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子妹妹,轻轻的,粉你的别哥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眉子,粉一个人不难,难的是在粉的最痴迷的时候,为了被粉者的幸福,为了不让被粉者为难,选择放弃。就是说,粉的极致就是撤,就是离开,就是走人,就是不粉。
而我,你的别哥---别问我是谁,一个70村的潜水小卒,现在就决定撤了,离开了,走人了,不粉了。
今夜,别哥要远走他乡。千山独行,不必相送---当然,也许你就没打算送,甚至还心想,快走吧;你也不必为我的离开愧疚----当然,也许你就没愧疚,甚至还高兴走一个碍眼的了;你更不必怜悯同情----当然,也许你就没怜悯同情,甚至还会说70村玩的就是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不管你是怎样的想法,别哥我是轻轻的走了,没带走70村的一片云彩,反倒在70村的土地上洒了一片泪雨。
今夜,别哥要远走他乡,走前回眸一瞥,70村藏龙卧虎啊,满眼尽是獠牙,各个手段高强,多是吃人的猛兽,要不都叫着减肥呢。另外,70村的地上也零乱横陈着一些技不如人的弱小骸骨,还有潜在村边水塘里那些惊恐的眼睛,触目惊心啊。
今夜,别哥要远走他乡。心里装着你的靓丽倩影,动听歌声,优美文字,从此别哥遁入空门,荒山古树,青灯寒寺,捻珠木鱼,经声佛号,寂寞相伴,以泪洗面了。自然,再不谈感情,封闭尘心了,就算临山尼姑庵里那个好像也是从70村逃婚来的同病相怜的小师妹敲门,我也不给开了。
不过,别哥既然曾经涉足过感情领域,陷入过,可能尘心不净,也许每年七夕情人节会去70村给你顶贴,怀着复杂的心情送你一株寺前我种的红玫瑰,含泪祝你幸福。
如果尘心再不净,别哥也许会半夜悄悄去你的凸哥窗前,在他行云行雨的高潮时刻,猛的砸碎他家一块窗户玻璃,让他落下心理,生理的疾患,再别凸了。如果尘心再不净,也许会去帅得震撼,让男人仇恨的一片老姜家,往他后院高朋满座的聚会餐桌上扔一块从臭水沟里捡拾的砖头。如果尘心再不净,别哥会在你的苗哥托着猫一样的女伴翩翩起舞时给他一枪----别怕,眉妹,你别哥不会给你惹祸,让你为难的。我不冲他心脏打。冲心脏打对你的苗哥来说倒一了百了,解脱了。我打的是你苗哥的腿,这样让你以后一看到他的罗圈腿就悔恨当初没有好好对待真心粉你的别哥,悔恨在你别哥含恨而去时没有相送,愧疚,怜悯同情。
再见了眉妹,别哥走了,不必相送,愧疚,怜悯同情。
《给眉妹妹的一封信》
(一)
眉妹妹,看到你的别哥告而不别,前天晚上刚走,今天又给你发这封电子邮件,你吃惊了吧?说不定还会厌恶你的别哥又麻烦你了。其实,你的别哥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再不见你,一去不回头了,但内心还是惦记你的,怕你在70村受姓苗,姓凸,姓姜的那些坏人欺骗,欺负,欺凌,就想万一你遇到什么事,别哥远在天边,不能帮你,但起码能给你出出主意啊。另外别哥也想向你汇报一下这两天别哥的情况,也许你又不耐烦了,可别哥希望你别惦记着去70村里瞎耽误时间的和人闲聊,还是先听听别哥的奇遇吧。
前天晚上,别哥背负行囊,离开70村这块伤心之地,带着月光上路后,心里那个沧桑凄凉啊。走了一夜,别哥找到了那个要去的寺庙----别哥是心细如发的谨慎君子,说是仓促出走,其实却也做足了功课。以前别哥认识一位世外高人,他告诉别哥,若看破红尘,可去一处寺庙立足存身。别哥这次就是去的这个寺庙。
寺庙坐落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早已败落,但里边的基本设施却还在,也能使用。知道我的眉子妹妹是急性子,不喜欢听这些细节,我就简单说吧。我打扫收拾好这个今后的存身之地后,就和衣倒头睡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种声音惊醒了,起身一看,却原来身边竟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眉子妹妹,别看你别哥迷上了你,似乎是在情海里游过泳的,其实别哥和70村的其他男人不同,是一位专心专注,专情专爱的好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正人君子。看到有美丽的女子坐在身旁,别哥竟是正襟危坐,一脸傲然,问她是谁,怎么来了这里。
