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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颈无明 徐之才常与卢元明互嘲取乐。 一次,徐之才宴客,卢元明也在座。 徐即嘲元明道:“去头则是兀明,出颈则是无明,减半则是无日,变声则是无盲。”元明笑而无以对答。 |
佛是日儿 北齐高祖曾在八日斋戒祀日讲说,石动甬正好也参加斋戒,当时还有德望很高的僧人在高座上论经讲道,众人提出许多问题都不能难佐高僧。 轮到石动甬相问,说:“今是何日?” 僧答说:“是佛生日。” 动甬滑稽地解释:“那么日是佛儿?” 高僧面露不悦之色,说:“今日佛生。” 动甬又装作正经样说:“噢,佛是日儿!”众都大笑起来。 |
世尊骑牛 石动甬对法师说:“佛常骑什么东西?” 法师回答说:“有时坐千叶莲花,有时乘六牙白象。” 石动甬说:“原来法师一点不读经书,连佛所乘何物都不知。” 法师问:“施主您读经书,知道佛骑什么?” 石动甬说:“佛骑牛。” 法师问:“怎么知道佛骑牛呀?” 动甬说:“经书上说:“世尊(旧时对佛的敬称)甚奇(与“骑”谐音)特(古时解释“牛”义)”,难道不是佛骑牛吗?”旁人大笑。 |
徐陵妙答 陈国(为隋以前周代诸侯国)散骑常侍(在皇帝左右规谏过失的官)徐陵出访隋国。 隋文帝正在洛阳,赶忙选派朝官中机敏善辩者去接待。当时初夏已热。徐陵是陈地来的南方使者,隋官中有—人以此戏说徐陵道:“今天天气真热哪,大概是徐常侍带来的吧?” 徐陵笑答:“太妙了,想不到我到洛阳,使你们懂得了寒暑。”从官无对。 徐陵这年已75岁,又一官问他:“徐常侍高龄多少?”想以此发挥作些文章。 徐巧妙答道:“小于如来5岁,大于孔子2年。”众人都笑,隋文帝为朝官中无人能对深感耻辱。 |
煎饼之谜 南北朝时,一天北齐皇帝高祖对几个大臣说:“我出个谜语你们猜猜吧:“卒律葛答!”只有石动甬猜出来:“煎饼。” 原来“卒律葛答”是当时北方少数民族突厥语,译成汉语是“前火食并。”“前火”和“食并”正好组成“煎饼”二字。 高祖又让大臣们也出个谜。大伙还没制作出来,石动甬却说:“卒律葛答!”高祖没猜出来,问他是什么?石动甬说:“是煎饼。” 高祖说:“这是我刚才出过的谜,你怎么又重复出呢?” 石动甬谈谐地说:“我是趁你的煎饼锅还热,就跟着再做了一个。”高祖大笑。 |
侯白巧辩 侯白机灵敏捷,一次与杨素并马而行,路旁有棵槐树,憔悴欲死,杨素说:“侯老兄,你有办法使此树活吗?” 侯白说:“取槐子悬树枝上即活。” 扬素问:“为什么?” 侯白答:“《论语》中说:“子在,回(槐)何敢死。” “子”指孔子,“回”指弟子颜回。 |
煮熟石榴 隋朝山东的郑元昌,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平索喜欢不懂装懂。一天,他参加宴会,高踞首席,宴席很丰盛,还有许多水果。他不识石榴,但又不肯放下架子问人,装出内行的样子,连皮啃,只觉得又酸又涩,就对主人说:“这个红漠馍馍,好像还未煮熟,你们得把它再煮一煮。” |
狗吠之声 侯自还未出名时,一次去调见新任县令。他对差役说:“我能叫县令学狗叫。”差役不信,与侯白打赌,谁输了请—桌酒席。 侯白见了县令说:“大老爷到之前,盗贼很多,请您命各家养狗,盗贼来,各家狗叫,就会吓跑他们。” 县令说:“这样。我家也需养只能叫的狗了?怎样才能得到它呢?” 侯白说:“我家新有一群狗,叫起来“哟哟哟”的。” 县令说,“君全不知,好狗的叫声应当是“号号号”的,叫起来“哟哟哟”的全不是能叫的狗。” 侯白说:“好,一定给您找‘号号’叫的狗。” 侯白退出,掩口而笑的差役只得认输。 |
问一知二 杨素是越地(今浙江一带)人,侯白是山东人。 一次,扬素戏说侯白道:“山东人多仁义之士,借一而得两。” 侯白问:“您这话从哪说来?” 杨素说:“有人向山东人借弓,山东人却拿了刀给他,难道这不是借一而得两吗?” 侯白说:“这有什么希奇,越地人也不笨,问一就得知二。” 杨素不解,侯白又说:“有人问:“近来雨多,渭水高涨不?”越人答道:“灞水涨得厉害。” 难道不是问一而知二吗?” 杨素自此开始佩服侯白的辩才。 |
历数圣贤 殷安对薛黄门说:“自古圣贤,数不过5人。代羲攀天梯,定八封,第一个;神农种百谷,济万民,第二个;周公制礼乐,百代行,第三个;孔子出类拔萃,学问渊博,第四个。”他每说一个名字,屈一个手指。屈了4只手指后,停下半天才说:“从此以后,便没有能屈得手指的人了。”又过了好久,才说:“加上我,就是5个了。”他屈完了5个手指。 |
何要反问 隋朝的何妥,8岁时到最高学府游玩。 官员顾良和他开玩笑说:“你姓何,到底是“荷叶”的“荷”呢,还是“河水”的“河”呢?” 何妥应声说:“先生姓顾,是“眷顾”的“顾”,还是“新故”的“故”?” |
煮肉粥吃 晋惠帝在华林园里,听到蛤蟆的叫声,就问身边的人说:“这叫喊的东西是官家的,还是百姓私人的呢?” 侍中贾胤回答说:“在官地上叫的就是官家的,在私地上叫的就是私人的。” 当时天下闹饥荒,老百姓饿死了许多,晋惠帝听说后说:“他们也大无知了,没有粮食,为什么就不能煮肉粥吃呢?” |
急性子 冯道与和凝,是五代时的两个大官。前者性子慢,后者正相反。 一天,和凝见冯道买了一双新靴,便问:“花了多少钱?” 冯道慢慢抬起一只脚:“九百文。 和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回头便骂仆人:“你替我买的那双靴,为什么要一千八?” 和凝越说越气,却见冯道又慢慢抬起另一只脚,慢条斯理地说:“别急嘛,这只也是九百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