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网第一次当版主,是前版主推荐的。小网矜持地推却了几下就扛着“为人民服务” 的招牌上岗了,仿佛帮朋友一个大忙。
花街,一个很温馨的论坛。来的都是熟人,说的也老是那些花花草草的事,小网在那里呆了2年,熟习得连回帖都能代每个人打出来。
有一天来了一个新面孔 - 夺目。
夺目:大家好,打搅了。 潜水良久,发现这里很温馨,怎么加入啊?
小网:欢迎,欢迎。一张近年的脸无遮拦的照片。
A: 热烈欢迎,上茶 (一个长长的拖音)
B: 夺M请坐 (一个笑脸)
C:夺M茶来了, ….
小网有事忙去了。转了一圈,再回到网上一看,夺M已经登堂入室,诗朗诵3首。
一首是,席慕蓉的【一个画荷的下午】:
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没有回头。。
后面跟着一片赞美,纯情啊,美丽啊,喜欢啊,轻顶,狂顶啊。 好美啊,小网也觉得一种久违的芬芳。
接着第二首也是席慕蓉的,席慕蓉的《祈祷词》。 后面也是一片赞美跟贴,纯情啊,美丽啊,喜欢啊,轻顶,狂顶啊。还是那几个人。
第三首是她的原创《牵手》。像一首歌,引典用句,每一句都能找到出处。很抛砖引玉。满坛只聊油盐的茶客突变诗人,出口成章都是一片片好诗。
这个写诗风持续了两天才静下来。
时光如水,诗风过后,再不是同一条河流。
一个月圆风轻的晚上,那天是小网正好写了一首“大月亮”的诗,不好意思在已经安静了的花街里高歌,到唱诗坛去了,疯完回来已是半夜。
坛子里一片狼藉,显然这里发生过一场打斗。零零落落的散落着几个找不到爹妈的子贴。
小网喜欢见不平管闲事,最遗憾还是错过了热闹。即便夜深人静空无一人,她一路顺手把街道收拾干净后,还是忍不住地留下一问,“谁跟我说说,谁跟谁为谁打架啊?”
第二天一来看到有回答了。回-小网:我,被群殴。你们为什么偏删我的贴 - 夺目
小网漫不经心的跟上。 回-夺目:对不起啊,骂人的才删 – 小网
回-小网:我哪里骂人了? 我明明是夸人!–夺目
回-夺目:我才不信,夸人的通常都置顶。– 小网
看小网只是漫不经心的乱答,夺目懒得和她说了,自己发出了两个新帖,标题都是极抢眼的知音体:《狼君,我永远爱你!永远!》 《葡萄美酒夜光杯,为君一回》。
狼君? 谦和儒雅的哈弗家男。哈哈,小网想像狼君看到后会是如何应对,满不在乎调侃还是小心翼翼绕过,有些好玩呢。
想像的时候,小网一边喝咖啡一边浏览邮件,转眼,突然发现那两个贴不见了。
夺目气愤愤地兴师问罪。小网巨晕。
赶快给另斑竹发悄悄话问帖子的事。另斑竹说,“骚扰贴,狼君要删的。”
小网晕死,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一招应对呢?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后来人多了,就又吵起来。小网看懂了,原来昨晚打架就是因为夺目这两贴。大家为什么要反对,小网开始很糊涂。
屁股决定立场,立场决定观点。小网看着看着就看出是夺目错了。第一,都是大人了,公共场合该含蓄点,一点不尊重场合;第二,狼君说不喜欢,再继续就是骚扰,狼君太无辜了;第三,憋不住可以私下骚扰,给斑竹带来这样的麻烦。
她开始删吵架贴;删过又吵起来,又删。小网删贴删到眼花,后来干脆见夺目就删。
很久以后,小网提起这一茬。
“其实,我开始很喜欢她。。。”
狼君笑了,“她就是看戏不怕台高,还不服输的。”
“你那时好敏感,现在都油条了。”小网感慨道。
“是我敏感,还是你敏感?”
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小网不服气了。
“我怎么敏感了?!”
“那就是霸道。我记得,你都不让夺目发贴,见帖就删。”
“我删她,是因为你要求的呀。看戏我最稀饭台高了。 ”
“我怎么要求的?我都忘了。”狼君笑问。
小网傻眼,她只好出卖另斑竹。
“哦,那是删后告诉我。我说,删就删吧。”
“啊? 太对不起了,持棒打垒打到鸳鸯。 “
“没有对不起了,有人为我吃醋感觉不错,”狼君坏坏地笑。
“嗯,我看着一街姐妹都众志成城也是糊涂得厉害。这么多的反对有没有引发出强烈逆反效应?”
。。。
小网不想说自己,这岔打得,真是不好意思。
小网想到两句话:
1. 虚荣爱美并不只是女人的天性。
2. 世界上总有一半人不理解另一半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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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开始编一些网络的故事。主角是女的,起名: 小网。
网络的故事万变不离其中,非常雷同,所以,主动对号入座的网民一定要记住了:小网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ID!她只是故事里的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