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伊妹儿? 2005-04-08

2005-04-08

门前河水尚能西,莫将白发唱黄鸡。时间的流逝,自是不可逆转,正如大江东去,日落西山一般,铁定不变。

然而,来到北美洲后发现,这里的大部分河川,既不向东,也不向西,而是南行而下。据说在北极,那里的夏日终日不落,而冬日则长泯于南山下。可惜,在地球上找不到一个角度可以看到时光的倒流。

偶尔,在午夜梦徊时,幻想无限的变换着角度,试图登上那时间永恒的星球。在那里,时间就象阳光,空气和水分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前尘后事任蹉跎,青春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那里没有生离,没有死别,没有墓碑,也没有乡愁...... 愁的只有地球乡。

举目遥望地球上某一个充满书香的校园内,我青春的墨汁未干。在漂泊闯荡过的江湖里,我智慧的沉积未了。我用足迹浪写的一生,册册页页都有汗水和泪痕作注。

我吟咏着余光中的乡愁诗,并其后加上了这么一行: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那时候,乡愁是一限短短的时间,我在这头,地球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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