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临摹敦煌壁画的大师--张大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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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敦煌壁画的大师--张大千



张大千,四川内江人。生于1899年,1983年殁于台北。名爰,又名季、季爰,还有个斋号叫"大风堂"

  1918年冬天,19岁的他离家出走,投身松江城内妙明桥附近的禅定寺,住持逸琳法师为他起了个法名叫"大千",从此以后张大千这个名字几乎传遍了世界。在他出家不久,还未来得及剃度受戒,就被他的二哥张善子强行叫回了家,并让他去上海投师学画。他的才华得以显露,从而成了一名杰出的画家。




  1941年,张大千偕夫人杨宛君、次子张心智及学生孙宗慰、萧建初等人跋涉八千里,到达敦煌。大千先生到达千佛洞那天,天还没亮,他迫不及待的提灯入洞探视。这一看,不得了!比他想象中不知伟大了多少倍,原订计划是到那里观摩三个月的,第一天大概的看了一些洞,他对太太和子侄说:"恐怕留下来半年都还不够。"

    大千先生观察千佛洞时发现,千佛洞在坐西面东的山崖上,早晨有阳光射入,再加上气候干燥,毫不潮湿,所以洞内的内藏能长达数百年而不损坏。不过,三百多个洞窟之间,路径却崩坏了,大千先生只好一面探洞观画,一面要修路开道。"老实说,我到敦煌之初,是抱着莫大雄心去的,可是巡视了千佛洞之后,眼见每洞由顶到底,都是鲜明的壁画,瞠目惊叹之余,真是自觉渺小。"在敦煌初期,大千先生最重要的工作是为三百多个洞编号。他编号的目的,固然为了便利工作的查考,一方面也是方便后人游览或考查的索引。大千先生编的洞号一共有309洞。



  这一部分的工作,就花了五个月。大千先生为了补充食物、画具,暂时回兰州,待了两个月。浩浩荡荡二进敦煌再到敦煌之前,他先到青海塔几寺,雇用喇嘛。依规定喇嘛是不能离开青海的,大千先生托了关系才以五十银元一月的薪水,雇了昂吉、三知、格朗、晓梧、杜结林远等五人,他们的工作是拼缝画布:"我们缝连,总免不了有针孔线缝,尤其在画布绷张以后,针眼孔更粗,但喇嘛可以作到天衣无缝。"

    同时跟他进敦煌的,物品共有七十八辆驴车之多。二度到敦煌,又开始吃苦。大千先生说:"很多人不了解,临摹敦煌壁画,有相当的困难。"以工具来说,纸绢没有数丈大的,全靠番僧拼缝。最大幅的壁画,有12.6丈之巨,拼缝完毕,钉在木框上,涂抹胶粉三次,再用大石磨七次,画布光滑才能下笔。





在临摹时,大千先生的原则是要完全一丝不苟的描,绝对不能参加自己的意思。每幅壁画,他都要题记色彩尺度,全部求真。在画的时候,还要雇木工造架,站着临摹,因为千佛洞的空间实在太小了。
  千佛洞大多数的光线都不够,大千先生要一手拿蜡烛,一手拿画笔,还得因地制宜,有时站在梯上,有时蹲着,还有时躺卧在地上,虽然是冬天,勾画不久,都要出汗喘气,头昏目眩。这样辛勤的作画,多数日子是清晨就进洞工作,黄昏才出来,有时候还要开夜工。

  大千先生解释:"壁画色多斑烂,尚须秉灯静观良久,才能依稀看出线条,我主要在观摩揣测上下功夫,往往数十次观研之后才能下笔。为了不浪费材料起见,临摹时先以玻璃依原作勾出初稿,然后把初稿粘在画布上,在极强的阳光照射下,先以木炭勾出影子,再用墨勾。稿定之后,再敷色。凡佛像、人物主要部分,都是我自己动手,其余楼台亭阁不很重要部分,则分别由门人子侄喇嘛分绘,每幅都注明合作者姓名。因此,每幅画的手续都繁复,极力求真,大幅要两个月才能完成,小幅的也要十几天。"就是这样画了276幅画,石青石绿等颜料用了千百斤。

    如此留在敦煌两年七个月中,大千先生确认:"以前常有人说,中国文化多受西方影响,我研究了敦煌壁画之后,认为此说不足信!敦煌壁画所画的人物,可以考究隋唐之衣服制度,补唐宋五代史书之阙文,我认为历史考证之价值,重于艺术之欣赏。""至于在艺术方面的价值,我们可以这样做,敦煌壁画是集东方中古美术的大成,敦煌壁画代表北魏到元代一千年来我们中国美术的发达史。换言之,也可说是佛教文明的最高峰。我们敦煌壁画早于欧洲文艺复兴约有一千年,而现代发现还相当完整,这也可以说是人类文化的奇迹。

  一九四四年元月,大千先生在四川成都举行"临摹敦煌壁画展",很是轰动。大千先生的朋友,书家沈尹默曾题诗赞他:"三年面壁信堂堂,万里归来须带霜。薏苡明珠谁管得,且安笔砚写敦煌。 

