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文松
进入文明的人类,在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出出丰富多彩的动人故事。爱恨情愁、贫富贵贱、将相布衣,兴衰荣辱,伴随着风月残阳,曲曲件件,真的令人百转愁肠,嗟叹不已。
不过,文明的历史,并不是一路文明的走来,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作为大戏的主题脉络,一直也在跌宕起伏、若隐若现。
黄帝战蚩尤,仿佛遥远的天机,还隐约的战鼓隆隆;成汤放夏桀,暴君临死的怨气,还在南巢上空久久的不散;而武王伐纣的泰誓,更掷地有声,铿然作响的、历数着恶人的滔天罪状;至于周厉王,“防人之口,甚于防川”的惊惧,至今还在重复上演……
至于秦始皇,隋汤帝……人们更是耳熟能详,妇孺皆知。
正邪较量的大戏,自古未曾间断,邪不压正的结局,也一直不厌其烦的重复。
“天视我自民视,天听我自民听。”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本着这样的准则,不难判断划分,何者是正义,哪些是邪恶了吧。
而更加有趣的现象是,邪恶的出现,往往都以强大外貌,为表现特征,甚至于以压顶之势,而令人窒息。邪恶伴随强权,进而危害人类,否则,充其量是家庭犯罪的虐待狂,飙妇悍夫而已。
蚩尤善战,“制五兵之器,变化云雾”,“作大雾,弥三日”,黄帝“九战九不胜”、“三年城不下”。“乃仰天而叹,天遣玄女下授黄帝兵信神符”,即依靠女神“玄女”的力量方才取胜。一说黄帝藉助风后所作之指南车方在大雾中辨明方向,获得胜利。
桀,中国夏朝最后一任君主,名履癸。身体强壮,能赤手空拳搏虎豹。他宠信王后妺喜,对政事不闻不问之余,还大量残杀忠良,以炮烙杀大臣关龙逄。
《史记》记载,帝辛(纣王)“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 “好酒淫乐,嬖于妇人”,宠信妲己,建立酒池肉林;为人凶残成性,创立炮烙、虿盆等多种酷刑;杀害忠臣义士;囚禁异己。
厉王在位期间,重用奸佞,不听贤臣周公、召穆公等劝阻,实行残暴政策,奴役百姓,利用卫巫奸细,剥夺百姓言论自由,以至于行人来往,只能以目光、眼神示意。
之所以说邪恶,是因为这些和一般的自私,狠毒还大不一样。邪恶是以残害生命为快,以极度的变态来蔑视生命、扭曲道德、颠倒是非。残忍、狂妄、为所欲为。
历史上,人们一次次的扫除邪恶,一次次的流传佳话,可邪恶还在历史中,又一次次的孳生作乱,重复着最终又被铲除的悲剧。
邪恶不甘失败,邪恶必定失败。历史在重复中延伸,历史在延伸中重复。
而至今世界人们最为记忆鲜明的,就是二战。纳粹、军国主义、皇军。以吞并世界的、横扫一切的铁蹄优势开始,最终以自杀、以站在被告席领罪而结束。
战胜邪恶,往往是靠着长矛和盾牌,似乎成为定律。
但是,反之的例证不是没有。马丁·路德·金、圣雄甘地,都是成功的摆脱种族不公现状的成功典范。以至于,东欧共产阵营的剧变解体,也在没有枪炮硝烟中完成。
最近欣闻,西班牙国家法庭做出裁定,以群体灭绝罪及酷刑罪,起诉江泽民一干人等,看来,这不啻又是一次正邪较量的,形势逆转的风向标。
无论怎么说,提倡真善忍是正确的,反对真善忍是不正确的。何况信徒手里,聚攒了大量的被酷刑、被虐杀的证据。
无论怎么说,法庭毕竟是个说理的地方。有话到法庭上说,是应该的、合适的、合理的。
共产主义极权,是近代邪恶的代名词,应该是不争的事实,是以百年历史验证了的。利用这个极权形式,对弱势群体随意欺凌压迫,那就是邪恶再次逞狂,是撒旦的再次复活恣疟。
不过撒旦终究被打入地狱,也是历史的必然。过去宗教中说过,历史也一次次的演示过,人们记忆深处,也留存过。今天,人们也应该还在相信着吧。
祝贺,西班牙国家法庭的勇敢;热盼,西班牙国家法庭的裁决。你们走对了第一步,也希望你们走好第二步。走正的步伐,是留给历史的无限荣耀。
人们今天羡慕你们,将来永远敬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