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的独立和台湾的立独
唐夫
其实,在我们比较愉快的宋朝时,芬兰虽然没有原始到磨石片求生,但也接近于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打猎状况。如果那时他们知道了远方的老赵同志在陈桥穿起龙袍,不浩浩荡荡的偷渡洛阳,开封,西湖才怪。想不到千年一瞬,曾经落后的芬兰把我炎黄抛得远远,为一枝独秀的世界最先进国家之员。
说来,我该写写这段演变的历史。看他们怎样独立?
曾经瑞典借用“十字军远征”威力,加传教的影响,让芬兰人还在朦胧中就心悦诚服地归顺了瑞典国王,成为一省。1808年沙俄打败瑞典,次年签订《哈米纳和约》,芬兰不得不像皮球似的,被踢成了俄国一大公国,不过,歪打正着的是,沙皇并不小看芬兰,亲自兼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芬兰大公。要是现在让胡锦涛做台湾省长兼国家一把手和军委头子,他不哭才怪。沙皇倒很不错,搞货真价实的一国两制,还很安定团结,6个世纪的瑞典(那时候还耀武扬威的)统治,从此划下句号。
今天,首都赫尔辛基主教堂建筑前的广场上,依然竖立着沙皇――唯一没有被红色政权捣毁的--亚历山大的青铜塑像,供人缅怀,也不忘旧情。沙皇对芬兰恩重如山,特区倍受关爱,他让芬兰自有货币,自有选举权,芬兰语为官方语言,提高了一个长期被压抑为二等公民的自尊心。在整个19世纪,芬兰获得了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的黄金时刻,纺织、造纸、火柴、橡胶、人造奶油、食糖、水泥和胶合板等新兴工业异军突起,同时带来了运输交通现代化,1856年开掘了塞马运河,1862年修建第一条铁路,并兴办电报、电话和邮政事业。结果在尼古拉二世的错误支使下,制定了打压芬兰人的政策,适得其反,芬兰独立运动由此而起,1884年成立了工会,1899年建立了芬兰工人党 (后来的芬兰社会民主党,现在还是芬兰的最大党),1905年该党领导了第一次全国性总罢工,恢复了芬兰自治,公民(包括妇女)获得普选权,地主不得随意驱赶佃农。
不过,反过来看,要不是沙皇厚道,对芬兰人一系列反抗也不严打,只是温文尔雅的谦让,息事宁人。如果沙皇也像我大清人民政府那么英明的领导,一挥手扬州十日,再踢腿嘉庆三屠,准葛尔被割得一干二净,还有今天的芬兰么?所以,独立运动和反抗,要有一定的文明台阶。依照当时的沙皇掌握的军力,彻底消灭芬兰还不易如反掌。后来斯大林准备这么干,但历史不给他机会。
还是说回来,讲芬兰怎么独立的。
当芬兰人民有了局部权利之后,就积极和德国发展友好关系,诱惑德国来北欧玩玩――那时候还没有开放这个词汇――并暗暗有了插足北欧的念头,这就是芬兰获得渔翁之利的起点。苏联后来依样画葫芦的把我们的外蒙搞走一样,一战中德国和沙皇打得难分难解,就别开生面,花钱买通列宁(这篇没有史册可寻,但我在赫尔辛基历史博物馆里见到展览的列宁和德国皇室签约文件)让他去破坏安定团结,不再和谐。支持他的条件事整垮沙俄之后立即让芬兰独立,列宁和孙中山一样,也是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之徒,爱国的话就打了折扣。就这样,芬兰在夹缝里生存,当列宁带领“8341”进驻克里姆林之后,芬兰才如愿以偿的摆脱了沙皇俄国长达108年的殖民统治。当然,列宁为之耿耿于怀,很想赖帐,想趁德国王室的倒毙撕毁诺言,好在天不假“因年”,把这活给了斯大林,让芬兰几度岌岌可危。
芬兰还有过歪打正着的影响中国的两件大事,(现在找不到我曾写文述及,现简略描述):
初生的苏联政局不稳,鄧尼金的白軍与苏联红军的鏖战打了平手。当时邓想求助芬兰参战,酬劳的条件是将首都圣彼得堡划给芬兰作为筹码(曾经孙中山也想把东北三省划给日本,以获得支助),遗憾那时候才独立的芬兰不敢冒此风险,赢不了就得亡国,小国小气,好像郑成功的爸爸,本来完全有力量对抗清军,偏要束手待禽送死。当然,芬兰没有这么蠢,只是没有买账,但也留下后来几乎灭族的危机。好在芬兰人英勇善战,击败了斯大林的阴谋诡计。
