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一碗鸡汤所想到的

第一次触电经历:近距离接触妮可基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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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接儿子时,他的老师提醒我他的咳嗽很厉害。我后来还跟一位朋友切磋小孩咳嗽会不会传染,我断定是不会。调皮的儿子突然要吻妈妈,遭拒绝后,就强吻而且吻了几次在老妈我的嘴巴上。第二天起来我的喉咙发干,喝了水也未有效。随之竟咳起来。儿子竟把老妈拖下水了!而且我的情形竟然加重了。晚上下了课往家开的路上,看到车里显示一个车胎压低,给乔的手机和家里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有些紧张地开回了家。看到乔已经给孩子洗过澡,放他们到睡床。就说很累要先休息了。

 

我躺到床上,头开时轰鸣,然后四肢酸痛,最后蔓延至全身骨骼。我累得很,想快点进入梦乡,但是这疼痛却不饶我。这是怎么了,今年我还连感冒也没得过。听到乔在隔壁书房上网,想起最近我们一直疙疙瘩瘩的,心也跟着扭曲起来。这样的疼痛在中国时经历过12 次。那时我一个人在清冷的房间里躺一整天整夜,不愿让朋友和家人担心,第二天自己挣扎着自己到附近的粥店去,喝过鸡粥和一些其他的营养粥后,感觉元气在体内慢慢恢复。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的奢望了。想到如果我嫁给一个国男,还有可能有人为我熬鸡汤,作营养粥,心里对自己的婚姻也灰暗起来。乔还在不知疲倦地趴在网上,我却在这承受着酷刑一样的痛。在这痛的海洋里我似乎连一根浮草也抓不住。从不相信眼泪的我最后竟忍不住抽泣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乔扳过我的双肩,大声地问我怎么了。在他面前承认痛和显示眼泪都让我羞赫,又再一次让我体验到人在身心折磨时的弱小。不想惊动睡梦中的孩子,拒绝了乔要带我去医院的好意。乔让我服下两颗阿斯匹林,看作用不大,乔问此刻我最想去哪,我含含糊糊说是加勒比海。海是什么颜色? 乔诱导我。黑色。白天的加勒比海也是黑色吗? 乔不甘心 的问。好像是深蓝色接近黑,我说。想象蔚蓝的海,白沙,天气正暖--乔试图让我忘记了痛。可是我脱离不了。乔又有了主意,先深呼吸,然后慢慢吐气,让身体彻底放松。乔说我就是压力太多,睡中总是磨牙,这倒是实情,我觉得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要干,而乔却总是悠闲自在,这也是我们最大的分歧所在。我尽力试着按乔说的去做,痛紧了的肌肉好像得到了一点缓冲。

 

星期五早上,乔原计划是节前采购。由于我的不适,我们就取道去看了医生。在检查了口,鼻,耳,舌,听了心跳。医生说我是病毒性流感,而且对比了过去的纪录说我缺钙。医生建议:如不喜吃起司或喝牛奶,可改为多吃蔬菜,喝蜂蜜及含 B6的营养素来补充钙质缺乏。

 

回到家服过药后,我的疼痛感很快减轻了,只是还是不停地咳嗽,估计要持续几天了。最让我意外的是乔午餐奉上鸡汤一碗!虽然是取材于罐装食品,难得他有这份心! 喝着热汤,我不禁想起了我常常去定中餐的一位餐厅大姐,在看倒我产后虚弱,就亲自煲好乌鸡汤和鱼汤然后请乔去取回给我喝。我后来多次邀其到我家做客,她因忙总是推托,而后那家餐厅转手,她渐渐也断了联系。不知道她在哪里辗转,但像她这徉好心的人,到哪里都会有很多朋友吧。而我其实一直生活在爱与关心里而不自知,想到此,心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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