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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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雅各 杰利-纽康

圣经和社会


  
「主坐在宝座的说,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 启示录廿一章 5 节

  有一次,一个扒手窃走了一只皮夹。回家之后一看,令他大吃一惊,原来那不是皮夹,而是一本书,一本新约。他又憎又气,一股脑地把它丢到街上。过了几天,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又把它捡回来读一读。在书中,他和耶稣基督会了面,并且成为基督徒。他在教会里告诉别人他的故事,随即有一位专门负责送圣经的义工找到这位悔改的窃贼,他说他要看看那本圣经。一看之后,原来这本圣经正是他遗失的那本。麦卡席恩(W. H. McCutheon)所说的这个真实故事不过是圣经改变人心的无数故事之一罢了。

圣经的影响

  即便在悲剧的环境里,圣经照样改变人的一生。我想到的例子是在威尔逊(Bill Wilson)身上所发生的,这位纽约布鲁克林都会事工(Metro-Ministry)的牧师,住的地方就是毒品侵犯的危险地区。而这原是他自己所挑选的禾场。他的主要目的是接触十四岁以下的孩童--街上找到他们之后,再以福音「锻炼」他们。每一个星期六他用巴士载了一万五千名孩童上教会,把他们安置在充满各式各样活动的主日学里。计多小孩变成了基督徒,连带地他们的父母也接受了信仰。比尔来自一个单亲家庭。有一天,当他十四岁那年,他和他的母亲坐在佛罗里达州圣彼得堡镇的一个水沟边上。她突然站了起来,说:「我受不住了!你在这里等等。」于是,她走开了,从此便没有再回来过。比尔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只有干坐在那里,坐了三天......。一位基督徒邻居看到了他,把他接到家里,买了些东西给他吃,并且替他缴了一笔费用,然后将他送到基督徒夏令营。在那个营会里,比尔接受了基督成为他个人的救主,那个决定改变了他的人生方向。卅年后的今天,当他在巴士的路上把一些孩子叫上车时,他会说:「你猜,我把谁捡到车子里来了?......就是我自己。」都会事工是当今最大的事工之一,这项事工的基础不折不扣地是来自圣经。

  没有一本书比说到有关耶稣的这本圣经,更影响个人、家庭、人群、文化和国家的了。因着圣经的信息,历史上充满着被改变的生命和社会。在这里我们将会讨论几个例子。

  如果没有圣经,那么情形将又是如何呢?若一个文化里没有圣经,我们看到的是灾难的产生。

两个革命的故事

  一七八九年,美国宪法完成并批准了一个新国家的诞生。这一年,邪恶的法国大革命则刚开始,巴黎血流成河。布来恩(H. J. Brine)指出:

  
法国的异教徒将基督教的时代赶下台,推翻了基督教,并且试图把法国带进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但是,很快地,他们彼此攻计、摧毁,基督的影响力最后又得胜了,人们重新建立起基督教的年代。

  法国大革命是人类认识自己本质邪恶的痛苦经历。这项相信人类良知的信仰终于导致了恐怖的结果。

  同年。世界的彼端也正在进行一场革命,其名气比起法国和美国革命是稍微小了一点。

  底下就是这场革命的叙述。

 革命是来自一场船艇的叛变。由一批生还者所主导。这艘船就是著名的「邦蒂号」(HMS Bounty)。后来有人出版了一本书并且拍了一部叫做「叛舰喋血记」(Mutiny on the Bounty)的电影。克利斯敦(Fletcher Christian)在凶残的邦蒂号船长布莱的统治下,带领了一批人叛变,并驾船逃离。叛变者逃到遥远的南大平洋上的一个荒岛,位在纽西兰以东四千哩--一个方圆只有两平方哩的皮特凯恩岛(Pitcairn Island),在那里,他们将船弄沉,过着远离祖国的新生活。他们开始娶大溪地的女子为妻,渐渐安定了下来。他们也雇了大溪地的男子以便帮忙开发小岛。

  尽管他们在这个人间天堂里落了脚,然而这些男男女女终究还是把这个天堂变成了地狱。这个尚未顺服神的人类天性将这里建成了一个酗酒、暴力相向和通奸横行的殖民地。十年下来,小岛充斥着醉酒、暴行、争吵、斗殴、谋杀和强奸。其时,欧洲人在一场大溪地人所举发的政变之中,一举逮捕了一群大溪地人,并将他们变成奴隶。但是这些大溪地人估计错误,以为克利斯敦赞成这个计画。于是一场种族、派别的内讧终于爆发了!事后,在原住民混血的妇人和孩童之中仅有一名生还者(甚至他也已中弹,生命垂危)。他就是后来皮特凯恩岛新国家的创建者,他的名字叫亚利山大史密斯(Alexander Smith)。日后他把名字改成亚当斯(John Adams),是为了与地球另一半的革命先烈并驾齐驱,从邦蒂号上所抢救下来的遗物当中,有一本圣经--这本圣经现在还保存在纽约的市立博物馆,在史密斯成长的年岁中。岛上一位水手教导他识宇,尔后史密斯便开始阅读哪本唯一的圣经,「当我认识耶稣的一生时,」史密斯说,「我的心开启上一通门,我明白,对于那些悔改的人而言,神是一位慈爱和怜悯的天父,我似乎可以感觉到祂的同在,从此,我更加肯定每一天祂都在带领我。」

  
不仅史密斯改变了,他也靠着改变人心的福音来扭转岛上的每一个人。并建立丁一个也许是世界上最和平、宁静、秩序、祥和的社会。1808 年,英国海军发现了皮特凯恩岛,并且对史密斯和岛上居民的信仰啧啧称奇,最后免除了他叛变的刑责。「皮特凯恩」终至变成了十九世纪「虔诚」的代名词。

人性可以改变吗?

  数世纪以来,人们不断地争论着人性到底可不可以改变的话题。在某个情况之下,圣经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人可以改变,那是当人悔改,回归到耶稣基督的时候。

  廿世纪的人类相信--不需要圣经人性就可以改变。例如,共产主义者相信,他们在圣经或是宗教之外改造了一群「新的共产人」。当然,他们用来改变的工具是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

  共产主义创始者马克思相信他的理论正是世界人类困境的出路。他宣布:共产主义是人类生存奥秘的「真正解答」。什么使得人类无法和平相处?答案是,私有财产。当私有财产取消之后,「个人疏离」也将除去。因此,当人拋弃私有财产时,他将发现他的真正自我,并因而解决了人类历史难题,即与生俱来的相互敌意。马克思说:「共产主义......是人与自然敌对,并与人敌对的真正解决之道......它是历史谜语的答案。」所以,人最后可以找到他是谁,以及他存在的意义--他揭开的历史谜团--感谢共产主义,有人说!难怪苏联不准牧师讲解有关千禧年的事情,因为共产党已经透过工人专政而把人类领进了天堂。

  马克思假定人性本善,只是被资本主义和资本阶级结构所败坏。他在「共产党宣言」里辩称,一旦工人掌权,控制了国家之后,他们会建立一套没有阶级的社会秩序,以至于最后,社会不再需要政治。因此,国家的观念将随风而去。他写道:

  
循着历史的发展,当阶级消失,所有的生产集中在国家的整个群众手里时,群众力量就会丢弃它的政冶性格......。

  取代了旧有的中产阶级,以及阶级和阶级之间的仇恨,我们将会有一个群众的社会;其中,个人自由的发展是全体自由发展的先决条件。


  成千百万的人在本世纪中惨遭杀害,其肇因即源于此人性论。马克思的确创造了一种人--一种用最凶残的手段来对付他同胞的残忍之人,没有一点同情心和良心。当我们明白恐怖的劳改营、古拉格群岛所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可以说,这种人应该是历史上最心狠手辣的人。

  当我读了古拉格详细的辅导时,内心为之困愕。他们对男人的行径已是糟糕得无以复加,至于女人,更是令人惊耸!…… 马克思用一项错误的学理所建立的系统(而这学理本身又是基于一种错误的人性认知),造成了历史系统上最邪恶的暴行。

    谈到前苏联政府,出版「马克思观点」杂志的基诺维斯(Eugene Genovese)和他的太太伊利莎白说:

