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笔下的欧文(原型)去看了我的博客,读到了有关欧文的小说和我的那篇随感《依稀仿佛》。
所以在一个周日的午后,我的伊妹儿信箱里就有了封诗一样有韵味的文章。 他的信不是写给我的,只是cc给我, 可我知道, 那里面有种解释,也不完全是解释,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比喻,里面也有着一种“抗议”, 不过, 那抗议也是如此的诗意。
捧着电脑,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说不清的五味杂陈,仿佛一个久远的美好的东西重新的失而复得,那原是留存在我脑海中一直十分珍贵的诗人形象,我对我那篇《依稀仿佛》感到抱歉,也许我下笔太重,也许我把我的失望和感叹过分得渲染,因为能写出这份文字的人,心底深处应该仍保留了一块净土。
他写道:“年轻,年轻多好啊。风围着你吹,雨绕着你下,天不高海不远的,地球不就在脚下么?”
他写道:“那时的人多要读书啊!从伤痕文学到蝴蝶鸳鸯派,从萨特到海明威,再从雷诺阿到阿尔塔米拉洞穴壁画,拼命地读。”
他还写道:“回想当年,真真活脱的美好---那样地无邪。回想当年,真真活脱的美好---那样地无邪……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会写东西,但肯定愿意肯定想。”
他写了一段“重拾旧梦”的感受,一包中华烟就活脱脱地把一个人的形象描写得栩栩如生, 这样的笔,不写当然可惜!
“梦一样地,朋友会偶尔这样聚会在意识或现实里,又像梦一样地别离却让你依旧酣睡其中。多想再聚会一次。
2002年,我定下上海衡山路一家知名酒吧,“重招旧部”。人,依然是那班的人。不同的是,女的带了老公来,男的拖着老婆到。有的抱怨这鸟地方停车如何这般难;有的扬扬洒洒在酒杯旁丢下一包中华烟,像是不经意掉落一枚钢币;有的说不好意思,最近厂里订单忙不过来;有的比较谦和,懒散地坐在远处角落里等待又一个“会议”的结束(不来不好);嗓门大的估计刚升了级或挣多了钱;声音小的恐怕是依旧靠看自行车摊位苦渡时年。。。。大家都以为我花钱太多,我却在清醒的意识里轻叹了一声:旧梦难续!该挥衣袖了。”
引发我眼泪决堤的是下面这段文字:
“孩子来了,轻手轻脚地。扭转了我又促我走入新的轨道。我会煮饭洗衣喂奶换尿布吗?1992年,孩子还没出生,我妈妈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我做菜,哭了……我跟她说没事……
想说的,想回味的真的很多。还好啦,无怨无悔的,留住的还有那份清爽。”
谢谢你,诗人老兄,用你的文字为我留住了那一份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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