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年说猪(一)

快乐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因为爱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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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末季南京传来好消息说:一向受江南群众喜欢的“黑毛猪”在南京远郊小山村被发现存有13头之多,当地群从仍以传统方法饲养自食。被南京某科研所“发掘”出来已被饲养成活第二代并且有望在近期较大量饲养,出仔猪供饲养云云,并说他们的第一批饲养里猪已被宰后供食用;反应颇佳云云。无疑又一个猪年到来之际,肉猪恢复品种多样化大有希望。半个世纪之前,上初中二年级时漂亮的彩色封面的“动物学”教科书里,有一张同样漂亮的彩色插页介绍四种猪的彩色写真:至今仍记得的是白毛的约克猪与黑白相间的花猪—金华猪。另外两种记不清了书也早就在文化革命时因随住处的缩小而成了废品。金华火腿之所以成功传世佳者,基础是选的这种猪种好,虽然它个小,出肉小。青年时代看到云南宣威做火腿的猪是大种白毛猪做出来的一个火腿有20斤左右,还不是最大的,不过吃口与金华火腿完全不一样。“金华火腿制造商们为了商标打了好几年官司。虽情有可原,但不知是否有人为发扬光大“南腿”的保质上下如此大的功夫。

汉语中一向不大用猪肉这个词,吃肉就是指吃猪肉。如是别的肉都冠以牛肉、羊肉、鸡肉、鸭肉------仍至田螺肉,蚌肉------等等,唯有猪肉直呼为肉,如同英文里的Sun,Moon, Eanth------等不需要加冠词一样。所以回想起来六十年前呀呀学语的时最先常贯于耳的“猪”字是猪鬃与“猪头三”,后者是汉语中的贬意词,意近于“十三点”(long dozon)“勿着落”,“憨大”。前者因为我16岁住在胶州路时的一墙之隔的近邻202号里的王家是做进出口生意的,他们的三层楼如同仓库,经常搬上搬下的就有大包大包的猪鬃。阿琴、阿凤们还经常讨论猪鬃里会不会有“虫”而从隔墙爬到我们的三层楼来。后来读书知道猪鬃的用途,并知是上世纪40年代50年代中国有数的出口土特产之一。时至今日许多当年以猪鬃为原料的从牙刷到板刷被塑料纤维所替代,仍有工艺要求高的漆刷一定要用猪鬃为原料。进出口商在1949年后仍是吃香的,在金融业被国家全面管制后,进出口商仍很活跃。我家从胶州路搬到天平路“合二为一”时,王云龙家(202号的长子肖龙1940年生)。反而搬到了武康大楼,那典型法式公寓大楼6层楼在那船型的建筑的船头部分的一大套里住。这在当时实在是沪上高级公寓之一。因他与家兄耀海只差一岁,原是紧邻,搬家后天平路35号的小公寓离武康大楼也是一箭之遥。所以也去过他家几次,当然是以看连环画为主。那武康大楼原名诺曼底公寓。成楼在上世纪2030年代,在淮海西路与淮海中路的六路口如同诺曼底登陆战时的一巨舰。而特别时站在天平路35号四楼的同样类似船头型的阳台上仰视那大楼时,给童年的我产生过许多暇想,以至于半个世纪以后,我的法国法文老师conter(时年18,里昂大学的汉学学生)从徐州往上海返法时他我建议他去看看那个六路口定能找到法国建筑文化的印象。他要去看外滩,我告诉他那里的建筑除了一幢原华俄道胜银行大楼(中山东一路15号)之外都与法国人关系不大。此楼也仅是1917年俄国将银行股权转给法人而建筑本身与法无关。武康大楼后来只有少数几个机会进去过。其一是我初二时的同学汤米·胡,他家住在大楼最高一层朝北中间的那个同个单元。1957年时是全大楼租全最便宜的那个单元。当时月租金55元正好相当于一个大学毕业公务员或医生的月薪。有三大间。比二楼一室户的月租还少5/月。

胡有一个英文各字这在当时并不多见。当然上学时另有学名,可惜忘了!因他不久就举家迁港。后又听说去了美国入了军界。离沪前连钢精锅在内的什物全部送到旧货店寄卖了,58年前后物资匮乏。再有一次就是90年左右随三姑去表弟颜宁宁家,他当时刚转业上海,歇马于彼。在我看来大楼内部一片凋零。不久他就乔迁了。

1960年左右当时的南方最高首长发表了一篇题为“松树的风格”的散文,影响颇大。中学老师名题作文“   的风格”学生中就有人写“猪”的风格,大多是舍已为“人”的主旋律。当然道不深写不全也难得高分,不过1964年前后高中二年级的英文教科书中到有一篇Text,叫做“a pig is a Chemystry factor”这到应了当时的农谚“养猪不挣钱,回头望望”有异曲同功之意。当时化肥稀少,猪粪是高效有机肥。不过那时即使肥料再多,庄稼品种不好,六亿人民仍是难以果腹。伟人说的好水肥土种,密保工管是全面的,然而四十年后仍是“种”一马当先,改良水稻的高产带动饲料的高产,解决了十二亿人的吃饭问题,慈禧,中山,润之如有知亦当为袁院士为代表的科学家发奖。另个也应有一篇文章,水稻是一座化工厂,的确现代的生化学家座能粗略的撰写这样一篇文章,可能其中就有当年的中学生。

2006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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