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袋熊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爬下来,又恋恋不舍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那我给你放水去啊,你先在沙发上歇会儿吧。”我点了点头。刘阳兴高采烈的上楼去了。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个熟悉的家,有些心虚。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我也的确有些累了。
过了没多会儿,刘阳就在楼梯口叫:“成刚,水放好了,赶紧来洗澡啊。” “噢。”我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就又听到刘阳暧昧的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啊。”我一听,又歪回了沙发里。。。一起洗澡?
动物学家是这样描述的:“阳阳,我家里的那位,从不和我一起洗澡。使得我对我们一起戏水的情景很是怀念。尤其是你的小嘴里含着热水,一口把你最离不开的它包裹起来的那一刻,让我又感动又颤栗。即使现在想起来,它还有反应呢,真想你啊!”其实我也为那个动作感动和颤栗过,在我还不知道那是刘阳的招牌动作之前。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感叹道:“成刚啊,成刚,你丫能不能不想了?”我冲着楼上喊:“你先洗吧。我有点儿累,再歇一会儿。”刘阳颠儿颠儿的跑下来,坐在我的身边说:“怎么了?”我说:“一晚上没怎么合眼,有些累。先躺一会儿,你先洗吧。”刘阳说:“那我先去了,水都放好了。”我说:“好,你先洗吧。”
我歪在沙发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仿佛还做了一个小梦。梦里的我和那个叫阿帆的男人吵了一架,那个叫阿帆的男人俨然就是和林茜合影的那个土鳖。我说:“你丫是不是有病啊。”他说:“你才有病呢。”我说:“不知道你丫之前,我没病。”他说:“知道我的人多了,为什么只有你有病?说明你还是有病。” 我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只好说:“你个土鳖。” 然后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土鳖贴着地面爬走了。于是我就笑了。
梦里的我笑了。有人拍我的脸,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刘阳就坐在我的旁边,她也看到我笑了。刘阳小声的问:“哎,傻样儿,做什么美梦呢?”我心说,别提多美了,我梦到你的阿帆变成土鳖了。“快起来吧,冲个澡,然后上床睡去吧。”我说:“好啊,你洗完了吗?”刘阳说:“我洗好了。”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
我草草的冲了个澡,进入卧室的时候,刘阳正在床上看书。她看到我进来,赶紧把书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儿,做出一个请君入瓮的姿势。我笑了笑,赶紧爬了进去。
刘阳躺在我的胳膊上,用一条胳膊一条腿抱着我。那条腿正好盘在我的重要部位上。
刘阳问:“这些日子都干嘛了?” 我说:“也没干什么,走亲戚,看同学,陪我妈。没干什么大事儿。” “那想我吗?”刘阳问我的时候,那条胳膊伸进我的睡衣,在我的胸口上游走,那条腿也在轻轻的上下摩挲。我说:“想了。”刘阳欠起身子,正对着我问:“想我什么了。”我觉得气氛很好,而且该有的感觉也有了。于是我一个翻身把刘阳压在身下说:“想我应该想的呗。”
刘阳说:“讨厌。”女人是一种最口不对心的动物。一般她们都用讨厌这个词来表达喜欢的意思。就像刘阳似的,她说我讨厌的时候,嘴巴已经凑过来了。我很配合的迎了上去。那个动物学家说:“阳阳,你的嘴里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很让我兴奋。”而我却觉得刘阳的嘴巴里有一股高露洁的味道,让我有些走神儿。
刘阳的舌头似乎很霸道,好像要把我的舌头从我的嘴里挤出去或者拔出来似的。我赶紧作出一幅溃败的样子,逃离她的围追堵截,把解放了的嘴唇伸向她的耳垂儿。当我情不自禁的把刘阳的耳垂儿含在我的嘴里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很怕刘阳在这个时候呼喊我的名字。
那个蠢货说:“阳阳,你知道吗?你的耳垂儿就是你的一个兴奋点。我最喜欢我亲吻你的耳垂儿的时候,你拱起的双峰和你娇嗔的声音。而且你的耳垂儿就像一个开关,我一贴上去,你就会反复地说:阿帆,你知道吗?我爱你啊。阿帆,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赶紧把含着的开关放出来,“啊。。。”刘阳发出了一声轻呼,然后兴奋的拱起了身子,我心说,到此为止啊,你一定不要再说什么了。可是刘阳已经不能自持了。她娇嗔的声音悠悠的传来:“成刚,你知道吗?我爱你啊。成刚,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靠!没事儿吧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开关一开,还是一个频道一个节目,你也他妈的太没有创意了。。。
我又有些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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