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和谐号动车
今天得闲,不用赶着时间跑,一觉醒来还是准时准点,早餐后看报看新闻,突然想不如写写杭州吧。
图片音乐过后,文字到还真未尝回忆过它呢……
三月回了一趟杭州,匆匆忙忙也未作什么大准备,一个行李箱,一张飞机票直接把我送去了机场。六年没有回家,之前咋咋呼呼吵着要回家,如今真要回了心情倒也平静。在温哥华机场给自己买了一份简单的午餐,我这个人,只要出了外就不太喜欢吃东西,但是只要不吃东西,就会没精神,恶性循环。
于是在机场餐厅强迫自己给胃里塞了一个大大的三文治,未曾想,机票上转机的时间被更改,广播里猛喊我的名字。于是拿着包包和杂志,一顿狂奔。我向来守时,这遭遇还真第一次,滋味相当不好受。
有点像小说里的Calvin,我也拒绝了飞机上提供的食品,伴着一盏小灯读手里的杂志。旅伴是个经常出差的白人老头,他经验老到地在飞机起飞后,给自己在机舱后部找了空位睡觉,所以我也乐得清净。
飞机降落浦东后,我去洗手间刷了牙,洗了一把脸,毕竟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回杭州。爸爸翘首在接机的走廊,他很消瘦,摸样已经不似六年前我见到的那般年轻,或许是奶奶的故去给了他心灵上一重打击,又或许是这六年来对我的牵挂,总之让人心里酸酸的。我拥抱着他,而他却仿佛像迎接一位远方的客人似得矜持起来,接过行李车,我看到他眼角荡漾开来的高兴。在加拿大我很少和爸爸在电话里交谈,每一次接电话他都会把话筒扔给妈妈,他宁可让妈妈事后一遍遍地复述给他听我在电话里的话。其实在心灵上,我和爸爸走得更近一些,这是后话。
妈妈倒是出乎想象地容光焕发,虽然有缕缕白发,但是气色和状态都很好。我看着她描绘精致的眉毛,亲了亲她饱满的脸颊,她突然哭了起来,拉着我的手不放,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我们像两姐妹一样相拥着出了机场,一路上不停地叽叽呱呱,也不知道烦没烦到身边的爸爸。
上海给我的感觉已大不似先前那般光彩夺目,脏兮兮的天空,乱糟糟的景象,它成了我旅途里的一片碎纸,风吹后飞了,散了……
城隍山上这盏亭子灯,一直透彻着我的归途,暖暖的橘黄……
杭州在落脚的第一个感觉里是--拥挤,满眼都塞着人,但它不似上海那般,塞满了散不去。就好像是旧鞋面上的脏,擦不去。在城战火车站的地下通道,前三十分钟可能是黑压压得一片,但是三十分钟过后如潮水尽退,不剩下一个。
我们怎么可能打得上地下通道里的出租车呢,他们明明是顶着“黑心”的招牌做生意的,在一路被拒之后,我提议出了这个区再打车,坐出租车是这次杭州之行里最让人头痛的事,原本十分钟车程的路我们花了足足近一个小时,要不是行李箱太大又下着冷雨,还真不如和爸爸妈妈走回家。
第一夜,杭州给我的印象是--太冷了
我在半夜里被冻醒,一觉醒来,居然又回到了老地方,呵呵,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感受着潮湿而冰冷的三月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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