  
当她一旦解体,问题是,七十年后,我们将如何将之交代清楚?尤其当情势更加明朗时--基本上这个制度应该是带来好处,但却没有。它给我们的唯一交代是成千上百万的尸骨。

  伟大的历史学家,《当代》(Modern Times)一书的作者保罗强生写道,廿世纪的国家是「历史上的大凶手」,某些无神论的国家理当负最大的责任。

  在美国,许多人早已决定,改造一个人应该从「教育」着手。整个民主社会透过教育制造出「新的民主人」。当然,文化菁英老早就决定在教育系统里封杀圣经(他们完全漠视早先圣经在普及教育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I983 年在「人本主义」杂志上执笔的约翰邓飞(JOhn Dunphy),揭露了一些对圣经充满敌意之人士如何反对将圣经纳入教育的过程:

  
我相信,人类前途终必一战,并且必须透过教师来嬴得公立学校这块战场。这些教师必须正确地认知他们的角色是一群新信仰的「变节者」--他们信奉新的人本宗教思想,并且尊重神学家所谓的人之神圣。这些教师必须像激进的真理基要派传道人一样,无私地奉献自己,因为他们将会变成另类传道人,使用教室,而不是教堂,来灌输他们所传授的价值,不管是哪一个层级的教育--下至托儿所,上至超级州立大学。教室势必成为新旧冲突的竞技场--腐烂的基督教,与其所带来的一切罪恶、不幸,正与人本主义新的信仰,以及它对世界所做的光辉华丽承诺一较长短。对于这个「爱你的邻舍」不知何物的世界,人本主义终必为世界达成此一目标。

  事实恰好与邓飞如花雾一般的远景相反,当我们把神从美国学校赶走之后,学校必须加装「金属侦测器」才能正常运作。

  自从 1983 年以来,恶质的人本主义者如邓飞之流,不幸地在公立学校一路上占着上风。就学术而言,学生进步了吗?没有,大多数检验学习的测验,如 SAT 分数一年比一年低。学生开始「爱起你的邻舍」来了吗?事与愿违。学生之间,或者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暴力案例加增,大多数大型的公立学校必须备有警察和保全系统。即便如此,仍然有太多的学生携带枪械上学,并杀害同侪。再一次,一项错误的人性主张引导一个错误和不恰当的答案。(有关邓飞谈及基督教所带来的一切罪恶。不幸之谬论,我们在前一本书《如果没有耶稣?》中已经予以严词驳斥。)

  教育并不能给人创造出一个新的本性。请记住,1933 年全世界最有教育并受最高教育的国民便是纳粹德国人。

  其次,据说这种新人乃是透过心理学和精神分析学所塑造出来的。在你对此观念兴致勃勃之前,请你记得,全美国所有职业当中,居自杀率之冠者就是精神分析师。所以,如果你正有自杀念头,我奉劝你别去看任何一个精神分析师。说不定他会和你握手,然后在你以先跳楼。我无意小看那些具有帮助性的治疗师、谘商辅导师的严肃角色,他们的确具有资格来帮助别人改变。他们当中一些人发现到当一个人认识基督时,其改变是最大。

    终极而言,人心必须透过重生,以及透过耶稣基督的福音才能有所改变的。

  所有想改变人性的现代世俗观念都失败了,但此刻许多人却还想弹弹这个古调,殊不知人性无法透过自己的作为而加以改变。只消阅读圣经,他们便可以避开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尝试。旧约说:
「古实人岂可改变皮肤呢?豹岂能改变斑点?若能,你们这习惯行恶的,便能行善了。」(耶十三 23)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自我改变?我的朋友,那是绝对不曾发生的。圣经明白地说,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本性。保罗也摘录旧约的话说:「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罗三 10)

于是基督来了

  新约告诉我们,改变的唯一途径是由里到外--透过那位勇敢向人类宣布:
「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启廿一 5)的耶稣。耶稣基督能改变人心,这是一件极美妙无比的事。

  我想起一位年轻人,他是一位胸无大志的甜甜圈师傅。他服食毒品,并使用古柯碱助兴,有一天,一个人邀请他去圣经班查经。他的心被圣经的信息感化了,圣经完全地使他由里到外更新。他不仅戒掉了毒品,并且决定要好好地使用生命,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他甚至上了大学。今天,他是一名作家,对社会做出正面的贡献,是一位顾家的丈夫和活跃的基督徒。也许许多人的故事背景和细节容或有些许的差异,但无数的人如同这位年轻人一样。在基督里找到了新的生命。

  是的,基督正在更新万物,正如同他在皮特凯恩岛上的作为一般。有趣的是,翻阅了好几套百科全书,我始终找不到有关邦蒂号上亚利山大史密斯,或者是其它人信奉基督教的故事。当然,我相信媒体和教育界并非没有特别的偏见,只是显而易见地,它们常略过这一类的关键细节,使得我们必须参考其它的传记和故事。才能发现邦蒂号事件的真正重要转折点。

  从皮特凯恩岛故事往后再走个一百五十年,到达南亚洲的缅甸。你可能对威廉赫顿和亚力坚尼斯所合演的奥斯卡奖电影「桂河大桥」留有印象。你记得故事是谈到有关遭日军所俘的英军吗?在集中营里,日本人强迫战俘超时地工作,许多人因此而不支倒毙。

  根据好莱坞的版本。日军指挥官一开始并没有成功地逼迫俘虏架桥。他在突破英军指挥官的意志和心灵防线上,也告同样失败。在自尊心受创的情况之下,这位老大不情愿的日军指挥官只好改请英军指挥官负起筑桥任务。正因如此,桂河大桥最后才顺利造好。电影里观众可以看到这些人边吹着口哨边工作。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问,这是实情吗?电影播演了很久之后,我和这位曾驻守缅甸的英国指挥官谈话。那时,他已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校牧,并且根据他的经验写过一本书叫《行过桂河的幽谷》(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Kwai)。他伤心欲绝地告诉我,好莱坞是如何地扭曲这段史实。底下才是桂河大桥的真实故事。

  俘虏渐渐地退回到野人的状态,他们饥饿难耐,像野兽一样地攫取任何可抓取的食物。就在那时,这位英国指挥官在背包之中发现了一本新约圣经,他开始阅读起来。当他读的时候,基督奇妙的爱开始充满他的内心,他俯伏倾倒在救主面前,呼求祂,求祂的恩典和帮助;他变成了一个新人!

  他开始每天对着他的官兵朗诵新约。这些官兵的内心一个一个地转变,直到几乎全营的人都被基督的福音所更新。这些原本像野兽一样的人现在却把面包屑留下来,分给比他们更虚弱,病得更重的人。整营的军人被基督改变,基督使万事万物更新。好莱坞的电影里找不到这类的蛛丝马迹--而这才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啊!

  基督真的能使万物更新!祂在世上的岁月里,改变人心即是祂首要的工作。祂改变了尼哥底母,告诉他人必须重生。祂改变彼得,把随风飞扬的一粒细沙(原来的彼得)转变成一块「盘石」(「彼得」的字面意义)。祂改变咆哮的扫罗,使他摇身一变为使徒保罗。祂改变「迅雷之子」(sons of thunder),使之成为「爱的使徒」(apostles of love)。并且,几个世纪以来,祂不断地改变众人的生命。

  找到了基督就找到了生命真正的意义,因为,神造我,除非我们来到祂的面前,我们绝对无法经历到神的美善。基督教历史之中,奥古斯丁是由一名纨裤子弟变成最伟大的信徒之一,他的「圣徒」别号恰如其分。他说,我们既是被造之物,除非我们来到造物者面前,否则对于生命目的我们将一无所知。在他著名的《忏悔录》中,他向着神写道:
「为了祢自己的理由,祢创造了我们;除非在祢的里面安息,否则我们将永不得安息。」

前共产党员发现生命意义

  一名受过良好教育的前共产党员雷夫托夫(Nicholay Ivanovich Revtov),最近发现了这个荣耀的目的。他在苏联诞生,早年加入帮派,专门为非作歹。之后,他效忠马克思,成为党里头一名忠坚份子。他奋发求学,前后获得五个学位,包括两个博士头衔。但这位无神论党员后来说:「我错过了世界上最重要的『重生』学位(B. A. degree-Born Again)。」

