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31楼前的银杏叶
嬉皮笑脸的(老帖旧忆):
默默的校园又默默地走进了故都的秋天.一个人迎风走在主干道上,我忽然想起了北大的银杏叶.
快两年了吧,两年前曾经有一个北大的女孩儿对我说,"你不懂北大的文科,因为你没有在秋天踩过31楼前沙沙的银杏叶."
"清华三教后边的叶子我不知踩过多少回.",那时的我当然不服气.银杏树的叶子,难道一定也要北大的才好得多吗?
这么长时间了,我虽然无数次到过北大,无数次走29,30,31间的小路上,却一直没有在意过那一棵棵细细的小树,更不要说它上面的叶子了.也许是忙忙碌碌的学习让我多了几分枯燥;也许是日复一日的沧桑让我有了一些感悟.我忽然想在今天去31楼前踩踩银杏的叶子了.
然而...北大的银杏叶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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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我吗?深夜里居然踱出了清华GG,这个看似玩世不恭而又往往语出惊人的ID,经常深夜出没在论坛,让人想起一句话:喜欢深夜的人,大概都是爱思考的。。。
是啊,北大31楼前的银杏叶跟清华三教后面的,还有世界其他地方的银杏叶从形状到生命原理根本没有本质上的不同,若非说不同大概就是它们从春天吐蕊的青芽开始到秋天变成黄色的小扇子随风漂落,每个叶脉里都见证与记忆了31楼前那年的春夏秋冬,无数个少年翘首企盼,期待自己爱恋的少女早日出现在眼前,从爱情孕育萌发,彼此约会牵手,男欢女爱,熄灯前被催促难舍难分的离别拥吻,乃至彼此争执离合不欢而散,悲情分手散场交接信物。。。这些青春无悔的连续闹剧吧。
有人说:任何一个北大的男生都有一位住在31楼的梦中情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31楼是北大最大的一幢本科女生宿舍楼,集聚了包括管院、经院、法律和中文,国政,图书情报等的大部分文科女生,现在外语系似乎也住进31楼了。其整体聚光率显著高于29楼和理科的36楼其他女生楼。因此,31楼成了名副其实的北大公主楼。
这么多年来,31楼已经和在31楼前的"民主与科学"的标志性雕塑一样,成为了北大男生与清华等周围名校青春萌动的少年们的一种精神的向往和寄托。
"凭一把破吉他流窜于31楼下每日啸歌的某清华GG,他说:
那时的北大是个唱着校园民谣成天摇摇摆摆的大老爷们儿;
某少年则说:现在的北大则只是唱着别人口水歌在那黑暗的角落苟延残喘的小青年了。"
而我脑海中的北大如崔建歌中所唱的那些用隐晦语言描述的曾被“一块红布”蒙住双眼的,那生在红旗下不同于石头具有生命孕力的“红旗下的蛋”,迷茫而又充满理想,无所畏惧而又一无所有的莽汉。。。
记得那年动乱,民主党派的校长对待当局的谴责,居然公然说出了至今依旧回荡在我脑海里的声音:
若一个国家连青年都没有了理想,那么这个民族就将失去希望。。。
31楼里曾经的女孩儿都毕业了,又有一群女孩儿住进来。31楼下仍然人来人往。。。
岁月的沧桑让当年31楼前的曾经少年有了感悟,理解了银杏叶的不同,而又想去回踏那些银杏叶的时候,那些当年的银杏叶儿早就变幻成了花儿,随风浪迹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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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范玮琪
专辑:真善美 歌手:范玮琪
歌曲:那些花儿
演唱:范玮琪
专辑:真善美
歌词: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where the flower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girls gone?
where did they all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men gone?
where the soldier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y gone?
这首歌是北大附中毕业,清华出身的朴树写得.但是,曾经的与现在的少年们都同意,历经流年的31楼的每一群女生还是一样美丽着……
就像31楼前绿了黄黄了枯枯了绿绿了黄黄了枯的银杏树叶一样。
其实31楼前总是四季开花儿,春天是黄色的迎春花枝条冒绿,再稍后是黄刺玫像一串串铃铛披散着头发压满长枝;夏天高枝上开着轻羽般飘逸的芙蓉花,像一只只飞翔的小鸟,低矮的紫阳花开着淡淡的浅蓝色的绣球花儿,时常挂着些露珠,在阴雨天里越发郁郁地招人怜爱;只有秋天楼前那两排细小的银杏树上的叶子转黄而被秋风吹散,让等待在31楼前的帅哥们边观望过往的美女养眼,边踩踏着脚下的银杏叶儿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沙沙响。。。记得打热水路过的楼角有棵涩柿子树,我曾一次次地把木棒抛上天,追打那几个幸存的桔黄色的果实;最喜欢的还是楼前那个“科学S顶个球,民主D连球也不顶”的DS钢雕塑,以及通往图书馆的住满当年顶尖教授的燕南园那条僻静的小路,路上经常会遇到名教授们在散步,但他们年迈消瘦的身姿完全不同于他们震耳的大名,比如弯着身子散步瘦弱的语言学泰斗王力,白发青布衣的美学家朱光潜,小说家宗璞的老爹哲学泰斗冯友兰的院子里那被誉为“三松堂”的挺拔的松树。。。
很欣赏一个哥们儿说的这段话:
“他们跑过来取笑站在31楼前等待女友的我,仿佛等待是耻辱的,无所等待的他们才是幸福的。
其实,当我们一起叼了烟在楼下打哈哈的时候我发现——无所等待,陪人等待才是悲哀的。。。”
那时候整个31楼楼下,连空气都在跟空气恋爱。
"民主与科学顶个球"雕塑依然矗立在31楼前,阳光照射下来,熠熠生辉。"D"和"S"两个字母也亲密地缠绕在一起,就像31楼下的一对恋人 。而31楼前那些曾经的银杏叶儿,她们早已经过春秋冬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