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三与毛泽东的恩怨

李立三与毛泽东的恩怨

毛泽东 在 长沙一师 憎恶新式教育(数理化), 因此,除了湖南新民学会,毛泽东 用28 笔画找FREIND, 毛泽东找到3个半朋友, 其中李立三ONLY是毛泽东的半个朋友, 而毛泽东的其他3个朋友都是反党人士。

1。 李立三 与 毛泽东的早期不同革命道路

国共合作期间(1924~1927),李立三 与 毛泽东选择了早期不同革命道路

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 自然, 农民问题不是共产党的首选任务,这就导致毛泽东在共产党内缺乏生机, 而首先重视农民问题的国民党 就极大地吸引着毛泽东。

关注领导安源工人运动的工人阶级的李立三 成为 共产党中央级 的 高官

农民工出身(实质农民)和资本家(长沙文化书社的股东)的毛泽东 成为 国民党中央级的高官--农民部部长, 甚至宣传部部长, 在国民党任职期间 毛泽东写出《湖南农民考察报告》(而该报告的农民和左翼国民党特色 自然受到 代表工人阶级的共产党冷落和排斥)和由国民党出资毛泽东开办一些“农民讲习所”。

而毛泽东 以国民党(左翼国民党) 身份 领导的湖南的农民运动,在国共合作期间,不仅大部分国民党人攻击为过激,甚至中共高阶层人士(陈独秀, 张国涛, 李立三) 都认为过火。

自然, 导致 代表农民阶级的左翼国民党人士--毛泽东 与 代表工人阶级的中国共产党人士--陈独秀,张国涛, 李立三 的深深矛盾。

由此, 导致 代表农民阶级的左翼国民党人士--毛泽东 组织的农会 故意迫害死 太平绅士 ---李立三 的FATHER

据龚楚回忆:在当时,“农村中处决地主的手段,是万分残酷的。他们在未杀以前,用各种严刑拷打,以勒索金钱;等到敲诈净尽,才加以屠杀”。



龚楚将军回忆的是毛泽东特色的农民运动中的“赤色农民(左翼国民党)恐怖”,也就是过激化表现,我们结合张国涛《我得回忆》,可总结农民运动的过激化有如下表现:

1、暗杀地主豪绅,而不顾及其是否是劣豪劣绅,一些农民运动领袖毛泽东在湖南就公然宣称“有土皆豪,无绅不劣”,“矫枉必须过正”等左倾情绪;
2、土豪不分土地政策;
3、以拒租拒债代替交租交息;
4、谷米阻禁;
5、破坏乡村旧风俗,威逼寡妇改嫁等;
6、乱杀乱烧,宣称党中央的指示是“要杀绝地主,烧毁其房屋,以赤色恐怖对付白色恐怖。”等等。


因此在湖南,龚楚说“湖南的农民运动,在国共合作期间,不仅国民党人攻击为过激,甚至中共高阶层人士(除同属湖南新民学会的蔡和森 之外)亦多认为过火。当时农会控制了乡村政权,地方官——县长——大多数失去权力,实际无法制止农会和工会的种种暴行。

毛泽东的农会(左翼国民党)在乡间任意没收豪绅地主的财物,形同盗匪,并将豪绅地主捆绑,游街示众,滥用私刑,死人无数。国军军官家属亦不能幸免。甚至连中共高层领导人李立三的父亲亦惨遭农会杀害。”

据龚楚回忆,李立三的父亲之所以被杀主要是因为李立三与湖南农民运动的相关领导者毛泽东们有很深的矛盾纠葛,因此,赤色恐怖破坏了同志间的友谊,但是农会控制地方政权,采取残无人道的“赤色恐怖”,使国民党的一些中下层军人及上层军官如唐生智、何健等,有些是同情革命的,也开始疏离出去,成为革命的死敌,因此破坏了国共合作的前景。

张国涛在其回忆录第二册第四章,有专门的《农民运动》一章回忆了当时的农民运动情况,也说过激的农民运动阻碍了国民革命的发展。

在毛泽东控制的中央革命根据地时,龚楚回忆说,1933年7 月,正是苏区展开声势浩大的“查田运动”期间,有一天龚楚“经过离瑞金十多里的龚坊,因为天气炎热,到村里去找一间民房休息。这个龚坊住的全是姓龚的居民,我进入一栋很大的青砖平房,外面非常整洁,但走进大厅时,却意外地感到荒凉和萧条!屋子里的家具都没有了,只有一张烂方桌和一条烂板凳。屋里有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老妇,还有三个小孩子,全身穿着破烂的衣服,形容憔悴。看见我带着四个携有手枪的特务员走进来,非常惊恐,小孩子吓得哭起来。…… 她们听见了特务员称我为‘司令员’,便悄悄地问特务员我姓什么?当他们知道我姓龚,知道是同宗,马上带着三个孩子一家六口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们的性命。老太婆哭着说:‘我家老头子是读书人,两个儿子也读了点书,家里有十多亩田,两个儿子都在家里耕田。上半年老头子和两个儿子都被政府捕去,又打又吊,迫交光洋二百五十元。我们到处张罗了一百二十元,把女人家全部首饰凑足起来,送去赎他们三人,可是金钱缴了,老头子仍被吊死,两个儿子也被杀了!现在他们还迫我们交五百光洋,否则老少六个都要坐牢。司令员啊,我们饭都没得吃,求您念在同宗的份上,替我们说句公道话,我家老头子在世时曾经说过,有位红军军长是姓龚的同宗,很早就想去找你了。’说罢,不断地磕头流泪。这时候,从隔邻又来了两位农民,都替他们说情。’龚楚答应替他们想办法,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因为他明白出面说情反会害了她们。数月前他率部经过福建长汀,有一位替他看过病的老中医来找过他,求他帮忙说,行医数十年在家乡买了七亩田早被没收了,两个药店伙记投了红军,他不但每月仍要出粮给他们家属,还要缴一大笔捐款,缴不出来就要坐牢杀头。龚楚鼓起勇气向地方政府求情。‘不料,十多天後我由闽西回长汀,他已被杀,药店被没收,孤儿寡妇已经沦为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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