  也许我们不能有数不尽的学位,但每一个人都能拥有这个「重生」学位--就算我们通不过一些考试。有一回,苏联一个「爆发宣教团」(Evage1ism Explosion)成员盖尼斯(Buddy Gaines)走访了雷夫托夫。(此宣教团是卅年前我在珊瑚岗长老会所创办的平信徒宣教团。)在那个访问里,借着翻译员的帮助,盖尼斯得以分享耶稣基督荣耀的福音。当时,雷夫托夫空虚的心灵剎时被耶稣基督奇妙的爱所充满。他请盖尼斯下次再来。结果他的妻子和儿子也都信了基督。今天,雷夫托夫是「爆发宣教团」的欧亚国际主席。最近他在所有前苏联共和国里成立了「爆发宣教团」。

  许多人的生命活得一团糟,对此他们自己也知之甚详。每个人都希望有个方法能使自己重新来过。感谢神,天堂有路!一位女士发现了这条路径,她情不自禁地用下面的话来表达她内心的奇妙感受:

  
我在圣经里发现那块地方,叫做「再出发」。

  罪恶和过去已然不复记忆,多年以来,所遭受祸害的,救主均将重建。

  我们褴褛的衣衫,也换成恩典的长袍;新的灵魂也都有了新生。

  圣灵倾注的爱,使我们不难相爱。

  那个爱不喜欢不义,不嫉妒,谦逊无私,充满仁慈。

  爱的转变,如同在天上,我们将永远彼此相爱。

  啊!是的,我已经找到那片奇妙之境,叫做「再出发」的地方。


  你是不是有同样的发现?一个在吹嘘的怀疑主义者,和非基督徒环境之下长大的怀疑主义者发现了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事情。长久以来他以一位非基督徒自居,并且活在无神论知识分子中间,他说:

  我观察到每一个怀疑主义者,从色尔萨斯(Celsus)到威尔斯(Wells)都站在基督的摇篮前,并所发出的微不足道的叹息。我怀疑为何这个无助的婴孩要诞生在罗马人贪婪、犹太人厌恶,和希腊人精明的时空之下,以及三者都要消灭祂的时代里。然而,这个历史上最强烈和最具毁灭性的组合,强化了这位马槽婴孩来到世间的目的。

  没有一个非基督徒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今日祂的震撼一如一千九百年前?也没有任何嘲弄者可以向我解释,为什么那双钉痕的手能抓住人间的魔王,把他们污秽的灵魂从罪恶的渊薮中救拔出来,并在一夜之间转而变成屹立不摇与耀眼的十字架英豪?......没有一个不可知论者可以清楚地向我交代,为什么表面上永恒的帝国终将昙花一现,而那位被杀害的加利利人,其荣耀和能力可以在历世历代里创造出如此的美丽和动力?

  也没有任何一个嘲弄者可以解释为什么耶稣大胆的预言,能够借着大象、飞机、收音机、铁路、马匹和双腿,不断地穿透最密的森林,爬过最高的山区,越过最深的海洋和最顽固的沙漠,感化了地球上每一个国家、族群和人民?

  没有哪一位怀疑者可以告诉我,这位被孤立的犹太人如何能说出童稚能懂,但却让智者以为深不可测的话语。这位奇特的人,祂的生命、话语和人格不啻是历史上的谜。任何自然论者的解释只会使祂变成一个更困惑的谜题,一个更深邃的神秘。

  但当我接受祂说祂是谁的时候,我解出了这个谜语--上帝的儿子从天上来。人类得到了救主,我得到了救主。当天使说「今天,......为你们生了救主,就是主基督」时,我兴奋地发抖。现在我明白这个伟大的真理:「尽管基督在伯利恒诞生过千万回,如果祂不能在你的心中诞生的话,你的灵魂仍是荒凉的。」

世界在翻转

  基督教初期,保罗和使徒们曾被控以「搅扰天下」的罪名(参徒十七 6)。但事实上,世界已经被翻转过了,他们只不过把其中部份的世界再翻一遍。

  保罗这一班人乃在为改变世界面努力,他们并不以改变一个地区而自满。基督徒应该翻转世界。当然,改变始于个人,始于被耶稣基督福音改变的人。如此,像石头扔进一块安静的池塘,它会发出涟漪,向外扩展,遍及每一个生命。

  本世纪英国伟大哲学家之一,乔德(C. E. M. Joad)是一位才华洋溢的知识分子和强悍的非基督徒。他加入了萧伯纳、罗素等一干怀疑主义者的阵营,并且不停地攻讦基督教信仰,但在晚年时他写道,人本主义的最终极的问题是罪。早年,他认为人性本善,只要在正确的环境下,我们可以在地上创造天堂。但经过两次骇人的世界大战,以及第三次大战的威胁之下,他回到了人性的原点,承认人性本恶的事实。这位前怀疑主义者下结论说,罪的解决之道是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他的心终于像无数的人心一样地翻转过来了!



上教会的副产品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对基督越委身的人越会以上教会来表达他内心的转变。这个内心的转变会带来不少的益处。美国无线电全国连播网主持人珍贾丝丁(Jane Chastain)最近做了如下报导:

  
* 上教会的人较可能在危机时刻维系住隐定和美满的婚姻。

  * 出席教会对年轻人对抗贫穷有正面之助益。

  * 宗教信仰对道德实践和判断有实质上的贡献。

  * 惯于实践信仰的人会经历到较少的沮丧,以及更多的自尊,并使未婚生子的数目降低,较少服用毒品,也少自杀、犯罪和离婚。

  * 惯于实践信仰的人会使健康得着益处,少有致命性疾病,并且使疾病恢复机率大幅上升。

  * 宗教信仰和实践是力量和恢复的来源,可以帮助人从酗酒、服毒和婚姻危机中得着恢复。


  虽然我们得知许多类似的轶闻趣事。但这些有没有科学的根据?答案是有的。首先我们看看有关健康的报导。

  最近有些研究员检视了两百多个宗教影响健康的研究报告。他们发现的结果是,宗教不仅对你的灵魂有益,也会带给你健康的身体。基基教时报(Christian News)报导:

  根据时代杂志(Time magazine)所收集的科学报告指出,习惯性参加教会聚会对我们的健康有益。

  「习惯性聚会的人,有较低的血压、较少心脏病、忧郁的比例亦少,并且比不上教会的人健康。」杂志的封面以标题「改变健康习惯」如此报导着。

  此项宗教和健康相关的左证是由一名老年学家和流行病学家李文(Jeffrey Leven)在东维吉尼亚医学院(East Virginia Medical School)所从事的一组科学正研究中得来的。另一名研究员是来自国家护理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care)精神病学家拉生(David Larson)。

  另一项有趣的发现是,整个有氧运动的发轫者是一名传福音的基督徒古柏博士(Dr. Keneth Cooper)。他是《以信仰为基础的减肥》(Faith-Based fitness)一书之作者。有氧运动是美国文化里获致健康的工具,在基督徒界中普遍流行,非基督徒也一样热衷。

  我们的研究也显示信仰和健康的关系。例如,位于纽泽西普林斯顿的盖洛普(Gallup)相关机构「美国生活的宗教」(Religion in Ameracan Life)的研究发现,习惯性出席教会和犹太会堂的人均具有较好的工作伦理,家庭生活的稳定性较佳,对从事义工活动的意愿较高。他们也发现:

  
* 习惯性做礼拜的人比不做礼拜的人有高出 50% 的人会拒绝毒品。

  * 教会和会堂比所有其它非官方机构,包括公司商号等,提供了更多的社区服务。

  * 习惯性上教会的人「显示他们的工作量超出平均值」。


  再一次,我们的研究也显示出相同的结果。

  加州亚拉曼达市(Alameda)进行了一个为期廿八年,参与人数高达五千人的长期研究,旨在决定上教会所能带来的好处。罗德岱堡「太阳前哨」(Sun-Sentinel)用下面的话做总结:「上教会,活更久」("Go to church, live longer.")。研究员发现,拒绝上教会的人会比习惯性上教会的人有高于 36% 的死亡率。上教会的长寿因素包括「改进健康实践,增进社交,保持更稳定的婚姻生活」。相同地,这份报导无独有偶,1996 年夏天,七十个保健和宗教研究者齐聚在维吉尼亚州的李司堡(Leesberg)。他们在国家护理研究所赞助的研讨会上,讨论信仰和健康的关系。华盛顿时报报导说,研究显示「宗教的委身使得死亡率下降,提升对社会的支持度,沮丧降低,有更高的自尊。」在此我们看出圣经和健康的相关性。