再说回来,如果芬兰“胆大包天”,硬是帮了沙俄,消灭了列宁,那后来一系列搞得中国民不聊生的苏维埃国中之国就不可能实现,孙中山还是回美国去餐馆打工端盘子,中国宪政吵闹归吵闹,但绝不生出国共两个败家子出来,弄死上亿人,直到今天还磨刀霍霍。
第二次是我曾经和一位芬兰朋友同桌进餐,聊天中知道了他的父亲还是美国二战总统罗斯福的好友亚历山大(二战史上可见其名),他们每日早餐都吃喝一块,笑谈渴饮。当时爱因斯坦想见罗斯福很难,一封自以为是的重要信件,是谈到如何培养“小男孩”(日本最怕这家伙)来解决战争问题,德国已经开始做手脚了,山姆大叔还不当回事。老爱硬是煞费苦心才找到亚历山大帮忙。他看准机会,以一句话点醒了罗斯福当机立断。他的话意是指拿破仑不听从富尔顿的建议,想用蒸汽轮船配备他的舰队,结果被英国改变了欧洲的历史。惨败是不尊重科学,最后被英国搞得狼狈至死。
依我看,芬兰第一次不插手苏联内战,没帮中国,第二次算帮了倒忙,日本一垮,台湾的麻烦事留到今天还没有解决。冥冥中有什么牵连,说不清除。
回到1917年,12月6日这天芬兰宣布独立,一个月后,列宁派遣了大量芬式周恩来邓小平伙同芬兰毛泽东,开始组建立了芬兰“苏维埃”红军与芬兰人民“蒋匪军”打得难分难解,用好听的话来中试解读,那叫芬兰工人阶级在十月革命胜利的鼓舞下,于1918年1月武装夺权,赤卫队(芬兰人叫他们红军)与原驻芬俄军士兵,一块占领了首都赫尔辛基和南部沿海地区,建立革命政权人民委员会。政府部分成员逃到西北部的瓦沙,建立临时首都.国难当头, 德国见苏联不守条约变相出兵,也便派了些卑斯麦的信徒来芬兰,瑞典也派兵一同发扬国际主义精神,围剿痛击“瑞金”赫尔辛基的波尔布特们,三下五除二,四个月就退了列宁的功夫,消灭了爱干坏人坏事的芬兰共产党。因此,芬兰民众感恩戴德,十月里全民选举通过,进口德国亲王做国王,结果他没此福,十一月德意志在一战中败溃,邀做国王更不好意思上任。芬兰人随即选举总统成立共和国,开始了四两拨千斤与北极熊的长期游戏,时时枕戈待旦。1920年苏联割地给芬兰(践约早期的协定)。当然,斯大林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到处输出革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矛盾又演化出芬兰独立之后面临的最大一次危机。
1939年的苏联傀儡政权(芬兰民主共和国)成立于苏芬边境地区,名份上将芬兰一分为二。当年斯大林夹诺门罕之战(他轻松愉快就把狂妄的日本教训得五体投地)从五月打到九月的余威,趁枪炮未冷,就立即转身过来,以苛刻的交换条件为藉口辱弄芬兰,知道芬兰不会答应,谈判桌上就变脸宣战(1939年11月30日)。芬兰在毫无外援,兵员寡少,装备落后的情况下,穿起白衣衫,滑动雪橇,成了苏联红军的克星。那至今都是小国战胜大国的经典“冬战”战役打了105天,根据后来赫鲁晓夫的回忆录供认,苏联死伤百万,芬兰军人仅仅付出死亡两万余,伤残五万多的总计八万的代价,保护了芬兰国家的独立。当然,从战后谈判而言,芬兰付出来部分国土的代价,以这样小的国家和这么弱的军事力量对比,怎么说也是胜利。尤为令人惊叹的是战争中的芬兰狙击手,他们由专业猎人组成,身穿白色伪装服,脚踏滑雪板在大雪封路的荒郊野外来去自如。对那些穿着棕褐色制服、在雪地中辛苦跋涉挣扎的苏联土兵则是一枪消灭一个,给与苏军土兵极大恐惧,硬是连躲避的信心都没有,只等“白色死神”“召唤”。其中芬兰狙击手斯摩黑尔创立了平均三颗子弹解决一人的创世界之最的战争绝活,505个“卓娅和苏拉”的狗命因此报销。在此之前,罗马利亚,爱沙利亚,立陶宛等国听到苏联和希特勒瓜分欧洲的计划,还没有等斯大林唾沫干净就乖乖做了汪精卫。第一次芬兰被世界刮目相看,丘吉尔笑嘻嘻的说芬兰已使全世界看到红军不会打仗了。不过,芬兰国小民少,版图有限,不得不表面认输,割地赔偿求和。斯大林遭到国际谴责,因此被开除了当时的国联会员国资格。相比之下,我们的抗日,无论哪方面都强过芬兰若干倍,自从“西安事变”之后起兵抗战,一年丢失大半国土,怎么打的?不是笑话么!
