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老本还能吃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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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中国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纳米比亚开国总统努乔马和纳米比亚全国委员会主席卡佩雷在温得和克共同出席中纳建交20周年招待会。这是贾庆林(中)、努乔马(前右)和卡佩雷(后中)步入会场。

 

    在国家外事活动中,纳米比亚开国总统努乔马戴着一顶上个世纪50、60年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帽,与四周西装革履显得很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格格不入。努乔马总统为何要如此一身装扮?直到看到一个网友搜集到的努乔马总统简历,我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了显示他没有忘记红色中国对他和纳米比亚的支持。

 

    “努乔马幼年家贫,断续上过11年的小学,间以放牛补贴家用。但当他看到纳米比亚人民在殖民主义和种族隔离压迫下 “每个工人就像奴隶一样被对待,脖子上挂着雇主的名字,没有自由,没有权利,被残酷压榨”时,就埋下了为独立自由而斗争的种子。最初,努乔马采取的斗争形式就是利用在铁路工作的方便,“把搭乘的工人的契约撕毁,再把他们秘密送到学校,这样他们就不会被白人抓去了”。

 

    1960年,努乔马参与组建西南非洲人民组织人组党并当选该党主席,领导纳米比亚人民进行反对南非殖民统治的武装斗争,成为一名职业革命者。期间,他把三个儿子都送到了争取国家独立的战场。1990年3月21日,纳米比亚正式脱离南非,成为独立国家。

 

    努乔马说,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亚洲取得的争取民族独立斗争的胜利,对我们是莫大的鼓舞,我有幸在独立战争中多次与这些卓越的中国领导人会面。中国向我们提供了巨大的援助,中国训练我们的战士并提供武器和各种物资,让我们在跟南非种族隔离殖民政府的斗争中最终夺取了胜利。

 

    “我第一次接触中国共产党代表团是在1961年。那时我认识了毛泽东、周恩来,我还和中国驻埃及和坦桑尼亚大使频繁见面,我们成为了朋友。我在中国上过两周的课,学习了毛泽东思想。我们的友谊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他所说的“在中国上过两周的课”,是指曾在南京高级步兵学校(即今南京陆军指挥学院)学习毛泽东军事思想,时间大约在1969年。

 

    也许,他那顶军帽就是在南京高级步兵学校学习期间得到的。有人说那顶军帽是周恩来总理送给他的,但没有找到确切出处。”

 

    时间已经过去40多年了,努乔马已经从当年的穷黑小伙变成了一个国家的开国总统,但他仍没有忘记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给予他的支持,在重大外事场合下,头戴一顶已经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军帽。即便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都感到那顶军帽是多么不和谐,是多么不与时俱进,好象是一件出土文物,但是努乔马戴在头上,他的表情显得相当自然,这倒反衬出旁人的尴尬,大家的视线似乎也没有交集。

 

    这张照片在每天多如牛毛的新闻图片中,也许不为人所注意,但我认为,这恰恰是云淡水暖最近文章《流水无言:“吃毛主席的老本”》的又一个佐证:虽然中国常常被美国戏弄(尤其是北京奥运会火炬传递遭到了几乎所有西方国家的舆论围剿),但中国还有几个毛主席时代留下的真心朋友,关键时刻吃吃这些老本,也能在国际上挽回些面子,比如,08年奥运火炬在朝鲜传递的场面,总算让国人松了口气,能感到些许安慰。

 

    毛主席帮助的是穷人、穷国家,做的是雪中送炭的事情,人家自然以真情回报。反观今日中国,用血汗钱购买世界上最富裕、最强大国家的债券,除了锦上添花的多余,还让世人(包括外国的一些观察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与荒谬。

 

    只要有“老本”在,中国就不用担心关键时刻,在世界上陷入彻底孤立无援的境地。但努乔马出生于1929年,现在已经81岁了,已经垂垂老矣,名副其实的“老”本了。倘若努乔马过世后,他的继任者放弃甚至背叛努乔马的亲中感情,那么这个老本也吃不了几年了。

 

    毛主席留下的老本,还能让我们吃几年啊?但愿我们不要生于安乐,死于忧患!

 

    最后,改用云淡水暖文章的结语作为此文的结语:一边喝着“百花”、“红枫”流出的乳汁,一边向前30年泼“贫穷僵化”、“闭关锁国”的污水,这样的话,咱说不出口!

 

    附文:

 

    流水无言:“吃毛主席的老本”

 

    云淡水暖

 

    “吃毛主席的老本”——这句话来自于《羊城晚报》的西南抗旱报道。

 

    2010年春季,罕见的大旱袭击中国的西南地区,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又听到一句文绉绉的吟哦“多难兴邦”,应了那句俗话:“说福不灵说祸灵。”

 

    大灾当前,媒体当然有披露灾情,直击旱象,唤起关注的责任,开专栏,写专题,在诸多报道中,一个关键词在反复出现——水利。

 

    照理,西南地区比起中国北方地区来,降水是相对丰沛得多的,云南、贵州的年平均降水量都在1100~1300毫米之间,作为参照,北京的年平均降水量只有500~600毫米。但气候的特征决定了地球上所有地方的降水在时间上绝非平均分布的,水利设施在这些地区尤为重要,在大旱的季节作用尤为突出。

 

    然而,诸多媒体在报道旱灾的时候,伴随关键词“水利”出现的,还有几个派生关键词——“老化”、“隐忧”、“建设滞后”等等。所谓“老化”就说明曾经“降生”、曾经“年轻”过,而在诸多报道中,那个“降生”、“年轻”的标志性年代是: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

 

