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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此日无它愿,再唤故人咏海棠!《海棠新社》评诗后记
借着写这个后记的良机,俺得争取摘掉“人老话多”的帽子了。写篇短文儿,说说感想。
墨瑞女侠几次要关《海棠新社》之门,几次都挤住了闻讯登门人的脚,于是俺老狼就在旁边另开了一扇“西江月”小门儿,想把来人暂时骗到那边儿去,好关这边的门哪。谁知,人们还是不忘海棠。
俺这个纳闷啊,这盆儿海棠倒是有了啥魔法了涅?咋这么牵扯诗友们的情热?俺前些日子曾分析出两个原因:
一是挑战心理,既然有“门盆痕魂昏”五个字挡路,俺偏要一试手脚;二是咱们大汉语言中的“门盆痕魂昏”这五个字的魅力无穷:“魂”字魅力居首,无论古今诗词,出镜率皆高。诗人为诗说愁,下笔就是它,这次不幸偏触到了痒处!“痕”更是宠物,跟“泪”乃原配不说,跟“吻”更是情人。“昏”字虽应傍晚才出场,但喝醉了或愁病了的时候,也少不了它。“门”和“盆”有点儿讨厌,可又躲不开,于是竟然有人把花从盆子里拔移植到野外了,说是不用盆。俺一看这谁不会啊?于是北方蛮汉脾气一发,干脆把盆子掷外边儿去了。
几个星期之后,沿着“门盆痕魂昏”一路过来,颇有伤残:猛一推门,上面掉下个花盆,头上砸出了血痕,半天缓不过惊魂,从此见海棠头昏。(您说倒是谁把这盆子偷放门上头去了?)
海棠诗的热闹,除了以上两个内在原因外,俺觉得还有几个外在原因。
首先是热心诗友的推动,如“高居第一盆”的狐兄,一盆激起千盆艳;再如兔兄,刚开始时几盆海棠好诗叠出,推波助澜;最早提议评诗的是兔兄,但最终挺身而出,勇担评诗组委重任的则是墨瑞女侠,揭竿一呼,群首踊跃,从此《海棠新社》才真正波涛汹涌,而此前诗友们的冲动都不过是涓涓细流。产高质优的是山居兄,共一十八盆,为诗友赞。俺写得算最少,竟也有三盆。
还有诗坛高手们的维护,如曲未平兄,东篱兄,几位班长,秦照兄,安静女侠,还有诸多俺不大熟悉的高手们,都踊跃跟贴鼓励指点,鼓励似锦上添花,指点如雪中送炭。
最终还是所有诗友的积极参与,这才是根本的动力。俗话说:“众人搬盆摞得高。”此番真是让大观园里那盆儿鬼才知道长什么样儿的白海棠又风光了一次。
刚看了秦照兄写的《感想》,说这次诗会乃七律之“强化训练”,俺深是此言。有高手们指点,评委们分析讨论,诗友间的互评,还有个人的自评修改,想不提高笔力都难。经过这番“磨炼”之后,若再遇诗会,定会有诗友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之慨了。明年此日无它愿,再唤故人咏海棠!
黄袍老狼 (于2010.0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