冬战不久,芬兰为保此仇,趁希特勒对苏联不客气的时候,一块儿出兵捞回了曾经被斯大林抢去的国土,便再不越雷池一步,气得希特勒吐血。谁知他一误再误,打了五年还是输了二战,芬兰一见形势不妙,苏联大胜在即,届时斯大林又想与美国争夺欧洲中南部的国家地盘(甚至差点把希腊搞到手),为获得更大的利益,必须抽出对付芬兰的几十万兵力南下攻德,他决定暂放芬兰一马,双方签订城下之盟,芬兰以巨大的战争赔款和再次割让国土,保持了国家的独立自主。换了任何国家,像那样复杂纷繁而纠缠的历史背景,怎么说也会被苏联囊括。当然,斯大林权衡利弊,先吃肥,回头吃瘦,先搞远的,再弄近,这念头直到苏联瓦解之后,还有俄罗斯的国会议员妖言惑众,说要收回芬兰。虽然芬兰保住了国家,但对耿耿于怀的苏联不敢掉以轻心。与此同时,当年的芬兰人就像蒋介石统治的台湾,危机四伏,多少人感觉压抑,忧心忡忡离开祖国,移民瑞典和美国,至今这两国里还容纳了大量的芬兰人(总计不下百万)。当然,如果祖国遇到危险,他们也会像先辈回国参战那样,毫不犹豫。至今,我还看到芬兰人向政府游行示威,要求俄罗斯归还芬兰版图,这皮将来还有扯下去的可能。不过,决不会用战争的办法吧。我想。
战后的芬兰,生活在虎狼之心的洪水猛兽之边,非常小心翼翼,他们在外交上以不得罪苏联为主,竭力保持中立,不参与美国等西方国家与苏联的冲突争斗,不参加马歇尔协定条约国,不介入北约,彻底以中立身份立世。让苏联放心。1948年双方签订《友好合作互助条约》。1952年芬兰加入北欧共同疆域,紧紧与北欧另外四国抱成一团。1955年芬兰加入北欧共理事会,再加入联合国。与此同时,苏联也不希望芬兰被西方国家拉过去,两国各取所需。1956年:苏联还主动提前归还Porkkala半岛,撤销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让芬兰仅有一国之名。我的芬兰朋友还对我说到他们是任何对苏联借鸡生蛋之法,获得大量经济利益。那是在谈判赔偿的具体条文中,芬兰以己之长,补苏联之短,许多机械设备出口苏联作为战争赔款,与此同时,与苏联签订维修互利全权负责到底,但这不属于赔偿之列,比如苏联国家几乎所有的电梯都由芬兰提供,而后的维修费用又是天文数据般回馈到芬兰,长期源源不断。还有民用的造船业,造纸机械,破冰船(芬兰产量居世界总量的60%)。芬兰还以擦边球手法,转口贸易,让苏联获得了不少西方国家不给与的技术。尽管如此,芬兰仍然没有彻底安全的保障,如果世界一乱,又可能重蹈覆辙,落入苏联陷井。直到苏联彻底消失之后,芬兰才长嘘一气。几年前我在芬兰时候,国防部想购买美国F16战机,被俄罗斯威胁,但今非昔比,芬兰仍然购买了100架战机,要说备战的话,除了俄罗斯,芬兰哪里还有仇敌。
如此等等,芬兰背负重债,调整建设,花了十几年时间喘过气来,由上世纪六十年代起步,从一个不起眼的农业国,短短二十年时间,就跃身为与北欧另外四国并驾齐驱的先进国家,八十年末,芬兰经济之好,福利之完善,令世界瞩目。我是1990年到芬兰,当时正在芬兰经济的巅峰时期,谁知一年以后,苏联倒毙,拖了芬兰债务,造成芬兰大量公司资金不能到位而破产,再加德国是芬兰贸易的最大伙伴,因东德回归而急剧降低外贸,更让芬兰雪上加霜,一度使芬兰靠借贷国际银根度日,但人民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后来芬兰政府调整经济,发展高科技,渐渐让芬兰爬出困境,成为世界经济投资最好之地。
如此等等,一个小国,受尽欺凌而不倒,反而败中取胜,赢得世界好评。追根溯源,总结芬兰国家发展的长处是芬兰人以理性的,长远的眼光,不急于求成,而是循序渐进,利用自己有高教育根底的文明基点,有处于东西方冲突的裂缝,左右逢源,利用苏联外交上的空子变不利为有利。一步步走到今天,难道不值得我们华人深思。
台湾状况
有网友读了我的前文,说芬兰没有文化,我真想笑。查阅芬兰对世界文化的贡献,芬兰浴现在是家喻户晓,芬兰获得诺贝尔奖人才辈出,科技,文学,体育,建筑,化学,钢铁冶炼,造纸,电子技术,通讯……这些属于世界前列的名次和记录,我就不罗嗦了,稍微查阅就触类旁通,再瞠目结舌吧。
本来,我不想趟这潭浑水,弄不好得溅自己一身污泥。来台湾居住一年,看到物价猛涨,民生凋敝,贪腐盛行,最是陈水扁那些“兄弟伙”等大商家,大寡头,一个个挖空银行,搞垮国库,不是捐款而逃(如王又曾等),就是宣布倒闭。动则百亿之巨,这样下去,台湾不给搞成时难年荒,田园寥落么。我实在对这样的民主政体有点失望。
幸好这次立委选举的揭晓,恰到好处的给了陈水扁当头一闷棒,彻底摧毁了他的倒行逆施气焰。谁知谢长挺灵机一动,琅琅上口的“一党独大”咒语又唾沫乱溅,还当是天女撒花。其咬牙切齿之恶状,横加指责的误导,拨正反乱的预谋,为此为大。这话说在228的国民党独揽政权,武力治国,封锁言论,过份镇压台湾全岛的骚乱之后,还算得上切中时弊;而今国民党已和衷共济让出政权,垂手侧身,无为而治,静观其变。台湾人民不是傻瓜,鉴于有过治理小岛进步发达的历史,现在赋予鼓舞并寄予厚望,零零星星的投票,展现出众志成城的独大,目的是托付拯救,振兴经济,清廉吏治,以正国风。陈水扁的八年鼓上虱之乱,该收场了。其大何患哉?与此同时,我为台湾人民的理性抉择,快意恩仇,为之抒怀。反之,民进党人也该不计前嫌,既然人家有丰富的治理经验,把台湾建设为四小龙之首,自己不行,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只有让国民党“重返江湖”,痛定思痛,再立新功。比较才有鉴别,以国民党的希望格式化民进党的绝望。岂不善哉!
