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俄-蒙-中游记(4)

与同好朋友分享旅行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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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天
2007.8.15 星期三 多云夜转雨
宿营地-那达慕会场-宿营地

从小就知道蒙古族的那达慕节, 今天终于有幸亲历。
图瓦与蒙古接壤。1207-1757期间,图瓦和它周围的土地属蒙古统治,此后直到1911年辛亥革命,它是大清帝国的天下。俄国人迟至十九世纪才开始移居此地。辛亥革命后,图瓦在沙俄的策划下宣布独立,成为俄国(和苏联)的傀儡国,1944年正式成为苏联的一部分。不言而喻,繁衍生息其上的人民的种族血缘、文化历史、语言习俗都跟蒙古人息息相通。如果按中国官方的“自古以来”的那套逻辑,这片土地该归蒙古。如果像毛那样把成吉思汗算成我们的祖宗的话,也可以说该归中国。事实上,按照那套逻辑,西伯利亚的大部分都是中国“固有的”、“不可分割”的领土。
我们到达草原上的露天会场时,表演和比赛都还没开始。场地上人头拥挤,而人们还在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大概一半坐车,一半骑马。整个图瓦共和国总共才30万人口,看这规模,或许其中的十分之一今天都聚在这里了。
场地外圈一角有许多临时食铺,或在毡包里,或在露天,卖烤鱼、豆腐干、煎饼、奶酪、草莓、葡萄等等。有个毡包外展示长着巨大叉角的麋鹿,还有个毡包外出租骆驼供人照相。居然没有一个卖杂货的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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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达慕小吃铺

唯一的流动厕所前长蛇逶迤。
场地上到处可见穿着极其鲜艳的演出服装的青年男女和儿童。
一会儿赛马开始了。我跟着人群跑到终点附近找了个相对好点的角度拍照。不知道比赛起点在哪,也不知道全程多长,反正临终点前骑手和马匹都已给人强弩之末、力不从心的感觉,全然没有那种震天撼地的气势。骑手都是小孩,最大的也许15、6岁,小的怕才7、8岁,满脸尘土,满脸稚气,跨在不配鞍子的马背上使劲甩着鞭子。说草原上的孩子没学会走路就能骑马或许有点夸张,说他们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则绝对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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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骑手

赛马跑道对面有个木栏围成的圆场,人声喧哗。我在这边过不去,因为前面有绳子挡着,绳外有军人或警察看着。于是远远绕了个大圈,从没绳子的地方穿过跑道,再走到那个圆场。那里原来在比赛套马。看了一阵才看出了名堂,整个过程可以分成3部分:首先往圆场里放进六匹马,参赛者3人一组,其中一人负责用绳套套住裁判事先指定的一匹;然后放马出场,3人合力把马按倒跪下,松去绳套;最后一人骑上马背,如马跑动起来人还骑在马背上,就算大功告成。以最短时间完成全过程的小组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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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马

要在狂奔乱撞挤成一堆的群马中套住目标不容易,三次不中就算失败。第二部分显然不是障碍,谁都能把套住的马制服。最难的是第三部分,马无鞍无缰,许多人骑上后死命扯马鬃、拽马尾,还是被甩了下来,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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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奔腾

骑手们在奋斗,我也在奋斗。虽然像我这样无法无纪跑到套马场边拍照的人不多,但我也绝不是独一无二。我得跑着跟别人抢位置,得随着马群和骑手的移动而不停变换角度,得护着镜头不让它蒙上太多飞扬的尘土,更重要的是,得提防被奔腾的烈马撞上。在非洲时拍了几百张野生动物照片,不过那些动物大多数是静态的,即使是在运动中,也都不慌不忙、迟缓懒散,从来没有如此龙腾虎跃的。而以我的业余相机和业余水平,也只有在这样的近距离内才有希望拍出稍微象样的动态动物照片。我爱摄影,然而极少拍照片拍得热血沸腾。今天是难得的一天。套马比赛完后跟团友们会合吃午餐时还在激动不已。
饭后挤到舞台前侧看演出,有歌有舞有曲有杂技,一出一出转换很快。总体来说,助兴有余,精彩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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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表演