这个女子长得很漂亮,而且不但人美,说话也温馨甜润,亲切友善。她告诉我她叫小青,是临山采阳庵的尼姑,现在给我来接风洗尘的。我问你是尼姑怎么留着这么美的秀发,她说她和师傅都是带发修行。说着话,她打开带来的酒肉,别哥也是正常人,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也饿了,结果我俩吃着喝着,就聊了起来。
小青问我为什么来这里,我就说了我在70村的遭遇。没想到小青竟也是从70村来的,而且似乎对70村的情况极为熟悉。小青说:“别哥,你为什么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呢?眉树对你不好你可以在李子树,苹果树,梨树,草莓树,西瓜树上吊死啊。”
我说我一进70村的时候,开始看上的是玉珠,感觉玉珠青涩清纯,青春活泼,谁知后来又看见老板娘,一下子就被她那风情欲溢的成熟魅力折服了,再后来又发现兰贝了,特别是看了袖底香举着咖啡悠闲端坐的照片,我的心一下子乱了,眼也花了,找不到北了。这时,又看到了多才多艺,人美歌靓的眉子,眉子毫无悬念的闯入我的心里,我的心就像一锅待熟的豆腐,被卤水这么一点,立刻凝固了。
小青说这就是缘分。谁也劝不了。我转过话题,问小青怎么也在70村住过。也许是喝了酒,小青对我没有任何防备,告诉我说那年她奉师命去70村潜伏,暗中了解70村镇村之宝的藏匿地点。谁知却被住在70村东头椰林寨里的老姜以查户口的名义纠缠,要潜规则。气愤不过情况下,小青斩下了他的JJ,还在他伤口上抹了盐和辣椒水后,没完成师傅的任务就跑了,那镇村之宝也因为走露了风声而被转移,再不知去向了。
“老姜被斩了。。那个。。那个。。JJ?”我惊骇了:“那就是说他那里是空的了?怎么会这样?前天我还看了他那让人震撼的潇洒形象了,却原来。。。。”
“你太孤陋寡闻了,别哥。”小青微微一笑:“70村的那些男人,又有几个是全须全尾的?”
“啊?!”我更惊骇了:“就是说没有几个全须全尾的了?那不是都成了东方不败了吗?要不我总听苗哥,老姜他们说要断背呢,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你快详细讲讲。”
小青笑了:“别哥你也够八卦的。”小青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竟依在了我的怀里,继续说道:“人啊,缺什么就想补什么,斩断了,没有的就想说成有,凹的就想说成凸的。反正你也不会再回70村了,我就告诉你这个惊天秘密吧。你要说出去,在70村就会掀起轩然大波,也许就闹出人命了。”
“你越说越玄了。”我没有推开小青的偎依,急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青又笑了:“我说了之后,那,以后你可就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了。”说完这话,小青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切都是由70村的镇村之宝---一只手托元宝造型的纯金猫的争夺引起的,这70村啊,其实是由当年武则天私设的一个秘密行宫经过千百年的沧桑变迁演变而来的,虽然现在业已转型,但女人掌权的母系法规却还存在,组织里的男人全都是。。。。。”
眉子妹妹,我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先去睡了。明天,如果你还想听,也许我会继续给你写信,也许,就从此真的消失了。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
(一)
别哥前天戒七情六欲的面壁出现反复,不但破戒吃了梅菜扣肉喝了酒,还竟想起了青少年时代喜欢的歌星麦洁文的歌声和靓丽影像,身心都出了轨。真可谓静极思动,压抑的越久,憋的越凶,喷发的越猛。最后又星夜离开《别问寺》,下山走入凡尘,到山下村里转了一圈。
到了村里,虽然看到了美不胜收的JAZZ艳舞视频,打铁塑形的腰身线条,却也看到了村里的销户远离,关门拒访,避而不见和绕道而行的现象,让别哥贪恋红尘的心又冷了。特别是本来还给一位爱做饭的姜姓村民带来了一包用《别问寺》前的桑叶加六味地黄捣碎混调的秘制烹饪调料,结果后来才知道这位姜老弟却是所谓的“80后”嫩仔!别哥这个失望啊,想起了村委板娘施主的话:“MD,撤!”
