其有怕心了呢?为什么这时候就不担心海外弟子没有“面对怕心去掉怕心”就缺少“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了呢?为什么反而还鼓励、纵容其掩盖怕心呢?难道特许把这颗肮脏的心带进天国世界里去吗?特许海外弟子可以在“修炼的考试”中作弊吗?如果说海外弟子不存在有没有怕心的问题了,正念很足了,那么根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这一原理,应该可以发发正念就能顺利闯关回国的,回了国,安全局的共特找上门来,再发发正念,共特顿时吓得抱头鼠窜,这不是很好吗?这不是正好可以向千千万万国内受共产党蒙蔽的世人证实大法的“殊胜”吗、展示大法的“美好”吗?这不是比讲一万句真相还管用吗?讲得再好也没有做得好管用啊!把自己吹嘘得再好也没用,得看实际的,可为什么海外弟子都不敢回来做这大好事呢?师父也反对弟子们做这好事呢?
清末时,很多人指责流亡海外的孙中山先生,说孙先生只知道躲在海外写文章怂恿别人的子弟去送命搞暗杀,自己和同盟会的骨干却不敢干,白拿各界的捐款肥了自己的私囊。汪精卫听了这话,感到无比羞愧,他认为孙先生绝对不是那种人,自己和同盟会的那些骨干分子也决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于是不顾孙先生和朋友们的反对,执意跑回国内,打算暗杀掉摄政王载沣,为同盟会挣回脸面,要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没有怕心的。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是在最后关头被清廷破获而被捕,他知道无论这事情做成做不成都必死无疑,也就根本不打算活着出去,在狱中写下了流传千古的慷慨诗篇,连清廷的重要人物崇厚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这才是英雄,居然想方设法地反为其免除了死罪。
如果说因为怕被迫害,连私人的急事都不敢回国办,那还谈什么回国正法呢?在国外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大谈正法算什么好汉呢?既然自己都对中共怕得要死,为什么老是要那些“24小时处在中共高压统治下、时时处于被中共监控中”的国内弟子跑出去从事违反中共宪法(反对共产党领导)、涉嫌颠覆国家罪的散发“九评”、鼓动“退党”呢?他们的命真的不如洋博士们的命值钱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做人起码的道德问题呀!
似乎只有一个解释能回答上面的疑惑,那就是在海外读外星科学博士学位的弟子都是大根器的宇宙的王啊、主啊来的,是“德滚德滚”来的,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迷信他们的外星洋学位,多次念念不忘地对此赞叹,称“人家那可是读了几个博士学位的呀!”以为今后可以靠这些洋学位派大用场的了,所以他们是来这世界上享福的,可以边享福边圆满。而在国内的弟子呢,都是苦命的老实人业滚业滚来的,到这世界上就是来受罪的,必须严肃地把命送在中共手里才能圆满。
现在好了,世人也越来越清醒了,国内盲目听从洋博士、外星博士、吹鼓手、马屁精、野心家的鼓动去散发九评参与政治的人越来越少了,不是怕心使他们不去散发“九评”,而是因为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也是分得清哪是马哪是鹿!这是分清了“九评退党”是不是在搞政治之后他们必然的态度。退党运动受到内部如修者这样人的强烈抵制,或是不再积极地响应去当炮灰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没那么多人帮助,这事就已经搞不下去了。继续搞下去,其结果已是不言而喻的,但是要从当时头脑发热搞“九评”的亢奋中退下来又不甘心,于是才有重新捡起“怕心”、“圆满”、“常人”、“修炼者”等说事,发表再一波鼓动性的文章,误以为国内的人也全都是同样迷信海外的洋博士学历的,误以为驴还会跟着前面的玉米跑的,可是国内的人就算都是驴,也是会有明白的那一天的呀。
这才是进退两难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