同时也欣赏观众,拍观众的照片。
不知为什么,当地首长们只对赛马有兴趣,只是在跑道边才有他们的凉棚。
3点过后离开,莫名其妙地又上昨天刚去过的克孜勒城里的超市,然后回营地。
无事可干,沿叶尼赛河走了很长一段。
我们的姐妹团在那达慕和克孜勒比我们多呆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见到了普京。
晚上一老四少在饭厅表演马头琴和喉唱。以前听过马头琴,但凡蒙古歌曲,总少不了它,脑子里马上能想到的是那首极其悦耳的“森吉德马”,但喉唱则是闻所未闻。感觉是通过对声带和口腔的控制使发出的声音带有一种共鸣的效果,很奇特,很好听。
据说图瓦的喉唱在世界上最为出名;这一带的男牧民多半会喉唱;在相邻的阿尔泰、哈卡斯、蒙古等地区喉唱普遍流行;西藏的喇嘛在诵经时也使用喉唱技巧。
那5人中的长者约50来岁,据介绍是图瓦喉唱的权威、其余4人的师傅。不过他没表演喉唱,而是在嘴唇间衔了一小片金属片吹奏了一段像是模拟百鸟啼鸣的曲子。作讲解和翻译的是个20多岁的美国小伙,他说他在两年前慕名而来学习喉唱,同时帮助这些艺人录制CD、建立网站、向外界介绍推广。他没明说,我想他大概是这个小团体的经理吧。

第十八天
2007.8.16 星期四 多云
宿营地-克孜勒-宿营地

清早四上山丘。天空碎云片片。
几天来多次经过克孜勒,今天终于到了其中心广场。广场前方是个暗红色的藏式转经轮亭,后方是1970年落成的列宁的大招手巨像,中间为花坛喷泉和草坪,左右两边分别有四平八稳的政府大厦和颇具民族风格的大剧院。草坪上还有个毡包。鲁布米拉说通常那达慕节都有毡包布置比赛,不过今年好象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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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孜勒中心广场

大剧院一侧、正对广场外马路对面的国会大厦,竖立着1973年去世的独揽图瓦大权40年的托卡(Salchak Toka)的石像。作为当地共产党的总书记,托卡是斯大林在图瓦的忠实代理人。
前天看到的街头雕像象征着对斯大林时代的抗议和唾弃,这里的托卡像则象征着对同一个时代的彰扬和捍卫。在这么个小小的城市里两者居然能够并存共处,真是个有趣的社会学现象。
离开广场后随鲁布米拉又一次到亚洲中心纪念碑,然后去看一个藏式佛寺和陈列着坦克的卫国战争纪念广场。
藏传佛教曾经一度是图瓦最主要的宗教,苏联解体后开始复兴。达赖喇嘛在1992年访问了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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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寺

12点过后进体育场看摔跤比赛。摔跤比赛是那达慕节的另一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到得不算太晚,在主席台对面的看台找到了座位。
比赛前摔跤手先绕场一周。他们一色平头,前胸赤裸,下穿三角短裤,遮住后背上部和双臂的摔跤衣用麻绳在肚子上扎得结结实实,脚蹬绘有花纹、头部上翘的皮靴。绝大部分选手熊腰虎背,铜臂铁腿,威风凛凛。个别瘦小单薄。个别肤色苍白。个别大腹便便,浑身赘肉一步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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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手进场

据说从前摔跤衣是马甲形的,前胸并不敞开,后来发生了“花木兰”上场的故事,才有了现在的规定。
第一轮256个选手,抽签产生128对,6对同时上场肉搏,不分等级,不计时间,除脚掌以外身体任何部分触地者负,胜者随即作雄鹰展翅状耀武扬威。对子中有的个头相仿,有的差别显著;有的互相连续出招,频繁攻击,有的彼此小心翼翼,稳中求胜;有的势均力敌,僵持不下,有的速战速决,输赢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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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瞬间

有一对刚上场就引起观众的特别注意,因为这是歌利亚对大卫,一方是最胖大的选手之一,而另一方则是所有选手中体格最小的,两人身高差一个头以上,体重比恐怕超过3:1。但是大个子明显外强中干,反应迟钝,动作缓慢,更无爆发力可言;而小个子虽然灵活,不断绊腿抓臂伺机进攻,毕竟力量有限,难以动摇铁塔般的对手,直到整整40分钟以后,大个子大概由于精疲力竭,一时注意力不够集中,失去平衡,被小个子推倒在地,令全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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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与歌利亚的对阵

我们3点后离场,也不知道比赛进入了第几轮。许多观众不顾警察的阻止逐渐挤进比赛场地,开始时他们坐在草地上,不影响坐在看台上的我们,后来场地里的观众越来越多,后面的无法看到比赛,他们站了起来,就挡住了我们视线。
提前离场还因为鲁布米拉为我们另有安排:参观图瓦国家博物馆。
博物馆展出的中国特产是多种刑具。
睡觉前最后一次爬上营地旁的山丘。