  「美国新闻和世界报导」(U. S. News and world Report)刊登一期封面印着教会的头条报导:「信仰因素:教会能医治美国的社会病态吗?」在那个报导里,他们问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什么能确保非裔美籍都会年轻人远离毒品?习惯性出席教会是比『家庭结构』,或是『收入』更好的预防之道。这是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弗利曼(Richard Freeman)所做的研究显示。姑且称之为『信仰因素』吧!」这个杂志也报导:「经常上教会的人有低于 50% 得到精神疾病的机会,和低于 71% 酗酒的机会。」简单地说,圣经会增进生活的品质。

  根据联合圣经公会(United Bible Society)的资料。在许多英国监狱里「灵命复兴」的现象里,圣经均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单单李曼这所监狱里(Lewes Remand Prison),「两年之内,有超过六百人只因阅读圣经而变成了基督徒。典狱牧师大卫,保依(David Powe)说,『他们站起来,说这个比古柯碱好。他们生命的转变蔚为奇观。』」

  历代以来,甚至连怀疑主义者也发现基督教有改进人类生活的力量。十九世纪的历史学家威廉莱基(William E. H. Lecky)写道:

  基督教原本就是给世界指出一种理想之人格的宗教。十八世纪人心充满了热切的爱,并且显示了这种理想人格有能力影响任何时代、国家、性格、条件。甚且,它不但是最高的美德型态,也是实践的最高动机。

  简而言之,圣经--借着传扬基督的信息--对世界的美善产生了无比的影响。

「世界生命的改变者」

  耶稣基督改变了世界,借着圣经我们得以认识他。彼得索夫(W. E. Biedersolf)对借着耶稣基督福音,以及圣经所带来的改变写下了这样的话:

  达尔文说:「一个发生船难的水手漂流到一个不知名的海岛,他会诚恳地祈求传教士已经先登陆了这块蛮荒之地。」他的意思是,没有福音的地方就是没有文明的地方;这位水手很能发现他是一群强壮食人族的大餐。

  若将基督教从文明中剔除,从艺术、音乐、文学,以及更重要的,从人心之中剔除,你会发现这世界所剩下的将一文不值。

  我们知道儒教、佛教、回教的发轫者并不是来自神性(Divinity),但是,要说基督教的基础不是神,则是行不通的。就如你用炭笔画一张西斯丁的玛丹娜(Sistine Madonna)一样。

  如同耶稣基督向来是谁,祂今天也是世界生命的改变者,人类社会的重建者,人类进步的导演,世界文明的塑造者。藉由上述的事实,我知道祂是神。


圣经和政治


 
 「你们是世上的盐,盐若失了味,怎能叫它再咸呢?以后无用,不过丢在外面被人践踏了。」—— 马太福音五章 13 节

  「你们是世上的盐。」耶稣对门徒说。当你试图去想这句话时,它是很震撼人心的。背景是:一群人站在罗马帝国某个名不见经传的湖边,然后有人说出了这句话:「你们是世上的盐。」这十分叫人惊讶,不是吗?不知道这句话的沉重性有没有落在你的心上?

  在蒙古,一切都很败坏;你最好离开。
  非洲呢,一团糟!走吧!
  土库曼(Turkmenistan)更是一片腐败。

    我们实在需要一点盐,来阻止那边持续不断的腐败。

  纵然令人惊讶,那一句惊人的预言居然实现了!盐的最大功用是作为预防,以防止好的东西变坏。事实上比起别的人,那群跟着耶稣基督的人已被证实是世界上行为规范和道德的「盐」,而在当时那还只是耶稣对一小群人所发表的一篇难以置信之忠告。如果没有圣经,世人就感受不到它的正面影响力了--举例,如禁止奴隶交易和奴隶制度。作为盐的另一层意义包括政治参与(参太五 15-16)。我相信,政治不再是基督徒拱手让给非基督徒的领域,毕竟基督徒在政治舞台中已经缺席太久了!

  海弗纳(Vance Havner)曾把人本主义比做等待秃鹰来审判的半朽尸体。因此,我的朋友,归根结底就是:我们要不就是尸体,要不就是盐。时时刻刻问自己是归属于哪一种东西,此乃必要的。

圣经谈论整个人生

  基督教和教会对政治说过些什么样的话?或者,教会是政治绝缘体?有些人认为,圣经和基督教只谈属灵的事务。吉斯特梅克(Simon Kistemaker)曾指出,教会体制里只能讨论某些议题,然而圣经所谈论的范围却是无限,其中政治正是范围之内的课题之一。

  荷兰最伟大的神学家之一克伊波(Abraham Kuyper),是一位具有影响力的基督徒,也是一位政治家。他不只是一名极优秀的学者、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的创办人、圣经解经家,和耶稣基督福音教会的牧师,同时也是一个才智出众基督徒,并因此出任荷兰的总理。他在任内极为称职,以至于政府把他七十岁生日那天订为国定假日。

  克伊波是加尔文派(Calvisit)。加尔文本人对教会和国家的关系上,持着相当清晰的观点。加尔文强调,三位一体的真神超越普天之下万事万物以及所有人间王国--不仅是教会,也涵盖生命中每一个层面。克伊波写道:

  
神子不能自外于万物。就算你下到地底下去,你仍然无法指出自然界中的任何事物,不管是星星或慧星,没有一件事是不关乎基督耶稣的。并且那种关系不是肤浅、无关轻重,而是十分直接的。自然界里没有什么力量,或是任何控制这些力量的来源,是和神永恒之话语无关的。职是之故,将基督设限在属灵事务之上,并将祂从自然科学中予以排除,可说是一种全然的错误。

  当然,政治更是不能自外于基督了。

神是一切政治力量的来源

  权力的终极来源不是国家,亦非人民,而是神。圣经上说,所有的权能来自神。人所行使的权力是神所委托于人的。了解这一点是相当要紧的,因为历史明白地告诉我们,任何独揽大权,管理国家、人民的人本主义国家。或是非基督教国家(请记住,管理权就是强制权),最终的结局便是极权主义。

  国家的权力来自神,国家需要对神负责:当人民对这个真理昏昧无知的时候,极权主义就会尾随而来。因此,国家是神普遍恩典的机制,藉此祂得以禁止邪恶的产生。国家的目的是制订和执行神写在祂话语之中的律法,以及祂写在人心上的道德法律。我们的责任是尊崇国家,因为圣经上说,神设立了国家。我们必须遵守法律,赋税,并且为掌权者祷告。

国家的权力有限

  从神是政治权力来源的角度,我们可以推展出另一个原则:神限定了国家的权威和权力。国家并不囊括所有的社会层次,有些层次自有其它的权威层面。我们有家庭和教会,学校和商业,以及其它创造性的计画是国家无法自然地伸手掌控的(不像那些集权国家一般--但在美国,不幸的是,国家的权力正在日渐扩大)。

  限制意味着一旦执政掌权者逾越他们的权限时,基督徒自有义务予以抵抗。如果国家命令基督徒从事和神话语教导相反的事情时,基督徒所要顺从的是神,不是人(徒五 29)。自古迄今,历史上许多政府禁止基督徒祷告、敬拜神,或是向人传福音。无论是在这种或是所有政府取消神命令的情况之下,基督徒必须顺服神,并且挺身而起反抗国家,因为国家的权力是有限的。

教会和国家

  那么,国家和教会的关系应当如何?

