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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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工资了才知道月底,
圣诞来了才知道年关,
过春节时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没有压岁钱可以拿。
良辰庆生了,才知道顾惜朝这个名字已经在心里搭了一年的大帐。
他且痴且狂,我但看但伤。虽然这伤,不过是一时的慌张,无法成为心上永远的惆怅。
“偶像不死,他只是换了名字。”
对于整个娱乐圈,或许是这样,王旗招展,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山头轮流占。而每个人的心里,能驻扎的英雄红颜又能有几个?能将你伤得鲜血淋漓,又能将你笑的泪眼婆娑的能有几个?
那一眼惊艳,那小鹿乱撞,你可还记得?
总不明白,怎就拜倒在了他的脚下,紧紧捏着他的照,手指不肯离开,细细盯着他的脸,目光不肯离开,穷你的心去追寻他每一颦一笑,眼角眉梢。他每一个衣袂飞扬,每一个举手抬足,都成为牵你心的弦。你望那弦是红弦,线是红线,一头是这里,一头是那边。天涯咫尺,既希望他知道你的存在,又只求他的一个安好。
于是风风雨雨,一起走过,于是艰辛困苦,一起捱过。一切高高低低,一切浮浮沉沉,你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任他或是他的命运,如刽子手般将你狠狠地宰,你当这是宿命的相逢,是你必须承受的高低潮,你打定主意陪他走这一程,哪怕要耗去整个青春。
当一切归于平淡,他又一如以往的歌唱或者其他,你像当初一样听他的歌声,看他的演出,站起鼓掌,拿着荧光棒欢呼,曾经沧海的喜悦与酸楚只有自己最明白。
他还在那里,我也还在那里。他还安好,我也安好,我们都还在。这个时候,他不只是那个他,他的身上,有他的过往,也有我的过往。
我已不叫他偶像,但我已永远不能放。
十年之前,我自然知道钟汉良这个名字。甚至见他宛如天上来的少年,由舞群们托举着手臂来自舞台的中央——虽然我并不确定那个少年是他,因为我并没有确切的记住那少年的名字,或许有个良字,或许有个汉字,又或许,有个钟字,因此我见到梁汉文的时候也会想,当初那个少年是不是这个家伙呢,但如今想来,我已窃窃将这个名分安在了钟汉良的头上。只有他有可能在那个时候,跳那样的舞蹈,只有他有可能在那个时候,成为舞台上最最灿烂和温暖的光芒。
惜哉当初一瞥之下的惊艳,并没有让他成为我心头的朱砂,如今,自然也不能。
重新邂逅不在预料之内。“追命”——那只是我宁看武侠烂片不看时装剧烂片的悲哀习惯,看他装傻充愣,看他咬奶嘴扮女人,只有一刹那的“怜惜”——怎么不把水芙蓉分给他,一对活宝,凑对最好。除此之外,便不作他想。
顾惜朝的出现,更是偶然。
在锅子的泡粥堂上,惊见剑心转贴的小禾的文,烈烈的,完若天边血光,顿时生了好奇。
看看自己当时写的日记,不禁好笑:
“疯了,今天在百度贴吧上拷了很多写顾惜朝的文章。并且打定主意要去看《逆水寒》。
钟汉良此人,一向对他没兴趣。
他长了一张小孩子的坏坏脸,可爱,不甚可亲。
是“好看”,不是英俊潇洒,气质非凡。
还没找到哪个帅哥戏外都能如此。
在贴吧上一气儿找出那么多写顾惜朝的东东,还都写的字字血,句句泪,尽是朝着夕阳含泪微笑的状况,叫我怎不好奇。
钟汉良哪有那么好,三地合拍武侠片哪会那么好?
当时,又哪个相信,锅子跪尉迟恭那一折,会那么好?
我既可以说服别人,(那时候我在到处卖锅)也可让别人说服自己。便信了,钟汉良能演出一个‘罂粟花般热烈绽放’的男人,《逆水寒》是一部‘有武侠真味’的片子。
不过,到目前为止,钟汉良对我而言还只是一个名字。
但是,“顾惜朝”却已经变成一个绮丽的符号。
‘血雨腥风散,逆水寒冰销,只剩下那个萧索背影,抱紧冷却的爱人,抛下红尘万丈,生死爱恨,长歌当哭,狂笑而去。情,归了离恨天,魂,填了忘忧海。一曲未终,已成呜咽,无从寻觅,何处断绝?’
呵呵,真惨,虽不是那一句“这正是我想要的”,却知道暖晴还有那一句“疯子,快跑”。
唉,真期待!”
