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西藏

写儿童故事几年,终于鼓起勇气给大家看,请您多提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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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西藏归来,我便有了西藏情结,总觉得西藏的一切都和自己有了某种关系。不愿意听人说西藏愚昧落后,更恨藏独。

在西藏的那些日子里,我的直觉告诉我,西藏人和我们汉人之间有隔阂,或者说他们刻意地要和我们保持一定距离。我在那曲观察到,他们对我们远到而来的汉人还好,对新的援藏干部似乎不是太友好(对过去的、老的援藏干部,成家立业留在西藏的干部好),可能认为他们是指手画脚、为统治他们而来的。

想想援藏干部也不容易,抛家离子,要在西藏呆满三年。他们教西藏人东西时,一遍、两遍多遍也教不会,常常是藏人根本不听你那一套,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有时我也想,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瞎指挥的事,也干了不少,在西藏瞎指挥,好心办错事、花钱不讨好的事肯定也不少。

藏族人嗜酒,懒散。一位半汉半藏的朋友告诉我,六一儿童节,他们放假好几天。大人喝酒胡闹,小孩乱跑没人管。我有时在心中拿西藏人和印地安人相比较,但两者还不太一样。西藏有渊源的历史,粹灿的文化,有强大的宗教,有极睿智的人,这也是西藏人永远不会沦落到印地安人的命运的原因。

据说,达赖在国外培养了许多人才,藏族的博士硕士,这也是藏独在国际上音量大的一个原因。

上世纪60年代,达赖有一个“秘密计划”,组织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以备将来西藏“独立建国”之用。

1959年,达赖组织叛乱失败后出逃印度。出逃过程中,逃亡藏民团体中出现了数百名孤儿或与父母离散的藏族幼童。1960年的某一天,瑞士商人查尔斯·伊奇曼(Charles Aeschimann)在出差印度途中偶然地收养了一个藏族幼童,并萌生了收养更多藏童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被达赖等所利用。此后不久,达赖的弟弟诺尔布作为达赖代表与伊奇曼进行谈判,双方就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一事达成初步协议。1961年,首批16名藏童抵达瑞士;到1964年,共计158名藏族幼童落户瑞士。根据协议,这些当时只有37岁的藏童将被培养成医生、工程师、建筑师、老师等,等到西藏“自由独立”后,他们将构成“国家中坚力量”。

目前,在瑞藏民已超过3000人,成为欧洲最大的藏民团体。达赖则将瑞士视为他的一大活动基地,每隔几年就会到瑞士进行访问。

曲时,一位藏族朋友曾对我说,西藏如果独立了,内蒙就会独立了,内蒙独立了,新疆就会独立,内蒙新疆都在看着西藏呢。

让我欣慰的是,在我离开西藏前,有一位曾在内地上过大学的半汉半藏的朋友,曾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汉族太强大,藏族落后,藏族永远离不开汉族。

我问他8岁的儿子,你是藏族还是汉族?他一口咬定是汉族,不是藏族。不想当藏族,也不想学写藏文。听了他的话,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竟生出几分释然。

但他说这话时的神情、语气怎么和有些在国外长大的海华们的孩子说中国时有点象呢?我又有些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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