  关于这一点,加尔文的观点很清楚,而且在我看来是正确无误的。路德派学者、作家和法律教授艾兹摩(John Eidsmoe)博士在《神和凯撒》(God and Caesar)的书中,总结了加尔文有关国家的教导:

  
不同于在洗礼派(Anabaptist)的看法,加尔文认出国家的权威来自神。不同于天主教神学家的观点,加尔文相信上帝把权威赋予国家,而不是赋予教会。一个基督徒不但是国度(kingdom),也是国家与教会权威之下的子民。然而,国家对于基督徒的权威必须限制在神所赋予国家的权责范围之内。一旦国家超越了这个范围,国家就是违法的,基督徒必须反抗。

  这个观点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何以加尔文的信徒会到美国去开荒拓土。(我们将在第六章对此详加讨论。)

  我相信教会和国家之间必须有所区隔,如同加尔文所教导的那样。但是,教会和国家的区隔并不意味着,神和国家分开,而这正是美国现在所施行的。圣经清楚地指出,忘记神的国家「都必归到阴间」(诗九 17)。美国建国者无意建立一个与神分离的国家。独立宣言承认神赋予人类不可剥夺的人权。富兰克林在起草美国宪法的时候,站起来作了他一篇著名的演说:

  
阁下,我已年迈,但当我活得越久,我越相信一项真理--神掌管人类的事务。如同麻雀一般,若没有祂的许可是绝对不会落地的,一个国家的兴起能够缺少祂的帮助吗?阁下,我们坚信圣经所言:「若非耶和华建造,建造的人便枉然劳力。」我坚决相信这一点,并且相信,没有祂认可的帮助,我们所完成的政治实体将不会比巴别塔好到那里去。

  富兰克林要求在起草美国政府的宪法时,以祷告祈求全能者帮助为开始。富兰克林的举动驳斥了那些以抵触宪法为由,在参众议院院会期间不做开会祷告的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荒谬和对一个国家更伤害的了!

建国者和人类的罪

  因为他们清楚地认识圣经的教导,这群美国建国者知道人的本质是恶的。因此,他们设计了一种把罪恶套牢的政体。他们授予州政府的权力,仅限于法律上所列举的,而国家和人民则保留了其余的权责。他们建立了三权鼎力,做为内在的监督与平衡。何以如此?因为他们注意到少数集权的危险--如此他们可以借机剥削政府,以扩充其个人不法的野心。

  我们可以从麦迪逊(James Madison)、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以及杰伊(John Jay)等人所起草的联邦法案中看出这种人性之本质。这份法案的用意乃是敦促各州批准宪法。麦迪逊,这位宪法总工程师从伟大的长老会牧师威瑟斯庞(John Witherspoon)习得他的政治哲学。在联邦法案第五十一条中,麦迪逊指出,人不是天使。因此,政府(人所经营的)本身必须受到监督。麦迪逊说,政府是「人性最大的反照」,于是,他说「人若是天使」,则政府就是多余的了!他说:

  
如果天使来管理人,那么从内或从外来控制政府亦都无所需要,在组织一个以人来管理人的政府时,其最大的困难在于:你必须先使政府控制管理者;其次再强迫它控制它自己。

  人是有罪的这个圣经教义,指引着这个国家的建国者建立了一个人民不受国家剥削的保护机制。然而,今日国家权力和联邦政府的区隔渐渐消失,联邦政府三权鼎力的分野也就日益模糊,少数人开始独揽大权。

  那么,政府的功能究竟为何?因着人的罪,神设立了国家--用以禁戒邪恶,维护公义。政府的功能是为了荣耀神,使守法的国民得以自由工作,为神而活。而国家之所以缺乏影响力的原因之一是,许多基督徒缺乏对耶稣基督的委身。而这种委身是绝对能够改变每一片土地的。

科学怪人的教训

  教会似乎吹不皱政治圈的涟漪。今天在每一个国家中,基督教或多或少都受到攻击,使得全世界兴起一片解放宗教的热潮。谁该为这些现象负责?我们大可痛斥无神论主义、人本主义、世俗主义、共产主义,或者异端主义。我们也可以把矛头指向「美国公民权协会」(ACLU),或者「美国人方式」(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等组织。他们是罪魁祸首吗?

  也许一点小故事可以透露出一束亮光。我相信你一定对著名的怪博士(Dr. Frankenstein)和他发明的科学怪人耳熟能详。请你幻想,最后这怪物发飙了,陷城市于浩劫。他杀人,攻击他的主人,捣毁人类的家园,让整个房子付诸一炬,火光划亮天空。这时,怪博士一位朋友从别的城市赶过来,当他看到了这个大屠杀和混乱时,他问:「怪博士,这是怎么回事?」

  「一头怪物,一头怪物!是一头怪物干的,可怕极了!它发疯了,连续杀人,毁掉了我们的城市。」

  朋友大叫:「一头怪物,这个怪物从哪里来?」

  静默片刻。他又再问:「这个怪物从哪里来?」

  「嗄......是我发明的,」怪博士回答。

  万一你没有弄懂这个发人深省的故事,让我告诉你,我们必须承认大部份的错在我们自己身上--就在教会门口,我们没能在这个国家里完全遵守大使命,我们没能遵照圣经委派我们参与管理各样事务的命令。我们从政治。政府、媒体和高等教育之中退出,把原本当仁不让的位置奉送给了非基督徒。我们没有善尽我们天上国民的责任,没有遵守基督「该撒的物,当归该撒」这一条命令。

  虽然我们并没有亲自创造这怪兽,但我们允许它长大,夺取权力。当它坐拥政府、学校、媒体、法庭和立法机关之后,它便一举在国内发动「大屠杀」。我想,我们必须清楚,大多数责任是我们的。

  在美国,基督教失去了立场的原因是很清楚的。我们不仅允许世俗人本主义嚣张,自己还畏缩不前。甚至遇上冲突的时候,基督徒拔腿就跑,难怪让对方赢了!

基督徒退出了公共事务领域

  几十年来,宗教从整个公共事务的领域中退出,转而退到教会彩绘玻璃墙的后面,和祷告房里。大约十五年前,我们已经实际上撤离出政府、媒体和公共教育等单位。我们把它们空出来留给非基督徒,任其破坏。过去这一、廿年来,虽曾试图扳回一城,但仅得到一些小小的成果。人本主义的侵略是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尤其是在公立学校里面。

  当然,许多传道人不再讲这样的道。有些信徒曾向我悲诉,他们的牧师不再讲论当今重要的社会议题。原因是:它们太具有争议性了,为了不得罪任何人,牧师最好闭口不谈。他们不敢冒着被剔除免税优待的险,来赞助某候选人或政党。

  但是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过错均推给牧师,因为也有许多平信徒不愿意没事找事地一头栽进这些事务里。他们不愿意听政府在做什么,以及政府如何影响整个的社会。他们只对白己的事务感到兴趣。

  美国文化不断谴责基督教的结果是,基督教的信仰萎缩到一个越来越小、越来越隐密的生活片段,并且自公共领域中被除名。身为基督徒,我们早应该从饱受迷惑、欺骗和打败之中觉醒了,必须要奋起以保卫宪法的真理。我并不主张政府遴选出一个受国家资助的国家教会,也不赞成教会应当控制国家。讶异的是,我看到一些外表聪明的人,十分担心基督徒为了防止昏庸之辈掌权,而兴起治理国家的想法。事责上,我向你保证,我并不希望华盛顿首府的主教来治理美国,但我主张让整个国家在每一个层面和行动上,都感受到耶稣基督的影响;我主张神的律法付诸宣扬;我主张基督徒具有高深的学识,在社会各个层面里变得更为活跃,无论是去投票、服务国家:皆能把他们的信仰带到生活中的每一个环节。

  我相信,除非我们作盐,否则国家势必会走上不归路。反对的声浪必然自四面而起,迫使盐放回盐桶之中。我决不让这种情况发生在我的身上,也不保持沉默,并将继续说出心里的话。我相信,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行动,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完全被迫缄默。

基督徒政治家的三种模式

  有人说「历史是传记」--亦即,整部历史都在讲创造历史的英雄传记。过去两百年来,圣经栽培了三名重要人物,他们名列在伟大的政治家当中。本章后半段的重点将放在这二个领袖的身上--分别为华盛顿、林肯,以及威伯福斯。焦点尤其放在圣经如何影响他们的人格和政治理念上。

