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时代的一件小事
文/桃源
除了我之外,奶奶最喜欢的就是她养的那些鸡了。奶奶是养鸡能手,她养的都是我国传统的纯种华北柴鸡,这种鸡虽然产蛋率不高,但抗病能力极强,甚至有严重的鸡瘟传来,都不能把它们如何,并且采用传统的人道化饲养方式,给那些鸡很自由的活动空间,白天可随意到处觅食,晚上自动回家,可不象现在养鸡场中那些用高科技培育出来的杂种外来鸡,被关在铁笼子里,没有一点人权,象蹲监狱一样,只能在那些极小的可怜的活动空间中成为一种产蛋的机器而不是一种生物,吃的也是什么含激素的添加剂,还说什么现代化养鸡。
有一次,奶奶好容易攒了一篮子鸡蛋,打算送给我几里地之外的她的娘家,走在半路的时候,她突然想到给我老姨做的一双鞋忘记带了,于是她把这篮子鸡蛋放在地上,然后用树枝在篮子周围划了一个圈,就回去取鞋了。
奶奶是裹小脚的,省去这个篮子的负荷自然要走的快一些,但奶奶这样做的原因并不在于此,而是那个时代的人,在那些个纯朴的农村,有着深厚传统文化的中原地区,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去地里干活,半路忘记什么东西,划个圈回家拿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担心被别人偷走,那时候没贼。
但用现代的眼光来看,简直不可思议。防盗门、铁丝网那么严密都无法阻止梁上君子的介入。这个事情其实是奶奶告诉我的,我出生的时候已经不存在这种现象了,尤其是等到村里面的墙上写上了诸如“偷葱一根,断子绝孙”、“谁偷棉花谁败家”, “偷菜一行,先死他娘”的标语后,这种美德更是成为了村民的记忆,成了文学家的典故,成了史学家的历史。
我奶奶养的老母鸡有一个习惯,每当下了一枚鸡蛋的时候,总是要在院子里“咯咯嗒、咯咯嗒”叫个不停,象报功一样,生怕人不知道她下蛋了,直到我奶奶出来喂它一把玉米才停止歌唱。
而每当我们家丢失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奶奶也要反复给我重复讲着上述的故事,说那时候的人心多好,没有偷盗的现象,而现在,一旦晚上忘记了锁门,牛都有被人从槽上牵走的危险。我爷爷养的牛就遇见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并且那人偷走牛的方法很巧妙,他用一个很细的铁丝穿在牛鼻子上,他在前面走,牛就在后面跟着他,从远处看,就象牛自愿跟在他后面走一样,因为看不见铁丝,但活该那人倒楣,牛走路很慢,他偷走后要在半路上走很长时间,正巧半路碰见我一个亲戚,认出了那是我家的牛,把那人吓跑后为我家挽回了损失。
随着时间的变迁,偷盗的现象似乎越来越普遍,随之的天象也有所变,老天爷在不该打雷的季节也响雷,遇到这种情况,奶奶就对我说“二、八月打雷,遍地是贼”,那么每当我家再丢东西的时候,怀念着那种划个圈就可把东西放在半路上日子的奶奶也逐渐改变了做法。
我至今还能回忆出来一个印象很深的美丽画面:每次黄昏,一只只在外边吃饱的鸡,很悠闲的展开双翅,连蹦带飞的跳上了我家那个海拔不过1.5米的矮矮土坯南墙头,站稳后向在院子里等它们的奶奶看上一眼,再纵身跳下,奶奶领着我在院子里一只一只的数着回家的鸡,1,2,3,。。。。,我最早的时候就是这样学会数数的,但有一次,奶奶数完后发现少了一只鸡。这次奶奶真生气了,也不象过去那样给我重复一遍那个划圈的故事了!
奶奶是火命,性情暴躁,她这次站在了房顶上破口大骂那些偷鸡贼,直到自己心中的怒火发泄的差不多才下来,并且果断采取措施,她用织布后染布的颜料,把每个鸡的头部染成了紫色,作为一个标记,以后再有头顶为紫色的鸡就是我家的了,如果再有没有按时回家的鸡,她就挨户到每家去寻找,见到后马上带走,其他养鸡的人也很快采用了这个办法,有染成红色的,有染成蓝色的,有染头顶的,有染翅膀的。
但这些做法是无法阻止蒸蒸日上的“盗贼”猖獗的,而那些丢东西的人也都是采取我奶奶那样公开喊骂的发泄方法,那个时段,村子里三天两头都能听见叫骂声。
我还记得在那时候,两家人出现了矛盾,也都是采取到街上对骂的办法解决,并招来了全村人围观,目的是取得大家的公断,我那时候虽然年级不大,但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如何判断吵架的两户人谁有道、谁理亏,那是就凭着声音的大小判断,谁的骂声大,谁就占理,谁的骂声越来越小,谁就理亏。因为理亏了底气就不壮,自然就声音变小。
但是,又过了几年,我发现这个规律也行不通了,因为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拿着不是当理说也不会变色的,说多大的谎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单纯的凭着声音高低那种幼稚和天真评判规则已经无法断定那时人的是非对错良知了。
分析着那几年世事变迁,如果把江宋氏唱的一支歌曲名更改一个字的话,就能很形象的表达出这种变化,那就是“越来越偷!”,回头再看看奶奶时代那些习以为常的划了圈就足以防盗的道德标准,其世风日下之快,足以让人害怕啊!这样发展下去的结果真不知道人类将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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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盗,确实能让人很方便得到钱财,也正因如此,使那些一旦堕入此道的人极难撒手。有一个偷自行车的在看守所里对同号被怨押的法轮功学员说:我知道法轮功好,但是,不让我偷不行,你知道我在外边一个月能偷多少钱?如果法轮功让人偷的话,我也加入你们法轮功!一个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并形成观念的话,若想改变,何等之难!