当然,台湾自由民主的今天,与人民的觉醒不无关系。特别是多党制的建立,与世界同步发展,整体上看,台湾的GDP(人均收入)16000余美金,居世界36位,而我们这个曾经雄赳赳自称要解放世界三分之二的二老大哥,却红着脸被排列在104位上,仅有2千多点美金数(我看到的另一份资料是大约1700,不知何准,大差不差吧)。如果不是这八年的台湾“小文革”之误,台湾经济不会“不齿于人”。如果陈水扁不将八年的精力放在睁眼说瞎话,大部分民进党人不趋炎附势,执政幕僚官员不竭尽全力营私舞弊,台湾的八年决不会如此穷愁潦倒,人心决不会如此浮动燥乱,希望也决不会如此黯淡。与此同时,台湾民众中(多在人民进党人里面)不断有人以下流的习气,以土匪的行为,对国民党特别是对竞选人马英九人谩骂攻歼围攻冲闹,更有谢长庭横加指责,吹毛求疵,不择手段。治安秩序愈来愈糟。
就我的“奇遇”而言,也可以蠡测海:
一天早上,我去每日停车处,看到自己的车前门被撞击凹进一片,肇事者无影无踪。不消说,当月老婆的工资得猛然下滑。谁知才过了不久,车前门钥匙孔以及周围被撬坏一大片,虽然盗贼未遂,我叫天不灵,修罢又是银子遭殃不薄,捶胸顿足而已。昨天我去开车,发现前轮被人用螺丝刀上紧一颗螺钉穿进,慢慢放尽胎气,那是我才从家里看了电视报道的偷盗破坏等新闻后出去,着是实话实说呀。我跑去修理厂叫人,折腾半天,花了钱还得折腾半天。听修车的工人说,像这么砸车,放气,偷盗的事,在台湾是家常便饭,他们自己的车遭遇也然。(去年一位世界名车手环球骑车来台湾,结果被偷了自行车,也是哭笑不得。)看来,台湾必须家家有豪宅车库,大概陈水扁再治八年也行,因为台湾已经没有可偷的了。正好,我看晚间新闻,台中市长胡志强的车被偷,呵呵!我不是市长,依照被偷次数算,我该是总统了。前前后后,三四个月里三次撞鬼。有次我从楼下大门出,想就几分钟回来,懒得关闭,邻居告诫说电梯的电脑板曾被偷窃,价值十万的零件,由每家分担六七千元。他真这样会引狼入室。相比之下,我在芬兰居住了快二十年,我的车仅仅被俄罗斯人(我的住家周围邻居不少,我估计只有他们会干)撬过一次钥匙孔而已。我出门整天没有关门有过,芬兰住宅楼房整个白天7-21点不关门。像台湾这样的治安,以及耳闻目睹的等等行为,想起来,不寒而栗。
由此,我得追根溯源“明察暗访”。
不同民族有不同的文化习性和喜好,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地理环境与历史机遇,形成文明进步与落后的现状。曾经王维介绍红豆生南国,倒很浪漫的联想爱情,借喻为物,伟大而崇高。但在台湾的早期则不同,窈窕淑女喜欢的红豆,却要比王维隽美的诗意恐怖得多,那是长在脖子上的家伙,取下来当然见红。这颗“红豆”之恋,成了台湾正宗十二族里――除了雅美族不谙此行――祖祖辈辈乐此不疲的业余爱好。以居住岛上的风俗衡量:一个弱小的男孩是否成长为英武雄壮的男人,鉴别的手段就是看你能取到多少颗“大红豆”。无论姑娘少女,老太耄耋,只要家中有几颗甚至多的上百颗这样的礼品,那就是大家交口赞誉的雷锋同志,当仁不让哉。当然,这也属太平洋岛民的共同爱好。要不是荷兰人曾经鬼迷心窍占不了厦门就退求其次,要不是郑之龙把生意做得比包玉刚厉害,衍生出郑成功的赤坎楼之凯旋,要不是琉球的船民被取了五十四颗“红豆”,恐怕直到今天,台湾一如既往的家家门前,院坝上摆着人头,像我们欣赏凡高的绝笔那么乐。不知道三国以降,多少沿海同胞船民不注意漂流到美丽岛这么给做掉,那就无法说清。连山姆大叔的船难靠岸,除了一个华人逃命而外,全船十三人都给吃得干干净净,气得美国驻厦门的领事馆官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或譯李讓禮、李善得,1830年—1899年)跌跌撞撞跑去,才要回了船长夫妻的头骨。除此而外,这些原住民还有彼此偷盗的革命传统,库克船长之死,还不是因为被偷了船去交涉而倒霉的。