华盛顿的信仰

  华盛顿(1732-1799)是伟大的基督徒政治家之一,众所周知他是美国国父,且是人格品德出众的人。独立战争英雄李将军(Henry Lee)曾经把华盛顿描写威「战争第一人,和平第一人,美国人心中第一人」。

  虽然在今天有不少的人,包括基督徒在内,将华盛顿视为是一名自然神教信仰者。但历史的记载可以轻易地即将这个认定加以驳斥。一位自然神教信仰者虽然相信有一位「神」造天地 ,但这位「神」是非人性的,无法干涉人类的事务。这种视人类思想高于神圣启示的自然神教,是完全和「道成肉身」的基督教信仰和矛盾的。

  华盛顿是英国国教的教区代表。他信奉三一真神,在教会中素有名望。他把他的祷告记载在他那本「每日献祭」(The Daily Sacrifice)手稿里,毫无疑问地,和主的关系对他而言是多么地重要。下面摘录其中的一段祷告 ,指出华盛顿绝对不是自然神教信仰者:

  
礼拜天......那位命令以色列百姓每日献祭的全能神、最怜悯的天父,好叫他们为神日夜的保护而荣耀神、赞美神!主啊,求神现在接纳我清晨的献祭......。

  因神是眼目纯洁的神,是受那些来到神面前的人所尊崇的神,所以神不接纳愚者和踩在神殿中之罪人的献祭。我求神赦免,我求告神,把我的罪从神的面光之中除去,如同东离西那么远,并且因着神的儿子耶稣基督之故,接纳我吧......。

  祝福我的家人、亲戚、朋友,以及这个国家。主阿!神这位为了我们而躺在墓里。又复活的主耶稣基督,做我们的神吧!并因着神自己的缘故,带领我们今天的道路,和永远的道路。阿们!


  
星期天晚上......啊!最荣耀的神,耶稣基督我慈悲和慈爱的天父,我为今日软弱,以及和残缺的工作向神忏悔告白。我求神赦免和原谅我的罪......让我能依照你在圣经立下的规矩而生活......。

  求神今晚继续赐给我神的良善。我求神侧耳听闻我谦逊的祈求,并因着神亲爱的独生子耶稣基督我们的主,来收纳和响应我的祷告,阿们!

  星期一早上......每一日陶塑我更像你独生爱子耶稣基督的样式,在你的忿怒之中而活,在神的恩典之中而死,在神所选定的日子里,如义人复活,得以进入永恒。


  华盛顿的灵修生活足以使一般的基督徒赧颜。通常他会起个大早祷告,并在一天之中,花不少的时间在膝盖上。福吉谷(Vally Forge)有几幅华盛顿跪在地上祷告的著名画像,足以说明他委身的程度。

  有一回华盛顿对一群印地安人说:「你们立意要学习我们的艺术和生活习惯,但更要紧的是,要学习耶稣基督的信仰......国会将为你们在这种具有智能的学习上助你们一臂之力。」你能想象,如果这批政治正确的群众抓住他要点的话,其结果会如何?华盛顿强调的不过是,耶稣比印地安的「神」还要崇高!这番举动自然不会使华盛顿受到今日知识分子的青睐,因为他们视美国原住民的宗教高于基督教。话说回来,在这群知识分子的眼中,还有什么会低过基督教的呢?

  华盛顿在一封写给各州州长的信上说道:

  
现在,这是我最诚挚的祷告,愿神把你和你所主政的州省置于祂圣洁的保护之中,愿祂的心肠得到最充分的满足,好使我们行公义、好怜悯,并且怀着慈爱、谦卑及和平。这些正是我们蒙福信仰的导师的所作所为,若在这些事上少了祂的典范,我们就别指望国家会幸福快乐!

  有关上述之引文,政治家卡伯特(Henry Cabot)曾经指出:「当华盛顿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若不是十分相信基督的神圣性,就是不知所云。」

  美国第一任总统并没有将他的政冶和他的宗教分离,他让宗教启发政治。如同历任的总统一般。他设立国家禁食日、祷告日,以及感恩日,他明白宗教在导引道德上所扮演的角色。

  华盛顿基本上对于他的宗教观采取低调的态度。我个人相信,就是这种低调姿态才招来人家对他信仰上的误解。玛莎华盛顿的孙女儿克丝提斯(Nelly Custis)对于别人质疑乔治华盛顿一事感到难过。她写了一封信给历史学家史巴克斯(Jared Sparks):反驳华盛顿不是基督徒之说。「他的生命,他所写的证明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是那种活出来,或祷告『让人看出其为人』的人。他私密地与他的神交通。」如果没有圣经,华盛顿就不是这样的华盛顿了!在谈到「受到神话语启示的蒙福宗教」时,他惯用毕恭毕敬的口吻。正是这个信仰,帮助他得以成为一位伟大的领袖。

林肯是基督徒吗?

  在美国人的记忆里,林肯(1809-1865)永远留有一席之地。他深受圣经的影响。从他的演说词来看,篇篇都可看出他深受神话语的浸润。许多美国人思想着,并且引用:「一城一家自相分争,必站立不住」,以为这是林肯的话。其实他只是借用圣经的说法(太十二25),他的听众大都能够辨识出来。(十九世纪的美国人比现在的美国人更熟悉圣经,多么不幸呀!)林肯的私人秘书尼克来(John Nicolay)说:「他对福音的简单性大为赞赏。他经常说登山宝训包含了所有法律和公义的要点,而主祷文则是人类最崇高的一席话。」

  林肯早年并不是基督徒。当他来到伊利诺州的春田市(Springfield, Illinois)时,他结交了一班信奉无神论和怀疑论主义的朋友。他们给了他一本沃尔内所着的《废墟》(Ruins)。那是一本言词犀利、恶意攻讦圣经的书。这本书对林肯的信仰俨如寒冬之于花草,冷冻了他对基督教的追求。然而,林肯还是在圣经里发觉塑造他和改变他的力量,并且在那些战争悲惨的岁月裎,他摇身一变,成为了基督徒。

  一位林肯「最亲密和无私的朋友」史匹德(Joshua Fry Speed)曾提及林肯年轻时是一名怀疑王义者,但到了 1864 年夏天,他突然察觉到林肯的转变:

  向晚时分我走进房间,他坐在靠近窗户的一角。正在认真地阅读着圣经。靠近他的时候,我跟他说:「我很高兴看到你这么专注。」「是的,我很专注。」他如此回答我。我接着说:「嗯......如果你治好了你的怀疑主义,那我可要向你抱歉了,我的还没医好哩!」他诚挚地看着我,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你错了,史匹德!好好地思想这本书,并且平衡一下你的信仰,那么你无论活着或死去都会是一个比较快乐和良善的人。」

林肯的演说和其它伟业

  林肯大部份的演说和写作都清晰地反映圣经对他的影响。读那篇蚀镂在石头上,置于林肯纪念堂里的第二任总统就职演说稿,看他怎样引用圣经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尤其当你拿它来比对时下教会和国家分离那种人格分裂式的观点(也就是所谓的「官方支持的无神论」说法)。

  他和华盛顿一样,制订了国家禁食日,祷告曰和感恩日。下面节录林肯下达给联邦军队,呼吁他们祷告和禁食做为纪念主日的命令。注意其中圣经的影响:

  
兹宣布国家禁食日,1861 年。8 月 12 日。对所有的人而言,承认以及敬畏神至高的政权是恰当的。在完全信仰「敬畏耶和华是智能的开端」之前提下,屈膝在祂的责罚之中,并且表白、伤痛自己的罪恶和过犯是恰当的;用忧伤痛悔的心祈求赦免自己现在,以及隐而未现的行为是恰当的......。

  兹宣布国家禁食日,1863 年 3 月 30 日。透过神圣的律法,我们知悉,一个国家如同个人一般,也会在这个世界上遭到惩处和责罚。这场把国家变成荒凉之地的骇人内战,或许是我们放肆专横的罪所遭受的处罚,好使我们全体国民历经国家改造。如此,我们不该心存畏惧吗?我们是天上一切丰盛的受惠者。多年来,我们蒙受保守,以至于得享和平及丰富。我们壮盛的人口、财富和力量,无国可匹,然而,我们忘记了神。我们忘了那一双恩典之手如何保守我们平安度日、生养众多,叫我们富足,以及赐我们力量。反而,我们受欺于自己虚妄的心,在做无聊的假想,以为这些福分是出自一些具有高超智能和品德之人的手。沈迷在连续的成功里,我们觉得自己一样不缺,以致感受不到我们需要拯救和保守的恩典。我们过于骄傲,也因此无法向创造我们生命的神祷告。

