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在婚谈看到的,歌是在杂谈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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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个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百花开.
四月,黄莺鸣叫,春雷乍动。一下子所有眠着的花儿都被惊蛰,万物复苏。
大地仿佛在上演一出限时的大戏,演员纷纷嚷嚷着争相台上。
春天,一个大型团体歌舞剧
演着一场盛大的花事
春天,被记在我们心里
演员注定在所有的日子里遗忘
是因为冬天太长,还是春风太热?所有的花儿等不及似的一齐绽放,繁华成了“到处都是”。
谁开?谁落?谁在七彩中绚丽,谁在春风里幽香?哪能看得出谁是谁,更别说记住。
于花,我惋惜。
而我,太多的赞叹和愉悦,即使一点点厌倦也无处落足,真是紧迫。我要出去——去夜晚或者随便什么寂暗空高的地方,闲雅一下自己的感官。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株紫艳的季花胡乱模糊一下就明晃晃的伫立在朦胧外,如烟似雾的黑色在背景弥漫,其余几株娉婷绰约其中。 顿生一种“折得一枝香在手。人间应未有。”的意境。
镜花水月变得是宁静致远般欣然。
孤芳自赏也变得是卓尔不群一般清高。
不忍泛想了。。。泛滥地想下去,一定就是“君子和而不从”或“曾经沧海难为水”之类的矫情。
孤寂, 春天让她如此美丽。
陈明: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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