    《东方早报》发表旅美华人徐开彬的文章“从大旱灾反思农业水利建设的欠账”,文中表述: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我国先后建成了8万多座大、中、小型水库,…不仅洪水泛滥的历史基本结束,而且变水害为水利,基本消灭了大面积的干旱现象,扭转了几千年来农业靠天吃饭的历史。

 

    中国之声《新闻和报纸摘要》报道:云南省普洱市龙潭乡黄草坝村…在当地一座小型水库,“你看这个坝体已经塌陷了。他们已经做过处理,用木桩固定住,但还是往下陷。58年修的这座土坝。像这样的水库是从来不敢蓄满水的。”…在整个普洱市,213座小二型水库,有177座是病险水库,比例超过八成。往年虽然水库不能蓄满,也能基本保证度过旱季,但今年情况特殊,干旱持续的时间长,水利设施建设严重滞后的问题就明显暴露出来。

 

    新华网报道:遵义市是贵州省水利化程度较高的地区,…水利设施缺乏、老化和损坏严重的矛盾不断积累,造成严重工程性缺水难题。…遵义市水利局副局长李书江说,数万座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修建的小山塘、小水库年久失修,在干旱面前无法发挥作用。…中国的农田水利工程多数修建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设施老化、功能衰退。

 

    《羊城晚报》报道说:广大农村的水利工程多修建于20世纪70年代前,“吃毛主席的老本”;…

 

    好一句:“吃毛主席的老本”,把一部当代中国农田水利的兴衰史概括无余。草民听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徐海亮先生说过,毛泽东时代的水利建设的规模与成就,是“中国几千年水利史上最辉煌的时期”。

 

    虽然历经沧桑之变,虽然被冷落备至,但是,不得不承认,正是这些已经50岁、40岁“高龄”的,已经被列为“病险”之躯的水利建设成就,继续勉强地、艰难地支持了30多年来中国农业、农村乃至于城市的用水需求。比如上述云南普洱市的213座小二型水库,虽然已经病到“不敢蓄满水”的地步,但还是年复一年地支持着当地民众的生产生活用水。30年来,人们常常会听到“我国连续N年大丰收”、“夏粮大丰收”、“秋粮大丰收”的喜讯,但是,从今天关于旱区水利现状的报道,人们窥见了在这些“大丰收”背后的那个“水”字和那个“水”字所代表的时代内涵。

 

    所谓“吃老本”,就是指没有新的作为,没有新的投入,却只有不断地索取的状态,而这个状态的萌生,在新中国的水利史上是有一个节点的,就是“中国几千年水利史上最辉煌的时期”的终结和“吃老本”的开始。用媒体的说法:自上世纪80年代初期以来,水利建设被忽视,一部分建好的水库和灌溉系统由于缺乏管理与资金投入而荒废;再加上市场化改革后,水利设施承包者短期逐利行为严重,…导致1990年代以来有效灌溉面积不断减少、成灾率不断上升、抗旱和抗洪能力不断下降,全国大面积的耕地重新回到靠天吃饭的历史(《东方早报》)

 

    农村如此,农田水利如此,城市供水又何尝不是如此。

 

    以重灾区贵州省的省会贵阳为例,至今市区的供水尚未见到严重受影响的报道,有一篇报道说,严重干旱的贵州毕节市市民“因干旱缺水到贵阳洗澡”(东方卫视报道)。那么,至今支撑着贵阳市区生产生活用水的水源是什么呢?,用当地人的话说是“两湖一库”,也即是两座人工湖,一座水库,百花湖、红枫湖、阿哈水库,至少在目前,“两湖一库”是贵阳的水资源之本。

 

    查资料得:

 

    红枫湖:1958年修建猫跳河梯级电站第一级红枫电站形成的人工湖,水域面积57.2平方公里,是贵州高原第一大人工湖。1988年,红枫湖被国务院批准为国家级风景区。(经济观察报)1958年12月15日,一级红枫水电站开工建设,1960年2月,朱德总司令到工地视察,1960年5月29日,红枫电站竣工,此后,红枫湖逐渐演变成贵阳的主水源地之一。

 

    百花湖:1960年修建猫跳河梯级电站第二级百花电站形成的人工湖,1966年6月30日,百花电站竣工发电(在此时间段,1961年修建的第三级修文电站先竣工发电),湖面积13.5平方公里,蓄水1.3亿立方米。此后成为贵阳的主水源地之一。

 

    阿哈水库:1958年4月设计,同年8月动工修建,1960年6月第一期工程竣工。是以城市供水和防洪为主的中型水库是贵阳市城市供水的主要水源地之一。

 

    记住几个时间点:1958年、1960年、1966年,可以与之相连的有几个关键词:大跃进、三年困难时期、文革。由此又派生出来有些人说了30年的热词:全局性错误、三千万、浩劫。

 

    流水无言,人却有情。

 

    也许,毛泽东时代的亿万劳动人民,就是必须担负起为27年后的农业大丰收,为27年后的城市大发展提供须臾不可或缺的生命之源——水的历史使命。或许也正是为这一历史使命,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所谓“唯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创造了在一个没有完整的工业体系的一穷二白的国家,建设起千千万万个大小水利工程的人间壮举。别的不说,光贵州遵义市一地,就有数万座山塘水库,虽然它们老了,虽然它们病了,虽然它们干涸了,但它们是无可变更的历史见证。

 

    有媒体说在旱灾面前“痛定思痛”,但草民以为,首先要“饮水思源”,至今仍然在大旱中支撑着一座数百万人口的大城市的“百花”和“红枫”,以它们美丽的名字和竭力的奉献,为一个伟大的时代诉说着什么?

 

    流水无言,人却有情。

 

    一边喝着“百花”、“红枫”们流出的乳汁,一边把中国的近现代历史,分为100年前的黑暗和30年前的“贫穷僵化”,这样的话,咱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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