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事。在重庆至成都的直达快车上,一个中年男人在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挣扎到厕所旁。厕所门没打开,他使劲敲门,耳边响起的是滚滚的车轮声。他憋得难受极了,又扭不开厕所门,继续捶打那该死的门。厕所里传出愤怒的吼声,“畜生!”想入厕的男人和周围的乘客都听到了。那男人大喊一声,“贫农!老子不是贫农的话还要遭胀死!”[重庆话没有“en”和“ eng”的差别,“畜生” 和“出身” 听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