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的成长故事:关于“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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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勒成长故事之十一:追寻完美》

《费德勒的故事:追寻完美》作为费德勒迄今以来第一本也是惟一一本传记,完整地记录了费德勒从一个天赋异禀但性格暴烈的少年,成长为温文尔雅且成就无数的史上最伟大网球运动员的动人过程。该书自2008年6月份出版后得到了国际各大传媒的高度评价,就连费德勒的母亲也表示,她将把这本书作为他儿子的百科全书来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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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届温布尔登冠军得主约翰·麦肯罗在他的自传《有没有搞错啊》(You Cannot Be Serious)中,将达到世界第一的排名比做是攀登珠穆朗玛峰,他写道:“就像是珠穆朗玛的峰顶,网坛最高处同样是一块神秘的领地;除非你真的到达过那里,否则你不可能感同身受。”

这个终结了比约恩·博格时代的纽约人,在一件事情上和已经去世的阿瑟·阿什观点一致,他认为“世界第10位和第5位之间的差别,就好像是世界第100位和第10位之间的差别那样明显;而从世界第5升至世界第4,他(阿什)说过就好像是从第10上升到第5那么艰难;而要从那里再继续往上的话,那将更加不可思议”。

罗杰·费德勒赞同这一观点。“迈上世界第一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你必须克服很多艰难险阻才能够到达那里。”他在2004年春天时说道,“但我做到了,现在我更加充满自信。”他还同时表示,正是因为赢得温布尔登桂冠让他终于从赢得一项大满贯赛事锦标的巨大压力中解脱出来,他才能够在休斯敦和墨尔本打得如此毫无压力和随心所欲;而且,他也看不出会有任何理由阻止他赢得更多的大赛冠军。

已经22岁零5个月的费德勒远非最年轻的世界第一,当莱顿·休伊特、吉米·康纳斯、比约恩·博格、约翰·麦肯罗、吉姆·库里埃、皮特·桑普拉斯、马拉特·萨芬以及安迪·罗迪克首次出现在排名榜的最高位时,他们都更加年轻;但费德勒比鲍里斯·贝克尔、斯蒂芬·埃德博格、伊万·伦德尔以及安德烈·阿加西获取世界第一排名时年轻。作为仅有的和鲍里斯·贝克尔与托马斯·穆斯特三位同说德语的世界第一球员中的一员,费德勒对于能够获得这一曾在2003年将他拒之门外的荣誉心存感激,过去几个月中曾与他擦肩而过的这个儿时的梦想,现在终于成为了现实。

不过,世界头号球员的事业更加兴旺发达可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他的很多前辈来说,世界第一的排名甚至成为了一种负担——猎手变成了猎物,追逐者开始受到对手的围追堵截,原先的挑战者转而接受众人的挑战。作为这个体育项目中最重要的代表,世界第一的排名还包含了更多的责任,人们期望世界第一能够设计构想出有关这一项目的各种观点,他的话将很有分量,而对他提出的更多需求以及给予的关注,将令世界第一常常感到身不由己。他站在网球运动舞台的正中央,被媒体、球迷以及赛事总监们围绕和追逐,同时还要继续承担训练、保持战绩以及把持住世界第一排名的重负。

尽管如此,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世界第一的排名仍然可以说是他们职业生涯的终极目标,意味着长期追求的梦想一夕成真。所有那些第一次达到这一目标的人,都会发现他们其实已处于一条道路的尽头,不得不重新调整心态与方向。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很好地应对这剂“世界第一迷幻药”的,事实上,排名世界第二、第三或是第五的生活也不错,而且还能更加轻松自如。

自从ATP在1973年引入排名系统以来,22位曾经达到过世界第一排名的球员中,不少人都在登顶后很快走上了下坡路。澳大利亚人帕特里克·拉夫特,西班牙的卡洛斯·莫亚和胡安·卡洛斯·费雷罗,智利人马塞罗·里奥斯,奥地利的托马斯·穆斯特以及俄罗斯人叶甫根尼·卡费尔尼科夫,都只将世界第一的排名保持了10周不到的时间而已。

然而,费德勒并未将自己看做是身处路之尽头,而是将它看做一条崭新大道的起点。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在排名榜榜首的位置上坐镇尽可能长的时间。这是他的最新使命,为了这个事业重点他必须有所牺牲;不幸的是,保持第一的排名最终不得不以牺牲戴维斯杯为代价。“身为世界第一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值得我向所有人推荐。”他有一次曾说道,“我比在身为世界第五或第六的时候感觉好多了,现在我在比赛中也更加充满自信,不仅因为我赢得了很多比赛和冠军,而且因为我知道没有人可以说他打得比我更好——也许在某一天他们能打得比我好,但那并不足以让他们将世界第一的位置从我这里抢去。”费德勒说,他在处理人们对他越来越高的期望值以及作为男子头号球员所引来的巨大关注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当他在汉堡的德国公开赛上被问及是否喜欢这种广受欢迎的感觉时,他坦承:“我喜欢成为明星,我喜欢像磁石一样吸引公众的注意力。”