如此等等,不能不令人联想丰富。众所周知,最先从大陆来的福建官民,依照大清人民政府的文件要求,一律不许带家眷女佣,所有来的全是赤裸裸的王老五,单寡孤独,人到中年,焉能不婚娶嫁接,于是,大家纷纷“就地取材”混血几百年,好心好意的交配和不知不觉的基因工程潜移默化,已把出草(不知者,可查)二字弄得活灵活现。那种心上一把刀,血淋淋的目光,从我听到民进党的精英说到要在2008年的关键时刻,用本.拉登之法,把国民党人斩尽杀绝,赶出台湾,就联想到他们的返祖现象为什么如此急剧而赤裸裸的大言不惭?难道这就是台湾民族的结晶民主?这与毛泽东曾经犯下的系列错误和罪行有何区别?
查阅台湾早期移民来历,绝大部分为福建闽南人,客家人。本来客家人的最早迁徙,属商纣将灭时逃避周朝战乱之危的正宗华人,中国只有他们保留了最古老的华语语音。有书籍记载,比较富裕的跑到韩国而后偷渡(其实那时候很正大光明的划船过去)日本,同化了当地民族而名大和,更发扬光大了中华文化的礼义廉耻,至今到日本的同胞,时时由叹中华遗风只有那里还存。当然,我不多赞美太君了,毕竟,他们中的部分人躁动过于,本想帮助一同繁荣兴旺,结果野心太大的,干起蛇吞象的勾当,殃及中华,血沃中原。
昨天登山途中,河东同志说我把台湾写糟了,以她在大陆的所见所闻而言,怎么比也好得多。最后她一语道破天机,归根结底是我在芬兰多年,眼光里只有世界之最,等量齐观,台湾当然差得远。其实,她的看法不错。从天堂来到人间,和人间比炼狱,当然不能拉成等腰三角。不过,教育不听话的孩子就得严格要求,这是做家长的常识。像我这么苦口婆心之论,民进党徒不快,实则为忠言逆耳也。这些天来,看谢长挺那么耀武扬威,气势汹汹指责,不择手段攻击,声东击西惑众,真是红卫兵二世下凡。能攻心则审势即能立地成佛,还得先缴屠刀。
我的上篇说到福建人被周朝赶跑,富的去朝鲜日本同化我周公之礼,延至今日,敦厚尤在。穷的嘛,本钱不够只有做南下解放干部,跑到当时的蛮荒之地,在岭南垦荒种地,几千年过着一穷二白的日子。一旦海禁有隙,就冒着“十去,六死,三留,一回頭。(指当年去台歌谣,大半死在旅途。那知道慶幸逃離滿人虎口的漢人,一腳又踏入荷蘭人的陷阱。)”的决心打天下。漂流四海,落地生根,也出了不少雄赳赳的豪杰。时至今日,就我在美国见到的福建人之为,他们从餐馆入手,兢兢业业,坚忍不拔,别省华人的餐馆丢盔卸甲,纷纷土崩瓦解,短短的一二十年功夫,几乎囊括了美洲大部的中国馆,投奔而去的同胞,无论才子佳人,教授技师,一个个都乖乖的被福建人招揽麾下,洗碗炒菜,切肉端盘,对老板的颐指气使,敢怒而不敢言,可见福建人非等闲之辈。
纵观古往今来的他们,就是在海内外的知名栏里,不乏陈景润,陈嘉庚,张钰哲,林语堂等如云高手;遗憾的是,政治家里仅有过只打败仗而被充军的林则徐,错投毛酋而被逼自杀的邓拓,瞎搞复辟才灰心丧气的严复,认贼作父而官至副省长的陈绍宽。还没有出现一个上得了秤杆的好汉。算邓小平祖上有先见之明,早早的跑来四川,得帝王气以善终,开了福建海禁,让他的祖辈老乡之后可以走私,可以尽情偷渡,发财的风起云涌,但会搞政治的,还无先例。再看台湾最早的航海家(得郑和之遗风)郑之龙,因投降得利还能上瘾,一投再投,最后透得做了十五年囚徒而后把脑袋做掉,郑成功本来是不错的台湾“总统”吧,可他自立为王不到一年就给儿子郑经害死,到第三代子孙更不争气,家业不保,性命难保,乖乖束手就擒,从此灰飞烟灭。呜呼!