别哥披着月光上路,回到荒山上自己的《别问寺》,一身憔悴,遍体灰尘,看着打坐的草垫,香炉旁的木鱼,捻珠,本想就洗洗睡了。谁知却洗而不睡,身净心不净,深夜又思前想后起来。
看着皎洁的月亮,静寂的荒山,迎着刺骨的寒风,别哥在《别问寺》前手含捻珠,竟仰天唱起了《城里的月光》了。MD,这就是物我两忘,面壁戒网的最高境界啊!个中滋味又岂是懦弱的销户远离,闭门拒访的人所能体味的?唱到这首因情所困且致病的许美静所唱的这首歌里的那句“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时,别哥忽然由此联想起了一件事。
(二)
别看别哥以“冻死迎风站”的气概深夜在《别问寺》前仰天高歌,似乎有病了,其实别哥不但没事儿,不傻,而且很精,甚至已经透视到人生哲学的精髓了,不过这且不提,先说那件事。
当初别哥还贪恋红尘时,为了把自己博客里码的一些字留个备份存下来,就在另一处网站也建了一个博客,狡兔三窟。别像一些人那样,一处出了问题,自己又没留底,全部心血白费,虽说在别人看来码的字不值一文,倒贴钱都不一定看,但别哥却敝帚自珍,毕竟抒发了自己的感情和心声,记录了自己的心路历程,留下了自己人生的点点滴滴,个中妙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
一次别哥搬过去一篇文章后,一会儿发现下边有一个留言。一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ID,再看内容,却吃了一惊。留言经别哥过滤处理后大意为:我变卖了一切,昨天已经到加拿大了。我想了,俩人的事情,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承担。你也不要再躲着我了,我也决定了,这次咱俩一起。我刚注册好网名能给你发悄悄话了,你赶快联系我等等之类的话---从以后的话知道是一个女人。
别哥开始以为是有人开玩笑了。因为别哥的这篇文章就是拿别人“找乐”的,别人回敬一下也是正常的互动。可是仔细看看留言内容,又似乎不像。
别哥先简单回答了一句:“你认错人了吧?”就想看看对方如何回答再说。谁知对方马上回话说:“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我正在旅馆里,准备去找你,凑巧看到你在这个网上的这篇文章,你上我这里或者我去你那里。。。。”后别哥和其再经交涉,对方竟似认定了别哥就是她找的那个男人了。
别哥又吃了一惊(这一会儿老实巴交的别哥都吃二惊了,招谁惹谁了?),想想自己既没有狼兄姜弟等那些村里年轻才俊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形象和本钱,也没有财主,书记等那样的财物及统筹能力,最主要的是别哥和村里其他男人们不同,严于律己,作风严谨,没有犯案的动机,而且历史清白,怎么会让人找上来了呢?