  我们认为,在这位被触犯的全能者面前谦卑我们自己。坦承我们国家有罪,以及祈求仁慈和赦免是恰当的。


  纪念主日的命令,1862 年 11 月 15 日。身兼陆海军最高统帅的总统期望并下令所有军人谨守主日。基于人畜在一周里休息一天的重要性、基督徒军人的神圣权利、基督徒的天职,以及对神圣意旨的尊崇,我下令周日的劳动量必须减低到仅留必须的勤务......独立宣言指出,政府建国的精神必须保卫,于是国父首先下达此令,「将军盼望,也相信每一个军官和士兵会努力活出基督军人的样式,保卫他国家的权利与自由。」

林肯第二任总统就职演说

  林肯最后几个月的生命里有着重大的改变--在他将心交给基督后,继续又活了一年半的时间。事实上,那时他第二度入主白宫。按照惯例,他向国人发表他的第二任就职演说。以我来看,这篇讲稿是林肯最好的一次演说。林肯传记《公民林肯》(Lincoln the Citizen)的作者惠特尼(Henry Whitney)曾把这篇演讲描述成「一串向神连绵不断的祈求,求祂对我们这个如火如荼的国家伸出援手。」这篇讲稿刻在林肯纪念堂里,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

  
全能者自有其旨意。「祸哉世界!因着必来之罪;祸哉此人,罪因其而来。」如果我们假设,美国奴隶制度乃是众罪之一,而当他定意除去这个制度的同时,引发这一场可怖的南北战争,有如降灾于那些罪因其而来的人身上,我们能从信徒描写的那些神圣属性里,分辨出其中的差异吗?我们诚挚地盼望--热切地祷告--这场惩罚性的战争得以迅速地远离我们而去。然而,如果神定意让战争持续下去,直到我们从所有奴隶在两百五十年间没有报酬、困苦劳动之下所累积的财富毁去,及直到每一滴皮鞭上的血迹被报之以刀下每一条冤魂,就如同我们在三千年前所说,而今天仍要再说的那样:「主的审判确实,合乎公义。」

  ......不以恶待人,而以仁爱相处。当神开启我们的眼,得见公义时,我们必须持守公义。让我们全力以赴,完成我们的工作,医治国家的创伤。承受战争所带来,并予以照料,那些寡妇、孤儿,不忘关怀他们--对于那些可以达成公义,让我们中间享受永远和平的事情,我们必须全力做好。

  他所下达的最后一个法案是,硬币上必须刻着「我们相信神」(In God We Trust)的字样。被暗杀那天的最后一次内阁会议里,他说,他将不再指责南方,和对南方施以报复--「不以恶待人,以仁爱相处。」若果他活下来,恐怕要改写收复南方的历史。

  他最后的演说以宣布国家感恩日作为总结,同时准备将这个议案送交国会立法。在那一次内阁会议中他说,既然那令人厌恶的奴隶制度已经废除了,下一个议案将是谴责泛滥于全国的酗酒行为。

最残酷的枪杀

  那一夜,他和他的妻子玛丽前往福特戏院(Ford's Theater)。林肯对该出戏兴趣不大。那一天,战争结束的消息传来,他好欣慰,满心期待着过和平的日子。然而,他在许多场合中都曾说过,他不会活着看到这场冲突和平落幕,也就是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他会死去。坐在戏院里,他向前靠近,对玛丽说出了他在世间最后的留言:「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我想带你到中东去旅行。」

  而就在林肯誓言除去酗酒问题的同一天,一个名叫约翰布斯(John Booth)的年轻人步进酒馆,灌下了几杯黄汤。另外一位年轻人则正好离开总统包厢的岗哨,踱步走到对街的酒馆里去饮酒。前面所提的那个年轻人就趁着这段岗哨空挡的时候,悄悄地旋开总统包厢的门。林肯还在继续对着太太说:「我们要去祂诞生的伯利恒。」布斯静静地走进总统包厢。「我们要拜访伯大尼,随着那条圣洁脚踪所行过的路途走。」布斯举起枪,朝着林肯的头部。「然后我们上耶路......」

  历史上最疯狂的枪声大响,子弹直直穿过林肯的头部。他立即被送到对面的街上。在此之前,他写过一封信给「纽约大道长老会」(New York Avenue Presbyterian Church),说明他现在已经信了主,并且请求在复活节主日当众宣告他的信仰--然而,林肯却在礼拜五受难日那夜走了。

  作战部长史丹顿(Edwin Stanton)看着躺下来的扭曲遗体,说道:「这里躺着世界上最完美的领袖。」

  这是林肯精神永垂不朽的原因!

威伯福斯:基督徒政治家

  威伯福斯(1759-1833)或许是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基督徒政治家。然而,我却也发现许多美国人对他很陌生。这个无知叫人遗憾,因为他是人中之人,值得我们结识。当然,在英国他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我愿意在此为那些不熟悉他的美国人,补一张生动令人印象深刻的画像。

  威伯福斯从他祖父和伯父那里继承了一笔为数可观的产业。因此,他侧身挤入英国名流之列。事实上,他个人就是一名容光焕发的绅士,也是一位道德举止高雅之人。

  从小他就有着英国教会的背景,如同那时代里的每一个人一般。他的母亲对于宗教吐不热衷,事责上,她甚且还害怕他的儿子有着宗教的热忱。因此,有一段时间她把他从一班宗教热诚的朋友当中抽离出来。他也继续当着他有名无实的基督徒。这是个那个时代的典型。

廿一岁进入国会

  长大之后,他进了剑桥大学。毕业那年,他进军国会。虽然他的选举对手是一个年纪比他大上许多的人,而且在政治事务上也比他娴熟,但威伯福斯有着神所赐予的口才,加上他多年来的努力和训练,并因而在几次选举上无往不利。廿一岁那年他开始问鼎下议院,从此足足做了四十五年的议员。

  当他廿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决定前往欧洲大陆拜访瑞士和意大利。他则延到夏天只身前往,并与母亲会合。他邀请旧日老师米尔纳(Isaac Milner)同游。为了打发通过法国这段漫长的时间,米尔纳建议他们一起阅读都德利奇(Philip Doddridge)所写著名的灵修古典《宗教之兴起和扩展》「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Religion)。都德利奇所教导的美感,以及耶稣基督救赎的意义给予威伯福斯强烈的震撼。

  虽然,它给他的印象很深,也打开了他的智能,能明白福音,但他拒绝书上的信息。因为他活在一个高级而令人眼花撩乱的上流社会。他和贵族中的贵族过从甚密,也是应酬舞会的座上客。因此,他不愿意让这位基督太靠近他。

  在意大利他和家人告别,启程返回英国。次年夏天,他又邀请米尔纳结伴出游欧洲大陆。这回他们决定一起阅读希腊文新约圣经。当他们阅读的时候。圣灵把神的话语深深地埋在威伯福斯的心灵深处,神的话语终于改变了他的生命。他从欧洲大陆再度返回时,已是一个新造的人,基督住在他的心里。于是,为基督而活成了威伯福斯的人生日标。

他应当留在政坛吗?