思前想后,陈水扁也算熟读经史,了解台湾,本该叨陪鲤对自省不足,现在投奔荷兰不可能,再请太君嘛,也是妄想,治国治家都说不起狠话,何必恩将仇报,一味要分裂台湾,什么大陆人,外省人,后来人等等分得泾清渨浊,不共戴天。自有先天不足,后天残缺,侥幸做到九五之尊,还死心眼挂死老鼠在腰,冒充打猎人,不善经营,不善顾庐,任人唯亲,不识大体,除了阴谋,就是诡计,如此等等施政理家,焉有不将台湾拖垮。
相比之下,以当前的国际局势看,美国的重心放在反恐而非反共上面,中共也在1976年的十月之后就名存实亡,美国和西方民主国家并没有把中共当主要敌人,反之,中共倒可以一步三回的制约欧美,以市场诱惑,加核武漏出,让美国惊恐万状,生怕那天拉登射来颗Mading China的核家伙,又是哭笑不得。本来,美国已有它的难处,你何必将唯一能帮你的友人逼到绝路,非要它宣布再不管台湾事务以彻底取悦中共才好么?如果我是中共,我会暗示美国:“嘿嘿,老兄,你给不给我台湾?不给,那些穆罕默德们来找我进口的黑弹都推上镗了,只要我闭眼一只,你怕哭都哭不出来哟?!”你说美国怎么办,为了芝麻大的台湾,把中共推到伊朗那里去当座上宾?我在海外到处碰到的穆斯林分子,一听我是中国人,莫不眼珠发光,伸出大指头说,反美,就看你们了,你们一定行。嘿嘿!听了这话,我也哭成了笑样!
台湾历程
嘿嘿,一写下去就不想收场。要弄清楚台湾的问题,还不得不扯远点。
比较芬兰与俄罗斯之缘,完全不同的民族而言,台湾除了现原住民仅占2%之外,98%都是福建人和因血缘关系而同化繁衍的后代,精神脉络的软件如文化,文字,信仰,风俗,语言无一不和我们息息相关。走在台湾市区和乡间,看到的街市建筑,除了繁体字很繁,和中国大陆没有区别。从历史上看,台湾总是小打大获利,自从施琅攻台拿了澎湖而后郑家弱智后代便举国投降,才开始了对台湾的施政(当然,荷兰西班牙人也有过,但时间短,影响不大)。据悉,二百十三年間,各地的水利設施多為七百餘處,很多水利设施还挂上投资者名,如著名的八堡圳(施厝圳),(王旁)留公圳,曹公圳等,这使台湾的农田得以扩充,粮食巨增。所幸继1871年的琉球事件之后,法国佬也来和清廷开玩笑,攻台湾打越南游戏,才刺激了中(央领导)同志瞻前顾后,想舍卒保车,丢越南国土换台湾安宁,然后注入银子大搞建设,使台湾创特区之首,那时的电报电灯(重庆周围近郊在1955年后才安装)邮政,西学,航运铁路交通之发达,上海望尘莫及。还不是耗费大陆人民的血汗来营造硬件。与此同时,沙俄统治的芬兰,也在这时候起步,1芬兰货币,开掘塞马运河,修建第一条铁路,并兴办电报、电话和邮政事业等等。可见台湾和芬兰有些渊源。如此说来,托老外的福,无论怎么来,怎么去,只要来得早,又来得多,或者加入到里面,也是运气。
这运气还接踵而至。当人们已经习惯了一种制度而成为的国家之后,遭受外族以武力相向的征服,反抗是必然的缠绵。当然,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亚洲人还没有欧洲古罗马时期那么开朗,只要看到好就愿意加入,甚至竭力争取当亡国奴,罗马的扩充不仅仅是武力,而在于它的民主制度和福利生活。人类的同化和融会过程需要时间沾合,照理说,台湾被日本占领是走好运,虽然太君对初期的反抗是有点不客气,但总的说来,大和民族对台湾人是宽大怀柔,就连举枪反抗,占山为王的(如林少猫,简大狮,柯铁等名声煊赫的台湾三杰等)只要投降,就给钱给出路安排工作,修建台湾公路,日本人对台湾无论是原住民和福建人都一视同仁,提倡教育,不但保留了台湾文化,也积极努力学习台语,和台湾人打成一片,短短十几年就彻底平定了台湾,对整个岛屿进行合理的布局建设和规划,这方面至今为台湾人津津乐道,特别是日据(姑且援用此语)时代的官府清廉和治安良好,出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康乐盛世。这些,很快获得台湾民众的认同。不久前我们经过一街文化园区,一阵集体合唱悠扬的歌曲传出,妻告诉我这是日本歌曲,是社区老人会集一室,纵歌怀念那年代的情景,是悲是乐,我就无法猜测量。写到此,我抄录一份日本统治下的台湾民主状况的文件,看看做亡国奴和做家奴有什么两样。
“1935年4月1日,总督府公布《台湾地方自治制度改正》,并于同年10月1日实施。改革的内容如下:
台湾日日新报上关于此次选举的报导州协议会改为州会,州协议会员改为州议会员,性质由原来的咨询机关改为议决机关。州会议员由全部官选改为半数民选,其中市会议员和街庄协议会员具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非民选的半数由总督派任。
