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你深情地望着我,问我爱不爱你。我低着头,没有言语。你顿了顿,问我觉得你怎么样。我轻轻地说,“还行,凑合”。你又说了几句无关的话,怏怏地走了。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好想告诉你,“亲爱的,你已经很幸运了。如果你知道前面的哥们儿是怎么死的,可能,可能就不会伤心了”。
那哥们儿不善言语,一次,他憋红了脸告诉我他很喜欢我,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他。我想,怎么还问这么傻的问题呢?我对你这么好,地上的花花草草都知道。我们在一起,除了卿卿我我的爱,还会像很要好的朋友一样。想完了,就告诉他,“我们会像很好的朋友一样”。那哥们儿走了,我愣愣地站在那儿,搞不清为什么突然变天了。
后来在《读者》上看了一篇文章,才明白不该说朋友。知道自己死在哪儿了,也算收回成本了,哈,亏得不算厉害。
很久很久以后,不知道经过了几个冰河期,终于春暖花开了。那哥们儿又一次憋红了脸告诉我他很喜欢我,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他。聪明伶俐如我,自然不会重蹈覆辙。想着射雕里蓉儿天天“靖哥哥,靖哥哥”的,多幸福啊。画面还没闪完,我羞红着脸,轻轻地告诉他,“我一辈子都会把你当哥哥一样对待的。”。这次那哥们儿真的走了,远远的,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一向以洒脱自居的我,终于也难免用几滴世俗的眼泪在没人的小角落祭奠一下被他摧毁了的爱情。金庸的话,胡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