 


  张大千先生对敦煌莫高窟的保护工作十分重视,并做了一定的工作。1941年的秋天,当时任南京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的于右任,奉命西行视察时,专程来到了敦煌,并于中秋节赶到了莫高窟。于右任先生是著名的书法家,对艺术颇有研究,对艺术事业十分重视。于先生和张先生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见面,实在是感慨万千,当时的心情难以言表。当晚张大千先生邀请于右任共度中秋节。席间谈及了莫高窟的价值以及敦煌文物失散严重的情况,于右任感到一种焦虑,并表示要为保护莫高窟多做工作。张大千先生的建议得到了于右任的赞同和支持。在于先生的努力下,终于在19433月,正式成立了"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筹备委员会"



  从此,敦煌莫高窟有了专门的保护研究机构。这其中也有张大千的一份功劳。

    敦煌有很多名胜古迹。张大千在敦煌的两年中,曾去过榆林窟、西千佛洞及鸣沙山月牙泉,为此而留下了很多诗词。他去鸣沙山游览恰好是中秋节,故即兴作诗一首:"阴晴原不绾离游,地近龙堆客子愁。君看月牙泉上月,月缺月圆过中秋。"诗中非常巧妙地把地上的缺月和天上的圆月结合在一起,喻意深刻而又风趣,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敦煌艺术博大精深,为每一位艺术家提供了极为丰富的艺术营养。张大千的敦煌之行,为他以后的艺术创作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使它从这座艺术宝库中走上了"当代第一大画家"之路。
来源:飞天文学网
 

张大千毁坏敦煌之谜


   上世纪40年代,张大千率众**远赴敦煌,临摹敦煌壁画。正在张大千声誉日隆、人气极高之际,传出了他在敦煌破坏壁画的消息。张大千在敦煌究竟有没有毁画?如果有毁画之举,又是为何?



 1941年3月,张大千率领**与家人离开成都,远赴敦煌,埋首艺术。在此之前,他对老友熊佛西说:“去敦煌,要安营扎寨住下来。搞不出名堂,不看回头路。”这一去,到1943年11月才重返成都。在敦煌期间,张大千整理文物,为洞窟编号,临摹壁画276幅,这一切,均是在物质条件极端艰苦的情况下完成的。敦煌之行,开拓了张大千的眼界,对他的画艺长进帮助甚大,其绘画风格的变化,就是从敦煌之行后开始的。
  
    
    张大千离开敦煌后,曾在兰州举办过一次画展,反响极大。年底回到成都,又于正月初一,借提督街一家银行大楼举办“张大千临摹敦煌壁画展”,被誉为艺术盛事。此间,他还出版了《大风堂临摹敦煌壁画第一集》,扩大了敦煌艺术的影响。


    
    许多人是通过张大千的画作才认识敦煌壁画的,并为这沙漠中宁静却跃动的美而感叹。陈寅恪高度评价张大千的敦煌之行:
    
    敦煌学,今日文化学术研究之主流也。大千先生临摹北朝、唐、五代之壁画,介绍于世人,使得以窥见此国宝之一斑,其成绩固已超出以前研究之范围。何况其天才特具,虽是临摹之本,兼有创造之功,实能在吾民族艺术上,另辟一新境界。其为敦煌学领域中不朽之盛事,更无论矣。
    
    张大千声誉日隆、人气极高之际,传出了他在敦煌破坏壁画的消息,致使他的敦煌之行毁誉参半。张大千在敦煌究竟有没有毁画呢?如果有毁画之举,那他为何要干如此这般的蠢事呢?对此,有以下几种解说:
    
    张大千为觅画而毁画

 
    
    张大千率**们在第20号窟临摹,注意力集中在一幅五代壁画上,目光偶然落到右下角,看见早已剥落的一小块壁画下面,内层隐隐约约有颜色和线条,他认为画的下面还有画。当天晚上,张大千到上寺请教老喇嘛,老喇嘛说:“我幼年进庙时,老法师带我去看壁画,曾经对我说,莫高窟到处是宝,画下有画,宝中有宝。”
    
    张大千和**们商量后,决定打掉外层,寻找里面的艺术珍品。他把外层的五代壁画临摹下来,然后剥落外层,下面果然是一幅色彩艳丽、行笔敦厚的盛唐壁画。


    
    张大千陪于右任观赏壁画时,随行人员不慎毁画
    
    重庆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于右任和高一涵在西北视察时,绕道敦煌,与张大千共度中秋。于右任的随员、敦煌当地人窦景椿在《张大千先生与敦煌》一文中忆述道:
    
    我随于右老由兰州前往敦煌,及驻军师长马呈祥等人。记得参观到一个洞内,墙上有两面壁画,与墙壁底层的泥土分离,表面被火焰熏得黑沉沉的,并有挖损破坏的痕迹……从上面坏壁的缝隙中,隐约可见画像的衣履,似为唐代供养人像,大千先生向右老解释,右老点头称赞说:“噢,这很名贵。”但并未表示一定要拉开坏壁一睹。当时县府随行人员,为使大家尽可能看到底层画像的究竟,手拉着上层张开欲裂的坏壁,不慎用力过猛,撕碎脱落,实则因年久腐蚀之故。