  起初,他的家人和朋友认为他疯了,因为在那个年代里。真正的基督徒少之又少,尤其在上流社会中,虽然卫斯理复兴席卷了下阶层的人民,但是上层阶级似乎纹风不动。国会起了八卦消息,说威伯福斯失去了理智。然而他的同事们很快就发规,他并不是流言所传的那样忧郁,相反地,他充满了喜乐。他可爱、认真、具有怜悯心肠,他的慈爱超过他们所认识的所有人。事实上,他是全英国所见,最有爱心和热情的人。

  威伯福斯寻求某种带领。廿一岁进了国会,廿五岁时他从全英国最大的行政区约克郡里脱颖而出,被选为代表。然而,现在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想退出这个为声色犬马所充斥的国会舞台。

  他走访了约翰纽颐,他就是家喻户晓、人人耳熟能详「奇异恩典」诗歌的作者「纽顿过去是属于那种粗犷的人物,他曾经是贩卖奴隶的船长。专门运送西非洲的奴隶到西方市场上。然而神找上了他,并将这位粗犷、暴戾之徒转变成福音的使者。

  威伯福斯给他写了一封信,旅且跑去找他,然而,大爆冷门地,纽顿劝他不要离开国会,因为离开政坛就等于从神呼召他的位置中开了小差,反而,他应该使用他的聪明才智和能力来服事基督,纽顿告诉威伯福斯说:「为了教会以及国家的好处,主把你高升到这个位置。」因此,威伯福斯决定留在国会。

  威伯福斯与威廉毕特(William Pitt)终生义结金兰。毕持是另一名少年得志的政冶家,他廿五岁左右那年即贵为英国首相。威伯福斯和毕特亲如兄弟,但终其一生,毕持没有接受过基督。

奴隶--他最大的关切

  一天毕特来到威伯福斯在乡下的房子,登门拜访。毕特宣布说:「威伯福斯,英国需要一种运动来使她觉醒,贩卖奴隶是一个可怕的行业。我相信,这是一个长期、艰难的抗战,但总要有个带头的人。威伯福斯,你就是那个人。」早年约翰纽顿本人十分关切贩奴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嵌入了威伯福斯的心里。

  经过许多的祷告之后,威伯福斯感觉到神也正在呼召他从事这一个终生的志业。威伯福斯说贩奴在英国好象是人的一颗智齿,想除去这颗智齿绝非易事,因为它牵连的层面甚广,几乎整个英国的财政、经济都和它环环和扣。事实上,许多国会议员多少也和贩奴有些挂勾。然而,他还是开始不眠不休地投入这场战斗。

  同时威伯福斯也很关切这一个问题:神如何使用他来阻止这项道德沦落?1787 年他写道:「全能的神交给我两项任务,消弭奴隶,以及重整道德。」乃于是他筹组了两个社团:消弭奴隶委员会(The Committee for the Abolition of the Slave),和行为重整会(The Society of Reformation of Manners),后者乃是为恢复英国人的道德情操。我猜,这是世界上第一个「道德优先」的社会。

  但是威伯福斯把所有的精力全部奉献给解放奴隶的运动。他开始日以继夜地去研究贩奴的来龙去脉。他制作了一个表,把每一小时细分成祷告、读经、研究奴隶、写神作工等四个十五分钟的单位。

伟大目标

  威伯福斯将自己奉献给真理、公义和人道主义。这些是他人生重大的目标,并把政治的野心悉数束诸高阁。他原本可以顺利地接替毕特,担任首相一职,但是他拂袖而去,以便追求更高的理想。他和四十位议员婉谢了政府任何的津贴和利益。四十个人发誓不再和政府有任何有收授之事,但只有威伯福斯言出必行,信守自己的誓言。

  1797 年他与芭芭拉史普纳(Barbara Spooner)结褵,举家迁往克莱普罕(Clapham),那时许多被他的楷模所感动的基督徒也进入了国会,因而使得他的社团开始扩展。刚开始的时候,整个国会只有他是基督徒。当他离去的时候,上下两院各有超过一百名的基督徒。

  此时,威伯福斯写了一本在英国上层社会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的书。这本书的书名还真费了威伯福斯不少的心思--《有关本国中上层社会挂名基督徒强势宗教体系族群和真正基督教对比的实际观点》(A Practical View of the Prevailing Religious System of Professed Christians in the Higher and Middle Classes of This Country Contrasted with Real Christianity)。这么「冗长」的书名(英文共 24 个字)恐怕销路不会太好吧?然而,它可是结结实实地出了廿版呢!本书影响了许多人,其中有一位名叫布尔克(Edmund Burke)。他加入威伯福斯的阵营,反对向美国宣战。而这只是他们一起从事的许多志业之一。(威伯福斯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进入国会。他反对战争,呼吁和平。)

消弭贩奴

  经过数年来的钻研和祷告之后,威伯福斯终于踏上了国会的讲台,提出了消弭贩奴的法案。他那为时四个半钟头的演讲是国会里最感人肺腑的演说之一。然而这个法案却牺牲在国会议员之间利益挂勾的网罗里,以致全军覆没。

  当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归天之际,曾写了一封信鼓舞威伯福斯:

  
亲爱的阁下,--除非神将你举起,如同「不朽于世界之上」(Athanasius contra mundum),我看不出你如何能持续那份反抗可憎的英国宗教、人性丑闻之恶事的能耐,如何得以继续坚持这份荣耀的志业?除非神在这一件事情上将你举起,你会在人和恶魔的反对之下导致身心疲惫而崩溃。但,如果神站在你这一边,谁能敌挡?他们比神还要强壮吗?啊!为善不倦!以神之名征战吧!以神之力量征战吧!直到英国奴隶制度在神的面前溃散,直到最鄙下的人可以见到阳光为止!阁下,那位在你年轻时带领你的,愿祂此刻也在万事上继续赐你力量。这个祷告是属于神热倩之仆人的。



约翰卫斯理

  次年,威伯福斯再度走上国会讲台,发表演说。并再度引人肺腑翻腾,然而他的法案也再度遭到封杀。再过一年,他又发言,又吃了败仗。他跳过了一年之后,又再一次上台陈情,结果仍旧失败!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持续了廿年之久!他始终如一地为消弭贩奴而战。逐渐而缓慢地,国会的投票终于露出了一线曙光。

  最后,1807 年,距离他开创伟大志业廿年之后,投票结果,消弭贩奴法案获得压倒性的胜利。当宣布投票结果的时候,整个国会欢腾如雷,也给予威伯福斯可能是国会历史上最大最热烈的掌声。他对神怀着无比的感激,感激这漫长廿年的运动终于获得天上的祝福,他感动得倒在座位上,把头埋进他的手里,眼泪不住地掉下来。

  当然,这只是他长期目标的第一步,不只是消除奴隶买卖而已,还包括解放奴隶。虽然消弭贩奴的法案通过了,但是奴隶仍然充斥着整个大英国协,得不到自由。

解放奴隶的战争

  威伯福斯继续这场又拖了廿五年之久的战斗。他成了众矢之的,忍受各种逼迫和辱骂。人们用五花八门的漫画来丑化他,在报纸上公然攻讦他。他本人受到了暴力相向,家人则遭到恐吓。有人要暗算他,他不得不雇用保安人员以保护生命安全。然而,无论如何他还是勇往直前,继续他的志业。

  最后,距离他第一份反对奴隶的文章在报纸上披露之后五十九年,他来到了生命的尾声。1825 年,他辞去了国会的职务,拜访了伦敦,然后病倒了!当他正在和病魔缠斗的时候,一哩之外的下议院也正在为解放大英国协的奴隶而厮杀不已!最后票开出来了,法案获得空前的胜利!一个信差赶往威伯福斯的家,他躺在床上听着信差的传话:英国境内七千名奶隶在他一生努力与奔走之下,从今始获自由!

  几天后他走了。人们葬其在西敏寺,墓志铭有一是这样写的:

  
温暖的仁慈,以及昔世的公正
  地上添了他这一个基督徒生命,永恒不变的雄辩口才。
  在每一个公共事务层面上,他如此卓越,
  在每一个公益运动里,他是马首,
  不论是在当时或是在属灵上,
  他解围了彼时人们的需求,
  凭着永不气馁的努力,
  借着神的祝福,这份努力除去了英国
  贩奴的罪恶,
  并预备了一条解放奴隶之道
  铺在大英帝国的每一个属地之上

  --威伯福斯的西敏寺墓志铭


前瞻未来

  身为基督徒,我们必须投人政治。事责上,在下一章中我们将看到,基督徒在政冶过程中曾经贡献一己之力。而首先我们所享受的自由,就是他们努力的结果。尤其,圣经过去曾经对政冶引起正面的影响。现在正是基督徒再度发挥政治影响力,并重新在我们的文化里扮好「盐」这个角色的时候了!社会的未来取决于这个行动。



译自 《WHAT IF THE Bible  HAD NEVER BEEN WRITTE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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