一个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给一个在公共汽车上拉包盗窃的人讲清了做好人的道理后,他一边算计着一边说:这次偷了三万元,被判五年刑,我一定要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半年,那么就正好可以在腊月出狱了,那时候正是人忙着过年的日子,趁机会在在集市上转一圈,那一天也会有4、5千元到手,如果没能减刑,过了年再出狱就错过了黄金季节了!前半句感到这个人好像还有希望,后半句让人完全失望了!
有一个盗窃犯,在监狱中编了一只歌曲,由于歌词通俗,旋律顺畅,竟然在看守所流行了起来,据我看来,是要比《红楼梦》中薛蟠的那首“女儿悲,嫁个丈夫是乌龟”的艺术水平还要高一点的,现在大约还可以想起几句:
鼓对鼓来锣对锣
牛郎织女下银河
万物生长靠太阳
阿妹靠阿哥
阿妹缺少那金手表
逼着阿哥我偷钱去
阿哥进了公安局
阿妹想阿哥
身批大衣我上火车
上了火车偷钱去
二拇指头一哆嗦
就是那二千多
偷了钞票乐呵呵
高档饭店搓一桌
心里正在美滋滋
进了派出所.......
阿妹阿妹别想我
铁门铁窗锁住了我
等到刑满释放了我
咱俩再崩一锅
老鳖老鳖真可恶
判了老子五年多
直升飞机拉着我
来到了大沙漠
沙漠沙漠真寂寞
没有小姐陪伴着我
毛泽东思想教育了我
出去再作恶!
尤其是最后一句“毛泽东思想教育了我,出去再作恶!”,真是起到画龙点睛的生华妙笔,因为马列毛的思想提倡的是唯物主义,把物质当成第一性的,第一重要的事情,既然如此,人们就可以为了物质利益不考虑其他方面,什么道德之类的意识形态的东西,只能是第二性或者最后一性的东西。只要能致富,能弄到钱就可以了,那么偷盗不免就是一种特别高效、快捷、方便的获取物质的方式。
马列毛的理论根本不是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但却是可以用来有效指导偷盗的理论信条。其实现在的中共官员的贪污腐败也是偷,只不过是偷的民众或者国家的利益,包二奶、养情妇也属于偷的范畴,只不过偷的是“情”,这些官员的做法完全符合马列毛的唯物理论,他们的行为也是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完美与自己所掌握的权利相结合的实践。
现在刑事犯罪的案件在中国大陆蒸蒸日上,也都是在唯物论的后果,“一切向钱看”“笑贫不笑娼”“宁养偷子。不养孝子”的大众思想观念,也都是唯物论的波涛在人民头脑冲击出来的一个个分支。
在刑事犯罪中,抢劫也算偷,只不过采取暴利的手段在明偷,诈骗也是偷,只不过采用狡猾的手段隐蔽的偷,看来唯物论最明显的功效就“纵偷”了。
还有人在马列毛的理论基础上提出了什么“猫论”,什么黑猫、白猫,只要能取得物质利益,就是好猫,这个理论几乎可以为黑社会提供法律依据了!他不在乎黑猫嘛,黑社会劫取资财多方便呀,黑社会也是一种偷,只不过从方式上是有组织化、系统化、制度化的偷盗集团,从目标上可以偷更广范围的东西,其实,现在中共恶党是猖獗在中国大陆一个最大的黑社会集团了,它不但偷走了中华人民的物质利益,还偷走了中华文明中的传统美德。
中国人聪明,已经是无可非议的事实了,但是,现在的中国人已经把聪明才智用在了邪路上,各种犯罪、诈骗,所使用的手段高超几乎是无以伦比的,使中国已经乱到一种登峰造极的程度,要象改变这以现状,必须要以一种能震撼人心灵的方式来提升人心的道德才可,其实,现在有志于此的人都会想起法轮大法,在中共那么严厉迫害环境下还坚持着“真善忍”,大家想想,中国人那么聪明,思想有是那么坏,形成的唯物为上的观念又是那么执著,如果没有象法轮功学员那样坚定的、强大的思想,根本是无法改变这些人的,原子弹的力量可以改变或销毁他的身体,但也根本无力改变这些罪恶的思想的,了解大陆监狱的人都知道,那里的环境虽然严酷,但根本无法把人改造好的,但是,往往有一些微小的变化,就是一些抢劫的而进去的人,出狱后不抢劫了,不是说改造好了,而是改行成盗窃了,因为他们发现当小偷的判刑比抢劫要轻的多,并且获取的财务更多,可见这些马列毛的唯物论在它们头脑中根基是多么牢固,中国历史上的能人志士都无法改变这坏思想的,唯独法轮功了。
那么法轮功可能是中国人、中华民族唯一的希望了,因为只有让中国人把聪明和智慧用在正路上,才能真正的振兴中华!才能真正让中国人过上没有防盗门和铁丝网的日子,过着夜不闭户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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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间,一小偷偷走了我的自行车......悲痛之余,仅以此文,现给曾经与我风雨同舟、共同度过八年零三个月不寻常人生道路的自行车!
桃源 2007年10月29日 星期一 (丁亥年九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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