市协议会改为市会,市协议会员改为市会议员,性质由原来的咨询机关改为议决机关。市会议员由全部官选改为半数民选。非民选的半数由州知事派任。
街庄协议会员由全部官选,改为半数民选。非民选的半数由州知事派任。
州会、市会、街庄协议会议长仍由官派的州知事、市尹、街庄长兼任。”
据悉,那时规定只要年满二十五岁,年纳税额五元以上,在选区内居满六个月有余的男子,都具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而妇女则无选举权,可能日本文化所以,女流之辈都跪在家门等老公回来举案齐眉吧。毕竟是八十年前呀。
1935年11月22日,台湾史上举行了第一次选举,第一届市会及街庄协议会员选举。这是台湾史上首次民选议员,而民间的台湾地方自治联盟(合理合法的民间结社组织)对这项措施加以批判,并派杨肇嘉等人向总督提出普选、议员全部民选、改街庄为议决机关的改革主张。虽然总督府未接受这些建议,但提议人绝不怕成为黑五类。至少,50%的官员是民选,为民说话的。再早的历史记载,台湾在1919年就有了自由结社的各种民间团体,一年之后就有了民间的报刊出版,如雨后春笋发起,蒋渭水从行医到议政,为一时人选,至今被台湾人民推崇为民主运动的英雄,相比之下,我们今天还大量启用网警,虎视眈眈盯住异议人士,动辄得咎。这差距有多大,那我就只好去“拍手笑沙鸥”了哟。
而后的二战时期,台湾属于日本领地,受影响的台湾人参战和我们作战为敌,也情有可原,只怪我大清中(央领导)同志将人家抵债放逐丢弃,弃儿般成为敌国之囚,而后融合,后来回归,本无可非议。遗憾蒋介石的部队在接受台湾之后,不但贪腐,而且敌视台湾日,行为不端,不拘小节,抓拿吃诈,这和清廉的日本官员比较,简直令台湾人由鄙视到愤怒,加之国府搜刮台湾钱财以填补大陆内战的亏空,造成台湾巨额通货膨胀,这样竭泽而渔的臭名昭著行为,蒋介石在大陆以同样手段引来怨声载道而崩盘。228事件就在这么一个仅查获老妇林江迈的私烟,没收其钱物的小磨擦,引燃为整个台湾的火山爆发。多日的愤怒,多日的绝望,多日的积累终于使台湾人走上民不畏死,疯狂报复大陆人的贪赃枉法,胡作非为的恶果。当然,不少大陆人也受陷于无妄之灾。处于这样失控的情况,国民党别无选择,只有冒天下之大不违,以暴易暴,疾水泼猛火,出动军队强力镇压和屠杀。结果是两败俱伤,遗恨无穷。这类情况在沙俄统治下的芬兰没有出现过,而后的战争性质也迥然不同,属于两国交兵。就这样,228成了个永远不能治愈的顽疾疥疮,时时被反对者挖开挤浓流血,痛得国民党呱呱乱叫,终成不治之症。中文里只有冤冤相报,食肉寝皮等词汇潜移默化,这么看,民进党人的确是优秀的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竖装爱横装。
某种意义上说,蒋介石治理台湾等于骑上虎背,上世纪的五十年代,共产思想蔓延世界,贻害环球,台湾也然,228事件里就有谢雪红等人暗中煽动和公开的武力介入,再加当年的形势要安定台湾,不“严打”行吗。反之,大陆失去,终是蒋介石刻骨铭心的惨痛,无日不卧薪尝胆,意图反攻。这样顽固的思想指导,和台湾人的各人打扫门雪的意识背道而驰,背着被骂的黑锅,蒋介石去了黄泉都没法洗清。要说蒋介石不会治国也不会打仗的话,也欠公论。他在1936年肃清了瑞金苏维埃,1946年东北战争因马歇尔的横加干涉而功亏一篑。查阅1927年到1937年的中国建设,没有谁不伸出大指头的。好在治理台湾的重任落在儿子蒋经国身上才开始有了转机,他殚精竭虑治理,顺应潮流,提升了台湾的建设速度,为人民谋取了福祉。这些有目共睹的功勋,就连骂不绝口的民进党人也不得不叹服。之所以国民党还落到在野党的绝境而不倒,而今东山再起,不能不说是蒋经国留下的资源。
以上是我简略描述台湾状况和形成今天的社会心态,如果不考虑这些,一味只想取得台湾,或者武力相向,除了不理智,还会留得盲人摸象,贻害千秋,千夫所指的历史罪孽。
如此等等,形成台湾人的逆反心理,除了蒋介石的失误而外,我党的一贯僵化政策和毫无道理的措施也对台湾人民有过(甚至我行我素的继续)挑灯拨火的南辕北辙行为。虽然这次胡锦涛在17大会议上有了比较宽容的提议,但落到实处的感召力,还有待更具体更善意的表示。在长期交往的国际环境受到台湾受到的致命打压,形成的愤怒感,如果我是台湾人的话,看到好好的邦交国家被诱惑而去,对台湾的蚕食鲸吞,不遗余力,从感情上选择我也会倾向独立而不惜一博。险胜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无法预测的悲剧。纵观世界潮流,台湾和西方政体是一脉相承,台湾绝不孤立,不可能无援。不过,感情归感情,如果成了玩火自焚,两败俱伤的局面,该理智处理的,还得详尽周详的考虑。是全独,半独,还是不独。
