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海底考古工作的挖掘工作已经并非想象的过去的那样,《考古学》杂志从成千上万的考古发现中选择的这12个中,正如考古学杂志所说,不敢说没有遗漏掉一个你所钟爱的,但这12个海底考古发现的确是在海底考古史上令人振奋的重大发现。
忽必烈的舰队
在 1981年日本考古学家毛书(ToraoMozai)在九州东岸海里发现七十二件相信是蒙古舰队的遗物,内有一个青铜制的印章是属于一个蒙古将军的遗物。由于1991年至2002年以来,另有一个日本考古学家喜亚士大(Hayashida)和温哥华海洋博物院院长焦基都(JamesDelgado)也在附近离海岸五百呎和水深七十呎处发现蒙古舰队的船只以及很多遗物。蒙古的船身有二百三十呎长,船内有不入水的舱房,这种设计是用来保护这个舱房内人员的生命,就算船身已经下沉海底。这种造船的技术比当时欧洲还进步。船身的木材经试验证明是中国福建的红橡木。
公元1000年左右,当斯尔库德柳有意地将五艘海盗船沉没在罗斯基勒海湾的时候,丹麦处于条件恶劣的多战之秋。沉没的船舶阻碍主要的航道,保护当时丹麦的首都罗斯基勒不受敌人来自海上的攻击。这些船舶是1962年发掘的。后来发现船舶属于五种不同类型。北欧海盗驾驶这些船舶载运货物或者远征四方。
1995年,一支由考古学家带队的队伍从佛罗里达的自然历史博物馆开始出发的考古学家带队的队伍,从那时起,这支队伍总共发现了75处海底遗迹。
福罗里达州Titusville海滨再往南,1982年,一个反铲挖掘机操作人员在工作过程中无意中发现了这个超过葬有167个人的古墓。福罗里达州立大学的考古学家们发现这些人的身上都被一些特殊的纤维制成的织物裹着。这种织物堪称为最早的布料。织物复杂的织法也提示我们这些人也可能用织布机织布。
1960年美国考古学家乔治8226;巴斯(George Bass)应邀对土耳其格里多亚角海域公元7世纪拜占庭时期沉船遗址展开调查和发掘,第一次将考古方法应用于水下遗址的发掘和研究,开创性地在水下实践了考古学方法。这支年轻的考古队伍发现了一艘富有的货船,除了主要的铜制品以外,还有全体船员的个人财产。图:巴斯正在检查船的碎片。
堪与“死海古卷”、“埃及图坦卡蒙王陵”等比肩的乌鲁布伦(Uluburun)沉船(1984年在土耳其乌鲁布伦海岸附近发现公元前1316-1305左右的沉船,船上载有20吨人工制品。其中有铜锭、锡锭、玻璃、象牙制品、金银器、青铜器和武器。黄金、刀剑和生活于公元前十四世纪中叶埃及奈费尔提蒂王后 [Nefertiti]的印章等珍贵文物。经过十多年完成整理后,现成为土耳其的博德鲁姆[Bodrum]水下考古学博物馆)
1545年7月19日,亨利八世国王在南海城(Southsea)检阅他令人骄傲的舰队出海迎击法国入侵者。然而,他却目睹了一场灾难:满载的玛丽 8226;罗斯号在一阵风浪里颠簸并迅速倾覆,海水灌进了下面的炮门。20世纪60年代中期,亚历山大8226;麦祺(Alexander McKee)带领的一支队伍发起了对沉船的调查工作。经过他的努力,这艘都铎王朝的战舰在沉入海底四个多世纪之后,被海水浸透的船骨终于浮出了索伦特海峡 (Solent)的表面。
瓦萨号(“Vasa”或“Wasa”[1])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于1626年到1628年间下令建造的一艘军舰。1628年8月10日,瓦萨号从其建造地扬帆起航,但在航行了不到1海里(少于2千米)後便浸水沉没。17世纪时,人们曾试图取回这艘沉船上颇具价值的加农炮,但在后来这艘船便为世人所遗忘。直到1950年代,有人在斯德哥尔摩港一条繁忙航线的一侧再次找到了瓦萨号沉船的位置,这引起了公众的注意。1961年4月24日,瓦萨号庞大的船躯被几近完整地打捞上岸,并被临时存放在Wasavarvet(“瓦萨船坞”)博物馆中。
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美国北方海军小型装甲炮舰莫尼特号首次采用了封闭的回旋式炮塔。它与南方联邦海军弗吉尼亚号装甲舰之间发生了首次近代意义上的海上炮战。
汉利号潜艇(H.L.Hunley)是美国南北战争时期隶属于南方邦联的一艘潜艇。汉利号曾在查尔斯顿湾口击沈北方联邦军的蒸汽战斗用帆船豪萨通尼克号(USS Housatonic)而声名大噪,是历史上第一艘在作战中击沉敌方战舰的潜艇,虽然在袭击成功后汉利号自身也因为不明原因沉没失踪,但它仍显示出水下作战的可行性,与相对地得面对的危险性。虽然汉利号有时也会被称呼为“CSS H.L.Hunley”(CSS是“邦联船舰”Confederate States Ship的缩写),但在实际上由于这艘潜艇并未曾真正来得及正式就役(commission)于南方邦联就已沉没,因此并不需在舰名前加上CSS的服役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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