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不粗的就别比了,不过说起喝酒来,俺还真是有话说。
记得那时候还在日本,有个朋友移民去了美国,没几个月,这厮突然就回来了。
俺问他:“怎么没几天就回来了?”
他说:“回来喝酒!”
“米国就没地方喝酒吗?”
“有啊,可是他们回家要开车,喝也喝不痛快。”
俺当时心里的声音是:“那就至于大老远的跑回来喝吗?也真tm瘾大!”
几年后,俺移民到了加拿大,最初的没工作学英文,没酒喝喝咖啡的几个月里,让俺时不时地怀念日本的大众酒场,想起那位老兄的牢骚,这时是完全理解了。
后来虽然有了工作,但是天冷,屋里又不让抽烟,俺把烟都戒了,不是说烟酒不分家吗,俺对酒也没那么怀念了。
其实,俺也不是酒鬼,在国内的时候也就喝喝啤酒,在日本就是下班后几个合得来的常在一起喝,在家里都很少喝,没有一帮人一起喝总觉得没气氛,喝起来就免不了酒入愁肠。
俺对国内的白酒不太熟悉,也就是回国的饭局上喝过,基本上就是茅台五粮液。去年回国,有一次跟俺和俺哥两个人在一小饭馆儿吃饭,俺哥说,“你来瓶儿酒吧”,俺说,“好”,俺哥给俺要了个扁瓶二锅头,俺哥不喝酒,俺一人儿合着兄弟的情谊喝得也是有滋有味儿。一个人喝,到底缺气氛,剩了半瓶儿,俺把它装包儿里,外出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拿出来喝一口,微闭着眼听着周围乡音袅袅:“啊,还是家乡好啊。”
老粗喜欢喝酒,喝多了也就是话多上厕所的次数多,平时脑子转的比别人慢半圈儿这时候正好儿,感觉很舒服。后来,国内来的移民渐渐地多起来,也有朋友说起来好像挺能喝,抱怨没地方喝酒,真请到舍下喝起来,没见着几个真能喝的。真要是跟出喝酒喝起来,会是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