从民进党施政以来暴露的种种缺陷,以及对付国民党在竞选中的不择手段的荒言谬论来看,就我生活在台湾的见闻,从人品上,人格上,要使而今的台湾人一蹴而就到达西方文明社会的制度,要走的路还远。这里的恶性案件,偷盗扒窃,贪官污吏营私舞弊等等几乎每人不断。因为言论自由,才没有恶化到大陆那样程度。比较蒋经国时代,连李登辉也痛加指责民进党人的行为不可为政。整个亚洲除了日本民族能够理智走上自由民主之路而外,尚无二例。印度是因为宗教与种姓制度而混杂的民主,成了挂羊头买狗肉反而落人口实的状况。新加坡是个特殊的例外,半民主制度下的独裁专制加以清廉的吏治,保障了国泰民安。
台湾则不然,这个岛民拖了历史包袱,同化的基因形成原始野蛮的习性固然,加之漳泉斗(漳州人和泉州斗)闻名于世,也反映出一些问题,台湾有那么部分人缺乏公德,对治安恶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陈水扁谢长挺的言论行为,几乎可以论定他们是这类人最佳的代表。依照他们欲盖弥彰的民主政体再搞下去,台湾简直成了讽刺剧的蓝本。难怪美国人也看不过去了,明说不支持。最近那位波兰老太太,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国务卿奥尔布莱特在她刚出版的一本新书说“美国未正式承诺如果台湾受到攻击时将救援台湾,”。如此看来,陈水扁的游戏是玩过头了。我的一位台湾朋友玩笑的说台湾从来没有独立的本钱,荷兰,清朝,日本,后来大陆人来,现在闹来闹去,还不是瞎搞。
站在中共立场,最担心的是台湾独立会影响全局,带来骨牌效应,新疆早有疆独思想甚至恐怖活动,西藏成为国际话题,是不争的事实,其余如内蒙,宁夏,广西壮族,宁夏回族等自治州,正好找到理论根据,再连锁反应下去,东北三省再称满洲,四川回归巴国,贵州又做夜郎,而后秦、齐、楚、韩、燕、赵、魏等居民想想有个自己的总统才好,这几十年来,大家都在这个叫什么劳什子共和国的名份下,得到的是污水横流,环境污染,贪污腐败的事实,已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台湾一旦公然宣布独立(明明是在玩弄词汇,独立分治都五十年了,谁来管过收过一分钱的税?),就像大蒜剥皮,连珠炮爆裂,中国将步苏联后尘,存不存在都难说。后果的威胁,可能把中南海的弄成孤家寡人,一个个最后流落街头做叫化子,他干不干?肯定不干;打不打,肯定打!大陆就嫌春节挤车的贫下中农多得无处堆积,让他们当兵打台湾,再说还可以入党,一个个填满台湾海峡都愿意。曾经董存瑞,黄继光就这么教育成功的,此法万应灵通。台湾嘛,总统府下钢筋混泥土挖得够深就行,反正闹台独的不塞炮眼。所以,无论我是站在大陆人或者台湾人的角度都不赞成打,说穿了,独和统对平民百姓都没关系,为什么不走和平之路,要两败俱伤呢?
现在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大陆和台湾融为一体,可能像香港澳门那么容易么?不可能。港澳没有独立生存空间,没有丰富的物产,而且因为土壤的连接,根本没有独立的戏唱。台湾则不然,迄蒋介石来台成为独立自主的国家已经半个世纪,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要在一个中国的名份下融合,中共必须再退一步,那就是给足台湾的国际空间,不再施行打压台湾的僵化政策,不再斩断台湾的外交关系,同意台湾加入联合国,撤消向台湾武力部署的设施。反之,台湾人民也认同中国,不再与西方国家有军事协定,全方位开展所有交流活动,不干涉政府和民间人士的自由往来。从文化上,感情上,融为一体,共同发展经济,赶超日本,赶超世界先进,让华人重新扬眉吐气,实现真正的大康盛世。本来,中国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仅环境的治理,就得耗费十年百年的功夫,哪有时间和精力,财力去打同胞。除非是毛泽东又活了。
那才是糊涂之极。
2008-1-29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