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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童年时的春天,总是随着家门前,河畔边一排排垂柳在摇摆,随着春风吹落的一朵一朵柳絮一起飘动; 那时的我,总会淘气的去折断那嫩嫩的柳枝,拿回家,插在透明的玻璃杯子里,放满清水,看它如何发芽;那时的我,总喜欢捧着一大团一大团的柳絮回家,交给姥姥当作棉花;那时的我,总会耐不住槐树花香甜的诱惑,摘下一串又一串,挑出花蕊放在嘴里小心的吃下;那时的我,总喜欢急急着嚷叫着,让妈妈快快换下我厚厚的冬装,穿上春天的花衣裳。
记忆里,年轻时的春天,总是徘徊在那春意盎然的校园里;那满树满枝盛开的梨花海棠;那鲜黄亮眼缀满长枝的的迎春藤;那藏在绿叶间的细小丁香。那时的我,年轻的心,像梨花一样洁白,像海棠一样憧憬,像桃花一样娇羞,像丁香一样单纯;那时的我,年轻的心,总是伴着春天的到来而悸动。
记忆里,美国的春天,总是停留在繁花似锦的华盛顿DC,那满岗满谷一树树的樱花;那清新贵雅的一簇簇的玉兰;那笔直的纪念塔上空一只只的风筝;那湛蓝天上漂浮的一朵朵的白云;还有那观赏樱花肤色各异的一群群人们。
记忆里,澳洲的春天,似乎播撒在每一天;那一年不散的花香;那四季常青的草木;那千奇百怪的热带亚热带植贝;那些叫不出名来的小花小草。每天出门,抬头树上花枝,低头树下花丛,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今天与昨天的不同。澳洲的春天,浸透在每一处每一天。
也许因为,路走的长了,花看的多了; 视觉疲劳了,神经麻木了;因此对春天的感觉也迟钝了。
春天,我的春天,最美的春天,依然还是记忆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