别哥本可一走了之,置纠缠于不顾,但就像人说的那样,别哥也是珍惜“羽毛”的君子。虚拟的网络上“羽毛”再不值钱,也是一根根长起来的,是现实的心血培育出了这些虚拟的“羽毛”(说到这里别哥又想起村里那销户远离和闭门拒访的人了),怎么可以说扔就扔,随便让不相干的人毁坏呢?这事传出去说不清道不明的,别哥以后还怎么做人?况且虽然现在别哥清心寡欲的面壁,带发在《别问寺》里修行,但其实也是很八卦的人,好奇她是谁,凭什么认定我和她有联系呢?所以别哥没有马上走,而是继续和她交流了下去。
后来对方就说了:到这地步,你怎么还耽误这无谓的时间,还装和我不认识?你就一直这么活下去?看你写的这句话:“我的生活就是现实中我的事业----唐人街角的鞋摊,及由此衍生而来的一系列活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别哥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确实看错人了,因为这是别哥虚构的搞笑文章,同时也想起了一个说明自己的方法了。别哥在博客里有自己唱的歌曲,就说让她去听再来说话。一会儿,对方来话,说自己实在昏了头,下了飞机在旅馆里睡不着觉上网,满脑子乱想,结果看到这篇文章,迷迷糊糊的就认错人了。最后恳求别哥删除那些留言等通话,忘了这事。
别哥祝她好运并依照她的吩咐删掉留言后,心里想到:“幸亏遇到别哥这样的君子了。这要是遇到村里的其他才俊们,失财?失色?唉,为她后怕啊。”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别哥本来写到这里要点题并展开来叙述的,但想了想,打住,羽毛太丰满了没用,省点电费,关机,再接着面壁吧。
附上别哥那篇引起这事的原文(文中的名字已经修改了)。
(三)
“小草,你好。
当我在悄悄话里打上并念出你的昵称小草时,一股热流从我心底直涌而出,渐渐弥漫全身,最后,除了脑子还清醒着,全身已经被这股热流弥漫的软绵绵的偎在椅子上了。请原谅我用弥漫这样的词句,我已经很久不用这样的文词了。天天在唐人街用低俗的语言和人打交道,讨价还价,让我这个曾经彬彬有礼,举止文雅的谦谦君子已经变成了谈吐粗鲁的市井光棍;生活的磨砺已经让我这块宝贵的钻石失去了往日璀璨的棱角,成了唐人街角一块自生自灭的石头。但自从认识了你并被你核辐射般的光芒照耀后,蒙在我外壳的污垢业已剥落,我觉得我XXX已重获新生,老树又要发新芽,老牛又要啃嫩草了。
当然,我确实老了,是老牛了,但坦率地说,你也已经不嫩,也就是说你已经不是嫩草了。我这样说不是冒犯你,是让你我正视现实,认清你我已经不能再玩少年人的那种欲擒故纵,拐弯抹角的感情游戏了。中年人,就要‘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我引用了鲁迅的一句话,就是想说,咱俩都别玩儿虚的了。
昨天晚上从你家出来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踉跄跄的往自己的家走时,在月光下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恋爱了!
我知道我如果说出这话,熟悉我的人肯定会笑,以为我是玩笑,或是疯了。
我的生活就是现实中我的事业----唐人街角的鞋摊,及由此衍生而来的一系列活动。还有就是精神生活,主要就是虚拟的网络,说白了就是现在你我都在的这个《生于70》论坛。现实中我是隐于市的独身大侠,有幸机缘凑巧的正好隐在你住的唐人街。但功利的人们从未注意过我,所以我也不和他们有心的交流。我说的熟悉我的人们,就是指咱们在的论坛里的网亲们。她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一贯在论坛里插科打诨,幽默诙谐,游戏风尘的X哥,竟会对虚拟网络上相识的人认了真。
当然,她们的感受我已不在乎了,说真的,从我爱上你后,她们的照片我已经不看了,虽然为了礼貌我也会叫声‘太美了’,‘X哥我心脏跳得受不了了’之类喝彩的话,但我心里其实是想着你的影像,我叫的这好是为你XX草,我的小草叫出的。
