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留住孩子们成长的快乐时光。
打印 被阅读次数
礼拜三,正忙着给学生“打工”,赶一个老板想知道的结果呢。实验室的电话铃声想了。随手抓起电话,还以为是那些没事找事的广告电话呢。电话那头居然是找俺的--一别二十多年的大学同学在来我这里的路上了,两个小时就到!

不是十年,是二十多年啦!上次见面是广州华南农大的校园,一个小时的会面,朋友就匆匆赶飞机去了。

听说是二十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老板大方地给俺放假了。可俺有时间,朋友的行程却排得满满的。只能见缝插针,先出去一起吃中午饭了。二十年不见,白丝已经爬上了老同学的头;一个拥抱,老同学的笑声还是那样的爽朗;谈起儿女,居然我们两家的老大都去了在华人中不流行的LAC,一个在Sworthmore,一个在Wellesley;谈起目前的生活,朋友已经是UCLA的终身教授,为五个NIH RO1忙碌。难怪难怪,还是俺这个博士后舒服,不写grant,不写文章,只知道吃喝玩乐,而头上难得的几根标榜岁月的白发,也被儿女太太楸得干干净净--母老虎早说过了,你头上的几根毛,我早就数清楚了。:(。

简短的中饭后,和老同学约好,晚上等他的应酬完毕,我在家等他--哥俩二十年不见,时间只能靠“流水”来安慰了。红的白的,进口的国产的,唯独不准备加州的。一声“嫂子”,太太说你的嘴可真甜呢;摸摸儿子的头,“看样子会比老爹高不少”。一起来的两位教授,一个是我的钓鱼“徒弟”,一位是湖南老乡,哪有客气可讲!先白的,泸州老窖,一人两碗,再来一瓶意大利红酒和一瓶阿根廷的Malbec(俺的最爱)。两个小时,聊不尽的话题,说不完的家常:复旦校园里那一脚“怒”射,球飞过高高的围烂,正好砸在路过的漂亮女生的头顶;病房里“相亲”的笑话;俺忘在排球场上老同学妈妈织的毛衣;宿舍里酒喝高了拱猪洋相白出的日子;还有那些散布于五湖四海全球各地的老同学近况。

临别了,为这二十年的时光,哥俩还干上一碗老白干!

(二0一0年十一月十九日)

附:

淮上喜会梁州故人

韦应物

江汉曾为客,相逢每醉还。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
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