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

9 Feb 2008

过年了,拜年拜年~~

 

给老妈打电话,家里没人,手机不接。

 

给小J打电话,凌下28度,恨不得从话筒里都感觉到她身边的凉气。我问她中国的雪灾怎么样了(不知道怎么突然蹦出这么句话来),她说,承蒙我的惦记,祖国和人民还好。

 

再给老妈打电话,说刚刚去买面条,走了好远,近的地方全都关门了,心想跟这边的圣诞节一样,一到年根人就都蒸发了。随着遥的迁徙,在北京过年的人又少了一个,澳洲快成气候了吧~~

 

给姥姥爷爷打电话,爷爷一上来还是那句话,哎哟哟,我的臭丫头。爷爷责怪我泄露了他前不久告诉我的一个秘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个秘密啊。回想那天得知“秘密”后没留存超过十分钟,就特快专递的告诉了老妈,几个小时后又告诉了遥,于是全世界就知道了,爷爷说害得他好没面子,丢了尊严。我举着电话,咯咯笑得喘不上气来。爷爷说他现在慢性痴呆,好多事想不起来了,我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估计呆得还不严重,于是爷爷在另一头哈哈大笑。

 

Lily打电话,乱轰轰的信号很不好,得知全家人正在去饭店的路上和她让我听的背景放炮的声音后,电话就断了,没来及说拜年,但我想彼此都明白啦。

 

给哥打电话,一上来说给他拜年,他说谢谢,透着一股子的惊讶。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以前没有经常给他打电话。情感是一件很微妙的东西,有时在侃侃而谈中流淌,有时在记忆深处里灿烂。告诉他了一些跟遥在这边生活的驿事,一边讲着一边想,他要是也在就好了。

 

手机突响,号码不详,一接通听见SHU熟悉并没睡醒的声音,他说还没起床,先给我拜年,感动感动~~他不在的时候,感觉到了悉尼的不同,尽管朋友来来去去,我早已习惯。只简单说了两句,因为不想费他太多的电话费,何况他还有一堆悉尼的电话要打。

 

宁上MSN说过年好,问她三十怎么过的,她说在图书馆看书,结果一堆朋友非叫她去吃饭,不然她也懒的去,打算回家的。“嗯,真象。”我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朋友越来越精致,慢慢的用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不断的删手机里存的电话,看着人名,按下delete,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很难再称这样的人为友。于是,很多时候,宁愿一个人待着与自己相处,也不愿和一堆人待着孤独自己。

 

 年拜完了,干成了件大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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