在澳大利亚取得胜利并升上世界第一的排名之后,费德勒回到家乡巴塞尔,并在那里接受手拿母牛颈铃与写着“世界第一”旗子的球迷和赞助商的欢迎。他从那里直接乘私人飞机赶往罗马尼亚参加2004年戴维斯杯首轮比赛,而私人飞机服务正是由一位拥有瑞士和罗马尼亚双重国籍的富翁提供的。当他在清晨抵达瑞士代表队在布加勒斯特的入住酒店时,刚走下汽车便立即置身于一群罗马尼亚电视记者的聚光灯照射下。在赢得澳大利亚公开赛仅仅五天之后,费德勒又要在地球另一边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罗马尼亚首都一处公园中央的“萨拉·波利瓦伦塔”再次投入战斗。他只有两天的时间去适应时差,适应从澳大利亚的盛夏到寒冷的欧洲,以及从墨尔本的硬地到布加勒斯特的一片红土球场等种种变化。尽管转变如此巨大,费德勒还是率瑞士队赢得了胜利,他不仅拿下两场单打比赛,而且还在双打中联手首次出战戴维斯杯的好友伊夫·阿莱格罗,在这场4个小时的双打比赛中,他们凭借第五盘10比8击败了安德瑞·帕维尔和加布里埃尔·特瑞夫(Gabriel Trifu)。在费德勒的戴维斯杯生涯中,这已是他第四次在一轮交战中独得三分。



费德勒的2004赛季成为了一首凯旋进行曲,无论身在何处,他都接受着祝贺与欢呼,而他的战绩也继续显示着他世界第一的排名绝非浪得虚名。他赛季的第一场失利(同时也是三个月来的首场失利),来自于2月中旬的鹿特丹,他在1/4决赛中被蒂姆?亨曼击败。但他很快找回了状态,成功地在迪拜卫冕,决赛中击败了西班牙人菲里西亚诺·洛佩兹。在印第安维尔斯的网球大师系列赛事中,费德勒在决赛中报了之前输给亨曼的一箭之仇,并且在对阵这位他早年的“天敌”时取得了第一场可以被计入官方战绩的胜利。这是费德勒在他与亨曼的八次交手中第二次获胜,第一次在2002年比斯坎湾对阵亨曼,亨曼赢得首盘后因为僵硬的脖子而退出了比赛。因此,他此次真正意义上的获胜特别令他满意,正如他说的那样:“现在我相信,再没有一位对手能够拥有对我的心理优势。”

然而,在印第安维尔斯大师赛之后,很快就出现了一位能将费德勒击倒的对手——疾病。几乎在决赛一结束时,费德勒就立即开始发高烧了,他恶心呕吐、肌肉疼痛。尽管身染疾病,但他并没有取消事先已安排好的对他的球衣赞助商耐克公司总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所做的一次推广访问。但在去迈阿密参加下一站赛事的途中,费德勒不得不临时在洛杉矶暂停行程,转而住进一家机场附近的酒店休息并恢复体力。当他和米尔卡终于抵达佛罗里达时,他考虑是否要退出赛事;但降雨给了他多一天休息的时间,他决定还是放手一搏。



在费德勒的首场比赛中,他勉强聚集起足够的力量三盘艰难拿下世界排名第54位的尼克莱·达维登科(Nikolay Davydenko),接下来他将面对被广为看好的西班牙少年拉法埃尔·纳达尔。这位来自马略卡的17岁左撇子打出了一场他当时认为这辈子最棒的一场比赛,以6比3和6比3掌控了与无精打采的费德勒的对决。费德勒对于输球并不意外,毕竟他还没有从疾病中完全康复;不过他察觉到纳达尔将是他今后一个危险的对手。“他在今后的几年里将成长为网坛最强有力的左撇子球员。”费德勒如此预言。



在比斯坎湾败阵后,费德勒渐渐康复,并且在卢塞恩举行的与法国队的戴维斯杯1/4决赛中首次作为新的世界第一在瑞士本土出赛。马雷伊冰球馆里座无虚席的球迷们用牛颈铃、口哨以及震耳欲聋的喊叫向他致意,费德勒事后称他几乎被巨大的喧闹声吓住了,但表示他非常享受这样的经历:“能在这样的氛围中比赛简直就如梦幻一般。”尽管他均是直落三盘地横扫了尼科拉斯·埃斯库德和阿诺·克莱芒,费德勒和伊夫·阿莱格罗却未能赢下双打的一分,而丢掉的这一分最终使法国队3比2获胜,并给了法国队机会报了一年前在图卢兹输给瑞士队的一箭之仇。

在泥地赛季中,费德勒在汉堡第二次赢得了德国公开赛冠军,总的来说,他取得了他最出色的一个泥地赛季。然而在法国公开赛上,他在第三轮被三届罗兰·加洛斯冠军得主古斯塔沃·库尔腾拦住了继续前进的脚步。“这场失败我可以接受。”费德勒说,这也是对那位巴西对手超强的泥地赛能力的一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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