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能遗忘柏林倾圮的哭墙或板门店分隔的南北韩, 我就不能遗忘这数十年分隔的历史沧凉。 村子里有人黑发等成了白发苍苍, 终于在垂幕之年, 走出了遥远梦里的盼望, 走回睽别的故乡。
我没有锥心的归乡路遥的痛感, 却有着对人为斗争造成苍生流离颠沛数十载油然而生的反感。荒谬一旦成了现实的必然, 海峡另一方就有无辜人们肩头无奈的承担。 这是强人政治遗留的历史祸端,不论人们愿意不愿意它依然, 以它自有的方式占据它的空间, 妖娇地摆弄它的身段。
于是我们成为异乡人 带着略微荒谬朝圣的心情, 去触摸去体验去膜拜从戏剧从书本跳脱出来的真。 真实的北京天坛明十三陵,天安门颐和园紫禁城果若身历其境, 一样风景对我们,却是别有风情。
千万别悻悻然地说我们矫情, 实实在在地说所有过往教条洗脑样板式图腾, 在心灵触动双眼迷离的瞬间化为烟尘, 为此我们愿意在佛前祈求默祷深深,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不再是异乡人.......
未见长城冬雪景 失意深沉
龙盘虎踞 蜿蜒千里
地标广场天安门 一番滋味在心头
紫气东来入端门 留于他年说梦痕
如今改朝换新代 解放军拳脚迈开
终见午门模样 笑解心中谜团 不是刑场
封冻昆明湖畔 君王生涯旦夕长
曲桥回廊一隅
佛香阁里日月短
画舫笙歌已去远 独钓岁月一湖寒
明陵犹记君王梦 富贵阴冥悬幻空
问浮生何者永强? 金刚墙后埋帝王
金刚墙乃古代地下墙体通称, 此墙横在石隧道末端 墙基以四层条石砌成, 墙身用 56 层城砖垒就顶覆黄琉璃瓦, 墙身正对玄宫中线部位有“圭”字形开口, 帝后梓宫人葬经开口进入, 葬毕以城砖封砌然后回填隧道。 发掘时, 开口内的砖墙因数百年间封土挤压已稍有内倾, 考古人员拆开砌砖由此进入玄宫前的隧道。
怪石磷峋的御花园
老佛爷的寿星石
紫禁城里成片大石雕
满园未见芳草绿 只缘冬风寒气聚 深知容枯有其时 料峭尚有灵石趣
大石雕由整块石雕刻而成, 石长 16.75米 宽3.07米 重200多吨 为宫中石雕之最, 俗称大石雕。明初建造三大殿时雕刻, 清乾隆二十六年 (1761年) 凿去旧有花纹重新雕刻, 四周为缠枝莲花纹, 下部为海水江牙, 中间雕刻流云以衬托象征天子 “九五之尊” 的九条蟠龙。 石料采自北京西郊房山大石窝,以冬季沿途汲水泼成冰道拉运方式运到紫禁城。
明帝妃头顶凤冠 沉重的甜蜜的负担
凤袍倒是美仑美奂
雕龙画凤精细描工的景泰蓝圆盘花瓶
见识硕果尚存的景泰蓝手工厂
祈年殿外几柱香 难保天子不覆亡
肥而不腻片皮鸭 酥脆香滑入口颊
饕客一盘接一盘 无视此物肥肚腩
宫廷小吃生菜雀巢核枣包
饮食男女在北京是不能错过北京片皮鸭和宫廷小吃, 实说现今的buffet比起老佛爷吃的更要精致,几项宫廷小吃实在不敢恭维, 南人吃不惯北食一点不假, 粤菜 淮扬菜(上海 江苏) 还是可口些。
北京后记
北京不是初访, 心动却是依然。 走在紫禁城青砖石板上, 抬眼见座座宫殿檐廊, 庄严肃穆却记录着末代王朝的惨淡。整修是吸引游客不得不的手段, 木头建筑难以抵挡岁月的摧残, 首都机场年迎旅客六千万, 一双双脚踩得景点地砖斑驳不堪。 有些痛心却也只能默然, 皇城如今已开放,神秘的禁地如今被世人无遗一览,天子的尊严阶级的画样, 一如高低的门槛, 一跨就是一个历史陈迹的溯往。 门内是一去不返的封建, 门外是高楼建设的泥烟, 无论是现存的得胜门箭楼牌楼还是天坛, 站在其上外望, 总有无言的悲凉。
真是改朝换代了,时代的巨轮碾过君权, 封闭的均贫时代已走远。 颐和园的长廊走着的,不是那权倾一时的老佛爷贝勒爷,而是带着钞票的世界旅客来游园。见证这一幕的我带着泪眼,走在长廊走在天坛, 走在现时的北京,也试着走进历史,却再也走不出心的彷徨迷恋。。。。。。
北京不是初访, 心动却是依然。 走在紫禁城青砖石板上, 抬眼见座座宫殿檐廊, 庄严肃穆却记录着末代王朝的惨淡。整修是吸引游客不得不的手段, 木头建筑难以抵挡岁月的摧残, 首都机场年迎旅客六千万, 一双双脚踩得景点地砖斑驳不堪。 有些痛心却也只能默然, 皇城如今已开放,神秘的禁地如今被世人无遗一览,天子的尊严阶级的画样, 一如高低的门槛, 一跨就是一个历史陈迹的溯往。 门内是一去不返的封建, 门外是高楼建设的泥烟, 无论是现存的得胜门箭楼牌楼还是天坛, 站在其上外望, 总有无言的悲凉。
真是改朝换代了,时代的巨轮碾过君权, 封闭的均贫时代已走远。 颐和园的长廊走着的,不是那权倾一时的老佛爷贝勒爷,而是带着钞票的世界旅客来游园。见证这一幕的我带着泪眼,走在长廊走在天坛, 走在现时的北京,也试着走进历史,却再也走不出心的彷徨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