第十九天
2007.8.17 星期五 多云转阴雨
宿营地-阿巴坎

不知不觉竟然在这个荒野中的宿营地度过了5个夜晚。
向经理一家致谢告辞后,我们在早上7点最后一次离开,前往阿巴坎。11点后天空开始断断续续飘洒细雨。
鲁布米拉把午餐安排在偏离大路的一户人家的园子里。金发女主人53岁,已有3个孙子孙女,但脸上几乎全无皱纹,看上去才40多岁。菜肴早已准备好了,放在7、8个长方形的搪瓷盘里,各种食物按颜色搭配成不同的图案,细巧精美,显示出主人不凡的审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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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

到西伯利亚以后基本上吃的都是家常饭,无不美味可口,这家的就更不用说了。
当女主人得知我们都是澳大利亚人以后,她说从电视上看,澳大利亚永远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海滩和快乐的人们。我们告诉她澳大利亚也有茫茫雪山,她吃惊地连连摇头。
她的丈夫和儿子都是猎人。
去年冬天一头黑熊曾遛达到了她家的屋后。
饭后访问一位自学成才的摄影家,这是个30多岁的精壮汉子,客厅四壁全是他的摄影作品,主要表现当地的自然风光和植物花卉。我最感兴趣的一张是他的住宅被窗下一米多高、屋顶两尺来高的积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照片。可惜那张照片的拷贝卖完了。我买了两张他拍的闪电照片。
摄影家显然活得有滋有味。屋里有微波炉、电冰箱。他自己设计制作几乎所有的木家具。除了出售照片,他还兼卖自制的木头镜框。他的屋里屋外井井有条,处处透露出艺术气息,连茅厕的门上都有刻木装饰。他的菜圃精耕细作的程度绝不亚于中国江南农村任何勤劳农家的自留地,而他的菜圃可比中国江南农家的自留地大的多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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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家园子里的茅厕

有点奇怪的是,摄影家好象是个单身汉。
进阿巴坎后直接到一处像是什么艺术家协会的地方,坐在普通客厅里的普通的沙发上,看二男二女的歌舞表演。又一次听到喉唱,不过跟那晚在宿营地听到的似乎风格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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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演出

不知道假如陪同大一些的团,鲁布米拉是不是还能安排同样丰富的节目。
看完表演上超市采购,因为又得乘火车了。采购后吃晚餐。
先后两次在阿巴坎蜻蜓点水。美好的印象:路边电杆上装有放花盆的架子,花盆里鲜花灿烂。不那么美好的印象:许多楼房的砖砌外墙没涂水泥,明摆的物质匮乏的证明。
8点坐火车离开阿巴坎。

第二十天
2007.8.18 星期六 多云转雨转阴
克拉斯诺雅斯克(Krasnoyarsk)

清晨到克拉斯诺雅斯克,西伯利亚的第三大城,横贯西伯利亚铁路主干线的重要枢纽。
把我们送到旅馆,鲁布米拉的导游任务就算结束了,但她主动建议让我们休息一下后带我们去看些市内的主要景点,我们只需付点钱给面包车司机就行。我们当然求之不得。于是说好两个小时后她来接我们。
一如既往,昨晚我在火车上又睡了个好觉,不需要两个小时的休息。简单洗了一下,就出旅馆逛街。没有地图,很快就得回头,因此只能顺旅馆前的马路走个来回。那路非常宽阔。两边看到的值得一提的景物有:
• 一长段人行道上的大树的下部树皮被剥光,树干漆成了俄罗斯国旗的白兰红三色。
• 一堵十来米长的大型浮雕,灰中透红的花岗岩上除了带着帽子的几颗脑袋和下垂的手背,人体的其他细节都彻底虚化,使将众人的手串联在一起的粗大铁链更加触目惊心。在斯大林时代,克拉斯诺雅斯克是臭名昭著的“古拉格”集中营系统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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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浮雕

• 一个夜总会灰白的外墙上故意做出向四方蔓延的黑色裂纹,而大门的上面半个赤裸的身子正在死命地从窄缝里往外挣扎。
• 一座废置的不知是厂房还是仓库的建筑,挡玻璃遮丑的却是巨幅的青色的城市美景画面。
鲁布米拉先带我们看中国商业城(近几年在此经商的中国人剧增,除了这幢大楼,市里还有个规模很大的中国集市)、落成不久的立城纪念碑(克市初建于1628年)、臭名远扬的22年前动工而至今距完工依然遥遥无期的24层的烂尾楼、最早的移民点标志及伴随移民而来的马匹雕像以及列宁博物馆。博物馆外墙挂着日本三洋手机的大幅广告。
馆前不远的叶尼赛河边就是当年列宁从圣彼得堡坐火车来到这里坐船去米奴辛斯克,然后从那里坐马车去苏申斯克的码头。列宁乘过的那条蒸汽轮高高地停放在水泥底座上,以前必定是博物馆的一部分,如今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的栖息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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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时乘坐的船