哎呀,文绉绉的说话太累,我他妈的干脆不装了,就上大白话吧。昨晚看到你本人后,没有像说的那样‘网友见面见光死’,反而是我这无波的古井让你扔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心里一下子乱了。也更坚定了我前些天第一次看到你照片就爱上了你的决心。到家后自己在深夜喝着酒无缘无故的就掉了泪。想起我XXX的感情之路,我拍了桌子-----真太他妈的坎坷了!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的,我虽然平时特别狡猾,但现在也好像诚实了,我就和你坦白了吧。论坛里我仰慕的黄昏那天发了一个叫《悄悄话》的贴,说据称我早熟,上小学时勤工俭学,业余时间擦皮鞋,一次在给一个中年女工擦鞋时摸了人家的大腿,被戴了作风问题的帽子,和许多成年坏分子们游过街。我当时没说话。现在X哥私下和你说,那次的事儿是真的,只不过细节有误。我当时小学已毕业,刚上初二;那女工没那么大,是我同班同学,也才刚十五岁,就是长得老点儿,像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
人家都说,初恋不懂爱情。经过那次教训后,X哥我把心封闭起来,再也不谈感情了。哪知,这次遇见了你,X哥的心弦一下子让你那重手拨响了,好像都拨断了。
当然X哥毕竟是老江湖了,现在招法还没全乱。记得前些天你告诉我阿X也给你悄悄话了,听后我吓坏了。我太了解阿X了。我问你,如果俩人比赛跑步,对方比你跑得快,你又必须赢,怎么办?只好跑时伸脚绊他一下了。我知道这样不光彩,但为了你,我是什么也干了。
我悄悄申请了一个女ID,在咱们论坛秀了我从网上搞来的漂亮PP,果然不出所料,阿X注意上我了,给我这女ID发来悄悄话了,说我就是他一直在寻觅的小白兔。我就说,咱们到《流行时尚》论坛去玩儿吧,结果阿X被我调虎离山去《流行时尚》坛了。现在咱们论坛里就我佩服的保守正派的真君子黄昏,还有小姜,二狼,三财等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几位,我就再也不怕你叫他们带坏了。
昨晚你说让我回家等信,我特别失望。也特别焦急,今天连鞋摊都没出,生意都不做了,一门心思的在家等你的回信。我不再多说了,说一千道一万没用,我来点实际的吧,XX草,我没有什么可给你的,但我保证,你只要和我登记结婚,你马上就是我《X记》鞋业公司的老板娘了。我有手艺,你什么也不干我也养得起你。当然条件是在家看着孩子们,不许再上网了,咱论坛里除了黄昏我信得过,其他男的我都不放心,太危险了。
XX草,我的心弦让你拨断了,现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就等你来续弦了。
热切盼你来续弦的XXX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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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媚平时不以真身示人,但裴小鼠把她摸得门儿清。这是只很有追求的狐狸,写文带着匪气,有股子湘楚夷狐狸的泼辣劲儿,是不是的人不敢招惹她。有回这匪狐出门溜了一圈,化身成一千娇百媚的白狐,竟然还真的给她勾搭回一书生才子,跟着她到了70村就再也不挪窝了。胡媚媚也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两人在70村儿肆无忌惮暗送秋波,眉来眼去,高调得不能再高调了。裴小鼠看了几出,傻眼儿了。这狐狸精勾搭书生不都得背着人,低调行事吗?这俩是不是想遭天劫啊?毕竟人妖殊途嘛,到时候灰飞烟灭,哭都没地儿哭去。裴小鼠哆哆嗦嗦地跟胡媚媚讲:低调,低调,自个儿闷儿得蜜就行了,完全没必要上特立独行妖精排行榜嘛。。。胡媚媚横了裴小鼠一眼,说:灰飞烟灭我乐意。。。裴小鼠一口鲜血硬吞了回去,指着胡媚媚的鼻子说:劳资懒得搭理你。。
以后裴小鼠看着内才子书生就来气,一妖精被一凡人迷了心窍,真是丢人。没事儿就找机会敲打敲打内书生,结果被书生在胡媚媚耳朵边上吹了风告了黑状,俩人逮住裴小鼠,说是要打断她的腿。裴小鼠又惊又怒又伤心,一口鲜血又硬吞了回去,心说:等你哭的时候,劳资给你递裹了辣椒面儿的纸巾。。
村里有一先生,仰慕胡媚媚才情已久,可惜没有先下手为强,被书生抢先一步所以彻底遭了殃,试着挽回了几次,胡媚媚情比金坚,绝对不肯三心二意。先生失意之于,留下一部文言总集,黯然离去。
转眼若干年过去,胡媚媚跟书生都不知所踪。一日胡媚媚重回70村,却形单影只,性情大变。裴小鼠瞅着胡媚媚的背影,摸出一把酸枣,边啃边嘀咕:不听小鼠言,吃亏三千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