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自三地的时空对话(2)

I am writing just because I want to write.
打印 被阅读次数



答友人
-----品味“呓语”

喜欢对平凡,但耀眼的幸福的感悟,喜欢天大地大的感动,乘载着我无奈的情愁。一个 浪漫了,但自认为还没到骨头的人,尽可以不用人为的制造和渲染浪漫,以其执着的,细腻的,但又超出常人的文学化心态,在天和地之间,饮风吸雨,我有我求。我不知道这种对人生贪婪地体味着,漫不经心的涂写,以心应自然,以笑庆存在的人,是不是就叫活得浪漫。这个词,有人用笔写,有人用钱垛,有人用心啄。显然,你是那后者。就像着了大褂的模特,细在了褂里。

说到幸福,我是没有你那独特的自知和灵性的。早年的家教和阅读,使我相当时间以为幸福是高深的,在画里在书中;幸福是从众的,辞海定义过,公告昭示过,左邻右舍都认可过,完成了上传下达的认定,才货真价实。一介小民,平凡到了底,哪里搭得上‘幸福’的边儿?心里常有清泉流过,还要环顾四周,竟生生地截流而止,还暗暗地给自己掌嘴:你配?

转眼到了中年,自知伟大不成。豁然领悟:伟大和平凡的尺度,有点像天上下的雨,大雨点和小雨点的关系。下的时候,你大?我大?一旦化为泥,又有何”大雨点润五亩,小点泽三分“之别?你我九等,大小同为雨,落后同为泥。同落,不过个自叮当而已。

我终于释然。

     活着,或海棠,或雨季,断断也写不出一个我来。好玩儿!为这种个体的伸张,为同为宇宙的落体!人生五味,我觉我有,我有我活。百十来年,长可银河撑船,短可小溪捉鳖,都是乐子。不必登高望远,井底也有洞天。留得山顶锁蚂蚁,我自草原充大虫。活着,以自己的名义,还是有它的彩儿的。幸福,尽管无形,有时却平实得如同早晨阳光还没穿透的空气,屏住,长吐,品品,没错了,它在,味道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甜。

羡慕你伴着前面的老爸,后面的女儿,面对着芦苇荡,倾听着自己生命的回声;我来,来,来。。。。。。享受着这 平凡,但耀眼的 幸福。你的生命,由他而来,因她而去。这生命的汇集,以何种眼光看,都是“登堂入室的幸福。真人,如斯!

你说的吴桥杂技及天桥的把式,看过,不觉是乐儿。一句话:这东西,撞不着心。

试着回你的“呓语”,不知是否在调上。我大多时,活的比较糙。你的话,引我想了很多,这一天,倒是轻飘飘的,过的有点快。

哈哈,好久不玩这游戏了。上手,兴奋,但有点生。抱歉了。

  2008.6.27.  寄自此岸 

看你传条给我,想你必是得了好的,却没想到这么好,比我的呓语远远地好,我有些嫉妒---段段有妙语,句句生妙花,那个准那个狠,让我惭愧起来,我再贪婪地体味,竟不及你轻轻一点,你啥时这么老辣的?你不写,让那些哲人文人折腾个啥?我想起你的FB论,武大郞是着实佩服了的,我的小聪明常邀些夸来,但那咂着嘴由心底的服气是挣不来的!我那小女子情怀,在你这大道面前,害羞了。“留得山顶锁蚂蚁,我自草原充大虫。”难为你怎么写来,我上网去谷歌了,竟是雨文!呵呵,再恨有才不及雨!!恨归恨,服了!!

 2008.7.1 又及寄自并不遥远的此岸

 

 

 

 

 

 

 

 

 

 

 

 

 

 

 

红豆红 发表评论于
我女儿问,那个小孩是谁呀?
周末快乐!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