    
    张大千指使马呈祥的士兵打掉外层壁画
    
    壁画毁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陪都重庆,国民政府行政院立即发电报给敦煌县长要求查明情况,并“转告张大千君,对于壁画,毋稍污损,免兹误会”。张大千在结束临摹途经兰州时,曾遭到国民党军事检查站的检查。5年后,张又被甘肃省参议会的郭某等人以盗宝及破坏壁画为名控告,但没有查到真凭实据。窦景椿在文章中为张大千辩护道因:
    
    适有外来游客,欲求大千之画未得,遂向兰州某报通讯,指称张大千有任意剥落壁画、挖掘古物之嫌,一时人言啧啧,是非莫辨。
    
    对于敦煌壁画被毁,张大千是否应该承担责任?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呢?
    
    一种看法认为:张大千为一己之私,漠视珍贵的古文物,他的行为从客观上讲,是对敦煌艺术的破坏。
    
    另一种看法认为,不论张大千是否破坏壁画,我们首先要搞清敦煌这两幅壁画是否应该被打掉。
    
    敦煌石窟的墙壁,是由戈壁滩的石子堆砌成的,在壁上画画,先要在石墙表面涂上泥巴、石灰,铺成墙壁。敦煌壁画,由北魏到宋,历代前来求神祝福者甚多,前人在墙壁表层画满了,后人在墙上再铺一层泥巴、石灰,继续画,经历若干朝代,而今敦煌的墙厚厚的,形成了好几层壁画。
    
    1981年《旅游天府》第2期发表了石湍的《张大千并未破坏敦煌壁画》一文,作者自称在敦煌莫高窟工作10多年,据他亲眼所见,张大千不仅没破坏过敦煌壁画,相反对恢复和整理敦煌壁画艺术作了不容否认的贡献。


    
    著名的书画鉴定家谢稚柳在接受记者访问时,也提到这件事。他说:
    
    我到敦煌之前,这两幅壁画的外层已经给张大千打掉了,所以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打掉的过程,……要是你当时在敦煌,你也会同意打掉的,既然外层已经剥落,无貌可辨,又肯定内里还有壁画,为什么不把外层去掉来揭发内里的菁华呢?

 
    
    谢稚柳从唐代郡县设置情况及“墨离军”((唐代一大军镇)等资料判断“此窟当始于天宝五载(公元746年)后,成于十四载(公元755年)前”。谢稚柳在回答记者时说:“这幅壁画对考据唐代艺术帮助很大。”谢稚柳的话是有权威性的。

   
    
    张大千并不避讳此事,在《临摹敦煌画展览目次》中也曾叙述此事:
    
    莫高窟重遭兵火,宋壁残缺,甬道两旁壁画几不可辨认。剥落处,见内层隐约尚有画,因破败壁,遂复旧观,画虽已残损,而敷彩行笔,精英未失,因知为盛唐名手也。东壁左,宋画残缺处,内层有唐咸通七载(公元866年)题字,尤是第二层壁画,兼可知自唐咸通至宋,已两次重修矣。
    
    显然,张大千认为果断地“破壁”,对研究敦煌壁画艺术史的断代问题有所贡献。(记者:陆灵艳)





  从此,敦煌莫高窟有了专门的保护研究机构。这其中也有张大千的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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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千先生在敦煌期间,经常与当地群众来往,他平易近人,助人为乐,尤为善解人意,许多人向他求画,他都能满足其要求。因此给敦煌当地群众赠送了许多绘画作品,这些作品一直被群众收藏着,可惜在"文化大革命"中,都被当作"封资修"的东西清查收交了,并以"破四旧"的形式付之一炬,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 

 


  大千先生解释:"壁画色多斑烂,尚须秉灯静观良久,才能依稀看出线条,我主要在观摩揣测上下功夫,往往数十次观研之后才能下笔。为了不浪费材料起见,临摹时先以玻璃依原作勾出初稿,然后把初稿粘在画布上,在极强的阳光照射下,先以木炭勾出影子,再用墨勾。稿定之后,再敷色。凡佛像、人物主要部分,都是我自己动手,其余楼台亭阁不很重要部分,则分别由门人子侄喇嘛分绘,每幅都注明合作者姓名。因此,每幅画的手续都繁复,极力求真,大幅要两个月才能完成,小幅的也要十几天。"就是这样画了276幅画,石青石绿等颜料用了千百斤。如此留在敦煌两年七个月中,大千先生确认:"以前常有人说,中国文化多受西方影响,我研究了敦煌壁画之后,认为此说不足信!敦煌壁画所画的人物,可以考究隋唐之衣服制度,补唐宋五代史书之阙文,我认为历史考证之价值,重于艺术之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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