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我们“女子塾”聚会的时辰了,今晚除了梅花,芙蓉,百合,和我(小草),又增加了两位新姐妹,牡丹和文竹。
牡丹长得艳美,活泼,她首先来了个开场白,“嘿,姐妹们,我新人快语,先向大家请教一个问题。三天前,我在Match.com 上张贴了寻找男友的广告,第二天,我刚上网,就有一个洋鬼子找上门来,与我聊天。我们才聊上十来分钟,他就用了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英文单词 ‘HORNY’(角)。我问他,‘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我吸引了他,他想约我共进晚餐。’”
“流氓!你可千万别信他。”听百合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她真得为她的姐妹发自内心的担心,‘HORNY’ 是SEX(性)的下流话。牡丹,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跟他约会啊!”
“谢谢你,好姐妹,我当然不会马上答应他啦。我对他说,‘抱歉,最近几天我都很忙,等过了这个星期,再约时间吧。’”牡丹轻松地边吃着菜,边继续说,“后来我也查了这个字,知道了它的词义。不过,我想会不会这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呢?其实——,或许,他也没有恶意?”
“放屁!什么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这种洋垃圾就是想借着西方文化的幌子,FUCK(性交)我们中国女性!”梅花忿忿地咒骂着。
“按你们说,我不该与他再继续交往下去?”牡丹不甘心地问。
“我也认为,开口就谈性的男人,肯定不按好心肠。”芙蓉赞成百合和梅花的意见。
“如果我只是与他‘共进晚餐’,不步入私人境地,守住最后防线,该不会有事吧?”牡丹还是很想怂怂欲试。
“只怕到时候,你做不到这么坚强,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已赔进去了。”梅花丧气地说。
“你怎么这么没自信?”牡丹反击。
“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人嘛,具有七情六欲的高级动物,女人也会受诱惑的。”梅花感叹地说。
“我同意。”百合马上附和地说。
“哎,姐妹们,你们不会是已经吃过什么人的亏了吧?”牡丹追根寻底。
“好吧,为了俺姐妹不再上当,我就两肋插刀,再疼一次,把自己的倒霉旧事全盘端出,供大家吸取教训,免步后尘。”梅花决心对姐妹们叙述她的隐私。
“我也曾像牡丹一样,在英特奈上遇到过一个洋垃圾,他约我共进晚餐;随后,又去了酒吧;最后,他邀请我去他的住所,我坐上他的车,还真跟着他去了。”
“唉——,你怎么会那么傻呢?”牡丹不解地问。
“可能女人有时就是这样傻。特别是我们东方女性,虽然,理智上,心理上都不像男人那样追求性,但在某种场合,却不知道如何拒绝异性的性要求,特别是当他与你在一起玩得挺开心时。总之,那会儿,我没有勇气拒绝他。我想,一半是因为我不好意思扫他的兴,另一半也是因为我对西方男人有一种好奇心,或者说,是我对他抱有幻想。”梅花毫无掩饰地剖析着她的往事。
“那晚,他把我带到他家,他住得是两个睡房的公寓。”
“刚进门,我们就碰到了一个老妇人,他介绍说这是他母亲。听了这句话,我原本激动的心,一下子降到零点,心想这下完了。”
“为啥?”牡丹问。
“你想,大部分西方人,在读大学时,就不与父母住在一起了;而他,瞧着那模样都超过四十老几了,还和妈住在一起。”梅花答。
“西方人大多长得比我们东方人老相。”文竹说。
“这我知道,就算长得老相,凭我经验,他也不会小于三十五岁了。你说,这种人会有啥噱头?”
“那你还不赶快转身走?”牡丹问。
“唉,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梅花无奈地说。
“他不让你走?强暴你?强奸你?”牡丹紧张地追问。
“那倒也不置于。只是已经进了他家的门,把他的性子也吊起来了,突然告诉他,说我想走了,不知咋得,那会儿,我就是说不出口。”
梅花低声的述说,好像把我们都带进了当时的现场,大家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后来我们FUCK了。不知怎么搞得,我怎么也不能把注意力放在FUCK上,满脑子全是那个老妇人,一会儿,猜想她是否在心里骂我轻浮;一会儿,又怀疑她是否会在门外偷听;甚至还担心她会突然推门进来。总之,我根本忘了自己对西方男人性的好奇心,也不知道他对我又有如何感觉,只是觉得羞耻。见他完了事,我匆匆穿上衣服,都没说声再见,就慌忙逃出那栋让我恼悔了好几个月的楼。”
“经你这一说,我对西方男人的好奇心,被击退了大半。”牡丹灰心地说。
“我也和一个英特奈上的西方男人约会过。”百合说。
“说说你的故事,”大家兴奋地异口同声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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