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准备去打一会儿羽毛球——和我的新欢同学——不过是个女的,呵呵。
敦煌和戚夫人会在6月的《九州幻想》发——理论上应该是,再见了七星已经在2月份的《飞 奇幻世界》刊载了——可惜将我的名字写错了的说。
这篇写完,我的另外两个目前有想法的文,第一是关于80年代的音乐系,第二是关于庐山的虎(和伥)。也许音乐系那一篇,我会取名叫“可列门蒂的小夜曲”之类,至于可列门第有没有写过小夜曲,我已经不记得了。那个时候的音乐系是阴沉的天空,窗户上有铁条,厕所非常臭。我的小学同学在外面经过,我在里面吃家里带来的饭(不是厕所啊……),往那两个男生嘴巴里一人塞了一口鸡蛋。
我还记得他们一个叫许超,一个叫王积微。幼年的记忆力真是惊人,现在叫我记哪怕刚才的想法我都记不起来的。
镜异觉得越到后面越凝滞——难道写作真的像男人射精一样吗?——而且觉得自己被自己的结构套住了,哎,大话说早了点儿,现在不晓得怎么转圜。我一会儿对自己特自信,一会儿觉得自己写的全是垃圾,不过我想更客观的描述是它既不是宝贝也不是垃圾,而是很快就会变成垃圾,会腐臭的一样平常的东西,比如baklava。我刚吃了一点儿,真好吃,真甜,真有罪恶感,所以无论如何晚上一定要去运动了。
最近看了几眼一本书叫清明上河图,是说一个男银穿越回了宋朝,成了赵构,不过他从金国人那里逃了回来,在西安抵御外侵,还没有看完,因为那本电子书做得相当不好,后面完全就没有了。
学习方面也有点停滞,看书仅仅限于睡觉前。但是从网上当了讲quebec的104个小故事,是audiobook,挺有意思的,我听了几耳朵之后,觉得又能开始讲法语了。
最近又流了好几次鼻血,所以最后决定再也不吃辣了,adios,我可爱的辣椒,adios,我的水煮鱼,adios,我的青春。
好,我又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重新开始练字了,我不能再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