沙皇时代犯人赴流放地没有解差全程押送,警察只管在车站码头迎送。因此逃跑与否完全是各人的自由。斯大林、托洛斯基选择了逃跑。列宁选择了服役。逃跑的风险是以后再被逮住就会受到严厉得多的惩罚。
我们接着去看内部正在维修的卫国战争纪念馆。鲁布米拉告诉我们,进馆大厅迎面是个老妇雕像,她有11个儿子,全部捐躯沙场。苏联人不拯救大兵瑞恩。在4年卫国战争中,克拉斯诺雅斯克男子中三分之一上了前线。纪念馆的前方和两边除了常见的长明火、战士雕像、坦克等,有一长列石墓,墓内安葬着负伤后撤回家乡而依然不幸死于医院的士兵。还有两座近年竖立的新碑,其一纪念斯大林历次大清洗的受害者,另一纪念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出事后前往救援因此受到核污染而死亡的医护人员。
然后上一高地看城市全景和贯穿市区的叶尼赛河。高地上小巧玲珑的教堂是克拉斯诺雅斯克的标志,其图象印在10卢布纸币的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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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斯诺雅斯克市标

鲁布米拉又带我们到市郊的一个观景台,从那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不远处叶尼赛河边一片红绿屋顶相间、景色如画的住宅区。鲁布米拉说那地方人称“小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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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尼赛河边“小瑞士”

一对新郎新娘和他们的亲友在我们近旁留影。
观景台的栏杆上挂着几百把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锁。鲁布米拉说这是近两年来流行的新时尚:新人到此把锁锁在栏杆上,然后把钥匙远远抛到悬崖下的河水里,以永远无法打开的锁象征爱情和婚姻的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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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和婚姻就锁在这里了

最后鲁布米拉把我们送到火车站。途中开始下雨。车站外有金狮站在巨大的圆柱顶上,象征当地当年富庶的黄金矿藏,旁边有一对新人和他们的亲友在拍新婚纪念照。车站内陈列着横贯西伯利亚铁路通车时首列火车的车头。又有一群人在拍新婚纪念照。那新娘既得摆架式,又得笑容灿烂,又得照顾雪白的拖地婚纱长裙,还要在车头上上下下,非常辛苦,但她显然乐而不疲。
2:30火车启动前,大家逐一跟鲁布米拉拥抱告别。
她是个难得的敬业的好导游。
她留在车站准备接下一个团,那是个40多个人的美国团。
在疾驶的火车上拍了几张西伯利亚金色的黄昏的照片。

第二十一天
2007.8.19 星期日 雨转阴
伊尔库茨卡(Irkutsk)

9:30到伊尔库茨卡。此地距莫斯科5,185公里。
11点随当地导游路易丝步行观光。路易丝在大学里主修语言学,兼职当导游、教德语。她对近年来中国商人带来的大量价廉物美的服装玩具等赞不绝口。
半日游所见:
• 从旅馆前潺潺流过的至少200米宽的叶尼赛河支流安加拉(Angara)河。
• 宽阔的河堤大道,道边的加加林半身雕像以及主持修建横贯西伯利亚铁路的亚历山大三世的立像。后者在十月革命后被毁,5年前复原。
• 设在一原富商豪宅里的历史博物馆。
• 东北-西南走向主干道卡尔•马克思大街上的剧院、市医院、西伯利亚铁路东区总公司以及该公司大楼外墙上的斯大林浮雕头像(与卡尔•马克思大街交叉的西北-东南走向干道叫列宁大街)。
• 州政府和市政府大厦。
• 卫国战争纪念馆。
• 几个大小教堂,包括著名的显现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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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林

十九世纪初,许多知识分子、艺术家、贵族和官员因直接间接卷入十二月党人事件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卡成了这些流亡者社会交际的中心。到十九世纪末,伊尔库茨卡的居民中半数是形形色色的流亡者或流亡者的后代。他们在这里扎根落户,兢兢业业,慢慢把伊尔库茨卡建成了西伯利亚东部的文化教育中心,使伊尔库茨卡赢得了“西伯利亚巴黎”的美称。
(题外话:据说林彪在9.13匆匆坐车前往山海关机场时曾问“到伊尔库茨卡多远?”官方说这证明林彪不是被林立果裹胁而是主动出逃,怀疑论者则说一代名将如林彪,前不久还在殚精竭虑运筹帷幄准备跟苏联打仗,怎么会问这么低级的问题?何况这是无可查实的孤证。)
随路易丝观光结束后独自去著名的中央商场,那里蔬菜水果鸡鸭鱼肉熟食生鲜品种丰富,与如今中国许多城市里的菜市场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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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容是这样美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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