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0日,爸爸走了整整49天,无论日本还是中国,这天都是服丧的最后一天。逝者将在这天,脱离生与死、阴与阳的夹缝,正式踏上前往另一个世界的新旅程。
昨天把同事们香典钱的回礼分发了。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不会切实的感受到周围一向仅视作为同事的他们,带给我的关心。我把东西交到YAMAMOTO手上时,才刚刚说一些寒暄话,她的眼眶就红了。要回国前的几天,我跟医院交涉,几经周折才拿到当时给爸爸抢救的各项数据、图像、用药资料;跟警方交涉,事发后的详细时间、经过,等等,她一直都陪在我旁边,一起委屈、难过、落泪。
和我最要好的ANSITU,正在休育儿假,带着小宝宝和点心往公司跑了两趟。每周都告诉我小宝宝的最新成长情况和照片,她总跟我说:看着新生的婴儿,就会明白生命的神奇,不是消失,而是永远的延续。这周五还可以看到肉嘟嘟的像个新出笼包子的MIYU小公主,每次见到她,都感觉世界是充满希望的。
今天一打开信箱,发现一封WATABE给我的回信,他是个50多岁的老头儿,四月份调去了东京分店。一个多月前在公司里遇到时,我正因为医院的不通情达理,把我爸的姓名写错等等跟担当者发火,发完火后又觉得特别委屈,他想跟我说什么来着,又错过了。WATABE给我发mail一向是玩笑口吻居多,只有这次全篇都用了标准敬语。
K 美 女
私は12年前に母を、5年前に父を亡くしております。
二人とも重病を患っておりましたので、ある程度は
覚悟はできていたつもりでしたが、とくに母に先立た
れたときは世界中で一番不幸な人間は私だと感じた
ものでした。
お父上の突然のご逝去は私が想像する以上のもの
だとお察しいたします。
時の流れが悲しみから思い出に変えてくれるまで
私の場合は一年くらい必要でした。
今私が言えるのは、一番の供養は残された者が
健康で明るく生きるということです。
おたがいにがんばりましょう。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感人的词藻,就是觉得有种难以道明的情绪,一丝丝的一丝丝侵占人的所有精神。这种只可意会的悲伤的源头是何处,找不到,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感谢新生一个机会,让我知道他们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