于是,买碟来看,于是,写文,于是,做图,于是,潜水在良辰,仰望众mm的血泪良文,于是,开始听钟汉良的歌,于是,开始推销逆水寒,顾惜朝,钟汉良。
那段时间,桌面变成小顾,密码变成小顾,逮到机会便赞一句小顾,顺便提一句钟汉良。
那段时间,总能在综艺节目里看到他,能在广播节目中邂逅到他,看他在舞台上华丽丽的害羞,看他答错问题华丽丽的发傻。
这个人,在“今天谁会赢”中呆呆地问“这个节目可不可以打歌?可以啊,这个节目真好哎。”
这个人,在逆水寒同人书的签收会上酸溜溜地回忆签唱片的情形。
这个人,被台下粉丝拉住了手,好像拔萝卜一样用力抽。
他不像个30岁的男人,却也不像个30岁的男孩。
他只是还在慢慢成长,还在寻找方向似的成长。
在ktv里,看着《流向巴黎》的mv,想用美丽来形容那白色的身影,他是可以站在舞台最前端的那个人啊,可以翻飞着礼帽,将人们视线全部吸引的人,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又好像总站在别人的后面,让寻找他的眼光变得有些困难。
因此除了良辰和清风,我哪里都没有去。(清风上有片子down,8过耽美的受不了啊~~)
因此除了《逆水寒》,我什么碟都没有买。
因此除了顺口的歌,其他我都没有学。
我想我是爱他的。
就好像爱一张美丽的画,爱一朵好看的花,爱一枚我不需要购买的玉石,爱一种遥远的传说。
那般的爱,那般纯粹的喜欢,那般不心动只欣赏,不热烈却有可能隽永的喜欢。
男色时代,这样的爱与喜欢频繁而平凡。
我知道陪我走过青春的是谁谁谁,在少年时供我填梦的是谁谁谁,在无聊时供我消遣的是谁谁谁,在hc时聊以流鼻血的是谁谁谁,最最后者,有可能越来越多,也最有可能看过就忘。
我想钟汉良不在此列。
他是花样男子,却不在这一拨。
他彷佛是上个世纪的遗少,独自守着他的骄傲。
他的格格不入,好像是珍贵的宝物,需要人们的守护。
我能付出的灼热的爱,已经随着光阴飘散在风中。
他最光辉和闪光的年代,也随着光阴遗忘在记忆的深处。
虽然注定再次相逢,却也注定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相逢。
于是无论是关注还是喜爱,都变得如此纯净。我不需要用他来填补什么,不需要在他身上找寻什么,却可以一丝不苟地祝福他什么,或者仅仅默默地微笑着看他微笑。
两小无猜的纯净,老夫老妻的纯净。
“顾惜朝”虽然还是那个含着血,带着伤的符号,“钟汉良”却日复一日的鲜活。
我虽然不知道,如果不是小钟来演小顾,我是不是不会关注小顾,但是现在想起小顾,却可以抛开钟汉良的眉眼,只想着小顾的性格和人生,也自然,当初说的话(“精彩的是顾惜朝,不是钟汉良)并不想收回,那是当初的所思所想。若你要现在要问我对于小顾和小钟,哪个精彩,我也只能木讷地回答,没的比。
如果不是小顾,如此多的mm不会聚集在小钟身边。
如果不是小钟,如此多的mm不会聚集在小顾身边。
小顾和小钟,来,握手先。
看完《午夜阳光》的时候,想到小禾好像写过文,连忙再翻出来看。
依旧是“壮怀激烈”的文,好像看到风波亭外的满江红。
也许于佑和的结局也是个莫须有的结局。信则有不信则无。
其他人都很真实,只有夏清优和于佑和像是童话。
前者运气好到暴又差到根,像童话里的谎话。
后者却好像能把每句谎话都说成最真诚的童话。
他不是王子,不是坐在宝座上挑女人的王子,却像仙子,始终不染一尘,不为任何下作,不受任何屈辱。
又是让我有细微喜欢却无法爱上的角色。
说起来,我也始终没有爱上顾惜朝。只不过,无法将眼光从他身上移开。
他便是有这种魔力。虽然不叫人深记,也不能遗忘。
“偶像不死,他只是换了名字。”
所以不要他做偶像。他也不必换名字。
大帐里有顾惜朝这个不灭的影子,也有了钟汉良这个压寨夫人。
他须是笑着的,须是歌舞着的,须是循规的,须是有礼的,然而这一切必须都不是强求,因为他本来就是笑着的,是唱着歌跳着舞的,是安分乖巧的,是朴实而美好的。
不论粉丝有多有少,他始终是他。
不论他将行哪里去,始终有粉丝陪你去。
好吧,算我一个。
将这一年来的爱打包相送。
祝我们,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